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式现代化指数构建研究_孟东方.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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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收稿日期:2023-04-06作者简介:孟东方(1964),男,云南昆明人,博士,重庆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理论。江优优(1986),男,江西上饶人,硕士,重庆城市管理职业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高级经济师,主要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理论。基金项目:2021 年度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新发展阶段协调推进四个全面 战略布局的路径研究”(21AKS024);2023 年度重庆市社会科学规划“学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重大专项“重庆建设文化强市研究”(2023ZD06)。重庆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3 年第 2 期中国式现代化指数构建研究孟 东 方1 江
2、优 优2(1.重庆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2.重庆城市管理职业学院,重庆 401331)摘 要: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是新时代的战略安排,是中国共产党确立的伟大目标。构建科学合理的中国式现代化指数及其评估指标体系,对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意义重大。结合中国式现代化的内涵及其五大特征,按照党的二十大报告的总体框架构建中国式现代化指数评估指标体系,指标体系共囊括“经济现代化”“科教现代化”“政治现代化”“法治现代化”“文化现代化”“社会现代化”“生态现代化”“国家安全、国防与军队现代化”“和平发展现代化”和“党的建设现代化”等 10 个一级指标,以及 41 个二级指
3、标,分别从主观、客观两个维度设置 130 个三级基本指标和特色指标,进而深入分析指标的基本构成及测算方法等。中国式现代化指数系统回答了什么是中国式现代化,应该以什么样的标准或指标对中国式现代化进行测量。在此基础上,从中国式现代化建设成效、党委政府业绩考核等多个维度探讨中国式现代化指数的应用前景。关键词:中国式现代化;指数;评估;指标体系中图分类号:D613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0429(2023)02-0005-16 doi:10.19742/ki.50-1164/C.230201中国式现代化是近年来学术界关注的焦点话题。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提出:“在新中国成立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长
4、期探索和实践基础上,经过十八大以来在理论和实践上的创新突破,我们党成功推进和拓展了中国式现代化。”122由此也引发学界对“中国式现代化”大讨论,当前,关于现代化水平如何评估等一系列现实问题,是中国式现代化发展进程中绕不开的重要命题,也是我国无法回避的实践难题。一、文献综述(一)国内外文献综述截止 2023 年 4 月,以“中国式现代化”为主题在中国知网 CNKI 数据库检索,共检出学术期刊论文5约 2.5 万篇,其中北大核心和 CSSCI 论文 6740 篇,会议论文 942 篇。将主题词设定为“中国式现代化发展”共检索到期刊论文 3903 篇,其中北大核心和 CSSCI 论文 1354 篇,
5、会议论文 107 篇。将主题词设定为“中国式现代化”+“评价体系”进行检索,共检索到期刊论文 53 篇,其中与研究内容一致性比较高的有 3 篇,其他类型均无涉猎。通过对已有成果的收集、分析、归纳、整理后发现:国内学界仍侧重于政策解读与理论推演,对于实证研究还较为滞后,主要有:一是综合性现代化指标体系的建构。如刘瑞、程卫平等从经济现代化(6 个指标)、社会现代化(9 个指标)、科技现代化(3 个指标)和人的素质现代化(3个指标)四个维度构建了中国现代化指标体系2。陈剑、夏沁芳等从社会、经济、城市三个维度分析北京市现代化的程度3。此类研究普遍关注现代化中的经济维度,对于新发展理念的关注有所缺失,已
6、无法充分适应新发展阶段的时代要求。二是深度研究现代化具体领域的评价指标体系。目前学界的理论探索主要涵盖农业、工业、城市等各领域的现代化,在政府治理、乡村建设等细分领域的研究成果尤为丰硕,特别是在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等实证研究上较为突出。三是初步构建了契合新发展理念的评价指标体系。如李旭辉、朱启贵等引入二次加权影子分析法,从“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个方面设置评价指标体系准则层,并设计了 11 个一级指标和 24 个二级指标4。徐银良、王慧艳等构建了区域高质量发展指标体系,主要从经济、创新、协调、绿色、共享、保证等方面设计评价准则,共 6 个准则层、25 个次准则层5。此类研究重点集中特征、
