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经商贸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动因、逻辑与路径.pdf

Vo1.21 No.3June.202346工业技术与职业教育Industrial Technology&Vocational Education 财经商贸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动因、逻辑与路径夏 飞，王 欢（北京财贸职业学院，北京 101101）摘 要：探索基于财经商贸领域特色的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规律和路径，对厘清我国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定位、推动职业本科教育建设具有重要价值。财经商贸职业教育从专科延伸至本科是基于数字经济产业变革的经济动因和对高质量职业教育需求的社会动因双重作用下的必然结果。财经商贸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要在厘清其人才培养边界的基础上，按照技术逻辑、学科逻辑、应用逻辑“融合共生”实施开展。构建政研校行企多方协同的多元人才培养机制、技术文化双赋能的“四类型融通”课程体系、“四位一体”实践教学体系、双师双能的师资队伍是实现财经商贸职业教育本科人才培养目标的重要路径。关键词：财经商贸；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逻辑；路径中图分类号：G71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943X(2023)03-0046-05TalentCultivationofVocationalUndergraduateEducationinFinanceandCommerce:Motivation,LogicandPathXIA Fei,WANG Huan(Beijing College of Finance and Commerce,Beijing 101101,China)在 2021 年全国职业教育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作出重要指示，“稳步发展职业本科教育”1。同年中办和国办在关于推动现代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意见中进一步提出“要巩固职业教育类型定位，稳步发展职业本科教育，高标准建设职业本科学校和专业”2。2022 年 5 月 1 日开始施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规定，“高等职业学校教育由专科、本科及以上教育层次的高等职业学校和普通高等学校实施”，“专科层次高等职业学校设置的培养高端技术技能人才的部分专业，符合产教深度融合、办学特色鲜明、培养质量较高等条件的，经国务院教育行政部门审批，可以实施本科层次的职业教育”。这标志着职业本科教育的法理地位正式确定，也为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构建指明了方向，打通了本科层次职业教育的发展路径。进一步积极探索基于财经商贸领域特色的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规律和路径，对厘清我国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定位和推动职业本科教育专业建设具有重要价值。1 财经商贸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动因 1.1 基于数字经济和产业变革的经济动因随着互联网、人工智能、5G、云计算等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数字技术正渗透至各行各业，Abstract：Exploring the rule and path of vocational undergraduate education based on the characteristics of financial and commercial fields is of great value for clarifying the orientation of talent cultivation in vocational undergraduate education in China and promoting the construction of vocational undergraduate education.The extension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in