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金融有助于工业企业创新效率提升吗——基于我国2011—2020年30个省份数据的分析.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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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年 月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 卷 第 期 ()数字经济研究数字金融有助于工业企业创新效率提升吗?基于我国 年 个省份数据的分析王丹,王正,惠宁(西北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陕西 西安 )摘要:研究数字金融对中国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影响,对于加快建设制造强国具有重要意义。基于 年中国 个省份的面板数据,运用固定效应模型、门槛回归模型和中介效应模型进行实证检验,发现:数字金融发展能显著促进工业企业创新效率提升,并且促进作用呈现东部、中部和西部依次递减的区域异质性;数字金融与工业企业创新效率之间存在边际报酬递增的正向非线性影响,这种创新溢出效应存在显著的约束机制。随着企业家创业精神和企业
2、家创新精神的提高,呈现边际递增的特征;数字金融通过加强人力资本积累、技术溢出效应和产业结构升级对工业企业创新效率产生间接作用。关键词:数字金融;工业企业;创新效率;区域经济发展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收稿日期:基金项目:陕西省社会科学基金“深入学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研究”重大项目:数字经济促进陕西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研究()作者简介:王丹,女,陕西延安人,西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王正,男,山东临沂人,西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惠宁,男,陕西清涧人,经济学博士,西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一、问题的提出习近平在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加快发展数字经济,促进数
3、字经济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打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数字产业集群”,“加快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着力提高全要素生产率,着力提升产业链供应链韧性和安全水平,着力推进城乡融合和区域协调发展,推动经济实现质的有效提升和量的合理增长”,建设制造强国、质量强国、网络强国、数字中国,将推动数字经济发展、建设制造强国作为我国长期战略目标。数字经济不仅推动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治理方式的深刻变革,而且正快速 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年第 期与经济社会各领域融合发展,成为助推国家经济增长的“新引擎”。根据 年全球数字经济大会的统计数据,中国数字经济规模连续多年仅次于美国,位居全球第二。根据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发布
4、 中国数字经济发展白皮书(年),年中国数字经济规模达到 万亿元,名义增速达到 ,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为 ,其中产业数字化规模占数字经济规模的比重为 ,规模达 万亿元。数字经济与产业深度融合有望成为我国经济增长和产业升级的新动能 。这也表明数字经济在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驱动中国工业经济高质量发展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数字金融是数字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数字经济的蓬勃发展离不开数字金融的支撑,两者具有一脉相承、相互赋能的关系。作为一种新型的金融服务模式,数字金融在新型科技的赋能下具有独特的优势,能够为缓解企业融资约束提供便利 。那么,在中国创新驱动高质量发展和推进新型工业化的大背景下,数字金
5、融能否提升工业企业的创新效率?如果存在提升作用,两者之间的影响是否存在显著的空间异质性?数字金融对工业企业创新效率是否存在非线性特征和约束机制?影响机制如何?回答以上问题,对于推动中国工业经济体系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关于数字金融与企业创新两者之间的关系,国内外学者已经做出了诸多有益的探讨。大多数学者认为数字金融对企业创新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国外方面,许博炫()、朱晓阳()等研究认为,传统的金融活动将会影响到技术创新的开展。玛丽亚德默齐斯()等认为,数字金融能够对海量的数据进行挖掘,进行精准化的风险定价,有效降低金融部门与企业之间的信息不对称程度,数字金融的方便快捷、低门槛
