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运动时期青年学生政治参与的基本特征及其现实意义.pdf

1919年，一场如火如荼的运动唤醒了沉睡已久的民族意识，启发了民智，解放了国民思想，开创了民主革命的全新局面，在中国近现代史上留下了极为光辉灿烂的一笔，这便是五四运动。五四运动是对新文化运动的升华，是面向大众而非精英的思想解放运动。这场爱国斗争以学生为主体，充分彰显了青年学生在国家生死存亡之危难时刻的勇气与责任担当，形成了一定历史阶段青年学生政治参与的基本模式，体现了鲜明的时代特征。时至今日，中国社会发展虽已历经了沧桑巨变，但五四运动“爱国、进步、民主、科学”的精神内核在绵延不息的历史长河中得到了传承与发展，成为中华民族精神的一部分。五四运动中，青年学生在思想和政治领域做出的大胆探索与勇敢尝试，也为近现代中国的政治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其政治参与的基本模式与参与精神对当代青年学生政治参与合法化、合理化提供了历史借鉴，具有一定的当代价值。一、五四运动时期青年学生政治参与的基本特征政治参与是现代政治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公民通过多种方式和手段影响政策抉择、维护自身权益或集体权益的行为。塞缪尔亨廷顿和琼纳尔逊认为，政治参与是“平民试图影响政府决策的活动”13，“是一种包容许多不同行为形式的伞状物，所有这些行为都试图影响某级政府”1174，“在不同的社会中，政治参与可能根植于不同的群体基础之上。”116一般而言，政治参与实效取决于其主体的参与能力、参与水平，同时会受到主体所处时代背景、社会政治、经济与文化环境等实然客观因素的影响和制约。由于青五四运动时期青年学生政治参与的基本特征及其现实意义刘欣怡（镇江市高等专科学校，江苏镇江212028）摘要：五四运动是一场影响深远、意义深刻的爱国救亡、思想解放与文化启蒙运动。在五四运动时期，青年学生群体已然成为运动主体，其政治参与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包括主动参与和动员参与并存、理性参与和非理性参与并存、逐步走向联合参与等。五四运动时期的青年学生政治参与对当代青年学生成长与发展、青年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开展等方面具有十分重要的时代价值与现实意义。关键词：五四运动；青年学生政治参与；五四精神中图分类号：K25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9410（2023）02-0047-05收稿日期：2021年11月8日基金项目：本文系镇江市高等专科学校“大思政研究”科研团队（GZKYTD2021005）及课题“依托地方红色资源提升大学生 四史 教育实效性研究”（GZDJSZ202104）的阶段性研究成果。2023年第2期（总第184期）广 西 教 育 学 院 学 报GUANGXI JIAOYU XUEYUAN XUEBAONO.2，2023（Serial NO.184）-47广西教育学院学报2023年第2期年学生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还处于尚未成熟的成长阶段，加之五四运动时期正处于政权更迭、时局动荡、政治秩序较为混乱的社会环境，以青年学生为主体的政治参与行为不免会带有一定的时代局限性。五四期间爆发了空前规模的学生运动，学生们的爱国主义热情高涨，“在五四事件以后的一个月里，大多数的群众活动是由学生鼓动的。在抗议政府方面，学生扮演了重要角色。首先是游行示威，接着是广泛的全体学生大罢课。”2210，在这段时期内，青年学生政治参与的主要形式为游行示威、动员讲演、罢课、政治请愿、政治集会、政治结社和抵制日货等。五四运动时期青年学生政治参与的基本特征主要包括以下三个方面。（一）主动参与和动员参与并存1919年1月，在巴黎凡尔赛宫召开的“和平会议”上，中国作为战胜国之一，所提出的废除“二十一条”和七项“希望条件”却被英、法、美等国反对，并将山东让与日本。