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式现代化视角下城市发展的数字化转型及其对石家庄的启示.pdf

收稿日期：2023-05-28作者简介：郭海龙（1985-），男，河南许昌人，助理研究员，博士，主要从事党史、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中国式现代化视角下城市发展的数字化转型及其对石家庄的启示郭海龙1，戴子薇2（1.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中央编译局）办公厅，北京100017；2.云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云南 昆明650000）摘要：数字化转型在中国式现代化过程中具有重要价值。这一转型呈现产业数字化深度推进、城市治理数字化、构建数字政府、数字经济与绿色发展相结合的发展趋势。在此背景下，石家庄应因地制宜选择适配路径与数字经济发展形成合力，加强人才培养，提高创新能力，建设数字省会。关键词：数字化转型；重要价值；发展趋势；石家庄；对策建议中图分类号：F29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1972（2023）04-0081-06在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的进程中，数字化转型发挥着重要作用。数字化转型的发展趋势促进了城市产业转型升级、城市治理的发展，也为石家庄的数字化转型与城市发展带来新的启示。一、数字化转型对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的独特作用中国式现代化本质特征是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在这个过程中，数字经济为代表的知识经济将成为中国式现代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和显著特色。（一）更新经济发展的生产要素，促进产业升级全球经济正处于数字化转型的新时代，代表着一场新兴的工业革命，这场革命依赖于高科技数字技术，并在全球范围内迅速扩张。而数字技术的指数级发展和可用性降低了环境压力，为此创造了一个新的内生增长引擎。1在数字经济发展过程中，数据从作为流程监管元素转成生产对象、从作为管理对象的参数服务于管理主题转向作为数据提供给公众促进治理互动、从自上而下层级管理转向扁平化多元主体参与治理，促进了经济社会转型和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现代化。由此，随着数字技术与物理系统的充分结合，智能社会为代表的新型社会形态正在形成。2数字经济提供经济发展新动能，使高质量发展落到实处，主要体现在拓展范围、降低成本、实现价值转化方面，促进了先进制造业的高质量发展。3促进产业更新4，不仅会催生创新平台，通过创新要素和技术的集聚和外溢加速企业创新，也会通过加剧市场竞争，促使企业进行创新。数字经济能够明显改善资本的错配，但是对劳动力的错配改善效果却并不明显。5数字经济能为内循环注入动力。6数字经济是经济动力转换的新场域，促进高质量发展，增强了经济发展的活力和弹性。随着信息社会的来临，城市发展必然要跟上数字经济步伐，因此，数字经济让城市发展进入到了全新的赛道。在这一全新赛道中，具备信息网络优势的节点城市，将后来者居上，赋予未来城市发展的势能和动能。例如，随着平台经济的兴起，互联网+大放异彩，以直播等方式促进了经济发展和物流沟通的提升，增强了抗击风险的能力，也打破了原先的城市发展格局。总的来说，由于数字平台的迅猛发展，城市间竞赛的车道和潜能开始出现了新旧动能的转换，而前期数字经济积累的势能则为城市提升品位提供了源动力。如，2023 年 5 月习近平总书记走访的中国电科产业基础研究院，就为石家庄数字经济产业发展提供了坚强有力的科技支撑。（二）通过新基建促进城市升级在城市建设方面，追溯城市数字化发展的渊源第 25 卷 第 4 期石家庄学院学报Vol.25，No.42023 年 7 月Journal of Shijiazhuang UniversityJul.2023可以发现，城市数字化转型经历了从重视网络建设的信息港到重视数据共享的数字城市，再到重视数据开放及应用的智慧城市的发展历程。其中，城市尤其是信息交汇、光缆汇集的节点、结点城市，必将由于信息技术的发展而发挥更大的“港口”功能，日益成为能提供多种技术和服务的信息中枢，逐渐演变为智慧城市。