6、等优势,能够为企业技术创新提供条件。安德烈亚斯福斯特()等则认为,数字金融能够降低企业融资的成本,进而助力企业创新。国内方面,谢绚丽等通过实证发现数字金融能够为企业创新助力。万佳、梁榜等利用微观企业数据与北京大学数字普惠金融地市级数据匹配进行实证研究,结果发现:数字金融显著缓解了融资约束,进而对企业创新起到促进作用,这种促进作用在规模较小的中小企业、民营企业上体现得更明显。唐松、赵晓鸽等研究发现:数字金融能够有效缓解传统金融错配问题,有效的金融监管能够更大化发挥数字金融对微观企业创新的促进作用。李春涛等的研究表明,金融科技除了缓解企业融资约束助力企业创新,还在提高税收返还方面促进企业创新。谢雪
7、燕和朱晓阳则利用微观数据进一步探讨了数字金融对中小企业技术创新的作用机制。盛明泉等证实了数字金融能够对企业创新的量和质都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少量学者持不同意见,认为在一些约束条件下,数字金融对企业创新的激励效应受到抑制或者不显著。贾俊生和刘玉婷利用上市公司数据研究发现,高管的政治背景显著抑制了数字金融对企业创新的正向激励,在国有企业和非高技术企业这两种类型企业里数字金融的创新激励作用不显著。有关数字金融影响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文献不多,相近文献主要集中在信息化、互联网等对工业创新效率的影响。韩先锋等利用中国工业分行业面板数据证实了信息化对工业部门技术创新效率的正向驱动作用,并发现两者之间存在显著
8、的“倒 型”关系。惠宁和刘鑫鑫则采用空间计量模型证实了信息化对中国工业部门创新效率的空间溢出效应。李佳钰和周宇从价值链视角出发,研究发现:互联网对中国工业技术开发阶段创新效率的促进作用强于技术转化阶段的创新效率。吴穹等采用空间滞后计量模型进行实证,研究发现区域信息化和工业技术创新效率均呈现显著的正向空间溢出。王雅洁和马树强的研究表明,互联网通过提升创新开放度对中国工业企业创新效率起到促进作用。李雷等则采用动态面板模型研究发现,“互联网 ”与区域工业企业创新效率存在边际效应递减的非线性关系。何洋和宋林研究发现不同信息化投入类型对中国工业行业创新效率的影响第 卷王丹 等:数字金融有助于工业企业创新
9、效率提升吗?存在异质性。以上学者的研究成果构成了现阶段相对完善的数字金融对企业创新影响效应的研究体系,为本文的研究提供了重要参考。但值得注意的是,当前文献的研究对象主要集中在数字金融与微观企业创新的关系上,部分学者的研究涉及了信息化、互联网与工业部门创新效率两者的关系,将数字金融与工业企业创新效率两者联系起来的文献则很少,而且有关数字金融对企业创新的研究多是基于静态的线性视角,从非线性视角考察两者关系的动态演化特征的文献也不多。有鉴于此,本文利用 年中国 个省份的面板数据,重点讨论数字金融对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影响效应、非线性特征和作用机制。本文可能的边际贡献在于:一是在现有文献研究数字金融影响
10、企业创新的基础上,深入到数字金融对工业企业创新效率影响效应的研究,从宏观层面为数字金融对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影响效应提供经验证据;二是不同于以往文献的线性视角,本文从非线性视角考察数字金融影响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动态演化特征,并从企业家精神视角探讨数字金融对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约束机制。三是在影响机制方面,本文从人力资本积累、技术溢出效应和产业升级 个作用机制进行实证检验,进一步揭开了数字金融影响企业创新效率的黑箱。通过对以上问题的研究,希望能为发挥数字金融的新优势,推动中国工业企业创新发展提供一定的文献参考和理论支持。二、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说数字金融作为传统金融与新兴技术结合的新型金融形态,在国民经
11、济领域深入融合,为传统工业企业创新活动带来了巨大影响。数字金融影响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理论机制分别为直接传导机制、非线性传导机制与间接传导机制。在数字金融影响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 个传导机制里,数字金融通过不同方面对工业企业创新效率产生了影响。(一)数字金融影响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直接传导机制企业创新活动具有长周期、高风险和不可逆的特征,前期需要大量的投入,后续过程还需要较高的调整成本,这些都需要资金的支持。工业企业具备生产社会化程度高的特征,其创新效率更是受到人才、资金、技术等各类创新要素集聚程度与相互配合的直接影响,而集聚创新要素进行研发活动加大了工业企业对资金的需求量,对企业造成了融资约束。数
