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的创新链研究综述.pdf

第2 3卷 第1 3期2 0 2 3年 7月 科 技 和 产 业S c i e n c eT e c h n o l o g ya n dI n d u s t r y V o l.2 3,N o.1 3J u l.,2 0 2 3基于C i t e S p a c e的创新链研究综述臧文嘉,梁树广,张芃芃(聊城大学 商学院,山东 聊城2 5 2 0 0 0)摘要:运用C i t e S p a c e软件,以1 9 9 52 0 2 2年中国知网(C NK I)核心期刊和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 S S C I)期刊为数据源,从热点关键词、发文作者、发文机构以及突现词方面对创新链相关领域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研究发现:有关创新链的研究角度大概可以分为产业、技术、区域、模式和价值链5个方面;从发文特征来看,发文量最多的是张杰,群体内相较于群体间合作较多;从研究机构分布来看,机构间的合作比较分散,且合作大多发生在一个国家或地区;从未来演进趋势来看,文献近期表现为国家政策主导。关键词:创新链;C i t e S p a c e;文献计量分析中图分类号:F 0 6 2.9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 6 7 1-1 8 0 7(2 0 2 3)1 3-0 2 1 2-0 7收稿日期:2 0 2 3-0 2-1 7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2 1 B J Y 0 6 5)。作者简介:臧文嘉(1 9 9 5),女,山东潍坊人,聊城大学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产业经济;梁树广(1 9 8 2),男,山东聊城人,聊城大学商学院,副教授,经济学博士,研究方向为产业经济;张芃芃(1 9 9 8),女,山东聊城人,聊城大学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产业经济。创新链研究起源于L a n d a u和R o s e n b e r g1提出的 创 新 链 模 型。M a r s h a l l和V r e d e n b u r g2于1 9 9 2年正式提出创新链的概念,随后国内外学者从各方面界定创新链。大多数学者认为创新链是由创新参与者以及创新活动构成的链条,通过创新要素的高效集聚,能够将创新成果转化为创新产出。“十四五”规划提出,要打好核心技术攻坚战,提高创新链整体效能,成为强化企业自主创新能力,破解核心技术“卡脖子”问题,使我国在重要科技领域成为全球领跑者。近年来学者对创新链的研究逐渐增多,但大多都在于研究创新链定义以及如何在链中增加创新的方式,少有用文献计量方法对创新链进行文献综述。文献计量方法可以收集和整理大量文献,缓解传统综述的缺陷。因此本文使用C i t e S p a c e软件对中国知网(C NK I)数据库中有关创新链的研究进行梳理,从研究热点、作者机构共现以及未来演进趋势对该领域的研究现状进行对比分析,以期准确把握学者们在该领域的贡献及其研究动态。1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C i t e S p a c e是应用J a v a语言开发的一款信息可视化软件,它主要基于共引分析理论和寻径网络算法等,对特定领域文献(集合)进行计量,以探寻出学科领域演化的关键路径及其知识拐点,并通过一系列可视化图谱的绘制来形成对学科演化潜在动力机制的分析和学科发展前沿探测。以“创新链”为主题在中国知网(C NK I)中检索,将其来源类别设置为核心期刊和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 S S C I),采集范围从1 9 9 52 0 2 2年共7 7 4篇文献。应用C i t e S p a c e 6.1.R 3进行作者合作网络、机构合作网络和关键词共现分析。2 关于创新链的关键词聚类分析关键词共现分析是C i t e S p a c e最基本的研究方法之一,在知识图谱中节点表示出现的频次,节点越大,出现的频次越高,具有紫色外圈的节点表示该关键词拥有高的中介中心性,中心性越大越能反映该关键词与其他关键词连通度越高及作为桥梁的作用就越大。在中文文献中对关键词聚类,时间间隔为1年,阈值为T o p 5 0,共8 0 1个网络节点,14 7 1条连线,模块性指 标M o d u l a r t yQ为0.7 2 33(大 于 临 界 值0.3),说明关键词的聚类效果良好,平均剪影度指标M e a nS i l h o u e t t e为0.9 2 06(大于临界值0.5),说明聚类效果是合理的。