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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着汉字跳舞
①老王是高中语文老师，一个钟情汉字、推崇汉字文化、追求生活本真的清癯雅士。虽
然这所新学校叫“外国语学校”，但第一堂语文课，老王就郑重告诉学生：“要成为翻译家，
外交人才，首先要学好的不是外语，而是汉语。”
②每次上讲台，老王都觉得那些仓颉（《说文解字》记载，仓颉是黄帝时期造字的史
官，被尊为“造字圣人”。——编者注）汉字，古老、沧桑、豪放、清新，如朝雨轻尘般纷[中%国教&*^育出版@网]
纷扬扬飘落下来，又涌上心头。有些事，有些理，是必须讲给下一代听的；有些美好，必须[[e-mail].#%com*&]
一道坚守。人的健康有脉象，民族复兴有吉象，汉字浓缩了万物之象。方块汉字，有情有
义，有起承转合，可纳泰山，可照肝胆，可以兴观群怨，可以歌之舞之足之蹈之。汉字与舞
蹈，本质都是自然和生活。
③第一节课，老王讲到春天万物生长的那种神奇力量时，激情满怀。他蹲下来，把全身[来&~源:*zzstep.co@m%]
蜷缩在讲台后面，像粒种子，又像枚鸟蛋，然后竖起食指，整个身体慢慢地向上旋转，一种
向上的力量推举着自己盘旋上升。全班鸦雀无声．个个仲长脖子看老于笨拙的“舞蹈”．老王感觉时光在倒流，仿佛又一次回到长第一颗牙、长第一根胡须的年龄。
④课间操结束，老王去另一个班上课，老远就听见学生正在播放新一代神曲《狐狸
叫》。挪威神曲《狐狸叫》中那些模仿小狗小猫、老牛青蛙、大象鸭子的叫声，类似儿歌，
但在这古朴的自然之声面前，那些声嘶力竭的演唱显得多么矫揉造作。老王禁不住有点不[中%国教育出&*版网#~]
平，“阿Q”地想：仓颉汉字其实也是这样一部源于自然和人伦的作品，而且是人类最复
杂、最伟大的一种，什么时候流行呢？[来源:zzstep%.@~co&*m]
⑤下午没课，老王心情有点空落落的。总感觉现在的天空与儿时相比，变得越来越低。
天空虽然还继续广袤着，但好像“空”字的“穴”头正在萎缩，下面的“工”却一天天膨
胀。天空被浊物排挤，像一幅没有留白的国画，鸟儿只在KTV中才放开歌喉啁啾。那些依
据地貌天象、鸟兽虫鱼之迹造出来的汉字，在自然界已渐渐失去联想的依托，满街的招牌、
满屏幕的广告词中，汉字有意无意地被“通假”。商人们满怀深情地曲解汉字，苦心孤诣[来^#源*:中%&教网]
“创新”汉字以求吸引眼球。仓颉一点点被拔光胡子，剥去衣衫，只剩下骨骼，被石化定格
在庙宇的神龛上。
⑥傍晚，老王拿起久违的毛笔写了副对联：海为龙世界，天是鹤家乡。他突然明白古代
