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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政社合作模式及发展对策研究吴小冰1,李昊远2,张旭露3(1.安徽警官职业学院图书馆,合肥 230031;2.湖州师范学院图书馆,313000;3.安徽农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合肥 230031)摘 要:政社合作下我国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出现了多种发展模式。文章运用文献研究法、比较研究法、网络调查法对我国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发展模式进行调研,总结出政社合作下我国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建设与运营有 PPP 模式、购买服务模式、捐赠模式、多方协同模式,并针对社会力量参与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建设中存在的问题,提出相应的发展对策。关键词:政社合作模式;社会力量;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引用本文格式:吴小冰,李昊远,张旭露.我国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政社合作模式及发展对策研究J.大学图书情报学刊,2023(4):39-44.Research on the Cooperative Model of Politics and Society in ChinaUrban Public Reading Space and Its Development StrategyWU Xiao-bin1,LI Hao-yuan2,ZHANG Xu-lu3(1.Library,Anhui Vocational College of Police Officers,Hefei 230031,China;2.Library,Huzhou University,Huzhou 313000,China;3.School of Marxism,Anhui Agricultural University,Hefei 230031,China)Abstract:A variety of development models have emerged in Chinas urban public reading space under the cooperation of government and social organizations.The article has investigated the development model of Chinas urban public reading space with the methods of literature research,comparative research and network survey,and summarized that the construction and operation of Chinas urban public reading space under the cooperation of government and social organizations include PPP model,purchase service model,donation model,multi-party collaboration model and volunteer service model,and put forward social forces to participate in the construction of urban public reading space problems and development strategies.Key words:cooperation mode of government and society;social forces;urban public reading space;public-private-partnership(PPP)0 引言随着时代发展,政府和社会力量合作建设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提供集休闲、娱乐、阅读于一体的阅读服务,为广大市民提供更加便捷的阅读途径,同时也为城市文化发展注入新活力,已经成为基层公共图书馆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2017 年 3 月 1 日颁布实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第四十八条、四十九条明确规定:国家应当鼓励和支持社会资本依法地投入公共文化设施服务,拓宽公共文化设施服务的资金来源和渠道1。2017 年 9 月发布的关于在公共服务领域推广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模式的指导意见,为鼓励政府大 力 推 广 与 社 会 资 本 合 作(Public-Private-Partnership,PPP)提出了指导性意见2。