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20”战略工程的科学理念、时代价值与实践指引.pdf

第 卷 第 期 年 月古 田 干 部 学 院 学 报 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战略工程的科学理念、时代价值与实践指引蔡承彬摘要：“”战略工程是一个全面、系统、科学的战略规划，它的成功实施，给福州市的经济社会发展带来了强劲的推动力，也为全国其他城市的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和启示。这些经验和启示与习近平所提倡的新发展理念异曲同工。“”战略工程蕴含了丰富的时代价值，要深刻把握贯穿“”战略工程的战略思维、系统观念、以人民为中心发展理念和真抓实干务实作风等，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提供实践指引。关键词：中长期规划；新发展理念；理论品格；治国理政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福州市 年经济社会发展战略设想（简称“”战略工程）是 世纪 年代习近平在福州市委书记任期内主持编制的一项市域经济社会发展规划。该规划提出了加快建设“现代化国际城市”的宏伟目标，明确了总纲领、总方略，系统谋划了福州市 年、年、年三个阶段的具体目标、发展步骤、空间布局、工作重点等。“”战略工程蕴含了丰富的战略思维、发展理念、工作方法和优良作风，在其科学指引下，福州市成功实现了经济快速增长和社会全面进步。可以说，“”战略工程从理论孕育到实践，是福州市城市经济社会发展史上的重要里程碑，并对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福建实践、实现福建省高质量发展产生深远意义。一、“”战略工程：宏伟的蓝图与科学的理念（一）“”战略工程编制的时代背景 世纪 年代初，福州市还是一座没有怎么经过“雕琢”的城市，面临着重重困难。福州市的工业基础薄弱，以轻型工业为主，当时的“工业路”是福州工业的时代“缩影”；福州财政压力大，可动用的财力仅有两亿元，属于典型的“吃饭财政”，难以支撑城市的发展；福州交通也不便利，缺乏高速公路、大型港口和机场；干部思想开拓创新度与沿海先进地区相比存在差距面对新的改革开放浪潮，如何准确把握福州市所处的历史方位，发挥区位优势和发展潜力，抢抓机遇，成为全市上下非常关心的问题。习近平担任福州市委书记不久后，立马提出了“我们要紧紧抓住当前机遇，尽可能搞得快一点、好一点，力争我市 年代经济每隔几年就上一个新台阶，来一个飞跃”的动员令。在习近平的领导下，福州启动了“”战略工程，对万人进行问卷调查和对千人进行深入调研，组织 名干部深入调查研究 个课题，完成了 篇调研报告。课题组还前往广东、上海、北京等地深入调研，学习先进经验做法，市委召集有关专家学者和企业负责人广泛讨论，征求意见。经过反复研究和论证，年，福州市人大常委会审议通过了“”战略工程，这一城市规划被广泛认为是福州市经济社会加速发展的重要契机。收收稿稿日日期期：作作者者简简介介：蔡承彬，男，福建社会科学院习近平经济思想研究所研究员，福建省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中心特约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区域经济发展与产业经济学。（二）“”战略工程体系完备、涵盖内容广泛“”战略工程是一项市域范围内系统完整的战略规划体系，这个体系又分为多个子系统，包括综合篇、县（市）区篇、行业篇、重点工程篇等。在时间进度上，该工程分为“八五”时期、“九五”时期和 世纪前 年三个阶段。目标是在不同阶段内推动福州经济社会发展达到一个新台阶，包括：用 年时间即在 年前让主要经济指标实现大的飞跃，力争用 年时间，让全市城乡人均水平达到国内先进城市水平，接着力争在 年内，把福州的发展水平提升到亚洲中等发达国家或地区的平均水平。在发展目标上，该工程提出了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城市的战略构想，在空间布局上着力推进全方位、多层次对外开放，并提出建设“闽江口金三角经济圈”的战略性突破。