徽墨为什么“拈采轻、嗅来馨、磨来清”，那一定是因为徽墨是用黄山松烟制成。自然物象
化为点横竖撇捺，即为汉字；劲松转世，可为千年圣宝；而精气神是生生不息的。
⑦老王放下笔，从书架取出木心著作《西班牙的一棵树》。木心的佳句有一种清凉感，
一种美与真的温润感：“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从前
的锁也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你锁了，人家就懂了。”从前的许多优美自然意象和人文景
现已难寻踪迹，幸好仓颉把那些遥远的意象凝固成了意蕴无穷的汉字，那些远逝的生命个体[来源^:z&zstep.co~@m%]
和古朴的生活方式在汉字中活灵活现。年轻时老于用笔写诗，现在用生活写，用课堂语言
写，用肢体语言写，天天挽着汉字跳舞。老王曾一本正经地要求学生：我上课，笑是可以[中国教育&^~出@*版网]
的，但必须用汉语笑，即便是外国语学校的学生，也不能例外。
⑧入夜，老王到高大而稀疏的凤凰木下，树缝间明月如钩，与篆书中的“月”字造型
一样。回家，关灯就寝，老于恍惚入睡，阖上双眼也感觉到窗外景物，那些物象仿佛都在跳
舞。殷墟龟甲、青铜铭文、敦煌卷子、摩崖石刻，所有的汉字都在跳，一刹那，颜筋柳骨和
颠张狂素又还原成骑马舞、摇臀舞。鸟儿从树枝“决起而飞”，戛然而落；树枝如琴弦般颤
动：天空中鲲鹏小鸟和黄土尘埃各行其道竞自由，庄子凭“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
以游无穷”夺得逍遥游冠军。人累了，就靠在树上休息，鸟累了，就呆树杈权梳理羽毛。
宏大的《阿房官》建筑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细腻的《兰亭集序》矫若游龙，勾连映带；
仓颤、屈原、王羲之、杜牧，秦砖汉瓦，隶篆真行草，无名后生们争相表达和推演各自的思
想华章，你来我往。茶马古道，纵横阡陌，仓颉汉字如月当空。即使电子邮件取代了驿使，[中国教@~&育^出版网#]
汉字依然静有意，动则舞。老王深吸一口气，一股清凉从头传到脚底。在梦中，在渭城朝雨
浥轻尘的清新时分，在阳关前古道边，他看见万国衣冠争入关，百千书生叩关行。边塞的城[来源:~zzste%p.c&*#om]
墙满是汉字真迹“秀”。有文天祥的遗笔“正气”，有颜真卿写的“刚大”，有硬骨头方孝[中%国教育^*&~出版网]
孺写的“忠烈”……虽偃仰啸卧，千姿百态，却笔笔中锋。老王梦中觉得浑身发热，欲伸
筋拔骨，好像身体又在发育成长。
（选自2014年4月25日《光明日报》，有删改）