中国在巴黎“和平会议”外交失败的消息传回了国内，举国上下一片哗然，这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青年学生群体参与爱国斗争的激情。从青年学生参与爱国斗争的主动性、积极性来看，可以发现在五四期间既存在主动型政治参与，也存在青年学生受到外界鼓舞、动员、激励而生发的动员型或者说被动型政治参与。北京大学是五四运动的始发地。五四运动爆发初期，家国不保、主权被侵的悲愤情绪使得许多学生主动、自发地参与了这场爱国斗争。据记载，5月3日晚上北京十余所高校的学生挤满了北京大学的法科大礼堂，并一致决议次日早上进行示威游行，“为了筹备游行，学生们当场都自动地踊跃捐助，银元、钞票、铜钱以及手表、戒指、手巾、帽子等，都纷纷被掐掷到台上来。全场爱国热情异常高涨。会议结束时，已经是深夜11点了。会后，各校学生分头准备，许多人彻夜未眠。”3当时的青年学生群体中有一些先进分子、积极分子，他们的政治能力和知识水平是学生群体中的佼佼者，在动荡的时局中养成了较为独特的青年气质，在民智还未完全启迪的时代，他们已经掌握并正在学习大众未曾接触与了解的知识，平日里教师也总是教导他们要成为中国未来的希望与救星，这使他们明白了自己在社会公共事务上所承担的特殊使命与责任，从而能够意识到主动投入政治活动、爱国斗争的必要性。正如周策纵对于当时青年学生群体特性的描述：“自从20世纪初年，中国学生就比西方民主国家的学生特别有一种更活跃的政治和社会意识。他们 比 较 更 乐 于 参 加 公 共 事 务 和 尝 试 政 治 改革。”2135颇具政治和社会意识的青年学生群体总是从主观意愿上主动进行政治参与。五四运动期间主动参与的青年学生主要通过游行示威、公开讲演、成立学生社团或学术联合会等方式进行政治活动与斗争。在此过程中，主动进行政治参与的青年学生所作的慷慨激昂的公开讲演与游行、罢课等煽动性较强的行为，会感染身边对政治与国家大事主动性、积极性不够的学生。五四期间，学生上街示威游行和发表公开讲演的气氛较为浓烈，始于北京，并逐步蔓延向其他城市。据记载，“北京各校学生都组成了宣传小组分别作街头讲演，与军警几乎是短兵相接，他们又开始捕人。学生一面讲演，警察一面捕人，讲的愈多，捕的愈众。”426-27先进分子自主参与并动员其他人一同加入进来。因此，在五四运动期间既有主动进行并主导学生政治参与方向的积极分子，也有受到政治动员被动加入斗争的。塞缪尔亨廷顿指出：“所有政治系统的政治参与，实际上都是动员和自动参与的混合。”89被动参与、动员参与存在一定被动性，但在五四运动时期，主动参与的先进分子带动其他青年学生共同发起的爱国斗争着实彰显了青年学生群体的进步性与先进性，他们在动员过程中也在彼此交流、互相学习，他们大无畏的勇气与捍卫祖国的决心也在五四运动后被传承了下来。毛泽东在五四运动中指出：“在五四时期，英勇地出现于运动先头的则有数十万的学生。”5558在青年运动的方向中亦指出：“五四以来，中国青年们起了什么作用呢？起了某种先锋队的作用，这是全国除开顽固分子以外，一切的人都承认的。”5565因此，五四运动期间，青年学生群体的政治参与既有主动参与，也有动员参与，二者交织并存。（二）理性参与和非理性参与并存在五四运动期间，青年学生群体的政治参与-48经济学政治学哲学法学管理学聚焦刘欣怡五四运动时期青年学生政治参与的基本特征及其现实意义呈现出理性参与和非理性参与并存的特征。五四运动中青年学生的理性政治参与达到了正向与积极的动员效果，为运动后期面向工人阶级、联合工农以至中国共产党成立提供了前提和必要准备条件。但由于青年学生年龄较小，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都还处于未成熟阶段，在“外争国权，内惩国贼”的过程中，也有一些青年学生的情绪高昂到了极点，做出了非理性政治参与行为。于力在回忆北京高师学生参加五四示威游行活动情况时提到：“在罢课期间的每日里，都是三五个人一组，划分地区，站立在热闹冲要的街市上，向商民讲演爱国要义，散发各种各样的爱国 传 单、强 烈 地 宣 传 抗 日 运 动 的 图 画 和 文字。”668从这可以看出，青年学生群体深知自己作为新知识分子的社会责任和使命。