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数量对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影响研究——基于辽宁省实地调研数据.pdf

沈阳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Journal of Shenya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 Edition）DOI：10.3969/j.issn.1008-9713.2023.02.009杨欣.子女数量对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影响研究J.2023-03，25(2):181-186.子女数量对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影响研究基于辽宁省实地调研数据杨欣，石毅，张丽娜（沈阳农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辽宁 沈阳 110161）摘要：家庭是人类社会的基本结构与功能单位，子女的代际经济支持是农村父母重要的经济来源和生活保障，家庭关系与农村代际经济支持是当今社会关注的热点之一。根据辽宁省实地调研获取的有效数据，描述辽宁省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获取的现实状况，运用交叉分析和有序回归方法分析子女数量对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的影响。研究发现，子女数量对辽宁省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具有显著影响，是否与父母同住及父母身体健康状况对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也具有显著影响。提出落实生育政策，创新养老模式；弘扬优良传统，重视养老问题；繁荣老年文化，实现互利共赢；加强政策扶持，健全保障措施等对策建议。关键词：老龄化；代际经济支持；子女数量；影响因素中图分类号：C913.11；F328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9713（2023）02-0181-06目前，我国人口形势比较严峻，人口老龄化程度不断加深，提高老年人生活质量是全社会共同关注的话题。随着城镇化水平的不断加快，农村劳动力不断外流，拉大了与农村父母的距离，也在一定程度上逐渐加速家庭养老文化的瓦解，但是以家庭养老为主体的养老模式不会发生根本性改变1-2。因此，子女承担了保障父母生活的重任，子女代际经济支持是中国传统文化传承的重要体现。在我国，传统的养老文化依托于以血缘为纽带的家庭，“养儿防老”是农村养老的重要倚仗。实际上，农村父母有义务抚养其子女，子女也有责任赡养其父母，这种相互作用的模式催生了“养儿防老”的观念，养老通过家庭成员代际传递来实现。目前，关于代际支持的相关研究主要从经济支持、照料支持和情感支持三方面入手3，大多聚焦于老年人养老、健康和幸福感等方面4-5。近年来，我国人口流动频繁，子女与父母地理距离的增加使得经济支持逐渐成为子女对父母代际支持的主要方式。关于子女数量的相关研究，大多聚焦于对中老年群体的消费、生活质量、健康、养老和幸福感等方面的影响6-10。关于子女对父母的代际经济支持，存在两种相反的观点，一种观点认为无论在何种情况下发生何种改变，子女与父母的代际经济关系是始终存在的；另一种观点则认为，伴随着子女的成长及新家庭的产生，会更多关注于自己的家庭尤其是孩子，导致“重幼轻老”现象逐渐普遍，子女对父母的代际经济支持可能出现下降的情况，甚至不存在11-14。具体而言，关于子女数量对父母代际经济支持的相关研究存在三种观点，有学者认为子女数量的增加对代际经济支持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15，而独生子女家庭父母老年生活面临更大的风险16；也有学者认为子女数量的增加未必能够增加代际经济支持，老年人子女过多容易造成对父母提供经济支持方面相互推脱的情况17；还有学者通过分析研究得出，子女数量对代际经济支持的影响存在门槛效应，即子女达到一定数量时，代际经济支持趋于固定值，不会增长18。根据第七次人口普查数据，辽宁省60岁及以上人口占比25.72%，其中65岁及以上人口占比17.42%。同第六次人口普查相比，分别上升10.29%和7.11%。与全国平均水平相比，分别高出7.02个和3.92个百分点。由此可见，辽宁省人口老龄化相对更为严重，农村社会保障水平也处于相对较为弱势的地位19。子女数量直接关系到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的获取，因此研究子女数量对辽宁省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的影响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本研究在先期研究的基础上，基于辽宁省实地调研的有效数据，分析子女数量及对农村父母的代际经投稿日期：2023-01-07基金项目：辽宁省社会科学规划基金项目（L19BJY039）第一作者：杨欣（1977-），女，沈阳农业大学讲师，博士，从事农业经济理论与政策研究。