在重点举措上，“”战略工程提出了一系列措施，包括：促进改革开放，拓宽开放领域，深度参与国际经济交流合作；建立健全各类市场体系，繁荣发展市场经济；加快各类投资区建设；调整和优化产业结构，培育主导产业和支柱产业，全面加速发展第三产业；多渠道筹集资金，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大力发展横向经济联合，增强福州的吸引力和辐射力。“”战略工程还提出要依靠科技进步和提高劳动力素质，推进科技、教育与经济建设的紧密结合，建立合理流动机制和激励机制，积极引进、培养和使用各类专业人才。此外，“”战略工程还提出了加强文化体育卫生工作，促进社会和经济协调发展的措施，以及坚持“两手抓”，加强党的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等内容。（三）“”战略工程蕴含的科学发展理念与新发展理念异曲同工“”战略工程系统科学谋划了未来的发展蓝图，其蕴含的科学发展理念与新时代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大”新发展理念是异曲同工的。高度重视科技进步，体现创新发展理念。科技创新是催生发展新动能的关键。习近平提出的“”战略工程，将科技创新上升到制度建设层面，对解决市域经济发展动力源有独到见解，这一工程在市域层面的实践，既回答了时代命题，也为“创新”新发展理念的形成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基础。根据“”战略工程的指导思想，福州市制定了三步走的发展战略目标，其中第三步的重点是以高新技术产业为先导，建设科技型、综合型、多功能、高层次的现代化城市。各具体行业的规划中都明确指出发展要依靠科技进步，包括农业、乡镇企业、水产业、工业、公路水运业、电信通信事业等。根据“”战略工程的理念，福州制定了科技进步在经济增长中所占含量的计划，并建立了“科技兴市”运行机制。该机制包括五个分机制，即要素整合、目标定向、动力、调控和发展，并落实到组织结构和制度上。在第三产业规划中，还专门制定了四项发展举措，以推动科技进步。高度重视发展平衡性，体现协调发展理念。在本规划战略中，“协调”一词前后出现高达 次。“”战略工程强调“协调”发展的理念贯穿于各方面，包括产业结构、城市布局、区域经济、金融与实体经济、经济与社会发展、物质文明建设与精神文明建设等。在产业发展方面，该战略工程强调坚持三大产业协调发展，“形成具有区域特色、功能完备、结构合理、综合实力较强的现代化区域经济”。在城镇建设和发展布局上，该战略工程提出“统筹兼顾、合理分工、优势互补、协调发展、共同富裕”的原则。在区域经济协作方面，该战略工程强调大力发展横向经济联合，进一步提高区域经济合作的层次，建立协作网络，“推动福州同全国的区域经济合作和企业间横向经济联合的发展”。在金融与实体经济发展方面，该战略工程指出要建立与经济相适应的金融市场体系，实现金融和经济发展的良性互动。在社会发展方面，该战略工程强调“加强文化体育卫生工作，促进社会和经济协调发展”。在经济发展与精神文明建设方面，该战略工程强调要“两手抓”，提高党的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水平。高度重视环境保护，践行绿色发展理念。新发展理念认为，保护环境是永续发展的必要条件。但在 世纪 年代，中国人的环保意识还很薄弱，很多地方为了追求经济的短期高速发展而不惜牺牲环境。然而，“”战略工程对福州城市的发展规划却高度重视环境保护，并注重发挥城市的山水资源优势。根据“”战略工程的规划，福州市要建设成为具有地方特色、整洁美丽的城市，因此，围绕这一定位，城市总体规划中专门制定了环境保护、历史文化和园林绿化规划，并在基础设施规划中设计了污水排放、环境卫生、防洪排涝和内河整治等方案。其中，环境保护规划详细规定了大气污染、水环境污染、交通污染、噪声污染和固体废弃物污染的综合防治计划。同时，在工业用地规划中，“”战略规划明确规定古田干部学院学报 年第 期新的工业用地只能用于无污染或少污染的传统产业以及高新技术产业发展，市区不再安排重型工业，显示出福州市政府既重视经济发展，也注重环境保护的态度和决心。高度重视对外合作，体现开放发展理念。在 世纪改革开放时代，福州市的“”战略工程展现了开放的发展眼光。该战略工程明确指出，“在全国进一步扩大开放中，福州市拥有独特的人文和区位优势”。在福州市的三步走发展战略中，该工程清晰地绘制了福州市经济开放的蓝图。