采用对数似然比(L o g-L i k e l i h o o dR a t i o,L L R)算法,选择1 1个主要聚类,分别是创新链、技术创新、产业链、创新、产教融合、协同创新、转型升级、科技园、长三角、产业化、京津冀,将以上1 1个聚类划分为5个角度:产业角度、技术角212度、区域角度、模式角度、价值链角度进行文献综述,并尝试从以上5个角度阐述学者的代表性观点。2.1 从产业角度研究创新链相关文献综述创新链是产业链各个环节以及产业链整体的价值增值基础。创新链作为创新技术成果的载体,随着新产品不断被利用和生产直至最终产品被投放市场,在这一过程中产业链被纵向拉伸和横向扩展,产业链的整体价值被提升。从产业链角度研究创新链的相关文献主要围绕产业链部署创新链、创新链驱动产业链、创新链和产业链融合以及战略性新兴产业进行研究。一是研究如何围绕产业链部署创新链,应按照产业链部署创新链,应当发挥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校技术开发能力强、企业及时推出满足市场需要和产业化新产品的优势,促进技术创新向工程创新转化,最终表现为相应的产业形态3。技术创新是产业内部上下游互动的结果4,沿产业链上游展开技术创新,上下游顺序推进,上游的创新推动下游产业技术升级,攻克产业链上的关键技术和核心技术。二是研究创新链如何驱动产业链。创新链驱动产业链使其实现价值增值,具体包括价值增值、转化阶段,以及获取收益的价值实现阶段5。嵌入式创新比起整体创新更能强化范围经济和规模经济6。三是研究创新链和产业链融合,创新链和产业链的融合模式包括创新链推动产业链以及产业链拉动创新链。创新链推动产业链融合模式一般出现在发达国家,资金、技术、专业人才等方面的优势使其进行技术创新进而促进产业协同发展;产业链拉动创新链融合模式一般出现在发展中国家,消化吸收掌握学习发达国家的创新技术,在此基础上形成新的产业链。在产业链的不断发展拉动下,创新链正在升级发展成新的创新链,在新的创新链的驱动下,产业链不断升级发展,直至成为一个新的产业链7-8。四是转型升级,主要包括战略性新兴产业。技术创新和市场需求创新的拉动相互作用,螺旋上升发展,最终形成战略性新兴产业9,其突破性技术创新是产业技术创新链的核心环节。在实现路径方面,选取适合的创新形式发展新兴产品和业务,通过平台、专利池的有效融合、基于协议研发形式的现实融合1 0以及从模块化视角1 1、系统视角1 2将创新链和传统产业链进行有效融合,促进转型,加速了中国新兴产业的发展。2.2 从技术角度研究创新链相关文献综述基于技术角度的创新链相关文献主要集中在科技创新和技术创新。从链的角度看,一是在科技研发到科技成果产业化的方面,技术创新链可以微观地表现为技术链和产业链,两者之间不存在一一对应的关系,这也是制约科技成果转化、形成规模经济或者范围经济的直接原因,技术链的供给曲线与产业链的供给曲线相互延伸能够优化资源配置,解决结构性失衡1 3。其中产业共性技术研究和技术转移成为中国技术创新链上最薄弱的环节,在突破产业发展的技术瓶颈、提高产业的竞争力中共性技术研发显得日趋重要并且产业共性技术研究水平对原始创新能力的形成和发展有着重大的影响,在技术创新链中,工程技术创新体系和知识创新体系分别以企业和以高等院校、中科院为主,但是知识向工程转化的 产业共性技 术研 究 体 系 并 未 明确1 4。以基础性科技创新的知识创新阶段、孵化为新技术阶段、高新技术产业化阶段离不开激励机制。为了鼓励科学家进入产学研协同平台,将知识产权作为创新收益分配的依据,对创新成本的补偿作为孵化新技术阶段的动力,提供风险投资激励创新产业化1 5。二是研究实现路径。技术创新链推动产业的发展,应把技术链嵌入在产业链中实现链合创新,产业链上的纵向合作不仅产生新的合作关系,而且提高了企业的创新能力和整体的创新效率1 6。在产业集群内部企业间人才合作培养,政府为产业集群的建设提供项目和政策支持,健全服务体系,因此产业集群促进技术创新链的形成1 7。2.3 从区域角度研究创新链相关文献综述从区域角度来看,文献主要集中在京津冀和长三角地区。在京津冀地区强调更多的是产学研协同创新,从高校1 8、价值创新链1 9以及产业集群2 0等角度提出产学研协同创新的实现路径,通过构建京津冀协同创新指标体系,对协同现状进行综合评估,虽然整体协同度逐步增强2 1,但是北京作为科技中心对津冀地区的带动作用没有达到预期。在技术交易方面,虽然北京与津冀的技术交易有较快增长,但是由于北京的创新结构与津冀的产业结构不够匹配,创新链和产业链缺乏有效链接2 2。在产业协同方面,不同产业协同创新网络的活跃度差异较大,金属制品、机械等产业合作频次最高,而非金属矿采选业合作频次为0。从基于内部协同度与外部竞争力的产业发展现状来看,当前京津冀地区缺乏外部竞争力强、创新网络发展好的产业2 3。在长三角地区更多强调的是区域一体化和创新网络。长三角区域要形成一体化的区域创新体系,需要进312 臧文嘉等:基于C i t e S p a c e的创新链研究综述 行制度和组织创新。长三角各级政府积极推动创新协作联盟,其中“G 6 0科创走廊”就是在一体化国家战略的顶层设计下科技创新与产业深度融合的试点。基于长三角的发展现状和战略定位,在未来应当优化创新网络系统,最高层次、次级以及再次级的创新中心应将重点放在不同方面2 4。通过对影响京津冀和长三角两大城市群创新扩散的关键因素进行测度,在创新扩散、吸收转化环节的投入力度以及营商环境上,京津冀地区低于长三角地区2 5,导致高技术产业整体发展相对滞后。