2018 年 1 月1 日起正式施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总则第四条也明确规定,县级以上人民政府应当积极调动社会力量参与公共图书馆建设3。随着国家相关法律以及优惠政策相继出台,政府与社会力量合作建设城市公共阅读空间不断实践,基层公共图书馆事业因此进入发展快车道。1 国内外研究现状1.1 国内研究现状通过 CNKI 数据库,以“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城市阅读空间”“阅读空间”“书吧”“书咖”“城市书房”“公基金项目:安徽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基于质量管理理念的社会力量参与公共阅读空间建设”(AHSKY2021D88)932023 年 7 月第 41 卷 第 4 期 大学图书情报学刊Journal of Academic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Jul,2023Vol.41 No.4共图书馆”并含“社会力量”作为关键词,检索得到论文共 716 篇。通过阅读发现,我国学者主要是对相关概念、发展模式、发展意义、相关案例等方面进行了研究。黄娟按援助主体将社会力量参与图书馆建设划分为慈善家援助修建图书馆、企业单位对图书馆的针对性援助、社会个人行为对图书馆的援助、民间组织对图书馆的援助、慈善基金和国际组织对图书馆的援助等 5 种模式,并分析各自的特点和利弊,探讨了图书馆慈善与公益面临的困境4。施国权按社会参与形式将社会力量参与图书馆建设归纳为政策参与、资源动员、项目合作、志愿服务和社区资助等模式,分析了社会力量在图书馆公共文化服务供给上的优势5。王素芳按社会力量参与图书馆建设活动的性质,将其分为 3 类,即:对政府办图书馆事业的捐赠和支持活动,公益性和半公益性图书馆举办,营利性和非营利性图书馆举办6。陆和建将我国公共图书馆社会化服务供给政社合作模式分为购买服务模式、PPP 模式、志愿者服务模式7。彭秋平以广州地区为例,总结出社会力量参与图书馆建设的协议合作式、政府购买式、专业改造式、社会众筹式等基本建设模式,以广州地区 4 个典型案例探寻各模式的具体运作方式,进一步得出问题与经验8。杨松将北京西城区特色阅读空间运营模式分为“政府投资+有竞争经营”“政府投资+公私合营”“公私合作投资、建设与运营”“私人投资、私人运营+政府合作”4 种模式,提出要坚持采取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模式的发展方向,加强特色阅读空间规范化管理9。1.2 国外研究现状通过 Springer 数据库,以“public library and social forces”“public library and social power”“Urban reading space”等为关键词,选择社会科学中的子学科“library science”进行检索,得到文献 294 篇,去除重复和无关文献,得到 196 篇。国外对社会力量参与图书馆服务研究较早。H.Hill 调查分析了社会力量参与美国公共图书馆的管理、运营与服务的必要性并提出发展建议10。S.M.Robert 对图书馆服务管理外包过程中的政府机构工作人员、图书馆员工与读者进行访问研究,认为一定程度上的图书馆管理与服务外包可以提升图书馆管理服务效能11。英国由政府部门和一些公益组织联合举办年度阅读活动,由政府拨款和企业赞助来维持活动开销,政府出资用来举办阅读推广活动,各家书店、购书网站、大型超市以及诊所、监狱、图书馆等机构,地方文化教育机构和社区互动场所都纷纷参与其中12。美国更多的是以市场为主导,采取社区自治管理,社会力量在美国公共服务体系中承担具体活动的实施者、管理者的角色13。日本在公共文化服务领域大多以政府为主导,其中公民馆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政府为提高国民素质以及文化修养而建立起来的公共文化服务设施,几乎覆盖了所有社区,并且受到政府的长期资助。政府还为其制定了一系列政策,让其运营管理规范化、制度化。1.3 研究述评综合目前已有研究文献,可见西方发达国家普遍重视社会力量参与公共图书馆服务供给的研究,但是研究内容主要集中在社会力量参与公共图书馆服务供给的特定案例与具体实施方面,而以政府与社会力量参与公共图书馆服务,尤其是将城市公共阅读空间作为供给对象的合作模式研究关注度不高;国内学者对开展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政社合作模式的研究重点,是以具体某一个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建设为案例总结出政社合作模式,或者将政社合作的参与主体作为研究对象总结出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政社合作模式,缺乏对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政社合作模式的差异化分析与研究。2 我国政社合作下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发展模式现状在我国,政府与社会力量合作建设与运营的城市公共阅读空间近年来得到了快速发展,但同时存在管理不规范、分工模糊、发展受限等众多问题。