12、字金融的数字支付及其他具体业态能够极大程度降低金融市场的交易成本,加强风险识别、提高搜寻效率,释放了巨大的商业潜力,为企业创新提供了契机。本文根据工业企业创新流程与特点,将创新效率分为技术开发创新效率和技术转化创新效率两个阶段,从这两个阶段分别来阐述数字金融对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提升作用。数字金融促进工业企业技术开发阶段创新效率的提升。技术开发阶段是工业企业进行创新活动的初始时期。这一阶段为提高创新效率,需要购买大量的仪器设备和聘用研发人员,集聚创新要素进行生产研发活动,因此对资金投入的要求较高。而在传统金融体系下,诸多企业往往受限于各种因素被排斥在金融服务之外,面临着融资困境,数字金融进一步扩
13、大了覆盖范围,降低了交易成本和融资门槛 。因此,数字金融能够为这部分工业企业的技术开发阶段的创新效率提升提供资金支持。通过数字金融的赋能,能够有效降低工业企业的创新门槛,使得工业企业提升资本、人才等创新要素的集聚程度,通过企业内部研发要素的互动与合作,激发新思维、新想法的产生,强化企业的知识溢出效应与技术扩散效应,进而打通产学研一体化的内部网络,实现技术开发阶段的创新效率提升。综合而言,数字金融通过降低融资门槛,增强创新要素的集聚程度,对工业企业技术开发阶段的创新效率起到了显著的促进作用。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年第 期数字金融促进工业企业技术转化阶段创新效率的提升。技术转化阶段是工
14、业企业进行创新活动的价值实现阶段。在前期研发活动的基础上,研发成果尚处于试制阶段,还需进行进一步的转化,这必然要耗费大量的时间成本与试制资金,重复性进行这一商业化转化活动,从而加剧了工业企业的融资约束。在移动互联网、及大数据等新型技术的支持下,数字金融的应用能够使得金融机构更加准确地评估企业的信用情况,通过大数据分析系统对客户数据进行客观准确的评估与衡量,缓解信息不对称问题,促进信贷资金配置效率的提升 。数字金融通过降低金融机构与工业企业之间的融资交易成本,提升融资效率,能够更有效地为工业企业创新效率提升提供资金支持。创新转化阶段的效率受到创新互补性资产的影响,通过互补性资产与创新要素的匹配效
15、率的提高,有助于转化阶段创新效率的提升 。在数字金融的赋能下,使得作为互补性资产的融资服务得到显著提升,进而提高了技术转化阶段的创新效率。综合而言,数字金融通过降低交易成本、完善融资服务,赋能创新互补性资产,进一步提高了工业企业技术转化阶段的创新效率。基于此,提出假设:数字金融对工业企业创新效率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二)数字金融影响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非线性理论分析区别于传统技术,互联网技术具有显著的网络效应 ,即随着网络规模的扩大,能够产生几何式增长的规模效应。数字金融是互联网技术与传统金融结合衍生出的一种新型金融形态 ,其对传统工业企业的创新效率促进作用同样可能具有边际报酬递增的特性。具体来
16、看,在数字金融发展的初期,大量光缆、接入端口和新基站等数字基础设施的建设尚不完备,新型基础设施的开放共享、互联互通的效果并未完全实现,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数字金融的发展与应用。此时数字金融的覆盖面不宽泛、使用程度不深、数字化程度也不高,无法完全发挥数字金融对传统工业企业创新生产要素的资源再配置效用,导致企业内部的知识溢出效应与技术扩散效应并未完全显现,其对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提升效用也较弱。在数字金融发展的成熟期,随着数字基础设施建设的完善,数字金融的硬件支撑得到进一步加强,促进数字金融的覆盖范围、使用深度和数字化程度持续提升,强化了对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支持作用。一方面,在创新要素资源的配置上,数
17、字金融实现资本创新要素的充分涌流,通过匹配生产要素的效能,进一步实现对劳动力创新要素配置效率的提升,充分发挥企业内部的知识溢出效应与部门间技术扩散效应,从而促进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提升。另一方面,在提升企业竞争程度方面,数字金融的广泛扩散与深度应用,为工业企业间的创新竞争形成了良性机制。当数字金融的应用程度提高,企业融资约束得到进一步缓解,各类企业竞相开展研发、生产活动,各种创新要素的融合交流更为充分,导致企业间的研发竞争愈发激烈,使得工业企业在技术开发、创新转化两个阶段的效率得到了大幅度提升,从而显著促进了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提升。企业创新活动的进行依赖于创新要素和创新环境两个方面,而企业家精神
18、则能够为企业塑造创新的内部环境。企业家精神作为一种精神力量,能够给创新驱动创业主体创造可持续价值,为企业创新发展提供内在动力 。具体来说,当企业家创业精神和创新精神水平较低时,工业企业内部的创新氛围也相对较差,企业家对互联网、大数据等技术应用的认识程度较低,以新型科技赋能的数字金融在工业企业内部发展遭遇到瓶颈,从而减弱了其对传统工业企业的融资约束释放功能,数字金融对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提升作用也较低。当企业家创业精神和创新精神较强时,具有企业家精神的创业者更能够把握数字技术带来的机遇、加强数字技术的应用和合理配置要素,使得企业内部更具创新氛围,从而持续激发企业创新活力 。在此良好的创新氛围下,工