finance and commerce from junior college to undergraduate is the inevitable result of the dual effects of the economic motivation of the digital economy industry transformation and the social motivation of the demand for high-quality vocational education.On the basis of clarifying the boundaries of talent training,the cultivation of talents in vocational undergraduate education of finance and commerce should be carried out in accordance with the integration and symbiosis of technical logic,discipline logic and application logic.The path of talent cultivation of vocational undergraduate education in finance and commerce can be realized by building a diversified talent cultivation mechanism with multi-party collaboration between government,research,school,industry and enterprise,a four-type integration curriculum system empowered by technology and culture,a four-in-one practical teaching system,and a faculty team with dual abilities.Keywords:finance and commerce;vocational undergraduate education;talent cultivation;logic;path收稿日期：2022-12-09基金项目：中国职业技术教育学会 2021 年度立项课题“产教融合视角下新商科院校职业本科教育的发展路径研究”（课题编号：2021B070），主持人夏飞。作者简介：夏 飞（1978-），男，河南信阳人，北京财贸职业学院高等职业教育研究所（发展规划处）副所长、副研究员，主研方向为职业本科教育、职业教育体系和治理。第 3 期47改变着传统的产业模式，推动着产业迭代。国务院“十四五”数字经济发展规划指出，“数字经济是继农业经济、工业经济之后的主要经济形态。数字经济正推动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治理方式深刻变革，成为重组全球要素资源、重塑全球经济结构、改变全球竞争格局的关键力量”3。数字经济正成为财经商贸行业变革的助推器和加速器，金融和商业领域新技术、新业态、新模式层出不穷，对财经商贸技术技能型人才的规格和能力水平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职业教育作为与产业结合最为紧密的教育类型，必须主动回应这一变化。将财经商贸职业教育从高职专科延伸至本科层次，不仅是学历的提升，更是把握数字经济和产业变革的时代脉搏，对人才需求作出的及时回应。重点是要通过数字赋能优化传统的财经商贸职业教育专业结构和课程体系，在人才培养方案中融入数字商业、数字金融等新业态、新技术，不断改善人才供给结构。1.2 基于对高质量职业教育需求的社会动因从社会发展考量，我国职业教育经过多年的改革探索，积累了一定的成熟经验和模式，已经进入了提质培优的新时期。职业教育的高质量发展是国家对新时期职业教育从规模式发展向内涵式发展转变的要求。而从内涵式发展的角度审视，高质量的职业教育除了强调具有服务区域经济发展和产业变革的显著经济功能外，还具有促进技术创新和成果转化、服务社会、保障民生、传承文化和技艺、促进社会公平、支撑国家战略等多重社会功能，并且这些内容成为衡量新时期职业教育适应性的重要标准。发展本科层次职业教育，不仅是构建类型化职业教育体系、畅通职业教育学习通道的必要措施，更是促进职业教育融入区域社会发展，强化高质量职业教育社会功能的必然选择。从个人发展考量，对高质量职业教育的需求还体现在满足人的可持续发展。人的可持续发展特征为不受时间或空间、内在或外在环境、条件的束缚，实现个体能力、素质、个性等方面持续协调发展的状态。实现人的可持续发展是适应新时代发展要求的必然选择，也是实现马克思关于人的全面发展目标的必要条件和阶段4。而教育是促成人发展的根本性因素。