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特优农产品品牌建设及地理标志法律问题研究.pdf

科技与创新Science and Technology&Innovation1342023 年 增刊 1文章编号：2095-6835（2023）S1-0134-05山西特优农产品品牌建设及地理标志法律问题研究张建鑫，陈 奇（山西华炬律师事务所，山西 太原 030000）摘要：山西在发展特色农业方面具有先天的自然优势，但没能塑造出特色品牌形象。对当前中国农产品品牌法律保护存在的主要问题进行了分析，提出了运用专门立法强化相关制度的保护、理顺和明确政府相关部门的管理职责、全面发挥权利人的主动能动性、通过防假打假保护农村产品品牌等路径，推进农产品品牌的法律保护，为提高中国农产品产业整体水平作出更大贡献。关键词：特优农产品；区域公用品牌；地理标志；法律保护中图分类号：D922.43；F327文献标志码：ADOI：10.15913/ki.kjycx.2023.S1.030山西具有独特丰厚的由自然生态和历史人文禀赋形成的农业资源，又表现出独特的地域特色。山西是农业大省，素有“杂粮王国”“黄金养殖带”“优质粮果带”之称。特色农业的发展优势与生俱来，却一直没有能塑造出特色品牌形象，山西区域公用品牌有很多是老字号，但是在品牌建设方面，缺乏市场活力，在全国的知名度较低。2022-01-04，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 2022 年中央一号文件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做好 2022 年全面推进乡村振兴重点工作的意见，其中第十六条明确提出“三品一标”，即开展农业品种培优、品质提升、品牌打造和标准化生产提升行动。2021-03-18，农业农村部办公厅公布了农业生产“三品一标”提升行动实施方案，在目标任务中明确提出，到 2025 年，育种创新获得重要进展，农产品质量显著提高，农业品牌的建设获得重大突破，农业质量、效益和竞争力不断提高。2021 年 7 月，国家知识产权局发布关于组织开展地理标志助力乡村振兴行动的通知，其中一个重要内容是加强地理标志品牌建设，即形成一批有广泛社会影响力和较强市场竞争力的地理标志品牌。根据山西省农业农村厅资料，山西省目前拥有绿色有机认证产品 1 603 项，年均增长 45%，超过国家6%的要求；农产品地理标志 175 个，居全国第四位；共颁发农产品合格证 368.6 万份，覆盖主要生产主体的85%以上1。以上数据显示，山西省特色农产品品牌资源丰富，为课题的研究奠定了基础。近年来，在省委省政府的高度重视下，山西大力实施“特”“优”战略，高点谋划、高位推进，打出了一系列品牌建设组合拳，在提升“平遥牛肉”“宁化府老陈醋”等老字号品牌知名度的同时，“山西小米”“大同黄花”等一系列山西特级农产品逐渐叫响，以及“有机旱作晋品”等省级区域公用品牌逐渐形成。山西特优农产品逐渐走出一条具有山西特色的品牌创建之路。2022-01-26，习近平总书记在山西考察调研强调，“山西山多地少、地貌多样、气候多样，这种得天独厚的资源禀赋导致了山西农业的发展路径在于特和 优。”2这是习近平总书记为山西农业发展指明的方向和擘画的路径。在高举伟大旗帜，全面贯彻总书记调研山西重要指示精神下，山西省正在全面推进三大省级战略、五大平台、十大产业集群建设，全产业链发展现代特色农业，把资源优势变为产业优势、品牌优势、经济优势、发展优势，促进乡村全面振兴。当前，山西省已入选山西老醋、山西小米等 12 个省级区域公共品牌，评选大同黄花、运城苹果等 46 个市级区域公共品牌，发布 100 个功能性农产品品牌，认定发布 100 个晋字号“特”“优”农产品品牌目录。全国名特优新产品名录有 68 个农产品品牌入围，七县区成功建立国家绿色食品原料标准化生产基地，形成中国特色农产品优势区 11 个。大同黄花、沁州黄小米、岚县土豆 3 个品牌入选中国百强。2021 年，山西积极打造“晋字号”特优农产品品牌受到国务院督查组的激励表扬。