19、业企业能够加强数字金融的应用,拓展企业的资金来源,进而激发各种创新要素的组合作用,促进企业创新效率提升。可见,数字金融第 卷王丹 等:数字金融有助于工业企业创新效率提升吗?对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影响在不同的企业家创业、创新精神水平下呈现异质化的特征。基于此,提出假设:数字金融与工业企业创新效率之间呈现边际递增的关系,且两者之间的非线性特征会受到企业家创业精神、企业家创新精神的约束。(三)数字金融影响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间接传导机制人力资本、技术要素是创新生产活动的要素,产业升级则是创新生产活动的环境,三者均会对创新效率产生影响。与此同时,数字金融发展又会直接影响人力资本积累、技术溢出和产业结构升级
20、效应。因此,本文将从人力资本积累、技术溢出效应和产业结构升级 个机制来阐释数字金融对工业企业创新效率产生的间接影响。数字金融发展可以通过加强人力资本积累促进工业企业创新效率提升。数字金融的应用为传统工业企业缓解了融资约束,优化了信贷结构,使得工业企业的融资更加便利,从而有更多的资金扩大生产规模,增加研发投入。根据“资本技能互补”假说,工业企业会随着资本的增加同样提高对高技能劳动力的需求;另外,工业企业可以进一步对低技能劳动者进行职业技能培训,增加其劳动技能水平,从而促进人力资本积累。高素质劳动力的创新型思维、高执行力和完成度能够确保技术研发活动的顺利展开,他们相互之间的合作与交流能够有效促进企
21、业内部的知识溢出 ,从而提升工业企业的创新效率。数字金融发展可以通过技术溢出效应来促进工业企业创新效率提升。一方面,在数字金融的应用下,能够有效缓解企业的融资约束,为工业企业带来先进的机器设备、研发装置,集聚创新要素从而助力研发活动的进行。研发要素的集聚促使企业内部之间的互动交流更加频繁,各种知识在企业内部与企业间相互流动,提高了工业企业内部的知识溢出频率,加强了工业企业的技术溢出效应,从而提高了工业企业的创新效率。总之,在新兴技术的赋能下,数字金融打破了地理空间的束缚,缓解了企业的融资约束,促进了工业企业内部的技术溢出效应,为创新活动的发生提供了要素基础,对工业企业的创新效率起到了显著促进作
22、用。数字金融发展通过推动产业结构升级来促进工业企业创新效率提升。一方面,数字金融发展能够助力产业结构升级。数字金融凭借互联网交易平台和数字技术的支持,通过资本形成与要素配置效应、需求效应及技术进步效应实现对产业结构升级的正向传导 。即数字金融的发展能够促使产业部门获得更多的资金支持,提升企业资源配置的效率,加强消费需求等实现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助力作用。另一方面,产业结构升级又会进一步促进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提升。在产业结构升级的过程中,生产要素会逐渐向高效率部门流动,创新资源的空间转移能够显著改变技术创新效率 。同时,效率低的工业企业为避免被淘汰,也会竞相增加研发投入,提高自身创新效率。基于此,提
23、出假设:数字金融发展能够通过加强人力资本积累、技术溢出效应和产业结构升级来提升工业企业创新效率。三、研究设计(一)模型构建通过前文的理论分析,本文接下来将进行实证检验,把基准回归方程设定为:()式()中,表示省(市、自治区),表示年份,为被解释变量,表示在 年 省(市、自治区)的工业 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年第 期企业创新效率;为核心解释变量,表示在 年 省(市、自治区)的数字金融总指数;表示影响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其他控制变量;表示地区层面不随时间变化的对本地工业企业创新效率产生影响的效应;表示随机扰动项。为了探究数字金融与工业企业创新效率之间可能存在的非线性关系,选取数字金融总指
24、数、企业家创业精神、企业家创新精神作为门槛变量,考察数字金融影响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非线性效应及其受内部创新环境约束变化的影响。参考汉森()的面板门槛模型 ,构建如下模型:()()()()公式()中,是门槛变量,本文将数字金融总指数、企业家创业精神和企业家创新精神作为门槛变量,分别进行回归估计;其中,是待估的门槛值;是指示函数,当括号内的条件满足时,取值为,否则为 。其他变量意义与公式()所说明的相同。在公式()基准回归模型的基础上,为考察数字金融影响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机制,设立的中介效应模型如下公式()和公式()所示:()()其中,为中介变量,在本文中所选择的中介变量是人力资本积累、技术溢出与
25、产业结构升级;数字金融对中介变量的回归系数用 来表示,数字金融和中介变量对工业企业创新效率的回归系数用、来表示。按照温忠麟和叶宝娟 提出的中介效应检验原理,在式()基准回归模型的基础上,先对式()、()中的 和 的显著性进行检验以判断是否存在中介效应。在两者都显著的情况下,说明存在中介效应;有一个系数不显著,则要进行自举()检验,通过观察自举()检验结果来判断是否存在中介效应,检验通过则说明存在中介效应,不通过则说明不存在中介效应。(二)变量设定 被解释变量:工业企业创新效率()本文采用随机前沿模型 的方法对工业企业创新效率进行测度。在投入方面,主要分为人员投入和资本投入,这里分别以规模以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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