从“错失焦虑”到“错过喜悦”:感知超载对社交媒体用户使用心理的影响.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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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0现代传播2 0 2 3 年第9 期(总第3 2 6 期)新媒体研究从“错失焦虑”到“错过喜悦”:感知超载对社交媒体用户使用心理的影响一武晓立基于移动互联网和智能手机的普及,一方面满足了人们“随时保持连接”的需求,另一方面由于过度使用社交媒体所引发的成瘾等问题也逐渐受到学者们的关注。其中,微信作为当前中国媒介环境下最有代表意义的社交媒体之一,由感知超载所引发的消极使用情绪也逐步显现。截至2 0 1 8 年1 2 月,微信朋友圈的使用率为83.4%,相比2 0 1 7 年底下降3.9%;微信朋友圈设置3 天可见的人增多,越来越多的人正在选择“逃离”朋友圈。作为一种新的社会现象,“错过喜悦”(
2、joyofmissingout,简写为JoMO)成为用户关注自身生活、自主选择的重要“数字排毒”方式,并且在此过程中获得满足感和幸福感,也是对错失焦虑(fearof missingout,简写为FoMO)和社交媒体倦怠(social media fatigue,简写为SMF)等负面情绪的积极回应。通过检索中英文数据库发现,一方面,当前已有研究主要集中在对社交媒体所带来的积极效应的探讨,相对较少关注社交媒体使用过程【内容摘要】随着社会和媒介技术的发展,社交媒体用户的使用心理已发生较大转变。以微信为研究对象,在“刺激一机体一反应(SOR)”理论框架下,探究感知超载对社交媒体用户使用心理的影响;通过
3、在线调查问卷收集数据(N=1148),并构建结构方程模型进行假设检验。研究发现,社交超载与错失焦虑、社交媒体倦急均呈正相关关系;但信息超载仅与社交媒体倦息相关。此外,错失焦虑与社交媒体倦息无显著相关性;社交媒体倦息是引发用户“错过喜悦”的重要预测因子;而错失焦虑在一定程度上抑制“错过喜悦”的生成。【关键词】错失焦虑;错过喜悦;社交媒体倦息;SOR模型;感知超载中用户心理层面的变化,且缺乏实证研究。另一方面,当前关于错失焦虑的研究大多来自心理学、情报科学领域,更多关注测量量表的设计与验证,而在传播学研究视域下却鲜有关注。特别是错失焦虑与社交媒体倦怠之间的关系问题,还未得到解决,仍需要更多的实证检
4、验。此外,当前大量研究关注社交媒体的不持续使用行为,仅简单地将“错过喜悦”与社交媒体倦混为一谈,对用户使用心理转变而引发的后续行为缺乏细分研究。综上,本研究以微信作为研究对象,基于刺激一机体一反应(SOR)理论框架,探索社交媒体感知超载作为刺激,是如何通过用户的不同心理认知,进一步引发用户主动“逃离”社交媒体的反应,并在此过程中使用户获得满足感和幸福感的心理愿望。本研究对用户社交媒体使用的心理转变进行实证检验。在理论方面,基于不同心理作用的双重路径分析,扩展了当前对于社交媒体用户使用心理及行为的研究。在*本文系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项目“健康中国视域下公众信息行为及演化机制研究”(
5、项目编号:2022RC52)的研究成果。141现代传播2 0 2 3 年第9期(总第3 2 6 期)新媒体研究武晓立:从“错失焦虑”到“错过喜悦:感知超载对社交媒体用户使用心理的影响实践方面,为未来建设新媒体环境下的可持续社交媒体应用服务提供一定的学理支持一、文献回顾(一)错失焦虑2013年,学者普日比尔斯基(Przybylski)等人提出了“错失焦虑”的概念,将其定义为“一种普遍存在的焦虑,担心他人可能正在享受自已缺席的有益体验,其特点是渴望与他人的活动保持持续联系”,其被认为是最早的正式学术研究。随着信息通讯技术的更新和媒介环境的变化,多元化的信息在社交媒体平台上呈现,错失焦虑也从害怕信息
