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互鉴视域下的意识形态治理_李文政.pdf

特区实践与理论 二二三年 第三期 PRACTICE AND THEORY OF SEZS54世界文明和文化的交流是伴随着世界历史的发展而产生的一种必然现象，尤其是在经济全球化日益发展的今天，世界互联互通、文明交流互鉴已成为必然趋势和不可阻挡的潮流。中国提出“一带一路”合作倡议，不仅仅是各国经济领域的共商共建、互联互通，也是文明与文化发展成果的互学互鉴，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世界文明的魅力在于多姿多彩”，“文明因多样而交流，因交流而互鉴，因互鉴而发展”1。同时，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再次强调，要“尊重世界文明多样性，以文明交流超越文明隔阂、文明互鉴超越文明冲突、文明共存超越文明优越，共同应对各种全球性挑战”。习近平总书记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再次强调，“中华文明具有突出的和平性，从根本上决定了中国始终是世界和平的建设者、全球发展的贡献者、国际秩序的维护者，决定了中国不断追求文明交流互鉴而不搞文化霸权”2。可见，不同的人类文明只有在相互交流、相互借鉴中才能得到发展进步，而意识形态作为一种思想、价值观念，也需要吸收借鉴其他先进文明理念的合理要素，以促进我国主流意识形态话语创新和治理现代化。一、在文明互鉴中增进意识形态话语生产意识形态治理现代化是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内容之一。创新新时代意识形态治理除了要强化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和国内舆文明互鉴视域下的意识形态治理李文政摘 要：意识形态治理现代化是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内容之一。推进新时代意识形态治理，一方面要强化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和国内舆论生态治理，另一方面还可借助“一带一路”合作机制等国际平台，开展文明交流互鉴，汲取人类优秀文明成果。当前，应当在文明交流互鉴中积极提升意识形态话语生产，巩固话语权威和创新话语表达，提升国际话语权和话语传播力，坚持守正创新打造意识形态的中国风韵和民族特色，防范化解非主流意识形态和西方思潮渗透风险。关键词：意识形态；文明互鉴；创新；路径中图分类号：G1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5706（2023）03-0054-06基金项目：2021 年度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全媒体时代意识形态风险的生成机理及治理路径研究”（21BKS117）；2022 年度山东省本科高校教学改革研究重点项目“高校思政课讲好中国式现代化故事的理论逻辑与实践进路”（Z2022080）。文明互鉴视域下的意识形态治理DOI:10.19861/ki.tqsjyll.2023.03.00855特区实践与理论 二二三年 第三期 PRACTICE AND THEORY OF SEZS论生态治理之外，还必须汲取国外有益的人类文明发展成果，而“一带一路”合作机制的建立，恰好提供了这样一个文明交流互鉴的机遇和平台。增进话语生产是新时代意识形态治理的必然要求，而增进话语生产的有效路径之一就是开展文明交流互鉴，辩证取舍，洋为中用。作为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核心内容，马克思主义具有开放性、包容性等特征，所以，为巩固话语生产和丰富话语内涵，以确保马克思主义自身的先进性，就要不断地借鉴吸收其他文明成果。在马克思、恩格斯看来，随着世界市场的形成，世界各民族之间的精神文化交流也不可避免，由于相互依赖和往来，“各民族的精神产品成了公共的财产”3。可见，世界文明与文化的交流是人类社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的结果，是经济社会发展的必然需求。增进话语生产首先应当尊重世界文明的多样性。文明多样性是世界演进的基本特征，也是人类进步的动力源泉。人类社会的发展进程，就是多样文明融合、交流、创新的过程。每一种文明都凝聚着一个民族的价值追求和勤劳智慧，都有其民族特色和优势，因此，应当以平等的视角看待多样化的文明，以包容的心态对待各民族的文化。“只要秉持包容精神，就不存在什么文明冲突，就可以实现文明和谐。”4文明是平等的，平等相待是世界文明发展的基石和交流的基础，也是增进主流意识形态话语生产和话语供给的前提之一。增进话语生产应当积极推进文明交流互鉴。文明交流互鉴的路径之一就是批判吸收、辩证扬弃，积极汲取有益成分，进而打造意识形态自我样板。马克思、恩格斯正是基于人类解放和人的全面发展这一人类文明的核心要素和价值追求，批判地汲取了黑格尔的辩证法与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梯叶里等人的阶级斗争观点、亚当斯密等人的劳动价值论和傅立叶等人的空想社会主义学说中的合理因素，进而创立了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文明交流互鉴促进了马克思主义的形成，使世界无产阶级有了自己的科学理论和指导思想。也正是因为文明交流互鉴，使得马克思主义得以在全世界广泛传播，并进而建立起一批无产阶级政党和社会主义国家。文明交流互鉴的路径之二就是积极“拿来”先进的理论，并使之与本土实际相结合。马克思主义主流意识形态在中国的确立，正是积极“拿来”的结果。俄国十月革命之前，中国就有学者开始介绍马克思主义思想，十月革命之后，尤其是“五四运动”爆发之后，马克思主义得以在中国广泛传播。