1、 文章以“挽着汉字跳舞”为题有何妙处？（4分）

2、本文的线索是什么？（2分）

3、 怎样理解第⑤段中划线的甸子？（3分）

4、 老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请简要分析。（4分）

5、结合文章内容，谈谈我们应如何对待汉字。（3分）

快乐的二傻
陈永林
（1）二傻是我饭店里的服务员。
（2）当初招二傻时，妻子极力反对。妻子的反对并不是没有道理，二傻长得丑，走路一跛一跛的，左肩高出右肩一大截。而且个子矮，才一米五。妻子说：“顾客见了他，会没食欲的。”但我想帮二傻。二傻再找不到工作，会饿肚子的。另外，二傻脸上的笑吸引了我。二傻的笑同婴儿的笑一样，纯洁、简单、透亮、真实，这笑是从心底里流出来的。我一见他的笑，感到很愉快，也想笑。
（3）我对妻子说：“先试试，不行再说。”
（4）二傻第一天端菜，菜汤就泼到一顾客的衣袖上。二傻慌赔不是：“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千万别生气，这是我第一次端菜……要不，我给你唱首歌……烦恼烦恼真烦恼，我办的喜事真烦恼，丈娘狮子大开口，这不能缺，那个不能少，结婚的彩礼还拼命要……”二傻边唱歌，边做怪脸。二傻的声音并不好听，但他滑稽的样子把许多顾客逗笑了。许多人鼓掌，那顾客也笑着鼓掌。他一笑，二傻就知道他原谅了自己，一个劲地说：“谢谢，真谢谢你原谅了我。要不，老板准不会要我。”他走时，二傻说：“希望我下回还能为您服务。”“行，我过两天来。”他拍了一下二傻的肩，“你真可爱。”
（5）妻子说：“还是让二傻走吧，要不所有的顾客都会被他赶跑，我们这里不是慈善机构。”
（6）“要不再过两天。”我也犹豫。
（7）幸好后来的两天，二傻没出啥差错。而且那人，也就是被二傻泼了菜汤的顾客真的又来店里吃饭了。那人自己拣一张空桌坐下后，喊：“二傻，来杯茶。”
（8）二傻应：“来啰。”二傻脸上的笑显得更灿烂了。
（9）“你怎么笑得这么开心？”那人说，“我真想像你一样笑。”
（10）这天晚上，店里来了一个眉心里有颗美人痣的女孩。女孩点了两个菜，一瓶一斤装的二锅头。女孩喝酒时，泪水一串串地往下淌。二傻问女孩：“啥事这样不开心？”女孩说：“陪我喝一杯。”二傻说：“喝就喝。”店里规章制度规定服务员不能吃顾客的菜，不能喝顾客的酒。可这个二傻竟然视规章制度为一张废纸。二傻从女孩嘴里得知今天是她的二十岁的生日，男朋友也在这一天与她分手了。二傻去了厨房，拿来一个酒蛊样大的蛋糕，并拿来两根比牙签稍粗的蜡烛。二傻把蜡烛插在蛋糕上，点燃了。然后对大厅里所有的顾客说：“能允许我关一会儿灯吗？一个女孩今天二十岁生日，而且她今天遇到一件开心的事，她把一个臭男人甩了。”所有的顾客都说：“行。”二傻关了灯，对女孩说：“先许愿，再吹蜡烛。”女孩吹了蜡烛，二傻用那五音不全的嗓子唱：“祝你生日快乐……”所有的顾客也跟着唱：“祝你生日快乐！……”女孩笑了，泪水却淌得更欢。
（11）女孩走时，弯下腰拥抱了二傻，并在二傻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谢谢！谢谢你给我带来快乐和幸福。我会记住你的。”
（12）几天后，二傻发现了一个脸上挂着泪水的中年妇女，那女人一个劲地喝酒，二傻走上前，站在她面前笑。中年妇女问：“你笑啥？”二傻装出一脸傻相：“笑比哭好，我就笑，不哭。”中年妇女说：“你这个二傻！你问我干吗不开心？我和丈夫已冷战一个月了，谁也不理谁。”二傻说：“我给你讲个小故事。有两个脾气很犟的人在一座独木桥上相遇了，谁也不让谁过，他们站了一天，然后坐下了，又一天，他们躺下了。”中年妇女笑了：“行，我听你的。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来陪我吃饭。”一会儿，一个男人来了。男人敬二傻的酒：“谢谢你让我们夫妻和好。”
（13）许多顾客都喜欢二傻，二傻把他天使样的笑传染给每个顾客。二傻让他们把痛苦留下，把快乐带走。顾客都抢着要二傻服务，“二傻，给我添茶。”“二傻，给我拿个打火机。”“二傻，帮我催一下菜。”二傻乐颠颠地跑来跑去。
（14）快乐的二傻让我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一个顾客对我说：“再痛苦的人一见二傻脸上的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笑。”
（15）让我没想到的是，二傻却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二傻得了肠癌。二傻笑着对我说：“我早知道自己得了癌。”二傻出殡那天，一两千个人来送二傻。而且这天是二傻二十五岁的生日，那个眉心里有个美人痣的女孩拿来一个脸盘样大的蛋糕。女孩把蛋糕放在二傻的棂台前，然后把二十五根蜡烛插在蛋糕上，点上了，然后自己吹灭了，然后唱：“祝你生日快乐……”在场的所有人也跟着唱：“祝你生日快乐！……”许多人都哭了，声音哽在喉咙吐不出来，变成呜咽。女孩说：“二傻准不愿我们哭，我们都别哭，我们要快乐……”女孩说不下去了，泪水泉涌样淌。
（16）为纪念二傻，我把店名也改为“快乐的二傻”。
（17）那个眉心里有个美人痣的女孩来到我店里当服务员，她说她要像二傻那样，把快乐带给每一个顾客。
1、第（4）-（12）段主要写了二傻的哪三件事？请简要概括。（6分）