第一步是以国际市场为导向培育产业，第二步是进一步提高国际市场竞争力，第三步是实现以外向型经济为主体的闽江口金三角经济圈的建设目标。为实现这一目标，该战略工程采取了多项重点举措，其中之一是“拓宽开放领域，提高福州市全方位参与国际经济交流和国际竞争的能力”。在金融领域，该工程规划大力引入外资金融机构，并放宽外资金融机构的经营业务范围，同时也推动国内金融机构进入国际金融市场。在园区建设方面，该工程提出将福州市马尾保税区建成自由贸易区，以转口贸易为主体，同时配套保税仓储、出口加工业、国际金融、信息和国际商品展览等产业。在企业培育方面，该工程致力于培植一批专业化、多元化、规模化和跨国化的企业集团。因此，“”战略工程对对外开放发展的思考，不仅涉及到“引进来”和“走出去”，也包括实体经济领域和金融领域的开放，以及关于设立自由贸易区的前瞻性思考。高度重视社会民生，体现共享发展理念。“”战略工程的核心是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理念。在该战略规划的三个阶段中，第一阶段的目标是 年提前实现小康社会。该规划强调要在 年内实现“人民生活殷实富裕”。在城市建设指导思想中，强调“人民城市人民建，建好城市为人民”的理念。该规划不仅覆盖了经济领域，还为教育、文化、医疗、卫生、养老、体育等各项民生事业制定了具体规划，彰显了深厚的人民情怀，体现了“共享”的新发展理念。二、“”战略工程的实践成效与时代价值“”战略工程不仅在理论上提出了“怎么看”福州经济社会发展问题，还在实践中确定了“怎么干”的具体发展目标和措施。它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在市域范围内的先行探索，为后来习近平到中央治国理政提供了丰富的经验支撑。作为“中国之治”与“中国之智”的生动表达，它既是一个思维导图，也是一个行进航标，对于中国的现代化建设和城市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一）“”战略工程实践成效“”战略工程准确地把握了 世纪 年代福州市现代城市建设处于起步阶段、基础设施薄弱、主导产业和支柱产业不突出以及外资开始大规模进入等特点，作出了“正面临一个发展的大好时机，客观上要求加快经济发展步伐”的战略抉择，顺应了福州城市发展的阶段性特征，抓住了制约城市发展的主要矛盾，找到了推动发展的关键着力点。在习近平亲自擘画和亲力推动以及接任者的努力下，“”战略工程规划一张蓝图画到底，制定的各项规划目标在 年 年规划期满之际顺利实现，至今已经走过 年历程。作为我国市域经济发展规划的成功典范，“”战略工程为福州城市现代化发展建设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在“”战略工程指引下，福州经济社会发展实践取得的主要成效体现在以下 个方面。在经济实力上，福州市的地区生产总值由 年的 亿元增长到 年的 万亿元。年均增长率达，位居全国各大城市第 名。在“”战略工程的引领带动下，福州地区经济实现跨越式增长，为福州市形成以战略性新兴产业为引领、先进制造业与现代服务业双轮驱动的现代产业体系奠定了坚实基础。目前，福州市拥有五大千亿产业集群，包括纺织化纤、轻工食品、机械制造、冶金建材、电子信息等产业。年，福州市数字经济增加值突破 亿元，培育形成大数据、人工智能、软件、物联网等数字产业集群。在社会民生事业上，福州比全国提早三年、比全省提早两年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福州市在社会民生事业上取得了显著成效，人民群众的生活质量不断提升。截至 年，福州市共有中小学校 所，福州全市义务教育阶段毛入学率达到，共有医疗综合医院、专科医院、诊所和卫生院等卫生机构 个，各类医疗床位数 个。福州市是全国第一批创建的国家卫生城市之一，已建成 个日间照料中心和 个社区养老服务中心，共有养老床位 张，覆盖率达到。福州市公共交通网络逐“”战略工程的科学理念、时代价值与实践指引渐完善，截至 年，公路通车总长度 公里，县县通高速，镇镇通干线，村村通客车，公交车、出租车、网约车等也为市民提供了多样化的出行选择。在绿色发展上，福州市生态环境质量持续改善，年福州市空气优良天数比例达，内河黑臭水体等突出水生态环境问题得到全面遏制，森林覆盖率达 以上，位居全国主要城市前列。城市人均公共绿地面积从 年的 平方米增加至 平方米，城市建成区绿化覆盖率达，成为全国最“绿”的省会城市。