2022-08-13 下午，农工党山西省委会立项课题 山西特优农产品品牌建设法律问题研讨会在山西华炬律师事务所召开。山西省农业农村厅党组成员、副厅长赵文志，山西省市场监督管理局党组成员、副局长武小勤出席会议并讲话。农工党山西省委会、山西省知识产权服务协会、山西省品牌研究会、山西省地理标志产业协会、山西华炬律师事务所、山西大学、中北大学、山西经济日报社、太原市人民政府发展研究Science and Technology&Innovation科技与创新2023 年 增刊 1135中心、太原广播电视台等单位相关领导、专家与媒体记者共 30 余人参会。本次研讨会成效显著、获益良多，为山西特优农业的发展提出了很多建设性的建议和思路，为高质量完成山西特优农产品品牌建设法律问题课题打下了坚实基础。对山西省特色农产品品牌建设的现状以及存在的问题进行分析、研究，提出解决方案及法律政策建议。1中国农产品品牌保护法律问题1.1农产品品牌保护缺乏专门的法律中国现行法律法规很多，效力不同，均涉及农产品品牌保护。表面上农产品品牌的法律保护有很多依据，实质上没有专门保护农产品品牌的法律，以至于只能从关于地理标志保护普通商标的规定中查到，而且存在很多重叠、重复、矛盾之处，使农产品品牌的法律保护陷入困境，法律保护的成本大大增加。目前对农产品品牌保护最有力度的为注册商标保护，但是根据调研分析，山西省在农产品商标注册保护上也存在一定问题：许多特优农产品使用的商标文化底蕴虽同，但注册市场主体不同，对外宣传上各自为战，难以形成合力。例如，壶口牌系列产品共计 45类，有壶口面粉、壶口小米、壶口苹果等，拥有商标使用权的市场主体多达数十个，还有一些商标资源被远离黄河流域的外省的市场主体注册，宣传资源无法共享。1.2公用品牌重认证、轻保护区域农产品公用品牌的产权人存在重认证、轻保护，可持续发展意识不强，仿用、冒用品牌等问题，导致品牌优势在市场竞争中难以凸现，市场活力不强，侵权事件也是屡见不鲜。此外，部分涉农机构和人员对农产品品牌的法律保护意识不足。部分机构和人员对特色农产品未主动申请农产品地理标志和商标保护，以至于难以提升农产品品牌价值；一些机构和人员没有对农产品品牌精心维护，认为申请后即可一劳永逸；一些机构和人员害怕农产品品牌重叠管理，申请不当，浪费了大量自身资源。例如，区域公用知名品牌的吉县苹果，经常就被临近县市甚至辽宁等外省冒用。山西小米作为一个区域公共品牌，有阳曲小米、沁州小米、广灵小米、阳城小米等十几个子区域品牌。有的公司的确在积极塑造和维护“山西小米”这个品牌，但也有很多公司借助公共品牌的名气“躺着获利”，对品牌的贡献越来越少。目前的困境，对山西小米整条产业链的健康发展产生了较大的影响，同时对品牌也造成了伤害3。1.3地理标志保护体系冲突根据调研，截至 2022 年 8 月，山西省共有 99 件地理标志证明商标、175 件农产品地理标志、31 件地理标志保护产品。目前，中国的地理标志保护由三大体系组成：一是由国家知识产权局牵头的“集体商标”和“证明商标”注册保护制度，二是由国家市监局牵头的“地理标志保护产品”登记保护制度，三是由农业农村部牵头的“农产品地理标志”认证保护体系4。2018 年根据国务院机构改革方案，将国家知识产权局纳入到市监总局管理，因此从机构上来讲，目前地理标志的管理部门只有国家市场监督管理局和国家农业农村部，但法律上仍未改变三个体系并行的状态。在此状态下，难免产生权利的冲突和主管部门协调的欠缺，三家政府主管部门各自拥有各自的专用地理标志。对符合相关条件的农产品进行审核后，可以给予不同的专用标示，这将大大增加农产品品牌管理的难度，也会造成消费群体的认知混乱5。地理标志三大保护体系的具体内容如下。1.3.1“地理标志商标”保护体系主要法律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商标法 中华人民共和国商标法实施条例 集体商标、证明商标注册和管理办法。相关定义：“地理标志商标”实际是指将地理标志一方面作为集体商标进行保护，另一方面当作证明商标来保护。集体商标的含义是用协会、团体或其他组织的名义注册，在商业活动中提供给组织成员使用，来示明用户在集体中成员身份的标志；表示该商标由集体组织所监督把控，授权组织以外的个人或单位使用，以表明服务或商品的来源、原材料、制造方法、质量或其他特定质量标志。