7、原则以及路径等方面。国外关于中国现代化相关问题的研究由来已久。20 世纪 70 年代到 80 年代初,西方学界开始关注中国式现代化道路及其发展模式。吉尔伯特罗兹曼(Gilbert Rozman)、约瑟夫奈(Joseph S.Nye)、阿诺德约瑟夫汤因比(Arnold Joseph Toynbee)和本杰明史华慈(Benjamin I.Schwartz)等著名学者均注意到中国式现代化的巨大发展潜力,普遍认为中国式现代化发展必定影响世界现代化发展。20 世纪 90 年代,我国现代化进入快速发展阶段。阿诺德约瑟夫汤因比(Arnold Joseph Toynbee)、托马斯海贝勒(Thomas Heb
8、erer)和马丁雅克(Martin Jacques)等人关于中国式现代化形成了两种独立观点:一种观点认为中国式现代化超越了西方现代化,另一种观点认为中国式现代化是西方现代化的翻版。进入新世纪,乔舒亚库珀雷默(Joshua Cooper Ramo)、罗伯特劳伦斯库恩博士(Robert Law-rence Kuhn)等西方学者将中国式现代化作为与西方模式并驾齐驱但形态各异的发展模式进行研究与讨论,突出强调改革开放在“中国道路”“中国模式”形成发展中的重要性6。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式现代化发展逐步走向成熟,伴随中国社会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国外学界关于中国式现代化的认识进一步深
9、化,相关研究更具理论性和系统化,为中国式现代化评价体系的建构提供了重要借鉴资源7。(二)研究评述与启示通过对国内外关于“中国式现代化指数评估指标体系”理论研究的总结与梳理发现,当前仍处于起步时期,也是成果不断涌出阶段,但评估指标体系的构建与研究相对较为薄弱,尤其是经济社会指标在现代化评估指标体系中占比过大,指标体系完备性与指标数据可得性的矛盾较为明显。目前,政府部门暂未出台有关中国式现代化评估指标系统,多数成果是专家学者结合中国式现代化实践对评估体系进行理论性的研究与探讨,这为我们构建中国式现代化指数提供了有益探索,也给予我们一些有价值的借鉴与启示。第一,现代化的指标维度。从已有成果来看,不少
10、研究在指标设置上更加侧重经济维度的指标。探6索现代化的道路不能只关注经济维度,而应是从整体视角出发,统筹考虑各方面、各领域,这也是当前研究还需要进一步突破的方面。中国式现代化指数不仅体现在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生态、党的建设等领域的现代化程度的评估,更应该是各领域、各要素之间的协调程度,以及可持续发展状况,真正体现了对中国式现代化科学而准确的把握。因此,中国式现代化指数既要体现对“五位一体”总体布局的综合评估,还要考量各要素领域之间关系的协调度。第二,现代化的本质是人的现代化,因此中国式现代化要更加强调民生问题,更加突出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这也是中国式现代化指数的重中之重。从已有
11、研究成果来看,现代化评估体系的具体指标中也有不少民生维度,然而,人的现代化这一维度的指标较少呈现,需要进一步完善与加强。第三,中国式现代化指数也应充分考虑人的获得感,也需将主观指标纳入其中。从现有文献看,已建构的现代化评估指标体系多数反映客观性,较少反映主观方面指标。不可否认,在一定程度上,客观数据能够反映现代化发展的总体水平,而最终还必须具体落实到人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上。第四,标准值的设定问题。目前,对中国式现代化指数的指数标准,学界还没有统一的界定,部分是按定性标准衡量现代化的实现度,比如将中等发达国家水平界定为基本实现现代化;也有按照定量标准衡量现代化的实现度,比如将超过高收入国家
12、评估水平的 50%界定为基本实现现代化;此外,还有按照指数排名来衡量现代化的实现度,即指数在全球范围内排名前 20,就可界定为基本实现现代化。显然,用较为单一维度的数值作为中国式现代化的评估标准还不够准确,需要综合考虑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生态、党的建设等多个领域,以及主客观等多个维度。第五,评估结果的应用。构建各类现代化评估指标体系的本质是要对一个国家和地区的现代化进行综合评估,其结果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现代化建设总体情况,以便于党和国家、地方党委政府以整体思维看待现代化建设过程中的问题,发现制约现代化建设发展的各类因素,有针对性地提出解决措施和方案。目前,学界探索构建的各类评估指标体系多从理