农业经济与现代管理栏目沈 阳 农 业 大 学 学 报（社 会 科 学 版）第卷25济支持情况，揭示子女数量对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的影响，并检验结果的稳健性。根据分析结果提出合理的对策，以期为促进农村养老服务体系建设，改善农村老年人生活质量提供参考。一、对象与方法（一）研究对象1.相关概念界定代际支持是指成年子女与其父母之间所进行的食品、现金和礼物等实物的交换，是子女与其父母之间的双向资源流动20。在研究中，代际支持更多关注于子女对父母的支持，包括经济支持、生活照料和精神支持。本研究重点考察的是子女对农村父母的代际经济支持情况。在具体调查过程中，将子女对农村父母的物质支持也视为经济支持。2.相关研究样本情况本调查在辽宁省内进行，集中于2020年911月及2021年12月进行问卷采集，以1844岁之间的人群作为调查样本，同时根据对老年人的界定，将样本父母的年龄界定为60周岁以上的群体。样本采用随机抽样及滚雪球抽样相结合的抽样方式。在样本基本特征中，样本年龄结构以2735周岁的青年子女为主，占总样本量的42.7%，1826周岁及3644周岁样本占比分别为35.6%、21.7%；样本性别中，男性占比为52.4%，女性占比为47.6%，男女比例差异不大；样本婚姻状况中，已婚、未婚、离异和丧偶样本占比分别为51.9%、41.3%、6.6%和0.2%；大部分子女受教育年限集中在79年之间，占总样本量的31.9%；样本的职业类型中，67.8%的被调查者从事半体力劳动，从事脑力劳动的所占比例为18.2%，从事体力劳动的最少，占比为7.7%，其余为无固定职业者。从样本的年收入来看，大部分个人年收入介于3000150000元之间，占比为49%，其次是5000180000万元，占比为25.9%。从居住地来看，长期居住在城市的样本占比为61.8%，长期生活在农村的样本占比为8.6%，29.6%的样本居住在乡镇；从房屋所有权情况来看，租赁、借住的样本占比为21.9%，其他为自己或配偶拥有产权或居住在父母拥有产权的房屋中；样本整体中，与父母共同居住的有98人，占总样本量的27.9%。大部分子女未与父母共同居住，占比为72.1%。子女与父母的居住距离在30公里及以内的占总样本量的31.6%，31100公里、101300公里的分别占总样本量的17.7%和31.6%，301600公里的占比为14.8%，601公里以上样本所占比例较小。根据对样本父母的调查结果，有将近一半的样本父母年龄超过65岁，并且父亲的年龄普遍大于母亲的年龄，与农村的实际情况较为符合；从父母身体健康状况来看，父母身体健康状况的不同导致对子女经济支持需求具有差异性。9.4%的受访者表示其父母身体健康状况较差，身体健康状况一般的占比为42.7%，其余认为父母身体健康状况良好。总体而言，受访者的父母大多身体状况一般或健康，这与过往研究中农村老年人身体健康状况较差的认知存在一定的偏差21，造成偏差的原因可能有以下两方面：一方面，农村的医疗保障条件相对较差，疾病不易被发现，或一些长期慢性病不影响生产劳作，导致主观上对身体健康状况的认知比真实的身体健康状况更好。另一方面，由于居住方式的改变，子女与父母之间居住距离拉大，子女对父母的身体健康状况不能进行适时观察，不能及时对父母身体健康状况给予真实客观反映；在居住情况方面，根据调查发现，父母更愿意选择与配偶同住，215个样本的父母选择与配偶共同居住；随着成年子女结婚生子，选择与已婚子女共同居住的母亲比父亲更多，这也与我国隔代会帮忙照看孙子女等有一定的关系。影响样本父母选择居住方式最重要的原因是身体健康状况，占比为 34.5%；其次是“照顾孙辈”，占比为 28.2%；个人生活习惯占比为26.8%；随着父母年龄增长，与子女共同居住占样本父母的7.1%。调研还发现，大部分样本父母都有一定的收入，并不是一味依靠子女的赡养，基本上都可以自给自足。大多数样本父母主要的收入来源仍然是农业生产。根据调查数据，样本中非独生子女有277人，占比为78.9%，独生子女有74人，占比为21.1%。79.5%的样本父母获取的代际经济支持在3000元以下。（二）研究方法研究主要依据被解释变量的特点构建有序Logit模型，利用Stata统计软件进行交叉分析和回归分析。将被解释变量界定为子女对农村父母的代际经济支持情况，分别设置为每年 1000 元及以下、10013000 元、182杨欣等：子女数量对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影响研究第期230015000元和5001元及以上四个选项，分别按照区间定义为14，上述被解释变量存在有序排列的特点，是一个有序变量，因此研究使用有序Logit回归模型，用以分析解释变量对被解释变量的影响。模型表述如下。y*=X+,|XLogit(0,1)其中，y*表示不可观察的潜变量；Xi是被调查者的社会经济变量，包括子女数量及其他控制变量等，为相应的待估参数，为误差项。设a1 a2 a4表示估计获得的临界值或阈值参数。y*和y的关系取决于y*是否大于或小于给定的临界值，即：如果y*a1，1000元及以下，即y=1；如果a1y*a2，10013000元，即y=2；如果a2y*a3，30015000元，即y=3；如果a3y*a4，5001元及以上，即y=4。从而，可以计算出给定X时因变量y的每一个响应概率，即：P()y=1|X=P()y*a1|X=P()X+|X=()1-XP()y=j|X=P()j-1 3|X=1-(3-X)其中，j=2，3；（）为分布函数。在控制变量方面，个人特征变量包括性别、婚姻状况和受教育年限。婚姻状况与受教育年限可以更好反映个人实际情况。家庭特征变量包括家庭年收入、房屋所有权情况、是否与父母同住、居住距离和父母身体健康状况。家庭年收入可以更好反映家庭经济状况，房屋所有权情况能够反映家庭资产分配情况，是否与父母同住、居住距离能体现出距离与代际经济支持的关系，父母身体健康状况也可能是影响代际经济支持的因素。