文章通过文献调查法、网络调查法调研浙江省、江苏省、安徽省、上海市等地区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建设现状与管理运营模式,重点调研了合肥、无锡、苏州、温州的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建设,总结出 4 类城市公共阅读空间的发展模式。2.1 PPP 模式PPP(Public-Private-Partnership)模式指政府与私人组织合作,提供某种公共物品或服务,以缔结合同的方式明确双方的权利、义务和职责,从而达成伙伴合作关系,最终使合作各方得到比各自为伍更为理想的结果。通过对财政部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中心(CPPPC)的全国 PPP 综合信息平台项目管理库进行搜索显示:截至2022 年11 月末,所有 PPP 项目累计入库 10079 个,其中文化类项目累计入库 190 个,在执行阶段的有 157 个,只占全库比例 1.8%;查看近 5 年的项目分布,2018-2022 年文化类 PPP 项目累计入库108 个,在执行阶段的有 81 个。由此可以看出,文化04吴小冰,李昊远,张旭露:我国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政社合作模式及发展对策研究类 PPP 项目的增幅在整个项目库中处于相对稳定状态,如表 1 所示。表 1 近 5 年全国 PPP 综合信息平台项目统计年份项目总数量文化项目数量占比20182981602.00%20191028141.34%20201021202.00%202164271.10%2022.1.1-2022.12.759171.90%合计62631081.72%最近几年,我国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才开始采用PPP 模式。PPP 模式首先由地方政府向社会公开招标,对参与公开招标的社会力量业务情况进行综合评估,最终选取社会力量进行合作,签订合同,给予税收等政策优惠;政府或第三方的评估服务机构在合同规定时间内进行评估,根据评估结果决定是否继续合作。如江阴市“三味书咖”全民阅读实践项目,江阴市图书馆阅读联盟通过与咖啡馆、茶楼、花店等不同的服务业态合作,建成集办证、通借通还、阅览、活动等多功能综合服务为一体的江阴市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其主要合作流程是:政府前期对社会力量进行评估,通过招标让社会力量与江阴市图书馆达成协议契约,成为“三味书咖”阅读联盟的成员,社会力量按照协议进行“三味书咖”的运营与服务,江阴市图书馆与第三方负责项目的监督与考核,政府依据考核结果确定项目的继续或终止14。“三味书咖”在提供图书借阅服务的同时,先后推出了主题阅读沙龙、读书分享会等活动,真正成为了市民家门口的文化场所。2.2 购买服务模式购买服务是政府在财政资金的支持下,为满足公众需求而向社会力量采购图书馆服务的模式。2013年 9 月,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政府向社会力量购买服务的指导意见指出:要规范有序开展政府向社会力量购买服务工作,明确购买主体、承接主体、购买内容、购买机制、资金管理、绩效管理。加强组织领导,健全工作机制,严格监督管理,做好宣传引导。社会力量参与政府购买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服务通常有城市公共阅读空间项目需求调研、需求确定、形成明确项目、项目招投标、项目运行运营、项目评估反馈 6 道流程。作为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服务供给的主体,社会力量参与政府购买流程的几乎所有部分,如图 1 所示。购买服务模式主要分为整体购买和选择性购买。将城市公共阅读空间的建设、规划、运营、管理、服务等所有环节交付给社会力量负责是整体购买。选择性购买即政府把城市公共阅读空间的建设与运营管理等工作有选择性地交给社会力量15。武汉首家 24 小时悦读生活馆 物外 APM 城市公共阅读空间,采用了政府购买方式,取得了良好的成效。物外 APM 阅读空间由政府购买公共服务,人信公司投资并由物外文化专业团队运营管理。物外 APM 城市公共阅读空间面积近 1000 平方米,拥有超过 6000 种图书、杂志、报纸,武汉市民享受 24 小时随时随地的免费阅读。阅读空间同时定期举办“物外讲堂”“影迷俱乐部”“书虫读书会”等一系列活动,邀请优秀学者、作家举 办 讲 座,为 推 动 武 汉 全 民 阅 读 贡 献 自 己 的力量16。?、?、?、?、?、?图 1 社会力量参与政府购买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服务流程2.3 捐赠模式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在部分条款中对公共图书馆捐赠工作进行了说明与阐释。捐赠是指政府机关及其下属文化事业单位外的组织和个人,包括企事业单位、非营利组织和公民个人等向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捐赠书籍、报刊、场地、资金等,其中以捐赠书籍和报刊最为普遍17,如图 2 所示。如衢州市老科技工作者协会向城市书吧捐赠书籍 300 余册,包含人文历史、散文小说、农艺科普、少儿读物等,其中部分书籍为协会会员所著,供读者免费阅读。一些市民参加了城市书吧的图书漂流活动,将家中的闲置书籍捐赠出来与大家分享。