在五四运动初期，他们组织的学生游行示威活动遭到了军阀政府的镇压，数十名学生遭到逮捕，这使他们意识到学生群体的力量是薄弱的，中国的民主革命仅仅依靠青年学生群体是不能取得成功的，于是他们开始将目光移向工人阶级，通过一次又一次的公开讲演、散发宣传手册，让民众知道我们的国家已处于危难之中，我们的国土和主权不应被随意侵犯，这一类爱国主义宣讲在当时充满了先进性，是理性的政治参与行为。但在整个运动过程中，仍有一些非理性因素存在。据记载，在五四运动前一晚的筹备会议上，“会开得很紧张的时候，有一位十八九岁的同学刘仁静拿出一把菜刀来要当场自杀，以激励国人。”420年轻学生的爱国激情一经点燃，就很难如常理性思考。在五月四日的游行示威中，北京的青年学生本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但由于东交民巷的警察禁止学生进入治外法权的地区，引发了学生的愤怒情绪，大家一同前往曹汝霖住处示威游行，带队的傅斯年曾劝说大家不要去，可是他没能掌控住局面，这才发生了之后的“火烧曹宅”事件。据许德衍回忆，在痛殴卖国贼的过程中，“有一个同学抽烟，身上带有火柴，看到卧室太华丽，又有日本女人，十分气愤，就用火柴把绿色的罗纱帐点燃了，顿时室内大火，房子也就烧起来了。”422另有历史记录表明：“少数激烈派学生，走到汽车房，捣毁曹的汽车，取了几桶汽油，到客厅和书房等处浇泼，放火烧屋。”2160时任北京大学教师的胡适、梁漱溟及蔡元培先生对于学生的激进行为都是持不支持态度的，梁漱溟更是强调：“如果中国想要获得永远的安定，那么每一个人无论是北方的军阀还是南方的宪政拥护者，警察还是学生都必须遵守法律，制止暴力行为。”7对于五四运动期间学生的政治参与，应当始终秉持客观公正的态度，既认识到其发展过程中的理性参与，也认识到其中的非理性因素。纵观整个历史发展进程可以发现，如果没有青年学生群体的爱国忠心，如果没有他们的游行示威，便不会引发社会各界的关注，民众的民族意识也不会彻底觉醒。在研究五四运动中的青年学生政治参与时，不能抱着矫枉过正的态度去看待学生爱国运动中的偶发性事件和非理性因素，更不能因为这些因素就否定整个学生运动。（三）逐步走向联合参与毛泽东曾指出：“没有工农这个主力军，单靠知识青年和学生青年这支军队，要达到反帝反封建的胜利，是做不到的。”5565-566五四运动始于青年学生群体的游行示威与罢课，而后转向大规模罢课与抵制日货，而政府也开始大批大批地逮捕游行示威、公开讲演以抗议政府的学生，从而引发了学生群体乃至社会各界的愤怒与不满，于是青年学生群体开始由单纯的有组织的游行示威与罢课变为反抗政府的无端逮捕，同时其自身虽然还没自觉地抱着“知识分子与工农联盟相结合”的目的，但已经清楚要想运动成功、取得实效，单靠学生群体的薄弱力量是远远不够的，从而开始有意识地唤醒群众，鼓动并扩大社会各界的政治参与。邓颖超曾回忆道：“我们很重视宣传工作，组织了许多讲演队另外我们还作家庭访问，常到比较偏僻的地区和贫民区，挨家宣传。”686青年学生群体在政治参与实践中，逐步与工人阶级、农民阶级等社会各界群体走向联合。他们发表演说、印发手册向工人阶级、底层民众普及爱国主义基本知识；他们政治请愿、政治结社，努力争取记者、教育界人士等知识分子的支持。1919 年 6 月 5 日，全国范围内商人罢市、工人罢工，学生群体与工商界及工人走向联盟。1919年 6月 16日，全国学生联合会成立大会在上海正式举行，而在此之前，各地区都已纷-49广西教育学院学报2023年第2期纷组建了地区性的学生联合会，学生群体的力量得到了充分发挥。1919年 6月 28日，中国在外交上拒绝与德国签约，轰轰烈烈的五四运动终于取得了胜利。许德衍指出：“以前，反帝爱国运动只限于知识分子群的学生，现在扩大到了工人、商人、学生中。成为各阶层共同的任务，结成各阶层的统一战线了。”631在此意义上，五四运动发展到了最高的阶段，青年学生群体的政治参与也由单一走向联合，工人阶级开始觉醒，中国反帝反封建斗争的力量出现了真正的团结。二、五四运动时期青年学生政治参与的现实意义五四运动距今已走过百年，这是一场伟大的反帝反封建的爱国运动，标志着中国进入了新的历史起点，青年学生在其中的主动参与、谋求联合引领中国的青年运动走向了新的轨道和新的发展态势。