同时，新文化运动也发生了质变，演变为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无产阶级领导下的彻底反帝反封的革命运动。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建立了新中国，确立了马克思主义主流意识形态，并不断强化意识形态话语生产，为中华民族复兴伟业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社会主义是发端于欧洲的思想学说和意识形态，能在远在东方的中国获得成功实践，并成为中国的根本制度和国家主流意识形态，确证了文明交流互鉴的重要性。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国实行的改革开放也包含着对西方先进管理经验、管理理念、经济发展思路等文明成果的“拿来”和借鉴。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大胆地吸收借鉴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先进的、成熟的管理经验和经济发展思路，积极推进思想观念和意识形态创新，使社会主义由僵化封闭转向开放创新，开创出一条适合中国国情的发展道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自十八大以来致力于全面深化改革，倡导文明交流互鉴，不断强化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大力推进新时代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和网络空间意识形态的治理，使得意识形态治理进一步走向科学化、现代化。实践证明，闭关锁国和固步自封不可能实现民族复兴。积极开展文明交流互鉴是推进新时代意识形态治理现代化的需要、是实现民族复兴的必然要求。习近平“美美与共”“互学互鉴”的文明交流互鉴观驳斥了西方宣扬的“文明冲突论”“文明优劣论”，批驳了文明多元并存必然导致文明对立冲突的错误观点。二、在文明互鉴中创新意识形态话语表达新时代意识形态治理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在文明互鉴视域下的意识形态治理特区实践与理论 二二三年 第三期 PRACTICE AND THEORY OF SEZS56汲取其他文明成果的基础上创新话语表达，提升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生命力，运用大众化、本土化、时代化的语言增强民众的意识形态认同。在文明互鉴中创新主流意识形态话语表达。服从和服务于人的发展是文明与主流意识形态共同的目标。文明是一国长期积淀的人文精神、道德与价值观念、公序良俗等的总和，而主流意识形态则是反映并服务于一定阶级或集团的利益和价值取向，是其政治纲领、行为准则、价值取向的理论依据5。主流意识形态是文明与文化发展的核心内核和主导性因素，是国家核心价值观、民族精神、时代精神的思想基础。主流意识形态要巩固话语权威，就要不断吸收国内外先进文明理念和文明成果，丰富话语内涵，创新话语表达。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世界上每一种文明都“需要薪火相传”，“需要与时俱进”6。所以，各国应借助丝路合作机制等国际平台加强文明交流互鉴，以便增强本民族“思想文化自尊、自信、自立”7，通过文明交流互鉴，探索适合本国现代文明发展要求的自我样本。在文明交流互鉴中巩固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威。当前，中国式现代化发展成就不仅仅体现在经济方面，而且体现在中华文明、中华文化以及思想理论等方面。作为一个文明古国，我们既要贡献经济发展的中国经验和中国方案，也要贡献文明发展的中国成果，提升中华文化的影响力，巩固马克思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话语权威。为此，应当在文明交流互鉴中推进本国主流意识形态的话语发展和话语创新，促进话语表达国际化，向世界展示中国经济发展成就和文明发展成果，为那些希望保持自身独立性和加快发展的国家与民族提供一个全新的选择8。在文明交流互鉴中激发主流意识形态生命力。“主流意识形态的话语生产本质上是统治阶级思想的生产”9，统治阶级出于维护自己意识形态和思想理论权威地位的需要，通常会主动开展对外文明交流，包容互鉴其他文明成果，拓展新的意识形态合法性资源，激发本国主流意识形态创新性和生命力。用民众较易接受的、大众化的语言，转变和创新话语表达方式，用民众乐于接受的非强制性方式强化意识形态认同。在文明交流互鉴中增进主流意识形态认同。改革开放以来，由于受西方思潮和价值多元化及功利主义的影响，人们的价值选择出现了忽视价值理性、重视工具理性的现象，社会核心价值观念弱化，马克思主义主流意识形态因话语创新性不足而碎片化、边缘化，马克思主义一度在学科、教材、论坛中“失语”“失踪”“失声”。究其原因，多为一些学科的话语生产创新性不足、主流话语体系被西方话语体系渗透、缺乏系统的马克思主义话语体系等而导致主流意识形态“弱化”“空心化”“边缘化”“碎片化”“隐性化”10。解决这一问题，一方面要在实践语境和理论语境中转变话语表达方式，强化意识形态治理，推进马克思主义本土化、大众化、时代化，创新主流意识形态话语供给，增加民众认同度，另一方面，要吸收借鉴国外成熟的意识形态传播经验，增进国际文化与文明交流，做到“洋为中用”。三、在文明互鉴中提升意识形态国际话语权提升国际话语权和话语传播力，是新时代意识形态治理的又一重要内容。在文明交流和对话中，我们要积极推进主流意识形态话语表达国际化，保持主流意识形态的开放性、包容性、引领性。只有保持开放性，才能积极回应时代课题，才能在世界历史的发展进程中占据一席之地进而获得话语权。马克思主义产生以来，就以其科学性、开放性特征而获得广泛传播，并赢得广泛的话语影响力。同样，我国主流意识形态也必须结合当前世界发展大势，以开放和包容的姿态主动融入世界发展大局，积极回应国际社会面临的一系列全球性课题，参与国际议题与国际规则的设定，抢占和引领国际话语权。