城市与数字经济良性互动，相互成就。城市为数字技术提供了丰富的应用场景。城市在智能制造、生物芯片等实体经济的既有积累，是数字平台实体化和实体运营数字化的实践场所、主打战场。楼栋、教育、公交、医药、融媒体技术等领域，正是有了数字平台的加持，才大大促进了数字经济的多样化，并在多样化应用中促进数字产业不断攻克技术难关，实现升级换挡，同时也大大提升了城市发展的品味。正是因为这一点，数字成为可持续发展、高质量发展的重要资源和战略要素，为欠发达地区城市的跨越式发展提供了无数个可能，在人性化服务、公共交通设计、城市治理、疏解大城市病等方面，都存在大有可为的广阔天地。比如，近年来花样众多的端菜机器人的出现，丰富了饭店的个性化服务，节省了成本，增加了经济亮点。把数据作为核心资源进行布局，是数字城市的重要特征，即数字化城市发展的过程是城市社会结构从以物质与能量为重心演变为以信息与知识为重心的一种历史发展进程。随着信息的普及，信息充斥各个角落，传统的角落将逐渐处于信息的附属地位，从而在虚拟的网络空间和现实的物理空间之间形成了一个分层但相互联系的有机体，并以文化的方式显示出来，塑造着市民社会的价值观，构成了某种文化范式下网络虚拟与物理现实有机组合的“二元化城市”。741信息基础设施的完善，城市数字化转型的普及，使数字城市成为学术界尤其是科技界研究的新宠。其本质是用数据资源整合规范城市生活的方方面面，从而组成一个有机、庞大的智慧系统，让城市治理变得更加透明、规范、精准。如伦敦、东京、香港和班加罗尔等城市，就是数字化转型的佼佼者，为中国式现代化过程中众多不发达城市提供了样板。数字经济是城市新基建的主要组成部分，丰富了城市基础设施领域更新的内涵。中央和地方围绕新基建已经密集部署了系列发展规划和行动方案，5G 通信基站、IDC 数据中心为数字城市建设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三）推动政府转变施政方式，促进全过程人民民主真正的信息社会，首先是一个公民社会81，即公民积极参与多元治理的扁平化社会。数据技术促进了多年来追求的透明、公正、高效政府的建设，有助于从选举、管理、监督、反馈等环节促进政治运作的扁平化，从而大大促进全过程人民民主。数字治理顺应新公共管理的逻辑9，通过信息技术的变革，将公民纳入治国理政之中，形成多元主体参与、政务工作透明、政社关系改善的治理形态10，并成为和网络化治理等具有互补关系的扁平化治理方式11，从而迈向善治。法治、德治之后的“数治”12推进了网络参政议政，形成公民与政府互动的新形式。通过数字化互动，促进了治理方式的更新升级，并引起学术界高度关注13。数字经济的发展，使得数字的管理方式发生了质变。在数据开始成为重要元素之前，数据处于被管理状态，仍依托于原有的科层制，实行垂直管理14，导致了数据治理条块化15、重复建设等不适应社会发展的现象16。随着数据的重要性提升，为了适应经济形势的变迁，不得不对数字经济的革新进行积极调整，以回应体制性难题。17政府的数字化转型、数字政府的建设，更多是由于社会发展倒逼的结果，这个过程中，政府比较被动地利用数治方式规避风险、增强政府能力。而在理论设计上，理论界更希望政府主动对接数字化发展，让政府以新公共理念为主导，服务经济社会发展，实现广义的公共管理。这就导致现实与理想存在一定程度的脱节，政府以数字治理方式重塑自身的希望不得不在现代社会繁重的行政管理任务中处于配角和从属地位。由于数字管理会产生效率对公平的压制、技术对价值的漠视以及目的与手段的分离等问题18，所以学界开始倡导人性化，从公民参与的角度，与政府实现互动，从而在数字治理领域实现管理到治理的历史性进步。这实际上适应了全球新共和主义趋势19，以及国内以协商民主为基础的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发展。政府的数字治理进度具有明显的滞后性，这是因为行政模式的革新需要上上下下协调一致才能完成，因此，必须转换思想，才能彻底实现数字治理。大多数政府机构还是倾向于对数据进行传统的管制，而不是根据数据科学的需要主动调整自身架构和整体运作，除非形势所迫。数字化往往使政府手伸得更石家庄学院学报2023 年 7 月82长，而公民的数字权利并没有相应地提升，甚至出现了“指尖上的形式主义、过度主义、官僚主义”“数字利维坦”20等现象，背后的算法权威与技术独裁加剧了“数字难民”问题21。总之，数字政府促进了政府施政方式的转换，提升了沟通效率，促进了扁平化管理，改善了政府形象，使得全方位、立体化地实现城市更新成为可能，而如何解决“数字利维坦”“数字难民”等问题，也是信息时代数字政府面临的重大挑战。（四）为后发国家或地区提供跨越式发展新契机对于不发达国家和地区来说，抓住数字化转型的机遇，就可以尽快缩短与发达国家的差距。