2、联系上下文填空。（4分）
第（10）段中，“女孩笑了，泪水却淌得更欢”，这里女孩流下的是 之泪；第（15）段中，“女孩说不下去了，泪水泉涌样淌”，这里女孩流下的是 之泪。
3、 二傻的快乐表现在哪些方面？（4分）

4、 品味第（13）段“顾客都抢着要二傻服务”这句话，简析句中“抢”字的表达效果及其对表现二傻这一人物形象的作用。（3分）

5、第（12）段“笑比哭好，我就笑，不哭”这句话中你悟出了什么？请联系实际简要阐述。（5分）

十六号同学
开学不久，坐在对面的王老师喜滋滋地说：“我今年的运气真好!刚接手的这个班,学生的素质很整齐，尤其有一个学生，将来有可能成为领袖人物!”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让王老师这么看好这个学生的未来?原来，当大部分一年级新生对学校都还不太熟时，这个学生竟然在班上发送自制的注音版学校地图。王老师展开那张稚气的手绘地图，很得意地说：“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有创意的学生!这张地图让他成为孩子王，但他一点都没有霸气，跟谁都合得来。才几天时间，就显现了十足的领袖气质，真是不容易!”我有点扼腕，我教自然课只教一到八班，王老师却在九班。不能教到这种天才型的学生，真有点遗憾呢!
此后，王老师不时向我们报告班上学生的动态，那个未来可能当领袖的学生，更是她的最爱。她常这样引起话题：“我们班那个十六号啊……”接着说的都是十分令人感动的，不太像七岁孩子做的事。这个神秘的十六号，曾把自己的饭分一半给饭盒打翻的同学；曾义正辞严地指责嘲笑别人跌倒的同学；曾在王老师感冒失声时，默默地泡一大壶胖大海加菊花……我们已经习惯把这个十六号称做王老师的“宝贝”。
第二学期，原来教王老师班自然课的秦老师请假，为了亲眼目睹这个神奇的十六号，我自告奋勇教他们班的自然课。第一堂课点名时，我仔细地看了看十六号。他穿着簇新的衣服，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让人非常失望。这真的是王老师的宝贝十六号吗?再一次仔细看看他的名牌：10916，没错啊!就是让我如雷贯耳的十六号!我简单地问了几个上学期应该教过的概念，很多学生都举手发言。我一直很期待十六号的回答，可是他从头到尾只会呆呆地坐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盯着自己衣服上的纽扣。难道王老师一整个学期的描述都是虚构的?我绝对不敢相信!
没过几天，我就发现：这个十六号简直是恶魔的化身!我几乎每节课都要调停他和同学间的纠纷：一会儿是未经许可拿同学的东西，一会儿是粗手粗脚碰到同学却不肯承认。他似乎非常容易动怒，一生起气来，周围的同学都遭殃。我对孩子的容忍度已经算高的，但也已经气得快要打人了。有几次我无计可施，只能从他背后紧紧地抱住他，希望他别又对同学动手动脚。
上过几堂课，我心中的疑惑已经多得快把我淹没，我实在不敢问王老师是怎么一回事?我很谨慎地回答王老师询问的问题：“我们班还好吧?有没有什么问题?”我很留意地观察王老师的容颜，在她的脸上，看不出特别的烦躁，我无法从中推断十六号是否也造成了她的困扰。因为参加研习中心的一项长期研究计划，所以这一学期我很少在办公室待着，也没再听到十六号神奇的事迹。另一方面，我实在不好意思问：为什么十六号的表现这么差?我总会想到“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的典故，按照理论，从学生可以看到老师的影子。十六号如果真的在王老师面前和在我面前有这么大的差异，那不是表示我教得不够专业?一想到这一点，就让我心里非常不安。我像穿新衣的国王，生怕别人戳破谎言，发现真相，知道真正的问题是在我身上。