主管部门：国务院工商行政管理部门商标局（2018年机构改革，现为国家知识产权局）主管全国商标注册和管理的工作。注册商标的使用及日常监管：商标申请人提出的商标注册申请被许可后，由国家知识产权局发放商标注册证。对于符合集体商标和证明商标使用条件的主体，商标权人应当许可其使用该商标，并向国家知识产权局备案。因商标存在确定的商标权人，所以商标的日常使用监管工作主要由商标权人自发进行，商标权人如发现未经许可使用商标证明商标的，或是存在使用与注册商标相似相近的标志使市场消费者产生混淆等情况时，根据商标法，其可以向人民法院提起商标侵权诉讼，也可以请求市场监督管理部门进行处理。科技与创新Science and Technology&Innovation1362023 年 增刊 1商标注册证如图 1 所示。图 1商标注册证1.3.2“地理标志保护产品”保护体系主要法律依据：地理标志产品保护规定 地理标志产品保护规定实施细则（暂行）地理标志专用标志使用管理办法（试行）。相关定义：地理标志产品是指在特定地区生产的产品，其质量、声誉或其他特性主要取决于产地地区的自然和人文因素，以经批准的地理名称来命名的产品。主管部门：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2018 年3 月国务院机构改革，现为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统一管理全国的地理标志产品保护工作。地理产品专用标志的使用及日常监管：根据地理标志产品保护规定，地理标志产品专用标志的审批使用和日常监管都是由当地的市场监督管理部门负责。地理标志保护产品的申请获得批准后，产地范围内的生产者使用地理标志产品专用标志，应向当地提出申请，并提交相应的证明资料，在审查合格以及公告之后，生产者可将地理标志产品的专用标志使用在其产品上，从而得到地理标志产品的保护。对于地理标志名称和特殊标志擅自在市场上使用或者伪造，使用不符合管理规范要求和标准的地理标志产品名称，使用与专用标识相似的名称、标识等容易引起误解的，以及使用可能误导消费者的文字、标识等行为，由本地市场监督管理部门负责依法查处。地理标志图标如图 2 所示。1.3.3“农产品地理标志”保护体系主要法律依据：农产品地理标志管理办法（以下简称管理办法）、农产品地理标志登记有关规范文件、农产品地理标志使用规范。相关定义：农产品地理标志是指来源于农业的初级产品，表明农产品产自特定地区，产品质量及相关特性主要根据生态自然环境和人文历史因素，同时以地域命名的独特农产品标志。经过工业加工的非初级农产品，不能被认证为农产品地理标志，这使得其与上文的“地理标志保护产品”产生区别。主管部门：农业部负责全国范围内的农产品地理标志登记工作，农业部农产品质量安全中心主要承担的是审查农产品地理标志登记和专家评审工作。省政府农业行政主管部门主要负责在本行政区域内，受理农产品地理标志登记的申请以及初审工作。农产品地理标志的使用及日常监管：针对单位和个人符合条件的，通过向持有登记证书的人来申请农产品地理标志的使用。为符合区域公用农产品品牌的特性，管理办法明确规定，持有农产品地理标志登记证书的人，不可以向使用农产品地理标志的人收取使用费。对于违规使用农产品地理标志的行为，通过县级以上农业行政主管部门依据 农产品质量安全法来作出行政处罚。另外，生产经营地理标志农产品的主体，应当设立控制质量以及追溯体系，由持有农产品地理标志登记证书的人和地理标志使用者负责维护地理标志农产品的质量和信誉。农产品地理标志登记证书如图 3 所示。图 2地理标志图标图 3农产品地理标志登记证书Science and Technology&Innovation科技与创新2023 年 增刊 11371.4区域公用品牌“公地悲剧”现象突出五常大米、山西老陈醋、山西小米近些年，有关于区域公用品牌引发的纠纷，诸如商标纠纷、假冒事件等屡见不鲜。这些纠纷尽管不尽相同，但都可用“公地悲剧”这一经济学名词来进行解释，即草场发生持续性的退化，导致没有办法养羊，最终导致所有牧民破产的局面。