这种对外来文明的借鉴必须建立在深入分析批判和精心选择基础之上，否则“中国就会在一场喧嚣的暴发之后最终沦为西方文明的附庸地”11。在交流互鉴中增进中华文明开放性。我们要积极借鉴其他文明的先进传播经验，提升主流意识形态的民众接受度及话语表达的大众化，强化主流意识形态与大众文化的有机融合。中华文明具有包容性、开放性，以及与世界文明的共生性文明互鉴视域下的意识形态治理57特区实践与理论 二二三年 第三期 PRACTICE AND THEORY OF SEZS等特点，应积极发挥中华文明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中的引领作用。习近平总书记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中华文明具有突出的包容性，从根本上决定了中华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历史取向，决定了中国各宗教信仰多元并存的和谐格局，决定了中华文化对世界文明兼收并蓄的开放胸怀”12。在当前中国力主深化全球化的背景下，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丝路精神传承和文明交流互鉴的论断不是“排斥其他文明的单独叙事或者对抗西方话语的反叙事”，而是推动世界各国文明交流互鉴、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元叙事13。中国开展文明交流和对话，既可以贡献中国文明发展成果，也可以展示中国政治制度和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的优越性。以世界公认的发展成就提升中国国际话语权。提升主流意识形态国际话语权，拓展国际话语空间，对外展示中国制度、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的优越性和中华文明的影响力要靠中国取得的世界公认的发展成就和巨大的发展潜力，“最终说服不相信社会主义的人要靠我们的发展”14。新中国成立以来，致力于自身发展的同时，积极开展对外援助，担当国际责任，赢得了世界各国尤其是广大发展中国家的普遍尊重，并于 1971 年恢复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赢得了国际话语舞台和国际话语空间。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在经济、社会、文化等方面取得了辉煌成就，从而在理论和实践上确证了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的正确性、科学性、优越性，为欠发达国家实现现代化提供了中国样板和中国方案。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致力于全面深化改革，并于党的十九大提出到本世纪中叶把我国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宏伟蓝图，中国的国际话语权空前提高，中华文明国际影响力和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国际话语权威进一步确立。积极担当促进人类社会共同发展的使命。中国在自身发展取得巨大成就的同时，也在关注着国际社会尤其是广大发展中国家的发展。习近平指出，一个国家要谋求自身发展，必须也让别人发展15。这体现了中国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为目标的国际发展观，以及中国的责任与担当。中国梦连接着世界梦，和平稳定的国际环境与国际秩序是实现中国梦的条件之一。基于这样一种认识，中国积极担当起促进人类社会共同发展的使命，不断提出中国思路。作为一项全球治理的中国方案，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因契合联合国宪章的基本宗旨，以及全人类合作发展、休戚与共的共同愿望，得到了世界各国的普遍赞赏和联合国的认可，被多次写入联合国社会发展理事会、人权理事会以及联合国大会等各项决议之中，从而提升了中国的国际话语权。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全球治理的中国方案，而“一带一路”倡议、亚投行、以“真实亲诚”为方针的中非合作论坛、以“亲诚惠容”为方针的周边外交活动等，则是这一方案的生动实践。“一带一路”倡议不仅提出了共商、共建、共享的原则构想，而且形成了团结互信、平等互利、包容互鉴、合作共赢16等丝路精神。这种和平合作、开放包容、互学互鉴、互利共赢精神薪火相传，丰富了世界文明理论和实践成果。由于“一带一路”倡议符合人类社会共建共荣、互利互惠的国际期待，得到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响应，截至 2022 年 3 月 23 日，中国已经同 149 个国家和 32 个国际组织签署 200 余份共建“一带一路”合作文件。中国在促进世界各国共同发展的同时，也丰富了新时代国际观的内涵，提升了中国全球治理理念的影响力，无疑也提升了中国式现代化道路优势的国际认可度和中国主流意识形态的国际话语权。创新传播形式提升国际话语传播能力。中国应注意加强国际宣传，提升国际话语传播能力。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创新对外宣传方式，推进国际传播能力建设17。这体现了中国推进主流意识形态国际话语权的理论自觉与自信。在国家文化软实力和主流意识形态国际话语权方面，我们与美国等西方国家相比还有一定的差距，这直接影响到中国的国家利益和国际话语影响力。在当前国际形势下，拥有了先进高效的传播手段和传播能力，才能使本国的价值观念和思想文化得到更有效的传播、更广泛的世界影响力。“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18。要积极利用国内外可利用的传播渠道和先进传播方式，传播中国声音和中国方案。