我有些后悔接了秦老师的工作，如果不接，我一定不用常常生自己的气，气这个十六号打断我上课，把我的教室弄得鸡飞狗跳。然而，我从来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老师，既然问题是出在我的身上，就得在别人发现前赶快补救，我想好好改变我的态度。于是，我对十六号用了加倍的心力，两节课的下课时间，我把他叫到身边。有时不断地逗他说话，有时请他帮我做事情。当我提出一个问题时，我总会把眼神转向他，一种非常温柔、期待的眼神。我的问题不难，又在提问时加了许多暗示，答案几乎是呼之欲出。其他的同学老早举着手挥舞着，急切地希望我赶快点他们起来发言。我常把教室的气氛弄得像一锅沸腾的水，因为我在等，希望十六号能主动举手发言，恢复他应有的表现。终于，有一天十六号举起了手，我像中了大奖一样，赶紧请他站起来说一说。天啊!真不愧是王老师的宝贝，他回答得非常好，我忍不住请全班为他鼓掌!
有了这一次的打破僵局，我和十六号之间逐渐建立了信任。我知道他家没有很多的钱买课外书，就把自己买的《科学童话》借给他。我不经意地问他书中的内容，他都能一一回答。当他把我这套书都看过了，我教他可以到图书馆借书。隔了一个星期，他捧着自己借的书给我看，自告奋勇地说，愿意在课堂中讲一个有关影子的故事。就像磨合过的汽车，我们之间的沟通越来越顺畅。我隐约感觉到他很喜欢我，也很愿意在我面前有好的表现，这点让我十分欣慰。有一次，我摸摸他的头，随口问了句：“是谁帮你洗头的呀?”有一天上自然课，他像一只甜蜜的小猫倚在我身边说：“老师你摸摸看，昨天是我自己洗头的喔!”看着那个小小的头颅，我想到这几个月驯服他的过程，心中产生了许多想法。还好，我终于找到了问题的所在，不然传出去说我把别人的资优生教成问题学生，那是多么丢脸的事啊!
自从他恢复了该有的水准，班上的气氛好极了，我教起来很有成就感。我渐渐能体会到王老师津津乐道的原因，现在连我也忍不住想把心中的得意告诉别人呢!
学期结束时，我要学生做两张图文报告。我把所有班级孩子的作业堆在桌上，忍不住被十六号的作业吸引住了。这一学期他看了不少课外书，他的报告竟然是十篇读书心得。他用充满童心的语气写下了对一些动物故事的看法，还画上美丽的插画，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短文，而是一篇篇精彩的文学作品。我忍不住把这份作业拿到王老师面前，夸赞她的十六号。
谁知王老师一脸茫然，仿佛完全不知道我说什么。我把作业放到她面前，提醒她：“你说过的呀!你的那个很有领袖气质的十六号呀!”王老师张大了嘴，很惊讶地说：“你说那个十六号呀?那是上学期的事了。那个十六号转学了，来了一个转学生，因为正好是男生，我就把他安插在十六号上。这个十六号是个适应不良的问题学生，在前一个学校待不住才转来的，和原来的那个十六号完全两样。他刚来的时候，只要他一进教室，全班同学就开始神经紧张。好几个老师都向我反映过，只有你没来告过状。我吓也吓了，骂也骂了，还送到训导处两次。我都快烦死了。后来不知怎么一回事，他慢慢变好了，应该是渐渐能适应学习生活了吧?”王老师接过作业，看了看说：“这真的是他做的吗?他写在联络本上的生活小记，也没写得这么好呀!”
王老师不敢相信地翻着作业，长久以来在我心中的疑惑终于一点一点解开：原来两个学期的十六号是不同的人呀!我在学期初见到的“暴乱”场面，也并不是针对我的，我在毫不知情的情形下，竟然拥抱着一个这么大的秘密!我决定不把事情对王老师说得更清楚，毕竟这是我自己的秘密。从那次以后，每当遇到表现失常的孩子，我总是抱着期待，始终坚定地相信，只要哪天能揭开蒙在他外表的那层伪装，得到孩子诚心的信任，一切都会有转机。我愿意每个孩子，都是潜力无穷的“神秘的十六号”!
（节选自《青年文摘》2008年第12期）
1、细读全文，请用精练的语言完成对本文情节的梳理： →“我”接触到的十六号表现很差→“我”千方百计教育十六号→ →此十六号非彼十六号。（6分）
2、结尾段中“我在毫不知情的情形下，竟然拥抱着一个这么大的秘密”和“毕竟这是我自己的秘密”，这两句中“秘密”各指什么内容？请简要回答。（5分）