根据具体研究，对解释变量进行赋值说明（表1）。表1解释变量说明变量子女数量/人性别婚姻状况受教育年限/年家庭年收入/元房屋所有权情况是否与父母同住居住距离/公里父母身体健康状况符号X1X2X3X4X5X6X7X8X9定义独生子女=0，非独生子女=1男=1，女=0单身=0，其他=16年及以下=1，79年=2，1012年=3，1316年=4，17年及以上=50元=1，130000元=2，3000150000元=3，5000180000元=4，80001100000元=5，100001元及以上=6无=0，有=1否=0，是=130公里及以内=1，31100公里=2，101300公里=3，301600公里=4，601公里及以上=5健康=1，一般=2，不健康=3二、结果与分析（一）子女数量对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影响的交叉分析根据子女数量的实际情况，将子女数量划分为独生子女与非独生子女的二分类选项。调查样本中独生子女为74人，对父母的代际经济支持基本上都保持在1000元以上，其中对父母的代际经济支持为10013000元的有24人，占总样本量的7%；30015000 元的有22人，占总样本量的6%；500元及以上的有28人，占总样本量的8%。与独生子女相比，非独生子女对父母的经济支持在3000元以内的有155人，占总样本量的66%，其中1000元及以下的有119人，占总样本量的 29%；10013000元的有136人，占总样本量的37%。将独生子女与非独生子女相比较，可以显示出，独生子女给予父母的代际支持相对更多，当父母的经济需求是固定的，父母183沈 阳 农 业 大 学 学 报（社 会 科 学 版）第卷25所获得的代际经济支持来源于多个子女，自然地分担了子女的经济压力。（二）子女数量对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影响的实证分析1.基准回归利用Stata统计软件，对上述被解释变量进行定序Logit回归，得出回归结果（表2）。由表2可以看出，子女数量对辽宁省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影响达到1%显著水平，与非独生子女相比，独生子女对辽宁省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更多，这也说明多子女有利于分担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子女是否与父母同住对辽宁省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影响达到10%显著水平，与父母同住的样本对辽宁省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更大；父母身体健康状况对辽宁省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影响达到5%显著水平，父母身体健康状况越差子女对其的代际经济支持也越多。性别对辽宁省农村父母的代际经济支持为负，表明与儿子相比，女儿对农村父母的代际经济支持更多，这与常识相符，但这一结果并不显著。2.稳健性检验本文在稳健性检验中采用区别于基准回归的方法，使用有序probit回归检验结果是否稳定。不论是有序logit模型还是有序probit模型，结果均显示在1的水平下显著（表3）。表2回归结果变量子女数量/人性别婚姻状况受教育年限/年家庭收入/元房屋所有权情况是否与父母同住居住距离/公里父母身体健康状况Cut1Cut2Cut3系数-1.962-0.119-0.158-0.0710.1990.0900.8160.082-0.405-1.7860.1681.195标准误0.2870.2340.3170.1200.1220.0750.4820.1680.1640.6240.6200.619标准化系数-6.84-0.51-0.50-0.601.631.201.690.49-2.48显著性水平0.000*0.6110.6170.5510.1040.2280.091*0.6230.013*注：*、*、*分别代表1%、5%、10%显著水平三、结论与对策根据调研情况可以看出，在子女对辽宁省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中，绝大多数家庭的代际经济支持为每年3000元以下。子女数量对辽宁省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具有显著影响，达到了1%的显著水平，此外，子女是否与父母同住、父母身体健康状况对辽宁省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也具有显著影响。根据研究结论，提出四点对策建议。（一）落实生育政策，创新养老模式应深入贯彻落实我国当前的鼓励生育政策。从源头上解决妇女生育意愿问题，主要从解决生育成本、育龄妇女困扰等问题入手，提升妇女生育意愿。如提供优质的育儿服务、降低托育成本、完善生育休假及保障制度等。加强相关宣传，构建生育友好的就业环境，引导妇女提升生育意愿。子女在成年后需要肩负起对父母经济支持的责任。多子女家庭的子女共同承担对父母的经济支持，不仅可以减轻子女的经济压力，还能够提高父母获取的经济支持水平。另外，应创新养老模式，鼓励构建“老青互助”“老幼共融”等多种新型养老模式。如有些地方试行的“老青互助”养老模式取得了良好的效果。