尤其在当下科技进步和产业变革加速发展阶段，提供更高层次更高水平的职业教育，不仅可以使学习者具备扎实的技术技能和全面的综合素养，增强其应对未来社会职业变化的能力，满足其高质量就业需要，更是遵循职业教育规律和人才成长规律，尊重学生全面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体现。2 数字经济背景下财经商贸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定位回答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的路径问题，首先要厘清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的边界。数字产业化、产业数字化的发展对财经商贸类的人才规格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一是更强调数字化素养。产业数字化转型使人才与技术的关系发生深刻变化，人才和技术相互渗透。数字经济背景下财经商贸职教人才应具备较强的数字化素养，包括熟练掌握通用办公软件，熟悉专业智能化操作系统和设备，熟悉新媒体信息技术，具有数字运营理念，掌握信息化学习路径和方法等。二是更强调创新思维。数字经济背景下的财经商贸技术技能人才不仅要具备专业领域的知识、技能和基本的数字技能，更要具备数智化思维和运用数字知识、技能创造性解决财经商贸领域复杂问题的能力，具有创新精神。三是强调复合型的知识和能力结构。具备复合型知识和能力结构的财经商贸技术技能人才能够适应不断变化的商业环境、解决复杂的财经商贸业务场景问题，应对新技术带来的产业变化和职业岗位变化的挑战。由此，根据数字经济产业变革的新需求，财经商贸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应定位在：培养理想信念坚定，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具有一定的科学文化水平，熟悉数字经济下的财经商贸行业规则，具备政治素质、国际视野、人文情怀、职业道德、工匠精神，有较强的创新精神、就业能力和可持续发展能力，掌握现代财经商贸领域经营管理相关知识和企业运营的专业技能，了解数字化财经商贸知识，具备管理决策能力、沟通谈判能力、组织领导能力、创业创新能力的高素质复合型技术技能人才。上述人才培养定位表述的外延是：在人才类型上，财经商贸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要坚持职业教育类型不变，模式上强化工学结合，办学体制上深化产教融合。这是和财经商贸类普通本科夏 飞，等:财经商贸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动因、逻辑与路径第 21 卷48工业技术与职业教育人才培养模式上的本质区别。在人才层次上，职业本科教育既然属于本科层次的高等教育，就要体现出职业教育人才规格在本科阶段的层次梯度。职业本科教育人才除了要达到中职、高职专科人才的基本标准，同时要具有职业本科教育本身的规格特征。以金融管理专业为例，该专业本科阶段的培养目标除了要求学生要具备基础的科学文化知识和经济金融、会计、投资、营销及相关法律法规等知识，在经济金融基础理论、金融风险管理、金融业务处理、证券投资分析等知识要求方面要更为系统和深入，即“知其然也要知其所以然”。培养的人才在操作技能上除了懂得高职专科层面金融机构柜面业务处理、银行信贷业务处理、电话咨询服务、金融数据录入、理财方案设计、厅堂业务引导等基本操作业务要求外，更为强调的是能够处理金融综合业务的复杂问题，能够进行投资业务咨询和决策，并具有金融风险识别与防范等能力，因而在知识层面具有关于技术体系更为深厚的理论知识，在能力层面具有综合、判断、分析、创新等高阶能力，其处理业务复杂问题能力更强，综合素养更为全面。3 财经商贸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逻辑厘清了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边界问题，那么就需要进一步讨论人才培养的实施逻辑问题，其中必须要回应的是职业教育人才培养中理论知识和实践知识的关系。回顾已有研究，关于二者关系的讨论一直是职业教育研究领域的经典议题，出现过以理论为主、理论够用、理论实践一体化等观点演变过程，呈现了人们对于职业教育的理论和实践关系、结合方式以及理论知识的功能等本质认识逐步深入的过程。那么在国家明确发展本科层次职业教育后，理论和实践应该以什么关系、什么结构、什么形式出现在本科层次职业教育课程体系中，则有待进一步研究。梳理已有文献，有研究者指出了职教本科人才培养的本质是实践性的，人才培养的逻辑起点应该遵循工作实践的职业能力要求5。还有研究认为职教本科应体现技术技能、迁移能力、整合能力的高层次性特征6。这些分析隐含了对本科层次职业教育中关于理论和实践关系的认知，即工作实践是职业教育人才类型培养始终贯彻的原则，同时要体现出实践领域更高阶的能力特征。这种技术技能的高阶能力的实现，既需要复杂性综合性的实践任务作为载体，也需要技术理论知识奠定基础。