但京津冀、长三角都强调了协同作用,强调区域内创新链、产业链、政策链的融合2 6,并提出了建设高质量区域发展的路径。2.4 从模式角度研究创新链相关文献综述从模式角度来看国内文献主要集中于两个方面的研究上。一是围绕产教融合的模式研究。国家产教融合的历史演进分为“劳教结合”“产教结合”“校企合作”“产教融合”4个阶段2 7。当前高等教育和职业教育在人才培养的供给侧和产业需求侧在结构、质量、水平上不能完全适应,并且中国进入创新驱动发展新阶段,需要以技术进步为融合发展的主轴,将科技和人才融入产业链和创新链,深化产教融合2 8。深化产教融合需要从根本上实现互利共赢的利益实体2 9,加强领先企业产业链、创新链与高效教育链的有机衔接3 0。对于科教资源低丰度地区,提出在密集嵌入科教资源基础上推进产教融合,进一步在产教协同基础上逐步拓展产城融合的策略3 1。二是围绕协同创新模式研究。“协同创新”是指创新资源和要素在一定区域的有效汇聚,通过网络联系突破创新主体之间的各种壁垒和限制,充分发挥“人才、资本、信息、技术”等创新要素的活力,实现深度合作,提升创新能力。从高校协同创新的角度分析认为,想要有持久合作的协同创新,高校必须围绕行业发展和企业需要建立学科,从内部加强人才、学科、科研之间的协同,从外部加强校校、校政、校企、校所之间的协同3 2,针对某一产业链,组织攻关产业链上的关键技术,使得创新链和产业链高度融合3 3。从价值创新链的角度提出了基于价值创新链的协同创新三阶段:节点协同创新、在节点协同的基础上围绕整条价值链进行协同创新以及网络协同创新1 9。从产业集群的角度来看,协同创新是指通过产业集群内的知识主体,通过相互间的知识共享、转移和重新组合,从而产生创新成果。采用分析归纳法发现,核心企业主导下的传统产业集群与高技术产业集群在协同创新的范围和程度上存在差异,高技术产业的协同创新较传统产业集群而言,协同创新更容易发生在创新链的前端2 0。2.5 从价值链角度研究创新链的相关文献综述从价值链角度分析创新链,大多集中在中国参与全球价值链的现状以及如何融入全球价值链中高端,认为价值创新链是通过知识创新活动将相关的创新参与主体连接起来,在各环节上不断创造新价值的链状过程,每环节的产出皆体现创新价值的增值3 3-3 4。全球价值链分工演进表现出由制造业价值链向创新链发展、从制造业向服务业拓展、出现跨国公司“逆向创新”的战略调整,高端回流低端转移重塑阶段以及推动全球经济新规则诞生等特点3 5。从全球价值链角度看,全球创新链与全球价值链存在双重螺旋关系,通过全球创新链,利用全球先进的知识、技术、信息等资源,提高创新能力,推动全球价值链升级3 6。为了增强参与全球价值链中的自主可控能力,减少“断供”的可能性,关键在于核心技术攻关工程的知识基础建设以及产业配套的发展能力3 7。当前,中国处于全球价值链的中间位置,在价值链攀升过程中,中国适合采用“苹果皮”路线,通过技术嵌入性创新取得差别优势,最终嵌入全球价值链高端环节3 8。3 主要学者与研究机构分析3.1 主要学者分析根据普赖斯定律,核心作者的认证公式为M0.7 4 9Nm a x,Nm a x为发文量最多作者的发文量,M为核心作者的最低发文量。经计算,M0.7 4 94.9=3.6 7,因此不少于4篇的作者为核心作者。本文统计到核心作者有1 6位,共发表论文9 9,占论文总量的1 3.2 5%,发文量小于5 0%,可以认为目前国内在创新链领域没有形成稳定的核心作者群,这一结果体现了该领域的研究缺乏一定的凝聚力和系统性。可能原因是我国创新链的研究跨度长、研究路径多,并且随着加强企业自主创新理念的提出,相关研究集中于创新链、资金链、产业链以及人才链,四链融合发展。通过C i t e S p a c e可视化软件分析可以观察到,其中发文量最多的是张杰,主要集中于产业链研究上,与陈容、毕钰合作密切。从每个群体间研究方向来看,团队的研究大多集中于产业链、产业创新、技术创新、高校科技创新、战略技术联盟、区域创新生态系统、框架设计、数字经济上。如图1所示,群412 科技和产业 第2 3卷 第1 3期 体间较为分散且团队规模较小,从群体间发文量来看,其中发文量最多的是以张杰为中心的团队,发文量为3 7篇,主要集中于研究产业创新链、障碍机制上,其次是以王超和许海云为中心的团队,发文量为2 7篇,主要集中于研究核心专利和基础研究上。最后是以陈劲为中心的团队,发文量为2 0篇,主要集中于数字技术和“卡脖子”问题的研究上。综合来看多数学者仅发表1篇文献,作者的密度为0.0 0 2,说明目前从事创新链研究的学者多处于独立研究状态,研究较为分散,尚未形成稳定的科研群体,作者间的合作需要进一步加强。图1 作者共现图谱3.2 机构共现分析分别对各机构名称和发文量进行统计,结果见表1。发文量较多高校分别是西安交通大学、中国科学院大学、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科研机构对于创新链的相关研究主要是中国科学院工业经济研究院、中国科学院科技战略咨询研究院、中国人民大学中国经济改革与发展研究院、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中国科学院成都文献情报中心。对于创新链的发文量,高校与科研院所不相上下。