14总第 198 期大学图书情报学刊2023 年第 4 期?、?、?、?、?；?；?；?、?；?；?；?（?）?；?；?；?图 2 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捐赠模式2.4 多方协同模式多方协同服务模式是政府部门与出版社、企业等合作,共同为图书馆提供资金、技术、设施设备与人才等条件,完成图书馆业务18。如合肥市“保罗的口袋”原本是一家民营书店,2016 年加入合肥市图书馆联盟,完成了从一家民营书店向城市公共阅读空间的转变,成为合肥市图书馆分馆。合肥市图书馆对书店捐赠的图书进行分类整理,对接合肥市图书馆统一使用的图书馆管理系统,并对城市公共阅读空间的工作人员进行专业化指导,读者在店内可以自行购买饮料咖啡等,书店提供借阅、定期开展阅读推广活动,受到广大市民的欢迎19。3 政社合作下我国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模式比较分析从参与程度来看,PPP 模式下社会力量参与城市阅读空间建设与运营程度较高,涉及政府与社会力量两方主体,社会力量依据招标协议进行空间的运营与管理,包括人力资源招聘等众多环节。整体购买服务模式,城市公共阅读空间的前期建设、后期的运行与管理均由社会力量负责,其参与程度很高。部分购买模式下社会力量只参与部分服务,其参与程度较低。捐赠模式中,捐赠方参与后期阅读推广以及相关服务工作程度较低。多方协同模式下,涉及不同的合作主体进行合作,因此参与程度高。从稳定性来看,由于 PPP 模式下政府对社会力量进行定期补贴,社会力量参与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建设的流程较长,因此二者合作较为稳定。购买服务模式下,政府与社会力量签订合同,定期进行评估,在合作周期内很稳定。捐赠模式下,捐赠实体所有权以及使用权都归被赠予一方所有,因此合作关系稳定,但合作周期较短。多方协同模式下,政府、社会力量与其他主体进行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建设,依据协议完成各自职责部分,稳定性较强。从服务专业性、服务内容、服务创新性来看,PPP模式、整体购买服务模式、多方协同模式由于与政府签订合同,受到来自读者、政府以及其他机构的评估压力,社会力量需要不断提升服务品质,提高专业性,丰富服务的内容。部分购买方式,合作内容受限,服务内容以及创新性相对较弱。捐赠模式下,由于捐赠方不参与除捐赠物之外的其他服务,因此服务专业性、服务内容、服务创新性都较弱。表 2 政社合作下我国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模式比较模式内容 PPP模式购买服务模式整体部分捐赠模式多方协同模式参与程度较高高较低较低高稳定性较稳定强强强较强服务专业性强强强弱强服务内容较多多较少少多服务创新性高高一般低高4 政社合作下我国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存在的问题4.1 社会力量专业性不强社会力量专业性不强,主要表现在参与城市公共阅读空间的社会力量绝对数量不多。其原因在于以往公共文化服务领域通常是由政府与主管文化部门的事业单位负责,相关服务领域并未向社会力量完全开放,同时目前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服务供给领域仍然是一个相对单一封闭的市场,社会力量能够参与进入城市公共阅读空间领域的数量较少,导致其市场竞争发育不成熟,从而产生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整体服务运营专业化程度不高、服务不专业等诸多问题。4.2 专业人力资源短缺我国城市公共阅读空间缺乏相关领域的专业人员,相对于薪酬待遇较为稳定的政府事业单位,社会力量招聘的员工待遇稳定性不高且入职门槛较低,易受社会风险等不确定性因素影响,导致社会力量人员流动大、人员工作稳定性差,非专业人员必然会导致服务质量的下降。4.3 公益性与盈利性博弈城市公共阅读空间的主要资金来源是政府财政,24吴小冰,李昊远,张旭露:我国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政社合作模式及发展对策研究政府追求文化服务的最大公益性效力,而社会力量需要的是资本回报,社会力量对公益与营利服务供给的不平衡投入,产生公益性与盈利性的博弈行为,导致在合作过程中决策、管理与运营等众多行为的矛盾,致使社会力量在参与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服务供给过程中服务效能的降低。4.4 缺乏细化的规章制度政府与社会力量之间合作已经形成了比较成熟的实践模式,也出台有许多相关政策,但每个城市针对自身辖域内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建设与运营各有不同标准,虽能够因地制宜、因时制宜地管理,但缺少针对整体层面的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建设运营标准体系,对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发展缺乏必要的规范指引,产生建设与运营方面的漏洞与风险。