数字化就是让信息产业成为新的生产力，促进高质量发展的过程。22作为新技术、新业态，数字化提供了在构建现代产业体系中实现弯道超车的机会。在此，数字经济比重较高的省份或城市为后发地区提供了可资借鉴的宝贵经验。美国学者研究表明，当某项政策被证明有利于某个州政府或民众，则会被临近的州借鉴学习。23这一结论具有普遍性。深圳、上海等地的数字化转型对其他城市和省份有示范效应。深圳在 2021-2025 年间，计划大力发展数字城市，为大湾区城市群打造了一个标杆。24上海市将以数字经济为龙头，开展新型基础设施等多个方面的建设，加快打造具有世界影响力的国际数字之都。25对于经济实力较弱、环境因素影响较小以及技术人员不足的城市而言，加快顶层设计，颁布相关的政策法规，自上而下地进行谋划和布局，具有较强的前瞻性。比如，贵州利用西电东送的源头地位，以低电价优势吸引苹果等算力强大的跨国公司大数据中心落地，为贵州通过数字产业实现弯道超车提供了良机。数字经济也存在不足：一是民众获得感、幸福感改善不显著。二是技术的双刃剑作用，使得强势方利用数字技术获得更大优势，会产生前面所说的数字霸权和技术独裁。三是政府监管不力、执行难度较大等会导致选择性执法，导致数字治理存在风险和漏洞26。技术带来的操控还有可能加大人际关系的异化，为了克服这种异化，就需要观念、体制、配套政策和执法队伍密切形成体系。也就说，数字经济发展的主体是人，数字技术提供了外在条件，人类社会的组织架构才是决定性的内因。二、数字化转型的发展趋势目前，数字化转型呈产业数字化、发展数字城市、构建数字政府、低碳化等重要的发展趋势。（一）产业数字化转型深度推进工业数字化转型深度推进，加快推动研发设计、生产制造、经营管理、市场服务等全生命周期向数字智能方面转化。一是突出发挥数据作为要素的经济价值。数字经济要立足于数字，依靠大数据技术。数据是基础，大数据技术是方式。执力为势，只有数据和技术相得益彰才能激发产业动能，数据是其中的核心要素。二是推动数字产业高质量发展。数字技术已经成为现代产业体系的核心竞争力之一，为了实现跨越式发展，后发国家和地区，尤其需要整合骨干行业、重点企业，对现代产业体系和孵化器等进行布局，为数字经济发展做好服务。三是以数字经济促进国际国内大循环。数字经济为国内统一大市场的构建提供了技术基础，各地数据共享，可以减少税费收缴核实等通关环节造成的效率问题，从而提质增效，并以对数字的利用等消费带动相关产业的数字化转型，从而从整体上影响国际大循环，加快资本流转速度，创造更多财富。四是以数字经济统筹安全与发展。我国数字经济虽然起步晚，但是成效显著，处于后来者居上的追赶状态。根据这个状态特征，把握好发展趋势，才能积极统筹安全与发展，从而完善数治体系，守住安全红线，为我国经济社会快速发展提供良好的环境。（二）城市治理的数字化城市规模与城市治理难度正相关，但是治理方式直接决定了治理水平。因此，因势利导、因地制宜是城市治理的不二法门。随着城市规模的扩大，数字化治理不仅成为城市治理的新手段，还是改善城市治理效能的显著手段。除了数字化转型外，国际交往也能促进城市治理，这是因为，对外开放通过对外贸易资本积累、引导创新和优化本地制度三方面来提升本地治理机制的完善和发展。我国在北方经济一度低迷的情况下，围绕京津冀协同治理以促进经济整合、实现飞速发展等重大课题，学者们的研究多集中于产业及地区层面，对于城市治理尚缺乏作为独立要素和自变量开展的研究。立足于数字经济的智慧城市，对于城市的整体运转，尤其是经济发展具有重要的技术外溢效应，能够促进都市圈和城市群建设。数字经济对大城市的影响尤其显著，其效果则对中小城市、乡村呈现出递减趋势。其中，数据已经成为关键资源和战略要素，郭海龙，戴子薇：中国式现代化视角下城市发展的数字化转型及其对石家庄的启示第 4 期83直接影响数字赋能产业结构调整绿色创新数字经济空间技术外溢间接影响需要进行科学利用、统筹安排，以便于最大限度地发挥功效，为城市的高质量发展和中国式现代化伟业服务。（三）构建数字政府数字政府在我国的“数字中国”战略中发挥着引领和规范作用，数字经济发挥着基础和驱动作用，两者互相融合、互促共进。一是加强统筹协调和组织实施。为了便于发挥协同效应，需要跨部门建立数字经济协调的框架，以定期磋商，共商共建，以共享经济的方式，适应数字经济对管理方式扁平化的客观需求。二是加大投入力度。数字经济方兴未艾，是未来发展的制高点，因此，在数字政府建设过程中，一定要超前谋划，提前布局，从而以足够的技术和基础设施适应未来各种挑战，形成支撑未来社会发展的数字经济友好机制。三是加大科教兴数力度。为政之要，贵在得人。在数字经济发展过程中，人才依然是第一位的资源。