通过年轻人与老年人结对，一方面更加细致地关注老年人身体健康状况，另一方面可以弥补子女低经济支持带来的不足，真正发挥互助、互利的现实作用；有些地区的小区改造以适老、托幼和休闲设施为重点，将低幼儿托管和老年大学等多功能融入其中，实现了托育养老一体化。184杨欣等：子女数量对农村父母代际经济支持影响研究第期2表3稳健性检验结果变量子女数量/人性别婚姻状况受教育年限/年家庭收入/元房屋所有权情况是否与父母同住居住距离/公里父母身体健康状况Cut1Cut2Cut3系数-1.189-0.029-0.054-0.0450.1280.1090.3950.089-0.261-1.0550.1140.697标准误0.1690.1380.1850.0720.0750.1640.2870.1000.0950.3820.3810.380标准化系数-7.01-0.21-0.29-0.631.720.661.370.88-2.73显著性水平0.000*0.8360.7700.5300.085*0.5080.1690.3780.006*注：*、*、*分别代表1%、5%、10%显著水平（二）弘扬优良传统，重视养老问题孝道文化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尊老敬老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关心关爱老年人是全社会共同的责任。应进一步加大相关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宣传力度，全面普及养老服务有关知识，加强全社会对人口老龄化问题的关注，形成全社会重视养老问题、多方力量共同关心关爱老年人的良好社会氛围。子女应心存感激、敬爱父母和体恤父母，遵循父母教诲，做到言传身教，积极弘扬孝道文化。同时，充分发挥社会力量的作用，“夕阳再晨”是以科技助老为理念的志愿团队，积极搭建青年助老志愿服务公益平台，越来越多的青年志愿者加入其中，帮助老年人快速融入信息化时代。北京市郊的怀柔区渤海镇六渡河村建立起北京市第一家农村“时间银行”，当地志愿者成为高龄老人的生活助手，帮助老年人解决生活中的琐事，使邻里关系更加和睦。对农村老年人的照顾与支持，一方面体现在日常生活的照料，要尽可能满足老年人的需求，让老年人感受到家庭的温馨；另一方面也要关注老年人的心理健康，定期为老年人进行心理健康检查，积极鼓励老年人参与社会和文化活动，让他们感受到自己在社会中的价值，并获得精神上的慰藉和享受。（三）繁荣老年文化，实现互利共赢应重视农村老年人的文化和知识水平培养，提升老年人的文化兴趣和学习欲望。充分尊重老年人意愿，丰富老年文化生活，提升老年人的生活质量，让老年人保持积极心态。通过鼓励有能力的老年人开展相关学习并学有所用，有益于老年人保持良好的身心健康状态，也可以为社会创造更多的价值。在这个过程中，要充分认识到老年群体的特点与需求，在农村地区发展全链条的老龄产业，发展银发经济。一方面繁荣农村老年文化，满足农村老年人的文化娱乐需求，另一方面通过农村老年人群体这一庞大的消费群体扩大内需，为企业创造利润，促进农村地区经济发展。（四）加强政策扶持，健全保障措施政府应加大对老年人福利的资金投入和政策扶持力度。健全相关法律法规，完善养老保险制度，同时应加快乡镇区域养老服务中心建设，改善农村医疗卫生状况，为老年人提供多种类、更优质的服务，满足老年人多元化的需求。提高农村地区社会保障水平，完善农村养老基础设施建设，鼓励农村老年人积极参加新型农村合作医疗，让老年人及时发现病情并治疗，提高其健康水平。健全养老保障措施，扩大养老保险覆盖面，逐步实现基本养老保险法定人员全覆盖。推动建立相关保险、福利和救助相衔接的长期照护保障制度，优先保障经济困难的失能、高龄和无人照顾等老年人的服务需求。加强老年人权益保障普法宣传，提高老年人运用法律手段保护自身权益的意识。完善老龄事业发展财政投入政策，切实提高养老基础设施供给能力。185沈 阳 农 业 大 学 学 报（社 会 科 学 版）第卷25参考文献1 张海峰,林细细,张铭洪.子女规模对家庭代际经济支持的影响J.人口与经济,2018(4):21-33.2 宁满秀,王小莲.中国农村家庭代际经济支持行为动机分析J.农业技术经济,2015(5):21-33.3 周菊芯.子女代际支持对老年人参与社区志愿服务的影响研究J.中国志愿服务研究,2022,3(3):196-216.4 贾仓仓,何微微.子女代际支持对老年人健康的影响J.人口与经济,2021(3):52-68.5 李鹏,张奇林.隔代照料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J.社会建设,2022,9(4):31-44.6 储宇奇,刘日星.生育政策变迁背景下子女数量与家庭消费行为J.商业经济研究,2021(18):69-72.7 耿德伟.多子多福?J.南方人口,2013,28(3):8-16.8 慈勤英,宁雯雯.多子未必多福J.湖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40(4):69-74.9 李强,董隽含,张欣.子女数量和子女质量对父母自评幸福度的影响J.华东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1,53(4):150-165.10 王雨濛,徐健贤,姚炜航.子女数量对中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研究J.农林经济管理学报,2016,15(6):735-742.11 李梦竹.代际经济支持对农村老年人劳动参与的影响J.调研世界,2018(4):26-31.12 丁志宏,游奇,魏海伟.谁更会给老年父母经济支持?J.