如今的中国已迈入新的历史方位，已不再是过去那般风雨飘摇、政局混乱的模样，虽然五四运动期间青年学生的政治参与不可避免会受到时代背景带来的局限性影响而呈现出激进、盲目等表征，但五四运动时期青年学生的政治参与对今天的青年人成长与发展、对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不断完善，都有着十分重要的当代价值与现实意义。（一）对青年学生成长与发展的启示其一，青年学生应心系祖国与社会，在生动的社会实践中积极培育自身的历史使命感与社会责任感。五四运动将中国青年学生的力量紧紧凝聚在了一起，青年学生群体在其中的政治参与充分体现了忧国忧民的家国情怀与社会责任感，这是一种应当被铭记并传承下去的优秀传统与精神。关于个人与社会，马克思曾揭示：“只有在社会中，人的自然存在对他来说才成为人”8，“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9人不是孤立的存在物，而是处在广泛的社会联系之中。青年学生只有心系祖国与社会，拥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与历史使命感，将个人梦想与民族振兴相结合，才能如习近平总书记的那样，“在实现中国梦的生动实践中放飞青春梦想，在为人民利益的不懈奋斗中书写人生华章”10。其二，青年学生应将五四运动中的爱国主义精神发扬光大。五四运动是青年学生因满腔爱国热情及对祖国前途命运的深切担忧而奋起抗争的运动，且以北京为起点和中心，将运动的火苗传向各地。五四运动中涌现了许多如傅斯年、许德衍、邓颖超等杰出青年，他们身上都具有强烈的爱国情怀，愿意为捍卫祖国贡献自己的一份青春力量。今天的我们虽身处和平年代，但社会主义建设与发展同样需要我们的爱国热情，五四精神应当被铭记，爱国主义精神应当被传承。其三，青年学生应努力培养自身的创新思维。陈独秀在敬告青年中指出：“青年之于社会，犹新鲜活泼细胞之在人身人身遵新陈代谢之道则健康，陈腐朽败之细胞充塞人身则人身死；社会遵新陈代谢之道则隆盛，陈腐朽败之分子充塞社会则社会亡。”11五四精神的核心内容即为爱国、进步、民主与科学，正是由于当时青年学生的创新、进步的思想，才能凝结出强大的社会力量，推动中国走向新的历史阶段。五四运动既体现了青年学生敢于斗争的爱国精神，也体现了其锐意进取的创新精神。当前我国正处在经济飞速发展阶段，创新思维在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等诸多领域都显得尤为重要。青年人是祖国未来发展的希望，因此当代青年学生应秉持五四运动的创新进取精神，在社会实践中不断培育自身的创新思维能力，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建设与发展贡献新生力量。（二）对青年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启示第一，不断加强青年学生的政治认同感。五四运动期间，青年学生的政治参与表现出青年学生对于政府决策的不满与抗议，当代青年正处于政治参与不断扩大的现代社会，青年学生对于国家、政府与主流意识形态的政治认同感极有可能因受到网络负面舆情信息、虚假信息及西方错误社会思潮的影响而不断降低。政治认同感的培育对于当前的青年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来说十分重要，我们在实现政府良善治理的基础上，既要防止青年学生政治认同弱化，也要警惕强化政治认同过程中出现的狭隘民族主义倾向，更要提升青年学生的参政热情，消除政治冷漠情绪。为了维护社会的稳定与和谐、实现当代青年学生的有序政治参与，提升青年学生群体的政治认同感急不-50可待。第二，为青年学生政治参与途径提供制度化保证。从现代政治文明的视角看，通过不合法方式进行个人政治诉求表达的活动能否被纳入政治参与范畴仍需斟酌商榷，但需注意的是，五四运动由于其所特有的时代背景局限，没有给青年学生提供足够的合法政治参与渠道，因而青年学生群体在五四期间所爆发的集体性抗议、游行示威活动和骚乱等也应算作政治参与范畴，为非制度化的政治参与。