13、论视角与逻辑层面出发,鲜有触及理论与实践的深度互动。评估指标体系的实践性要求打破理论逻辑对实践应用的束缚,需要更加深入的思考评估结果的实践应用问题。课题组试图突破已有研究的不足,进一步拓宽研究的视野,在构建中国式现代化指数评估指标体系过程中更加注重实践应用,尤其重视指标体系对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的成效、问题等各方面的综合反映。二、中国式现代化指数的内涵及其理论基础(一)中国式现代化的内涵特征从历史维度来看,西方国家率先探索现代化,也先于发展中国家享受现代化成果,但并不意味着西式现代化就是现代化的固定模式,更不是发展中国家走向现代化的唯一遵循,相反,任何国家和地区只能结合自身的特点走自己的现代化道路
14、,如果照搬照抄,要么因“水土不服”陷入发展困境,要么因委曲求全成为西方的附庸。因此,中国式现代化从根本上打破西式现代化的定势模式,也没有将所谓的“传统”进行简单地切割与分离,而是尊重历史发展基本规律,扎根中华大地,探索具有中国特色的现代化道路。中国式现代化凸显“中国之治”的显著优势和深厚意蕴。面对这一宏大的时代课题,应运用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从历史、理论与实践高度统一的宽广维度来把握中国式现代化的内涵特征。中国式现代化的构建具有历史的必然性,它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源自于中华五千年的实践传承,源7自于近现代以来 180 多年的历史奋斗,源自于百年来我们党团结带领人民的革命实践,源自于
15、新中国成立 70 多年来的艰辛探索,源自于 40 多年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中国式现代化更加强调科学发展、更加突出高质量发展、更加凸显以人民为中心理念。中国式现代化对于发展主体、发展结构、发展方法等方面进行了深刻的重构,形成了紧密联系、相互依存、相互贯通的理论体系。总体而言,中国式现代化彰显了最为独特的中国智慧与中国方案,在中国式现代化模式下,党的领导被削弱、经济粗放式发展、生态恶化等状况得到明显改变或有效解决,开创了人类发展史上前所未有的经济发展和政治稳定的世界奇迹。中国式现代化的特征主要体现在:一是人口规模巨大。作为世界上拥有 14 亿人口的发展中国家,人口规模已远超目前全球现代化国家人口总
16、和,在规模如此巨大的国家整体实现现代化,堪称世纪性难题,完成后也将彻底重构现代化的世界版图。这就意味着我们的现代化道路绝不能照搬照抄西方百万级、千万级、上亿级人口的现代化国家范本,而是结合自身的优势,发挥潜能,走具有中国特色的现代化之路。二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现代化的本质是人的现代化,中国式现代化始终坚持人民至上,把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摆在首位,让现代化建设成果惠及全体人民,推进共同富裕,确保一个都不能少,一个都不能掉队。三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无论是物质贫困,还是精神贫乏,都不是社会主义。中国式现代化既是物质富足的现代化,也是精神富足的现代化,单一维度的现代化不属于真正意义的社会主
17、义现代化,只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才符合社会主义全面进步的本质要求。四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生态兴则文明兴。中国式现代化坚持生态优先,深入践行“两山论”理念,从根本上改变“先污染、后治理”,或者是“边污染、边治理”等破坏自然生态规律的发展模式,积极推进发展方式绿色转型,让现代化呈现更为厚重的生态底色。五是走和平发展道路。国强必霸是西方广为认同的一个发展观念与逻辑,中国则把“坚持和平发展道路”写入宪法,这在全世界也是独一份,充分体现了中国式现代化颠覆了传统大国的崛起模式,开辟了共建共赢共享的发展道路,既能造福中国,也能利好世界,更能福泽各国人民,真正促进世界的稳定、和平、繁荣与发展。(二)中
18、国式现代化指数的含义指数(Index)作为一个统计学概念,从广义上讲,泛指一切能说明社会经济现象数量变动或差异程度的相对数;从狭义上讲,主要指反映不能直接相加和对比的复杂社会经济现象综合变动程度的相对数。指数描绘了社会经济现象数量的变动性,而任何社会经济现象都不是孤立存在的,因此,要对相对联系的多个社会经济现象做深入研究,便需要运用多个统计指数结合形成相对的指数体系来进行分析,由此指数体系则是指由若干在社会经济内容上相互联系的统计指数所构成的整体 8。中国式现代化指数有其特定的内涵,它对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建设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并对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建设与发展具有积极推进作用。本课题结合
19、国内外相关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的经验,认为中国式现代化指数是用以衡量或测定一定时期某个区域的现代化发展水平的评价指数,即以“经济现代化”“科教现代化”“政治现代化”“法治现代化”“文化现代化”“社会现代化”“生态现代化”“国家安全、国防与军队现代化”“和平发展现代化”和“党的建设现代化”等十个领域的各项指标为基础变量,通过一定的测算方法计算得出的综合数值。中国式现代化指数是中国式现代化水平评估的数值表现,是运用中国式现代化评估指标体系评估现代化状态的最终结果 9。中国式现代化指数,一方面能够客观地衡量当前我国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生态和党的建设的现代化水平等各个领域现代化状况,直观地反映社会各