仅用 年时间，闽江河口湿地实现“三级跳”，跃升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福州市绿色低碳发展质量效益明显，城乡颜值不断提升，“天蓝、水清、景美”成为美丽福州的生态名片。在对外开放上，福州市坚定不移推进对外开放，建设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体制，通过内引外联，经贸、科技、人文等领域的国际交流合作日益深化，“海丝”核心区战略支点城市建设纵深推进，成为东南沿海重要的开放门户。目前，福州市正深入实施“丝路海运”、中国印尼“两国双园”、全球食品数字经济产业中心等一批重点工程。习近平亲自谋划设立的福州保税区已发展成为福建自贸区福州片区，成为东南沿海对外开放的示范性前沿阵地。在城市框架上，福州全市实施了沿江向海战略，城市功能不断完善，福州市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是过去的“纸裱小城市”，建成区面积从 年的不足 平方公里扩大到现今的 平方公里，旧的城市框架“三山两塔一条江”已经变成了“七山两江一面海”的新格局，城市化率达。城市品质日益提升，福州市成功举办了第 届世界遗产大会，并发布了福州宣言，向世界展示了福州深厚的文化底蕴和风采。近年来，福州市已经修复了包括乌山、于山、烟台山、三坊七巷和上下杭等在内的上百处重要古建筑。在社会治理上，福州市加强社会管理创新，不断完善社会治理体系，形成了以政府主导、各方参与的群防群治、共建共治的社会网格化治理格局，全市共有居民委员会、村民委员会、物业服务企业等基层组织 万个，实现了基层的全覆盖。同时，福州市积极推进“智慧城市”建设，推动大数据、互联网、人工智能等数字技术与社会治理深度融合，提高社会治理精准化、智能化水平，加强对城市管理和公共服务的支撑保障，群众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不断增强。（二）“”战略工程蕴含的时代价值习近平亲自谋划的“”战略工程，提出了一系列战略性思路，进行了一系列开创性探索，留下了宝贵的思想财富、精神财富和实践成果，蕴含了丰富的时代价值。体现实事求是的战略谋划。福州市的“”战略工程是一项实事求是的战略规划。“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该规划广泛涉及多个方面，并以客观实际和社会物质条件为基础，以国情省情市情为出发点，通过大量的调研、走访、座谈等方式，深入了解当时福州发展面临的新情况和新特征，并提出了许多超越那个时代、富有前瞻性和面向未来的战略构想。作为主政地方的“一把手”，习近平善于倾听各方意见，广泛吸纳众人智慧，发扬民主，形成了着眼长远、科学系统的战略体系。习近平不仅考虑了任期内的工作和使命，而且在充分调研和分析福州资源和特点的基础上，编制了长达 年的工作规划，这一规划将福州发展划分为三个阶段，每个阶段各项指标与“五年规划”有机衔接。“”战略工程以国际化的视野审视福州，提出建设现代化国际城市，跳出福州看福州，赶超亚洲“四小龙”的目标，彰显了放眼世界的宏大格局。在该计划的实施中，建设闽江口金三角经济圈、“海上福州”、深水港建设、现代化国际城市等内容，成为福州市后来发展的重要思路。根据习近平在福州习近平在福建等有关采访资料的描述，可以看出习近平擘画的战略工程得到了相关领导和专家的高度评价，他们称赞习近平具有高瞻远瞩的思维和敢为人先的气魄。实践证明，“”战略工程具有超前意识，具有开拓性，是符合福州市长远发展实际的战略规划。体现知行合一的实践性原则。“知”强调对事物本质、规律和历史逻辑的真理性认识，以更好地认识客观世界；“行”则强调通过实践改造主观世界的同时更好地改造客观世界。“知”是前提基础，“行”是重点关键。知行合一的实践性原则是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重要原则，只有在实践中不断推进，才能取得实际效果，实现共同的目标。在“”战略工程实施的过程中，习近平强调实践是实现蓝图的关键。他要求有古田干部学院学报 年第 期行动上的狠劲、韧劲和恒心，强调执行是关键，为此，任职期间，他每年都搞检查，对照规划中的指标，察看各区和各部门落实执行规划的情况。他还亲自招商引资，培育引进一批富有特色的产业群，推动规划落实落地，为福州市实体经济发展壮大打下了坚实基础。在“”战略工程实施进程中，习近平倡导“马上就办、真抓实干”的精神。