5 政社合作下我国社会力量参与城市公共阅读空间的发展对策5.1 培育社会力量,增强参与主体实力社会力量参与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建设与运营,可以发挥自身领域优势,提升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服务效率,节省成本,缓解空间服务供需端不平衡性矛盾20。这就要求政府相关部门对社会力量进行培育,给予社会力量相关政策支持,激发社会力量参与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建设潜力,避免社会力量在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建设与运营中的恶性竞争。同时社会力量应当不断增强自身服务供给质量、运营专业性等硬实力,积极延伸服务内容与服务方式的边界,强化自身的“造血”能力,向公民提供多元化、精准化、差异化的服务资源,同时要制定合理完备的运营管理规章制度,强化内部监督,优化管理运营流程,提升社会力量服务供给的专业性。5.2 引进高质量人才,提升服务质量相对于公共图书馆,城市公共阅读空间人才资源匮乏,因此,社会力量要提高工作人员的工资福利待遇,建立以专业知识与技能为核心评判要素的人才队伍建设机制,建设专业技能培训课程、培训师资队伍、培训制度体系,向专业机构如公共图书馆、高校图书馆等学习。社会力量要完善规章制度,提升企业文化素养,以使命、愿景和价值观为根基,注重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工作人员全面发展,用愿景鼓舞员工,用精神凝聚员工,用机制激励员工,用环境培育员工。5.3 平衡利益关系,明确发展方向就公益营利博弈而言,社会力量本质是“逐利”,为了平衡利益关键在于构建服务供给标准尤其是公益性项目的服务标准,并将项目的公益性服务条款细化在合同文本里。基于此,政府首先要保证公益性服务的经费投入,建立科学的公益性服务供给绩效评估标准,建立奖惩机制,对公益性服务效能高的社会力量给予奖励。新的木桶理论注重企业的长板,发挥社会力量参与公共图书馆供给的优势,强化其长板,弥补政府、公共图书馆在公共文化供给中的不足,做到公益性与营利性的统一21。5.4 完善法律法规,制定行业发展标准相关部门应该制定完善法律法规和行业标准。虽然我国已经颁布公共图书馆法,但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执行的是本辖域内公共图书馆相关行政规章。因此,应该在考虑地方文化特色和个性化的需求前提下,规定本辖域内公共阅读空间建设的总体要求、主要功能、区域布局、设施设备、资源建设等元素,制定出具有普遍性、前瞻性、可推广的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建设运营标准,以指导类型多样、规模不一、主题偏重不同的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建设,为城市公共阅读空间建设提供规范标准和依据。参考文献:1 中国人大网.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EB/OL.(2016-12-25)2022-05-25.http:/ a.shtml.2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关于在公共服务领域推广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模式的指导意见EB/OL.2022-05-25.hhttp:/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EB/OL.2022-05-25.http:/ 基于图书馆慈善与公益的援助模式、困境与发展方向分析J.图书情报工作,2012,56(3):96-99,42.5 施国权.社会组织参与图书馆公共服务的模式与限度J.图书馆杂志,2012,31(8):13-16.6 王素芳,于良芝,邱冠华,等.社会力量参与图书馆建设制度保障研究J.中国图书馆学报,2010,36(4):4-9.7 陆和建,叶茜.公共图书馆服务供给的 Partnering 模式探析J.图书馆建设,2019(3):93-99.8 彭秋平,唐琼.社会力量参与广州“图书馆之城”建设:34总第 198 期大学图书情报学刊2023 年第 4 期模式、问题与经验J.图书馆论坛,2019,39(5):79-87.9 杨松.社会力量参与特色阅读空间建设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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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参与组织全国高校图书馆工作会议,任高等学校图书馆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兼秘书长。1988 年主持国家社科基金“七五”重点科研项目“全国文献资源调查和布局研究”,同年调往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中国人口情报研究中心工作,曾任该中心党委书记兼主任、研究员。收稿日期:2023-02-18(责任编辑:朱爱瑜)44吴小冰,李昊远,张旭露:我国城市公共阅读空间政社合作模式及发展对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