在经济学家哈丁看来，一切因过度开发公共资源而导致的市场失灵，都可以被视为“公地悲剧”。农业品牌建设过程中非常容易发生“公地悲剧”。一般而言，农业品牌大多是地理标志农产品，经过做大做强、创产名牌后，作为一个整体呈现在人们面前，称之为区域公用品牌。一个成功的区域公用品牌一旦形成，就会在市场上出现大量蹭热度的假冒产品，毁坏品牌形象声誉，扰乱市场经济秩序。同样，在“山西小米”这个区域公共品牌上，也出现了流传甚广的多达十几个区域地方的小米品牌，上演着另一种形式的“公地悲剧”。现实中大家都知道山西小米好，但不知道哪家好。更不用说，众多假借“山西小米”之名，卖其他不知名小米的现象。甚至出现个别企业去地理标志化，而强化突出本企业品牌的现象。由于存在识别难度大、可感知性差等原因，加之农产品大多属于低决策消费，部分商家使用价格手段，使得仅靠品牌标识来影响消费者购买变得异常困难。因此在一定程度上给那些不受保护，但借用冒用区域公共品牌的产品顺利流入市场以可乘之机。这些一拥而上的行为混淆了产品，扰乱了市场，最后对真正的区域公共品牌造成了伤害，甚至造成毁灭性打击。冒用区域公共品牌标识，以次充好，直接损害了品牌影响力。2建议和对策2.1运用专门立法强化相关制度的保护虽然民法典在法律层面将地理标志明确列为知识产权的一种，国家“十四五”规划也对地理标志的发展指明了方向，但是在推动乡村振兴战略，注重特色经济、品牌经济的今天，仍需要对基础性的制度框架进行重构，应当统一中国地理标志保护的相关制度安排，在加大知识产权惩罚性赔偿的背景下给予地理标志维权一席之地。除此之外，在审判层面，也要完善审判流程和知识认知，北京市西城区法院就通过探索完善知识产权诉前调解机制、拓宽诉源治理渠道、探索技术赋能优化送达流程、定期开展普法宣传等措施推动地理标志商标保护。应增强地理标志权利人的维权意识以及全社会对地理标志的认知，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地理标志真正作为一种知识产权，这也是中国知识产权进入法治的轨道。地理标志是知识产权中比较新型的一种，因此可以制定并通过地理标志法，其将农产品地理标志作为核心内容。该法的篇章结构可以参照类似的商标法，但在内容上需要充分吸收 农产品地理标志管理办法等相关部门规章的相关规定，其对地理标志进行了调整和规范。基于此，还应结合当今法律实践的先进经验和存在的问题。同时，还有必要在刑法、反不正当竞争法等相关法律中增加对地理标志的保护，使地理标志法真正意义上成为能够全面管理农产品地理标志的法律制度。这不仅有效解决当前农产品品牌管理责任不明确的问题，还增强了农产品地理标志法律保护的实效。例如山西省出台的 山西老陈醋保护条例山西小杂粮保护促进条例，对容易发生的侵权行为作出了明确的禁止性规定，这一规定为山西老陈醋、山西小杂粮的使用和保护指明了具体的方向。2.2理顺和明确政府相关部门的管理职责虽然大多数国家都通过司法手段对农产品品牌侵权行为进行救济，但中国考虑到农产品地理标志和商标直接影响到农产品质量监管，特别是会对消费者的实际权益造成影响，因此要对农产品品牌实行司法保护和行政保护双轨制。时至今日，这种局面依然难以打破，只能从整合行政主管机构入手。工商行政管理部门、质检部门、农业部门都是农产品品牌法律保护的主管部门，但各自执行的部门规章各有作用，存在保护政策不统一的问题。这就需要有效理顺三个部门各自的职责所在，充分高效协调各自的管理职责，真正形成强大的凝聚力。要根据三个部门审批监督工作的实际情况，合并或减少重复、重叠的职能。因此，建议设立专门的农产品品牌管理部门，或由一个部门统一管理，同时，还应出台农产品品牌管理条例。专职机构的人员应以原负责农产品品牌管理的人员为主，不断深化原有工作。质检部门和农业部不再针对管理工作进行负责，但也可以从各自领域给予科学指导，因此渐渐形成更加清晰、更加规范的农产品品牌管理体系。2.3全面发挥权利人的主观能动性重点是继续规范和扩大组织+农户+地理标志（商标）方式的有效性。此模式在提高农产品效益以及农民收入的基础之上，还可以促进农产品专业合作组织、农产品生产企业、销售企业、群众从中受益，更好地体现作为权利人对农产品品牌价值的有效保护。