20、领域现代化发展实际;另一方面能够发现高品质建8设发展实际状况与目标的差距,尤其是从对比中发现问题,进而分析问题的原因,为寻求缩小差距提供决策依据和参考。(三)中国式现代化指数的理论基础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探索和理论创新昭示着新的现代化发展图景,改写世界现代化版图 10科学构建中国式现代化指数,打造具有中国特色的现代化发展评估体系,应有基本的科学遵循。从理论体系来看,构建中国式现代化指数已经具有成熟的方法论与理论体系,即坚持以马克思主义特别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凸显中国特色,遵循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的基本规律,从全局性、系统性的视角予以审视。马克思主义是指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理
21、论基础,它自然成为我国社会科学研究的基本遵循。中国式现代化指数的构建虽是科学的探寻,但其内在体现着“意识形态”这一根本的价值趋向。正是这一“意识形态”性质,才有了中国式现代化与西方现代化及其一系列现代化模式的差异性和分类。马克思主义关于世界的物质性及其发展规律、人类社会及其发展规律、认识的本质及其发展规律等原理,为研究和把握哲学社会科学各个学科、各个领域提供了基本的世界观、方法论,为更高质量地开展各学科领域的创造性活动奠定了基础11。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在实践基础上深入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开创了人类文明新形态。中国也迈上“新的发展阶段”,经济发展的质量和效益显著提升,发展的
22、活力明显增强。党的二十大报告立足新时代新征程,擘画中国式现代化的宏伟图景。中国式现代化也将日益凸显蓬勃的生机,必然成为世界发展中国家学习借鉴的一个范本。这一厚重的实践与理论,也必然从理论与方法上为中国式现代化指数构建及测度提供持续的新鲜养分,并催生它的进一步丰富和发展12。课题组重点依据党的二十大报告的总体架构体系来构建中国式现代化指数,同时要动态适应经济、科教、政治、社会、文化、生态等十个领域现代化的发展要求,从而不断有所发现,进而推动理论创新、实践创新、制度创新。也可以说,中国式现代化指数是一个动态的变量,需要不断创新思维理念,以更加开放的思维方式来探索与研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以更加
23、宏阔的视野全方位考察中国式现代化未来趋势,不断加大改革开放的力度,持续深化与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进程 13。三、中国式现代化指数的基本构成综合已有研究,结合中国式现代化的五大特征,探索建构中国式现代化的评估原则与方法,以其作为中国式现代化指数的理论分析工具。中国式现代化指数是根据中国式现代化的要求,用以反映某一时期某个区域现代化状态的评估指数,而不是反映个体的现代化状态。构建这一评估指标,可以客观地衡量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和生态等各领域、各方面的现代化发展水平,以及区域或群体的现代化状况,直观地反映当前的现代化建设实际。(一)中国式现代化指数的构建原则和方法中国式现代化是一个复杂的发展系统,全
24、面客观反映某个区域现代化水平,要遵循系统性、科学性等多重原则。要把中国式现代化看作一个有机系统,并在此基础上,构建起层次清晰、指标全面的评估系统。中国式现代化指数的构建必须遵循一定的原则和方法,才能够保证所构建的指标体系科学有效和具有可操作性14。91.构建中国式现代化指数的原则构建中国式现代化指数需要遵循以下原则。一是指导性原则。始终坚持党的领导,保证各类指标的选取能够反映中国式现代化的需求。将中国式现代化的指标设置与国家重大战略部署相结合,同时指标的内容密切结合工作实际,赋予指标特色性和创新性。二是科学性原则。中国式现代化指数的指标选取、权重赋予、模型构建等都要以科学的理论和方法作为指导,
25、确保测算结果的科学性、合理性和可靠性。三是全面性原则。中国式现代化指数需要内容和结构全面,以保证对中国式现代化全方位、多角度和综合性的评估。内容上全面要求中国式现代化指数能够充分反映中国式现代化的丰富内容,结构上全面要求中国式现代化指数的指标层次之间、主观指标与客观指标之间保持全面。四是时效性原则。中国式现代化指数要以中国式现代化阶段性和长远性目标相结合,并根据不同的阶段制定不同的中国式现代化标准和中国式现代化指数,使中国式现代化指数动态贯穿始终。五是可行性原则。中国式现代化指数的指标选取要考虑来源的可行性、指标的可测度、指标的认同度等,评估指标的选取尽量便于理解,易于操作。要求选取的指标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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