因而职教本科层次理论知识和实践知识的关系不能仅仅用“理论够用”或者“理实一体”进行表达，而是要结合产业行业特征围绕理论知识的功能进行更为系统化和结构化的分析。结合数字经济背景下财经商贸行业岗位需求特点和人才培养目标，本文认为财经商贸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需要按照技术逻辑、学科逻辑和应用逻辑“融合共生”的思路开展。3.1 遵循技术逻辑培养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的前提是必须了解技术技能形成规律，然后按照其规律来设计培养路径。关于技术技能的形成规律，心理学研究表明，技术原理和技术认知是技术习得的重要方面。技术原理中的技术规范必须通过充分实践才能加以巩固。技术认知包括技术知觉、技术思维和技术设计能力。技术知觉越丰富越清晰，进行其他形式的技术认知就越容易，越富有成效。而发展技术知觉的主要途径是直观教学、见习和实践。技术思维是理解或解决技术任务或问题时的认知活动，它是技术认知的高级形式。技术思维的水平很大程度上依赖直接经验的数量和质量。技术设计是最高水平的技术认知。培养技术设计能力，不仅要贯穿技术原理教学，更要贯穿生产实践7。由此可见，从技术原理、技术思维到技术认知的形成，尤其是提升职业教育本科人才高阶技术认知水平，真实的实践性教学环境、职业化学习情境和教学资料是重要依托。实践中，财经商贸职业院校与龙头企业合作，通过产业学院、企业课堂、大师工作室等途径实施校企双元育人，都是高端财经商贸综合职业能力培养的有效实践路径。3.2 兼顾学科逻辑我国职业教育课程的学科化倾向是近 30 年职业教育领域批判的对象，伴随着学术界打破职业教育学科体系课程的呼声下，按照职业逻辑实施的工作过程导向的课程开发和行动导向的教学方法得到了推崇和推广。与此同时形成了职业逻辑和学科逻辑之间看似非此即彼、针锋相对的对立关系的印象。其实这种对立实属表象，学科逻辑和职业逻辑有着内在统一的关系，而解释它们内在统一的理论基础就是关于技术和科学关系的哲学论述。“科学和技第 3 期49术有着两种不同的社会文化，它们有着各自的性质、意义、任务、内容、方法、研究过程和评价标准”8。正是这种差异成就了科学和技术之间相互联系和转化的前提。技术是科学的应用，尤其是在当代，技术革新和技术发明对科学理论的依赖性越来越大。但是科学向技术的转化不是简单直接的，“需要分层次的过渡过程和中间环节”8，即通过应用基础科学或者技术基础科学实现从基础科学向技术实践的转化。所以在职业教育本科阶段，要使学生形成更高阶的技术开发和创新能力，掌握扎实的基础理论知识，尤其是“职业领域的概览性知识和职业深化的学科知识”9，教师则需要遵循一定的学科逻辑开展课程设计。3.3 指向应用逻辑应用属性虽然不是职业教育独有的类型特征，但却是职业教育相对于其他教育类型更为鲜明的目标特质。财经商贸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遵循应用逻辑展开，表现在培养学生具备财经商贸服务业高端的技术技能、形成解决财经商贸复杂现场问题的创新能力以及高质量就业能力。这也正体现了应用逻辑注重知识和能力的实用性特点。这里需要明确的是职业本科的应用性和应用型本科的关系，这也是当前学界颇具争议的理论问题。有研究认为“培养的人才类型不同是二者区别的关键所在，职业本科教育是职业教育体系向上延伸的结果，应用本科教育则是专业教育向实践方向延伸的结果”10。按照这一思路，职教本科属于职业教育，应遵循职业教育的规律展开，以职业岗位的工作过程知识为核心进行系统课程设计。而应用型本科不属于职业教育类型，它依然是延续普通本科的教育模式，以学科理论知识为核心设计课程，只是较普通本科教育更突出了实践性。因此财经商贸职业本科教育的应用性特点，应体现职业教育类型特色，遵循职业教育规律，按照职业逻辑系统设计人才培养路径。4 财经商贸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路径在财经商贸职业教育本科人才培养技术逻辑、学科逻辑、应用逻辑融合共生框架下，财经商贸职业本科教育需要搭建相应的人才培养路径，使学科通用素养、熟练技术技能、高端应用能力得以逐级递进、相互支撑、持续发展。4.1 形成政研校行企多方协同的人才培养机制“跨界整合、整体设计、系统培养、校企合作、协同育人”机制构建需要通过政府宏观政策指导和研究机构的理论指引。通过成立产业学院、企业学院、产教融合教育共同体，构建校企协同创新机制，发挥龙头企业的办学主体地位，将企业课程、师资、资源和业务引入课堂。通过产业链、教育链、人才链的贯通，实现“学习与研发实践结合，学习与产业发展结合，学习与创新创业结合，学习与就业岗位结合”，形成财经商贸领域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新机制。4.2 构建技术和文化双赋能的“四类型融通”课程体系传统的职业教育课程是按照文化基础课、专业基础课、专业课的结构编排。这也是普通本科教育学科课程体系的编排思路。