6、获取量少的焦虑,转变为害怕错过更多信息的焦虑。一方面,社交媒体的使用会增加焦虑情绪。通过对韩国大学生的调查发现,错失焦虑在Facebook使用强度和抑郁之间具有部分中介效应。另一方面,这种焦虑也会在一定程度上促进用户不断点击和刷新手机、登录社交媒体等行为的发生,从而可能产生不理性的信息行为,甚至出现失眠、抑郁、情绪紧张、生活满意度降低等现象,严重影响健康。若用户选择暂停使用社交媒体,可以有效改善焦虑、提升幸福感。但是长期以来,频繁使用社交媒体已经成为一种生活习惯,让用户彻底放弃使用是不切实际的做法。当然,更多研究将错失焦虑视为社交媒体持续使用的一个关键性因素,认为其是引发用户成瘾的重要前因之一
7、。然而对于可能引发错失焦虑的原因则研究较少,仍需更多关注和实证检验(二)社交媒体倦息随着社交媒体的兴起,学者们逐渐关注到社交媒体使用倦怠的现象,相关研究主要聚焦在心理和行为层面,一般分为情感倦怠和倦怠行为。国内外学者从不同的视角对社交媒体倦怠进行界定。其中,拉文德兰(Ravindran)等对于社交媒体倦怠的定义被广泛采用,即“社交媒体倦怠是一种主观的、多维度的用户体验,与社交媒体使用和互动的各个方面相关,包括疲劳、烦恼、愤怒、失望、失去兴趣等等”。换句话说,社交媒体倦怠被认为是当用户不堪重负时,比如花费过多的时间、信息太多等情况下所选择停止或回避使用社交媒体的状态。在社交媒体使用过程中,倦怠情
8、绪和实际行为之间却存在较大差异,即情绪倦怠并不一定会产生实际的倦怠行为。本研究主要从心理因素的视角下,聚焦社交媒体用户的情绪倦怠研究,将社交媒体倦怠理解为一种用户产生的包括疲劳、失去兴趣、无聊、失望、厌倦等消极情绪。(三)错过喜悦阿尼尔达什(AnilDash)于2 0 1 2 年在博客中首次创造了“错过喜悦”。该词之后被纽约时报所提及,列入2 0 1 3 年最值得关注的事物清单,并加入牛津英文词典中。2 0 1 5 年TheJoy of Missing Out:Finding Balance in a WiredWorld一书的出版,被越来越多的人关注,代表了一种更有自主意识的参与社交媒体的方
9、式。JoMO是一种用户主动选择不去参与某些活动的心态,并享受“断开连接”的生活,与错失焦虑、社会焦虑、抑郁和孤独有适度的关系。腾讯研究院曾开展一项名为“社交媒体斋戒”的对照组实验,要求参与者在1 5 天内每天使用微信少于半小时。研究发现,干预组的负面情绪和压力明显减轻。该研究从产品的角度发现,微信关系链的复杂性重塑了朋友圈的生态,朋友圈逐渐成为尬友圈。因此,可以说从“错失焦虑”到“错过喜悦”的心理和行为转变,是用户抵抗压力、减少负面情绪的一种具体表现。特别是对于沉迷于社交媒体的人来说,JoMO也被称为社交媒体的“小众退潮者”。尽管互联网和智能手机在很多情况下加剧了用户压力,但并不意味着选择Jo
10、MO的人就一定与数字技术相对立。虽然人们不会放弃社交媒体的使用,但是会选择在一定时期内,间歇性地通过某种方式“逃离”,以缓解来自社交媒体现代传播2 0 2 3 年第9期(总第3 2 6 期)142新媒体研究武晓立:从“错失焦虑”到“错过喜悦”:感知超载对社交媒体用户使用心理的影响的压力。JoMO的目标是在数字媒介的使用中找到与生活的平衡。因此,与以往研究中常涉及的不持续使用行为的概念相比,可以认为JoMO的重要方面在于用户自由决定选择断开连接的时期,是一种应对社交媒体使用的有益策略。在本研究中,将JoMO操作化为享受与他人或社会需求脱节,即寻求孤独并在选择与他人断开联系时有一种自主感。具体来说