在政治文明繁荣发展的当代社会，青年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不能局限于学校范围内，而应寻求政府、社会、学校与家庭的合力作用。应关注当代青年学生群体的政治利益诉求，从制度上为青年学生实现政治参与合法化提供基本保证。第三，努力提升青年学生的政治素养与参政能力。五四运动中青年学生群体作为新知识分子的代表最先觉醒，并积极与工农阶级形成联盟，推动运动走向高潮，充分体现了青年学生群体的进步性与先进性。但在五四运动期间，部分激进分子的极端政治参与行为也使青年学生的政治参与有了理性参与行为和非理性参与行为并存的特征，可见政治素养与参政能力对于积极有效的政治参与是十分重要的。要不断拓宽当代青年学生群体的合法参政渠道，为其表达政治诉求提供制度化保障，但在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也应当注重对青年学生参政技能的培养与提升。在加强政治理论知识学习的同时，增加参与政治社会实践的机会，让青年学生在实践中了解政治参与的基本内容、实现路径与合法维权手段。三、结语五四运动时期青年学生的政治参与形式多样，学生群体参政热情高涨，其政治参与行为多属于非制度化的政治参与，呈现出主动参与和动员参与并存、理性参与和非理性参与并存以及逐步走向联合参与等鲜明特征。在五四运动之前，青年学生就已为积极参加政治社会活动做好了心理和思想上的准备；五四期间，青年学生的政治参与为后来的青年运动发展指明了方向。因此，五四运动时期青年学生的政治参与具有十分重要的历史意义与现实意义，其价值不会随着时间流逝、社会发展而逐渐消失，其所蕴含的基本精神会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与发展中得到传承与发展。参考文献：1 塞缪尔亨廷顿,琼纳尔逊.难以抉择.M.汪晓寿,译.北京:华夏出版社,1989.2 周策纵.五四运动史.M.陈永明,译.长沙:岳麓书社,19993 郑洸.中国青年运动六十年(19191979)M.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1990:24.4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室委员会.文史资料选辑:第61辑M.北京:文史资料出版社,1982:26-27.5 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6 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第三所.五四运动回忆录M.北京:中华书局,1959:68.7 艾恺.梁漱溟传.M.邓大华,译.长沙:湖南出版社,1988:71.8 中央编译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3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301.9 中央编译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1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135.10 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70.11 陈独秀.独秀文存M.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1987:3.作者简介：刘欣怡（1996），江苏镇江人，法学硕士，镇江市高等专科学校马克思主义学院专任教师、助教，主要从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研究。（责任编辑：韦吉锋）经济学政治学哲学法学管理学聚焦刘欣怡五四运动时期青年学生政治参与的基本特征及其现实意义-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