3、 小说中的“我”是一位怎样的老师？请结合全文做简要分析。（6分）

4、 这篇小说的主题是什么？请用简练的语言加以概括。（4分）

5、运用对比手法来刻画人物是本文的写作特点之一，请举一例简要分析。（4分）

《挽着汉字跳舞》答案
1、运用拟人手法，赋予汉字以生命，揭示汉字灵性。（2分）生动表现人与汉字亲密情感。（2分）（扣住要点，意近即可）
2、时间或老于一天的活动．[中&国教#育^@出*版网]
3、神圣的汉字正在被功利的人们无情曲解、滥用、躯壳化，逐渐失去让人产生丰富联想的依托。表达作者深深的忧虑。（意近即可）
4、老王是一个钟情汉字、推崇汉文化、追求生活本真的中学语文老师。（2分）在老于眼中，汉字．神奇”、“美好”、“有情有义”，汉文化“千姿百态”，博大精深。老于深深爱着它们。（2分）（抓住要点，意近即可）[来源:zzs~tep.^c%&#om]
5、我们应该对汉字及其灵魂与精神怀有敬畏之心。反对任意糟蹋和亵渎议字的行为。要像老于一样“坚守美好”、深深爱着并正确使用汉字，做中华文化的传承人。[中%*&国@教育出~版网]
（意近即可）

《快乐的二傻》答案
1、示例：（1）二傻唱歌求得顾客原谅；（2）二傻宽慰失恋女孩；（3）二傻开导中年妇女。（每点2分，概括合理即可。）
2、感动 悲痛（每处2分，合理即可。）
3、（1）经常笑（或：爱笑。1分）
（2）把快乐传染给别人（或：善待他人。1分）
（3）虽然丑、残、贫、病，却依然快乐（或：笑对人生。2分）（言之成理即可。）
4、“抢”字生动地表现了顾客对二傻的喜爱（1分），侧面表现（或衬托，1分）了二傻的善良和快乐（2分）。
5、评分说明，感悟2分，能写出“微笑乐观面对生活”、“不因自己的不足而自卑”、“勇敢坚强地活着”等一个方面的感悟即可，其他方面介绍合理亦可，能恰当联系实际进行阐述，3分。

《十六号同学》答案
1、王老师眼中的十六号各方面表现优秀（3分）→“我”接触到的十六号表现很差
→“我”千方百计教育十六号→十六号恢复了该有的水准（3分）→此十六号非彼十六号
2、第一个秘密是指两个学期的十六号是不同的人；（2分）第二个秘密是指“我”千方百计把问题学生十六号转变成了优质生十六号。（3分）
3、①“我”工作主动积极，同事请假，“我”自告奋勇替秦老师代课。②“我”善于自我反省，发现十六号不如传闻中那么优秀时，“我”从自身的教法找原因。③“我”责任心强，有耐心，不轻易放弃，坚持给予十六号鼓励和关怀；④“我”爱护学生，能抓住生活中的细节关心爱护、鼓励学生。（答对特点给1分，有分析给1分）
4、赞美（赏识）、信任和期待能产生教育奇迹。或：赞美（赏识）、信任和期待能使学生变得自信、自尊，获得一种积极向上的动力，并不断完善自己。（摘抄下列语句给1分：每当遇到表现失常的孩子，我总是抱着期待，始终坚定地相信，只要哪天能揭开蒙在他外表的那层伪装，得到孩子诚心的信任，一切都会有转机。）
5、示例：“我”和王老师的对比：我发现学生没有传闻中那么优秀，是反躬自省，认为自己教学出现问题，从而改变自己，付出更多的爱、耐心，用教学智慧去赢得学生的心，从而改变了学生；而王老师对这个十六号，教育方式粗暴，或吓唬或痛骂，甚至送到训导处。（观点1分，分析3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