11、,在微信的使用中,用户的“错过喜悦”可以表现为减少/关闭朋友圈使用、减少/关闭群消息提醒、停止/减少观看视频号等长期或短期的与社交环境断开的行为,并且在此过程中获得满足和幸福感。(四)感知超载感知超载被认为是引起认知、情感和动机变化的外部刺激。在网络环境下,感知超载与个体心理状态密切相关,被认为是心理加工的关键前因,也是引发负面后果的核心因素。随着社交网络的发展,用户需要处理大量的在线信息,作为一种技术压力,学者们开始将“感知超载”的概念引人。然而,有关感知超载是如何影响用户的心理状态,如何产生后续可能的社交媒体行为,仍需要更多实证研究检验。学者维斯涅夫斯基(Wisniewski)和卢(Lu)
12、提出“技术超载”的三个层面被广泛接受,即信息超载(information overload)、沟通超载(com-munication overload)与系统特征超载(systemfeature overload)。一般认为,当人们接触到的信息超过自身信息处理能力的时候,就会出现信息超载。当技术使用的复杂性超过了用户的掌控范围时,则被称为系统特征超载。当媒体沟通需求的信息超过用户通信能力时,则会出现沟通超载。在当前社交媒介环境下,沟通超载扩展为社交超载(social overload)。沟通超载只是关注了用户之间对于信息的处理,而社交超载则更全面地说明用户与用户、用户与信息之间的多种互动关系。
13、从正面来看,在线社交会增加用户的社会支持;但另一方面,社交超载也会增加用户的交往负担和压力。据人类学家罗宾邓巴(RobinDunbar)提出著名的“1 5 0 定律”认为,若人类大脑所能够处理的认知与人际关系超出这个范围,甚至会出现反向效果。事实上,在当前社交媒体环境中,用户实际存在的网络连接关系却远远超出这个数字。二、理论基础与模型构建(一)理论模型“刺激一机体一反应”(stimuli-organism-re-sponse,SOR)的理论框架包含刺激、机体和反应三个部分,是认知心理学的基础,主要用于探究外部环境特征对个体内部心理状态的影响,从而引发后续行为的预测过程。其中,刺激代表外部环境因
14、素,机体代表个体情感或认知反应,反应代表个体态度或者行为的结果。在本研究选择SOR理论作为本研究的理论框架主要有以下考量。首先,该模型常被用于解释用户的社交媒体行为、消费行为以及信息行为等,与本研究的领域相关。其次,该模型关注外部刺激对个体心理反应及应对的作用,与本研究所分析的角度一致。具体来说,本研究基于SOR理论框架,关注用户在社交媒体使用过程中感知超载所引发的心理转变,即包括错失焦虑、社交媒体倦怠等不同的情绪反应,从而可能进一步引发“错过喜悦”等心理转变及后续行为变化(二)研究假设1.感知超载社交媒体所包含的功能愈发丰富,然而过度的功能和产品的创新,也并不一定会给用户带来方便。例如频繁更
15、新的功能可能需要用户不断适应App的界面和使用方法,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信息获取难度。同时,因更新所可能带来的使用问题也会给用户带来一定困扰,增加社交的复杂性。然而,已有研究关注了各类感知超载对后续心理或行为的影响,但较少有研究关注不同维度感知超载之间的内部作用关143现代传播2 0 2 3 年第9期(总第3 2 6 期)新媒体研究武晓立:从“错失焦虑”到“错过喜悦感知超载对社交媒体用户使用心理的影响系。付(Fu)等对Facebook用户的感知超载研究认为,信息超载、社交超载均通过功能超载相互联系。因此,本文提出以下研究假设:Hla:功能超载与信息超载呈正相关。H1b:功能超载与社交超载呈正相关人
16、类处理信息的能力是有限的。当信息量达到用户认知阈值时,会影响用户对于信息的处理能力。特别是随着社交媒体上爆炸式的信息增长,用户更加依赖社交媒体获取信息,但其中包含大量不相关信息、虚假信息、重复信息等,容易对人们造成误导,同时也很难挖掘到自身所需的关键信息,从而可能出现不断地“刷”手机、频繁打开朋友圈查看等害怕遗漏重要信息的行为。刘国亮等对移动社交媒体用户不持续使用意愿的研究发现,信息超载与错失焦虑呈正相关。另外,过量且频繁变化的社交媒体内容会让用户感到信息超载,甚至模糊使用目的,容易产生疲惫感。有研究对青年人的微信使用发现,信息过载会显著引发年轻人的社交媒体倦怠。当用户没有足够的信息处理和认知