“”战略工程一张蓝图绘就 年发展规划，需要一任接着一任干，彰显了一抓到底的工作作风和顽强的改革精神，生动诠释了习近平身上体现的“功成不必在我”的境界和“不贪一时之功、不图一时之名”的实干作风。体现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立场。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立场是指将人民放在社会发展的中心地位，以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为奋斗目标，关注人民的利益和需求，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努力让人民过上幸福生活，这是中国共产党一贯坚持的价值追求。习近平在编制实施“”战略工程时，善于从人民的角度思考问题，提出解决问题的有效方法。他把“人民至上”作为提高政治站位的首要标准，广泛听取民意，了解各行业各领域人士对福州发展的所需所想所盼，凝聚福州全市人民的共识和力量，以实现既定的宏伟目标。在福州工作期间，他坚持为民办实事，用心用情解决好人民群众“急难愁盼”问题，社会民生工作取得的成绩备受福州人民的赞誉和感激，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立场对于各项事业发展具有极为重要的导向意义，诠释“”战略工程人民立场的时代内涵，不仅为“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提供了生动注释，而且也将为全国其他地区树立良好的榜样。三、“”战略工程思想精髓对新征程发展的实践指引党的二十大擘画了中国式现代化建设宏伟蓝图，踏上新征程，我们要把传承弘扬“”战略工程的思想精髓与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伟力融为一体，深刻领悟其中的理论真理、规律真理和科学真理，并将其转化为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的强大动力。（一）深刻把握贯穿“”战略工程的创新理念，用高质量发展开创新局面高质量发展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是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然要求。推动高质量发展要遵循经济发展规律，要充分体现创新发展理念。当前，全球正在掀起一轮新的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高起点、高标准、高水平地推进经济社会发展建设，创新是发展第一动力，要加快建设创新型国家。我国面临着土地、环境、碳排放和能源消耗等诸多方面的限制。产业结构方面，传统产业比例较高，新兴产业规模小，面临着爬坡过坎和转型升级的巨大压力，必须以创新驱动的方式获取动力，高起点培育经济新动能。要强化企业创新主体地位，完善高新技术企业成长加速体制机制，推动更多科技成果转化为现实生产力。要以人才引领创新型国家建设，以“海纳百川”的胸怀和精神，构建富有竞争力和吸引力的人才发展环境。人才是创新驱动的核心，要坚持“创新不问出身”、实施“揭榜挂帅”机制，培养、使用、服务好人才，充分激发经济社会发展的活力。产业是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支撑和物质基础，要优化产业结构，进一步推动产业发展的多元化和多点支撑模式。（二）深刻把握贯穿“”战略工程的系统观念，突出改革整体性、增强协同性改革开放是一项庞大而系统的工程，必须全面深化各项改革，协同配合才能充分释放“改革红利”。当改革进入深水区，问题会变得复杂多样，矛盾也会错综复杂，过去的单项突破或局部进展的方式已经无法适应改革发展的需要。在中央顶层设计的基础上，推进现代化治理改革，要注重改革协同配套，在目标导向、政策协同和法治规范上形成合力，力求将各项改革纵向贯通、横向衔接。目标导向，就是始终以全方位推进高质量发展为总目标，在完善制度、有效治理上“看表对照”，以更大的力度啃硬骨头，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政策协同，是指各项改革举措不是孤立的，而是相互联系、相互支持的，形成一个有机的整体。在政策协同下，不同部门之间的工作更加协调，政策执行更加高效，改革成效更加显著，进而产生共振效应，推动改革事业向前发展。