在我国人口红利因素变弱之后，需要加大力度构建数字经济专业学科、学院乃至专门的大学，通过科教投入，培养大批精通数字经济的专业人才，从而在数字经济大潮中占据主动。四是打造模范试点。数字经济是新业态，为了培育好这一新时代的经济热点，政府应通过孵化器、产业园等，形成数字经济产业聚落，通过新业态带动整个社会稳步向前，实现产业升级，并以点带面在全社会兴起数字经济热潮。如成都以产业聚态发展数字经济的做法、贵阳培育大数据中心的实践、雅安推出“雅云”业务等都是很好的经验，值得借鉴。五是加强产业反馈和调整。作为成熟的管理系统中重要的一环，产业政策的实施效果评估与调适，是完善并提升产业发展的总结环节。没有总结，就没有提高。一定要严格按照最初的规划，实事求是地开展评估，立足问题，形成对策，及时介入，促进完善，推动数字经济产业链走向成熟。这方面，主管经济的发改委系统、工信部系统以及相关行业协会等有关部门需加强调查研究和督促指导，适时组织开展评估，推动各项任务落实到位。（四）数字经济绿色化在新发展理念下，数字经济是创新的典型代表，而绿色发展则与数字经济交织在一起，共同促进了数字经济的绿色化和绿色经济的数字化。二者相得益彰、共同促进，构建新发展格局。由于重构生产运营流程，优化生产研发部门结构，数字及经济会在绿色经济发展过程中，以提升效率和精准计算能耗、资源消耗为主要发展方向（如图127所示），实现减耗减排，进而在绿色化与数字化中，孕育出绿色经济数字化的新业态，从而在绿色发展方面走出一条集约化道路28。图 1 绿色创新过程中数字经济的影响鉴于化石能源的有限性，为了更好地促进可持续发展，数字经济的共享性、创新性和集约化，既有助于尽量推迟资源枯竭期的到来，又可以在节能减排、开发新能源方面，促进绿色经济在数字化过程中实现普及29。增长与环境保护相容的绿色和可持续发展成为全球共识。如前所述，数字经济在大城市效果显著。但是，由于大城市重化工业集中，其绿色发展更容易受到影响。在数字经济绿色化过程中，大城市将是重中之重。不过，大城市集中的人才、资源、资金等聚集效应，则有助于提供数字经济绿色化过程中可资利用的政策工具发挥最大效能。而这一发挥效能的过程，必将带动一个产业、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群的集体转型，因而具有战略意义。大数据等技术的发展以及人工智能的普及，对于协调资源、最大限度地优化资源配置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优化资源配置，精细化、柔性生产，提升产品合格率，则有助于减少资源浪费，促进资源利用率最大化，由此，数字经济可以大大提升绿色经济，尤其是清洁生产、循环生产和废物再利用的效率，从而加速经济的绿色化。除了上述主要趋势外，数字化转型还面临如下情形：一是数字化社会和老龄化社会的交融，需要结合老龄产业全面深化重点产业数字化转型；二是数字文旅在提振国内市场、释放消费潜力方面的重要性愈发凸显，已成为构建双循环发展格局、统筹推进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的有力抓手。瞄准文化旅石家庄学院学报2023 年 7 月841LANGE S,POHI J,SANTARIUS T.Digitalization and EnergyConsumption.Does ICT Reduce Energy Demand?J.Ecologi原cal Economics,2020,176:106760.2周利敏，钟海欣.社会 5.0、超智能社会及未来图景J.社会科学研究，2019，（6）：1-93李春发，李冬冬，周驰.数字经济驱动制造业转型升级的作用机理基于产业链视角的分析 J.商业研究，2020（2）：73-82.4PAN W,XIE T,WANG Z,et al.Digital Economy:An Innova原tion Driver for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J.Journal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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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PS）的发展与完善。数字金融将大大促进我国金融监管科学化，从而为金融安全提供强大的技术支撑。三、城市发展的数字化转型趋势对石家庄的启示正如有的学者所言，电磁波的发现已经在所有人类事务中重建了同时存在的“场”。30在中国式现代化背景下，数字化转型的重要价值和发展趋势，构成了石家庄数字化转型的“场”，为石家庄数字化转型提供了重要的背景和发展方向。