17、能力时,无论Instagram还是Snapchat平台用户的感知信息过载均与社交媒体倦怠呈正相关。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研究假设:H2a:信息超载与错失焦虑呈正相关。H2b:信息超载与社交媒体倦息呈正相关。随着互联网的发展,人们的交往关系也逐渐从线下转为线上。为了维持稳定的社会关系,有时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在社交媒体上。微信的使用场景已不再是单一的私人使用场景,而混杂着各种人际关系,并且工作与生活信息交织。当在社交媒体平台拥有更多的社交关系时,人们为了关注朋友的状态会更为频繁地查看手机,害怕错过重要信息。叶(Ye)等对短视频平台的研究发现,社交超载与错失焦虑呈正相关。已有文献证明了社交超载是导致用
18、户社交媒体倦怠的重要因素之一。迈尔(Mai-er)等研究发现,社交超载会导致社交媒体用户的倦怠和满意度降低。在中国媒介环境的研究中,李凯等通过实证研究证明了信息超载和社交超载与社交媒体倦怠呈正相关。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研究假设:H3a:社交超载与错失焦虑呈正相关。H3b:社交超载与社交媒体倦息呈正相关。功能超载是指社交媒体用户因社交媒体App的技术更新所面临的过载,用户必须适应新的功能带来的使用压力所引发的不适。在对移动社交媒体的实证研究中证明,技术压力会提升用户的错失焦虑。而社交媒体功能超载可以视作一种技术压力,会增加用户的使用难度,直接或者间接地造成用户需不断适应和学习新功能的要求。在短视
19、频平台的使用中,系统功能超载也与错失焦虑呈正相关。因此,软件的升级和功能的更新,或者界面的优化等变化,均可能增加用户的错失焦虑感。根据认知匹配理论,快速且频繁的系统功能更新需要用户花费更多时间来学习使用新的功能及适应新的界面布局,这可能会引发用户的倦怠等负面情绪。研究发现,技术压力与社交媒体倦怠呈正相关。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研究假设:H4a:功能超载与错失焦虑呈正相关。H4b:功能超载与社交媒体倦息呈正相关2.错失焦虑与社交媒体倦息有关错失焦虑现象并不专属于社交媒体。社交媒体的出现,让信息的传递跨越了物理距离的限制,使用户之间的交流沟通更加便捷,同时也可以自主选择想要加人的在线社会关系。已有研
20、究更多关注了社交媒体使用情况(使用时间、强度、成瘾等)与错失焦虑之间的关系,而很少有研究关注错失焦虑和社交媒体倦怠之间的关系。一项对5 1 8 名美国社交媒体用户进行的研究考察了社交媒体倦怠和错失焦虑之间的关系,研究发现错失焦虑对社交媒体广告倦怠的影响最大。可以认为,错失焦虑增加了人们频繁查看和使用社交媒体,进而容易引发社交媒体倦怠。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研究假设:144现代传播2 0 2 3 年第9期(总第3 2 6 期)新媒体研究武晓立:从“错失焦虑”到“错过喜悦”:感知超载对社交媒体用户使用心理的影响H5:错失焦虑与社交媒体倦息呈正相关。3.社交媒体倦怠与错过喜悦针对社交媒体用户来说,社交