创新传播形式，构建覆盖文明互鉴视域下的意识形态治理特区实践与理论 二二三年 第三期 PRACTICE AND THEORY OF SEZS58面广、传播技术新颖、传播迅捷的话语传播体系。适时适度引进国外先进的新闻传播媒体，宣传中国理念、介绍中国发展，在对话交流中寻求共识，提升国际宣传的实效性。合理利用话语言说技巧提升国际认同度。当前，中国有针对性地提出的“相互尊重”“合作共赢”“共商共建共享”等话语，都获得了各国广泛认同。合理利用言说技巧，“讲清楚中国独特的文化传统、独特的历史命运、独特的基本国情和独特的发展道路”19，是提升中国国际话语影响力的重要环节。话语表达的视角也应多关注国际领域。有学者认为，国家意识形态的话语表达应由国家视角推向全球视角，应既能反映本国民众的“特定诉求”，也能反映世界多数国家民众的“共同诉求”，更多地关注人类社会共同面临的严峻课题和世界性难题，以便提升本国意识形态的国际关注度和认同度。同时，还应积极进行话语调适，打造特色话语范式，增强话语魅力，激发文化共鸣。要更多地关注国际现实，“讲述世界故事”，设置全球议题20。四、坚持守正创新打造意识形态中国风韵和民族特色推进新时代意识形态治理，既要借鉴和汲取世界优秀文明成果，也要坚守中华文化立场，打造主流意识形态的中国特色、民族特色，这两个方面相辅相成，密不可分。纵观百年党史四个时期，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取得不断胜利的重要法宝之一，就是善于打造马克思主义理论与中国实践相结合的、具有中国特色和民族特色的解决方案。习近平指出，“马克思主义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来源不同，但彼此存在高度的契合性。相互契合才能有机结合”，马克思主义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的结果是“互相成就，造就了一个有机统一的新的文化生命体，让马克思主义成为中国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成为现代的，让经由 结合而形成的新文化成为中国式现代化的文化形态”21。所以，开展文明对话和交流互鉴，不是全盘吸收外来文明成果，而是在坚守中华文化立场的基础上进行去粗取精、洋为中用，积极打造主流意识形态话语的中国风韵和民族文化意蕴。“要秉持开放包容，坚持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传承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促进外来文化本土化，不断培育和创造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22中华文化是中国文明发展进步的重要标识。当前，文化软实力已成为衡量综合国力的一个重要标志。因此，在主流意识形态建设中，坚守中华文化立场，增强中华文化认同，打造主流意识形态的中国特色、民族特色就显得尤为重要。基于这一认识，新中国成立以来，党和国家始终把文化发展作为国家整体发展的一项重要战略任务，强调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两手都要硬”。“中华文明具有突出的创新性，从根本上决定了中华民族守正不守旧、尊古不复古的进取精神，决定了中华民族不惧新挑战、勇于接受新事物的无畏品格。”23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自党的十八大以来更是把文化建设与经济、政治等各项建设相并列，提出了新时代“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建设文化强国推进文化繁荣兴盛，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文明担当和前提条件之一。文化发展有利于丰富主流意识形态内涵建设和话语供给，而意识形态就是文化中的思想道德和价值观念等核心内容。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文化发展繁荣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条件，“一个国家综合实力最核心、最高层的还是文化软实力”24。文化是民族凝聚力、民族团结繁荣的精神力量，文化的兴盛能促进民众对本民族价值观念、思想理念、道德规范的接受和认同，并进而提升国家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威。提升主流意识形态中国风韵和民族特色的重要途径之一就是推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核心内容的国家意识形态的深度融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概括了社会核心价值理念，传承了中华优秀传统道德文化，成为主流意识形态的核心内容之一25。两者的深度融合发展“既显示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威力和话语优势，又能赢得现代民众最为广泛的认同”26，同时也有利于形成具有中国特色、民族特色的主流意识形态理论体系。文明互鉴视域下的意识形态治理59特区实践与理论 二二三年 第三期 PRACTICE AND THEORY OF SEZS参考文献：1 习近平出席亚洲文明对话大会开幕式并发表主旨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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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教授责任编辑：钟晓媚文明互鉴视域下的意识形态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