从图2来看,有高校与高校的合作,如北京理工大学与清华大学、西安交通大学与西北工业大学合作等。有研究机构与高校的合作,如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与北京化工大学、中国科学院成都文献情报中心与山东理工大学合作等。还有机构与机构之间的合作,如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与中国科学技术发展战略研究所之间的合作。进一步看,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中国科学院大学公共政策与管理学院以及中国科学院科技战略咨询研究院为中心的表1 创新链相关文献主要研究机构发文量分类机构名称发文量/篇高校西安交通大学管理学院1 2南京大学商学院1 1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1 1南京大学经济学院9中国科学院大学公共政策与管理学院8科研机构中国科学院工业经济研究院1 1中国科学院科技战略咨询研究院1 0中国人民大学中国经济改革与发展研究院1 9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1 2中国科学院成都文献情报中心7节点和连线较多,说明合作最为密切。但是大多数学校和研究机构都是各成一派,机构之间的合作较少,并未形成具有凝聚力的研究群体,合作较强的机构之间通常处于同一城市或部门,跨省合作研究较少。各机构应该加强跨区域合作,推动我国创新链研究的繁荣发展。4 研究趋势分析突现词是指学者在不同时期研究方向、研究热点的转变,是该时间点出现频次增长率快速增加的关键词。突现词与高频关键词不同,高频关键词是指整个研究时区内出现频次很高的关键词,表示的是一个领域内长期稳定的研究热点。突现度越高说明对他的关注度也越高,这两种关键词可以不相同。将系数缩减成0.7,结果发现中文文献1 3个突现词。图3是使用C i t e S p a c e分析得出的中文文献关键词突现图谱,其中突现的起止时间组成了该突现词的突现期间。可将这1 3个突现词在时间上分为两个阶段,2 0 0 6年之前是第1个阶段,2 0 0 62 0 2 2年是第2个阶段。第1个阶段的突现词主要为技术创新和知识创新,技术创新组成了创新链的全过程,知识创新是创新链的源头。同时在这个阶段,学者们大多是自发性研究,没有主线,研究领域主要集中在方法、理论和微观层面。第2个阶段呈现出国家政策导向型,学者对“创新链”层面研究与政府出台的政策紧密相关。具体来看:在2 0 0 6年1月9日在 坚持走中国特色自主创新道路,为建设创新型国家而努力奋斗 中强调了自主创新能力是国家竞争力的核心,因此自主创新在2 0 0 7年开始突现,围绕自主创新的相关研究迅速增多;2 0 1 1年,在清华大学建校1 0 0周年大会上,首次从国家战略层面对产学研协同创新提出了新的要求。此后,理论界的研究重心也逐渐从产学研合作创新转向产学研协同创新;2 0 1 6年 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纲要 以及2 0 1 7年512 臧文嘉等:基于C i t e S p a c e的创新链研究综述 图2 机构共线图谱图3 前1 3关键词突现图谱 关于深化产教融合的若干意见 政策颁布,强调创新驱动发展和进一步深化产教融合,因此国内学者的研究关注点在2 0 1 72 0 2 2年落在产教融合、创新驱动上;从2 0 1 9年开始,国家有关创新政策倒向于区域角度,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规划纲要的颁布,引起了关于创新网络、长三角的研究热潮;2 0 2 0年,基于对当前国内外经济形势的准确判断,明确提出要构建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由于创新链和资金链经常处于“割裂”状态,导致创新链运转面临融资约束和资金错配的问题。当前已经进入数字经济时代,为创新链提供了新环境,将数字技术融入产业,能够加快缓解中国核心技术受制于人的“卡脖子”问题,有助于中国向价值链高端攀升,因此资金链、双循环、数字经济开始凸显。5 结论与展望运用C i t e S p a c e文 献 计 量 软 件 对C NK I中1 9 9 52 0 2 2年的7 7 4篇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得到612 科技和产业 第2 3卷 第1 3期 以下主要结论:从创新链的研究热点来看,可将关键词聚类分为产业、技术、区域、模式以及价值链5个角度;根据普赖斯定律和文献统计结果可知,核心作者1 6位,其中发文量最多的是张杰,从作者合作图谱来看,群体内合作频繁,群体间合作较少;从研究机构分布来看,机构间的合作比较分散,并且合作大多发生在一个国家或地区;从未来演进趋势方面来看,前期作者多数为自发性研究,主要集中于方法、理论和微观层面,后期文献表现为国家政策主导。创新作为新发展理念中的核心要素,在中国参与全球化进程中改变当前“卡脖子”局面,可以预见对于创新链的研究成果会更驱繁荣。