21、媒体倦怠的结果可能是社交媒体活动的相应下降,甚至中断使用。如今,“逃离”社交媒体也成为一种趋势。社交媒体的错失喜悦包括两种,即社交媒体的减少使用、短暂停止使用与完全放弃使用,这种行为可能是暂时的抑或是永久的。社交网络的倦怠和疲劳感也对公众健康产生负面影响,从而触发人们产生“错过的喜悦”。研究发现,社交媒体倦怠、断开连接的愿望与“错失喜悦”的新现象之间存在显著正向影响关系。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研究假设:H6:社交媒体倦息与错过喜悦呈正相关。4.错失焦虑与错过喜悦虽然当前“错过喜悦”被认为是新的发展趋势,也有许多的新闻报道在关注这一趋势,但目前还没有理论研究来证明它的存在,以及很少有理论研究证明J
22、oMO与FoMO的关系。其中,错失焦虑已被认为会导致许多负面的心理后果等,包括疲劳、压力等。周(Zhou)的研究发现,微信用户的错失焦虑会导致永久在线。从概念上来看,JoMO和FoMO是相反的。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研究假设:H7:错失焦虑与错过喜悦呈负相关关系。综上,基于对相关文献研究的回顾,本研究在SOR框架下构建理论假设模型(见图1)。信息超载H2aH2hHla错失焦虑H7功能超载H3a错过喜悦H3hH5-1H1b社交媒体H6H4a倦怠1社交超载H4h11Stimuli(S)Organism(O)Response(R)-!图1研究模型及假设三、研究方法(一)研究设计本研究采用调查问卷法对假
23、设模型中各因素进行检验,包含6 个变量。其中,信息超载和系统功能超载变量的各4个测量题项改编自维斯涅夫斯基(Wisniewski)和卢(Lu)的研究;社交超载变量的4个测量题项改编自张(Zhang)等人的研究;错失焦虑变量的5 个测量题项改编自普兹比尔斯基(Przybylski)等人的研究;社交媒体倦怠变量的5 个测量题项改编自李(Lee等人的研究;错过喜悦变量的4个测量题项改编自拉乌特拉(Rautela)和夏尔马(Sharma)的研究。以上题项均采用5 级李克特量表进行测量,从非常不同意(1)到非常同意(5)。(二)数据收集在正式问卷发放之前,首先对3 0 名微信用户进行了问卷预测试,以确保
24、问卷中各题项的清晰性和可靠性,并对题项表述进行进一步调整。其次,使用问卷星平台()编辑制作问卷。要求每个受访者只能填写一次。在2022年1 0 月至1 2 月期间,共计回收1 2 0 6 份问卷。在剔除5 8 份不合格问卷后(包括回答时间过短或过长的问卷、没有通过注意力测试的问卷、有缺失值、选项一致等),共计得到有效样本1 1 48 份,有效样本率为95.2%(三)楼数据分析工具与流程本文使用SPSS24.0与AMOS23.0软件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首先,对所获取数据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并对数据进行信度与效度检验;其次,运用结构方程模型对数据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并对模型进行拟合度分析、路径系数
25、分析。最终,通过实证研究方法对研究假设进行验证,并修正模型。四、数据分析与假设检验一)描述性统计分析样本的人口统计学分析如下表1 所示。其145现代传播2 0 2 3年第9 期(总第32 6 期)新媒体研究武晓立:从“错失焦虑”到“错过喜悦”:感知超载对社交媒体用户使用心理的影响中,男性52 1名,占比45.4%,女性6 2 7 名,占比54.6%。在年龄方面,以19 岁一2 9 岁为主,占比38.5%,其次为30 岁39 岁(2 7.5%),以及40岁一49 岁(19.8%)。该调查数据符合基本当前社交媒体使用群体年龄分布状况,即以青年人为主。在学历方面,以本科为主,占比40.5%。此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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