政策协同是推进改革事业的重要手段，也是实现改革目标的必要条件。例如，为了推进乡村振兴，“”战略工程注重整合资源，推动产业、文化、旅游、生态等多领域协同发展。法治规范，就是要加强法治建设，改革要有法可依，更加重视运用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推进改革。要注重发挥全省各地区、各部门的优势互补作用，建立跨部门、跨地区的联席会议制度，加强沟通“”战略工程的科学理念、时代价值与实践指引协调，确保各项改革有序推进。同时，还要注重打通政策衔接的“最后一公里”，加快搭建政策衔接平台，实现各级政策资源的互通共享，为高质量发展奠定坚实的制度基础和政策保障。（三）深刻把握贯穿“”战略工程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切实提升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随着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转化，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变得更加丰富多样。解决增加居民收入、促进共同富裕、提高人民生活品质等问题的任务更加艰巨，我们必须坚守初心、牢记使命，持之以恒办好民生实事，着力解决人民关心的就业、收入、社会保障、教育、医疗卫生等急难愁盼问题，让人民生活更殷实、更安康、更舒适、更幸福，不断创造人民满意、更高品质的生活。例如，扎实推进共同富裕要在鼓励勤劳创新致富做大“蛋糕”基础上，强化政府再分配调节功能，切实把“蛋糕”分好，同时要发挥第三次分配的作用，促进慈善公益事业的发展，让发展成果更多惠及低收入群体。当前，我国正加快进入深度老龄化社会，要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解决公办养老机构短缺问题，大力发展银发经济，鼓励企业开发适老产品，培育发展旅居养老、生态康养等新业态。庞大的社会群体中，难免有人陷入“困顿”，要健全城乡社会救助体系，确保困难群众的基本生活。要坚持“房住不炒”，因城施策促进房地产业良性循环和健康发展，让“居者有其屋”。要着力提高优质医疗资源的质量和规模，让更多人受益于健康中国建设。（四）深刻把握贯穿“”战略工程的务实作风，大力弘扬“马上就办、真抓实干”的优良传统要大力弘扬“马上就办、真抓实干”的优良传统，必须更深刻地把握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历史逻辑、理论逻辑和实践逻辑，坚持目标导向、问题导向和结果导向相统一，努力实现高质量发展的目标任务。要大力弘扬“马上就办、真抓实干”优良传统，必须坚持“群众利益无小事”的思想态度，在工作中把群众呼声作为第一信号，把群众需求作为第一考虑，不断努力、从小处着眼、从细处入手，确保工作落实到位。要大力弘扬习近平在福建工作期间倡导的“四下基层”优良传统，深入基层、深入实际和深入群众，深刻、清楚地掌握广大群众在实际工作和生活中的困难和诉求，聚焦产业市场、社会治理等重点领域，主动向群众询问需求、向基层征求意见。要大力弘扬“马上就办、真抓实干”优良传统，要求党政部门不断改进工作作风、创新工作方法、健全工作机制，推进简政放权、放管结合、优化服务，构建更加高效便捷、优质有序的政务服务体系，坚决杜绝“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等情况发生。要以深化“放管服”改革为重要抓手，简化办事流程、缩短办事时间、提高办事效率，实现“群众少跑腿”“最多跑一次”的工作目标，提升群众办事的便利度，努力建设人民满意的服务型政府。注释：数据来源于福州市统计局：福州市统计年鉴 年，年版。参考文献：孙伟，林善炜习近平关于福州发展的战略、实践及启示城市学刊，（）：习近平福州市 年经济社会发展战略设想福州：福建美术出版社，潘玉腾治要与治略：“”战略工程的实践探索与理论贡献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王立胜习近平总书记哲学思维在福建的孕育与实践 以“”战略工程为切入点东南学术，（）：古田干部学院学报 年第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