近年来,我国科研投入多,科技成果转化效率低,科研院校的理论研究能力强,但是可能存在研究脱离市场需求的现象。因此围绕产业链部署创新链,发挥企业的主体地位,以产出较高的实用性成果以及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为目标,对创新链中重点领域展开深入研究,加强来自不同地区学者和机构的合作研究。通过对创新链中突现词的分析,研究主题应该紧跟国家战略部署,着眼于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促进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参考文献1 L AN D AU R,R O S E N B E R G N.T h ep o s i t i v es u ms t r a t e-g y:h a r n e s s i n gt e c h n o l o g yf o re c o n o m i cg r o w t hM.W a s h i n g t o n:N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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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t:T a k i n gc o r e j o u r n a l so fC NK I a n dC S S C I j o u r n a l s f r o m1 9 9 5t o2 0 2 2a r ea sd a t as o u r c e s,C i t e S p a c es o f t w a r e i su s e dt oc o n d u c t t h er e s e a r c hr e v i e wo f i n n o v a t i o nc h a i n,a n dv i s u a l a n a l y s i s i sc a r r i e do u t o n l i t e r a t u r e f i e l d s r e l a t e d t o t h e i n n o v a t i o nc h a i n f r o mt h ea s p e c t so fh o tk e y w o r d s,a u t h o r s,i n s t i t u t i o n sa n dp r o m i n e n tw o r d s.T h e f i n d i n g sa r ea s f o l l o w s:T h er e s e a r c ho ni n n o v a t i o nc h a i nc a nb ed i v i d e di n t of i v ep e r s p e c t i v e s:i n d u s t r y,t e c h n o l o g y,r e g i o n,m o d e l a n dv a l u ec h a i n.F r o mt h ec h a r a c t e r i s t i c so f t h ep a p e r s,Z h a n gJ i ep u b l i s h e dt h em o s tp a-p e r s,a n d t h e r ew a sm o r e i n t r a-g r o u p c o o p e r a t i o n t h a n i n t e r-g r o u p c o o p e r a t i o n.F r o mt h ep e r s p e c t i v e o f t h e d i s t r i b u t i o no f r e s e a r c h i n s t i t u t i o n s,i n t e r-i n s t i t u t i o n a l c o o p e r a t i o n i s r e l a t i v e l yd i s p e r s e d,a n dm o s to f t h ec o o p e r a t i o nt a k e sp l a c e i no n e c o u n t r yo r r e g i o n.F r o mt h ep e r s p e c t i v eo ft h e f u t u r ee v o l u t i o nt r e n d,t h er e c e n t l i t e r a t u r e i sd o m i n a t e db yn a t i o n a l p o l i c i e s.K e y w o r d s:i n n o v a t i o nc h a i n;C i t e S p a c e;b i b l i o m e t r i ca n a l y s i s812 科技和产业 第2 3卷 第1 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