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34(2):102-111.13 汪斌,周骥腾.中国老年人家庭代际经济支持模式研究J.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0,37(2):88-95.14 弓红霞,李海云.我国家庭代际支持研究的总结与展望J.教育观察,2022,11(36):42-46.15 陶涛.农村儿子、女儿对父母的经济支持差异研究J.南方人口,2011,26(1):41-47.16 徐俊,风笑天.独生子女家庭养老责任与风险研究J.人口与发展,2012,18(5):2-10.17 聂建亮.子女越多农村老人越幸福吗?J.西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48(6):91-101.18 CHOU K L.Number of children and upstream intergenerational financial transfers:evidence from Hong KongJ.The Journals ofGerontology:Series B,2010,65B(2):227-235.19 杨欣,张丽娜.子女数量与代际经济支持关系的研究综述J.新农业,2022,(24):104.20 郑思宁,王淑琴,郑逸芳.子女数量与农村居民幸福感J.西北人口,2018,39(5):30-38.21 冉晓醒,胡宏伟.城乡差异、数字鸿沟与老年健康不平等J.人口学刊,2022,44(3):46-58.责任编辑韩家金The Influence of the Number of Children on the Intergenerational EconomicSupport of Rural ParentsBased on the Field Survey Data of Liaoning ProvinceYANG Xin,SHI Yi,ZHANG Lina（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Shenya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Shenyang 110161,Liaoning Province,China）Abstract：Family is the basic structure and function of human society.Childrens intergenerational economic support is an importanteconomic source and living security for rural parents,and family relations and rural intergenerational economic support is one of the hotissues of concern today.Based on the effective data obtained from the field research in Liaoning province,this paper describes the realityof the access to intergenerational economic support of rural parents in Liaoning province,and analyzes the influence of the number ofchildren on the intergenerational economic support of rural parents by using cross analysis and ordered regression method.The resultsshow that the number of children has a significant impact on the intergenerational economic support of rural parents in Liaoning province,and whether they live with their parents and the health status of their parents also has a significant impact on the intergenerationaleconomic support of rural parents.This paper puts forward some suggestions,including implementing the birth policy and innovatingpension model,carrying forward the fine tradition and paying attention to the pension problem,flourishing the elderly culture andachieving mutual benefit and win-win result,strengthening policy support and perfecting safeguard measures.Key words：aging;intergenerational economic support;the number of children;influencing factor1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