不仅农户要持续增强对于自身农产品地理标志的保护以及科技与创新Science and Technology&Innovation1382023 年 增刊 1对商标的责任感，还要自觉地对农产品的质量进行维护，以期维护好建立起来的商业信誉。当然，农产品专业合作组织和生产经营企业将使用普通农民不具备的人力、物力、财力等综合优势，推动农产品地理标志和商标的申请、使用和监管，不断提升中国的农产品的影响力，并且在权益受到损害的情况下，可以更加坚定地选择司法途径。2.4通过防假打假保护农村产品品牌中国农产品企业要重视品牌保护的相关事项，要从内部做起，不能因为产品一时的销量不佳而忽视对未来品牌的塑造，自然也不能因为产品的出口而对品牌农产品的管控存在疏漏。实行农产品标准化管理，但凡农产品的生产加工不符合标准化要求，产品质量的稳定性就无法保证，当然也就没有办法形成更大的市场竞争力。要一如既往坚持高度标准化经营，制定技术流程和判断标准，推进农产品经营生产形成标准化和系统化。不断强化龙头企业规范化经营体系，不断提升农产品品牌化水平，加强农产品品牌质量监管。2.5充分发挥“政府+行业+企业”的联合保护机制建设区域公用品牌是政府和行业组织共同承担的职责。政府要建立健全相关制度，包括涉及品牌使用方面的管理规则、产品的生产标准、质量监管，以及市场体系、信用体系，依法打击假冒伪劣，维护市场秩序，形成专业的农产运销制度以及法制化管理。行业组织要积极制定品牌农产品的地方标准，并结合地方特点和产业实际，建立有效的激励和约束机制，各方面形成共识，齐抓共管，形成合力，为品牌的创建营造一个良好的环境。农业品牌作为乡村产业振兴的重要抓手，加强对其的保护已经刻不容缓。避免区域公用品牌被滥用，一方面必须加强区域公用品牌建设力度，品牌管理部门需主动担责，坚持“建育”并重，完善区域公用品牌相关法律，加强执法力度，提高不良商贩侵权成本；品牌使用主体要爱惜“羽毛”，坚持高品质生产，加强法律意识，不滥用商标，不乱授权，让金字招牌不蒙尘，赢得更多消费者喜爱和信任。只有这样，区域公用品牌才能真正避免“公地悲剧”，拥有经济效益和口碑的双丰收。2.6加强区域公共品牌知识产权保护在打假的同时，还是要加大对农产品品牌的传播，让更多的消费者知晓，以及如何鉴别真伪；进一步规范公共品牌标识的使用授权标准；推动区域公共品牌的所有权和使用权的统一、经营主体的相对唯一，以及全链条的技术投入和全程管控形成的高品质、高标准的产品质量；形成可追溯的高防伪能力，推动行业诚信经营体系建设，建立“黑名单”制度，让违法主体无处可逃等等，利用系统性思维和方案避免“公地悲剧”的发生，为区域品牌的壮大奠定良好的生存土壤，构成司法保护、行政保护、社会保护全方位保护的农产品品牌使用环境。3结束语中国目前对农产品品牌，法律保护力度不够，需要进一步加强。对于农产品行业的企业来说，农产品品牌是相关企业更好地应对日益激烈的市场竞争的重要武器。保持中国农产品品牌的可持续发展，对农产品企业的良性发展具有重要价值。因此建议采用上述有效措施，推进农产品品牌的法律保护，可为提高中国农产品产业整体水平作出更大贡献。参考文献：1刘志杰.实施农产品质量提升行动擦亮晋字号特优农业品牌J.前进，2021（12）：57-58.2潘海燕.特优农业是农业高质量发展必由之路J.前进，2022（7）：59-61.3路红霞.政府主导下的“山西小米”区域公共品牌建设研究D.太原：山西大学，2020.4陈美丹.我国畜禽类地理标志产品发展现状与优化建议J.湖南农业科学，2022，442（7）：92-97.5周黎.农产品品牌法律保护问题J.法制博览，2019（6）：25-26.作者简介：张建鑫（1985），男，山西交城人，本科，学士，山西华炬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农工党山西省委省直法制支部副主委，研究方向为公司治理及知识产权。陈奇（1960），男，山西太原人，研究生，硕士，山西华炬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研究方向为民商法、经济法、刑法、知识产权。（编辑：王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