石家庄应加强基础设施建设、人才培养，形成数字化转型的“历史合力”。石家庄在中国式现代化过程中定位为京津冀城市群支点城市、冀中南都市圈核心城市，区位优势明显，应充分发挥信息枢纽位置的优势，大力发展数字经济。石家庄经济不够发达，产业数字化基础不牢固，数字产业化量的积累不充分，但从另一种角度考虑，却具后发优势，便于直接运用最新技术，避免了技术革新面临的困扰。事实上，石家庄的数字经济转型属于综合推进型（与资源制约型、制度引领型并列）模式，与武汉、杭州、郑州、广州相似，应该着眼于稳步推进、协调发展。这一模式需要多方因素联动，才能生成较高的数字政府建设水平。因此，对于石家庄而言，应充分推动数字经济与各行各业深度融合，激发各个产业的创造活力，推进经济蓬勃发展，为政府数字化转型夯实经济基础。培育推广个性化定制、网络化协同等新模式。以中国电科产业基础研究院为基地，推动产业互联网、物联网互联互通，以“互联网+”“物联网+”等促进数字产业跨越式崛起，促进传统产业以数字化为推力，促进产业升级转型。同时，以数字经济为基础，统筹经济与生态建设，积极迎接低碳时代绿色产业的到来。数字经济的发展，人才是关键。在中国式现代化过程中，作为不够发达城市的石家庄，在生产力方面难以一蹴而就地实现对北上广深的超越，因此需要加强人才和数字经济创新能力的培养，进而实现长足的进步，从而弥补在京津冀一体化中的不足，全方位提升石家庄数字省会的城市品位。郭海龙，戴子薇：中国式现代化视角下城市发展的数字化转型及其对石家庄的启示第 4 期85（责任编辑周亚红）19汤剑波.复兴公共精神视野下的现代社会保障新社群主义与新共和主义的意义 J.社会科学家，2014，（1）：35-40.20郧彦辉.数字利维坦：信息社会的新型危机J.中共中央党校学报，2015，19（3）：46-5121梅杰.技术适配城市：数字转型中的主体压迫与伦理困境J.理论与改革，2021，（3）：90-1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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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jiazhuangGUO Hai-long1,DAI Zi-wei2(1.General Office,Central Institute of Partys History and Literature(Central Compilation and Translation Bureau),Beijing 100017,China;2.School of Marxism,Yunnan University,Kunming,Yunnan 650091,China)Abstract:Digital transformation is of great importance in the process of Chinese path to modernization.Thistransformation presents the development trend of the deep promotion of industrial digitization,the digitization ofurban governance,the construction of digital government,and the combination of digital economy and greendevelopment.In this context,Shijiazhuang should choose the appropriate path according to local conditions to form asynergy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digital the economy,strengthen talent training,improve innovation capabilities,andbuild a digital provincial capital.Key words:digital transformation;important value;development trend;Shijiazhuang;countermeasures andsuggestions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