根据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的逻辑分析，职业本科教育课程体系按照这种逻辑进行编排是不恰当的，其缺陷在于以下两方面。一是割裂了职业领域知识的连接，职业领域知识体系是以工作实践为出发点而非学科知识体系，传统的职业教育课程体系没有遵循技术技能的形成规律，无法实现技术技能的递进。即便本科层次的职业教育相对于高职专科更强调文化基础知识的重要性，也不适合按照传统职教课程编排方式设计，它不是技术逻辑下的实现路径。二是职业教育的学科领域知识和职业领域知识之间并非严格的递进关系，而是并列关系，因此不需要按照先文化课再职业领域课程的思路展开，可以按照并列方式进行编排。因此，数字经济背景下财经商贸专业群需要重新梳理金融和商贸职业领域岗位变化所产生的新的职业能力结构及框架，并结合本科层次职业教育人才定位加快对传统课程体系进行改造，以技术赋能促进课程内容和教学方式的数字化转型，在基础文化课、职业基础课、职业能力课和职业拓展课方面构建全面覆盖、类型丰富、层次递进、相互支撑的“四类型融通”课程体系。在该课程体系支持下，技术逻辑下人才的高阶技术认知、学科逻辑下扎实的应用基础理论知识、应用逻辑下的数字能力和创新能力得以类化、迁移和整合。在课程体系中以文化赋能全面渗透财经商贸职业素养，把立德树人融入思想道德教育、文化知识教育、技术技能培养、劳动教育、社会实践教育等各个环节，强化财经商贸职业素养的养成，将专业精神、职业精神和工匠精神融入各类课程的教学全过程。4.3 搭建“四位一体”的实践教学体系实践教学是职业教育的关键教学环节，按照财夏 飞，等:财经商贸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动因、逻辑与路径第 21 卷50工业技术与职业教育经商贸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的能力要求，实践教学要贯穿人才培养全过程。财经商贸职业本科教育要构建“专项技能训练、综合能力实训、企业岗位实习、创新创业实战”四位一体的实践教学体系，以培养学生的基础能力、岗位能力、创新能力和职业能力。专项技能培养要在职业能力分析的基础上，找出核心技能点，设计典型工作任务进行强化训练。如会计专业设置原始凭证填制、簿记技术、会计确认和计量等专项实训；综合能力培养要根据职业岗位，运用专业理论知识和技能，进行系统化、综合化的训练，如开设会计岗位综合实训、电子商务岗位实训、商业银行综合柜员实训、互联网金融综合实训等课程，目的是培养学生综合职业能力；创新创业教育要构建面向全体学生实施普惠制和差异化相结合的途径，并与专业理论课程、实践创新课程、财贸素养课程融合，通过项目训练、大赛磨炼，提高学生创新意识、创新能力和水平；企业岗位实习要让学生深入了解职业岗位具体要求，强化就业能力和职业素养。“四位一体”的实践教学体系，整合了职业单项技能与综合能力，建立了职业能力和岗位要求之间的连接，体现了职业能力形成过程的递进性，突出了技术复合与能力融合的人才培养特色，为学生未来就业奠定坚实基础。4.4 建立“双师双能”的师资队伍师资队伍是保障人才培养质量的重要因素。面对数字经济对传统商业模式、金融模式的挑战，高端财经商贸技术技能型人才培养迫切需要一支既懂得数字时代商业金融新模式运行规则和新技术应用，又具备数字经济财经商贸教育新理念，能够将产业数字化转型中的创新性职业内容向教学资源转化的师资队伍。然而当前师资队伍建设的难点在于：职业教育教师的专业化能力培养有自身的规律和周期，培养成效难以短期显现，加上职业教育师资配套政策不完善，必然形成优质师资供给和需求之间的时空鸿沟。因此，为了满足数字经济时代财经商贸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需求，针对现有存量教师，以培育为主：根据服务业特点，开发具有行业性、前沿性、师范性相互融合的职业本科教育教师培训项目；建立完善的教师下企业实践的组织方式和灵活多样的实践形式，保障教师定期参加企业实践的权利；鼓励教师为行业企业提供技术和智力支持，增强其服务产业、贡献社会的能力。针对增量教师，有关方可以通过改革人事管理制度，在教师资格准入方面消除企业人员的流动障碍，积极引进具有财经商贸行业实践经验和操作技能的高级管理者和专家能手进入职业院校做专兼职教师；同时要加强对兼职教师的培训管理，使兼职教师熟悉教育教学规律，弥补其在教育理念、教学方法方面的不足，保证教学质量。1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习近平对职业教育工作 作出重要指示 EB/OL.http:/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中共中央办公厅 国务院 办公厅印发 关于推动现代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意见 EB/OL.http:/ 2120.htm,2021-10-12/2022-12-07.3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国务院关于印发“十四 五”数字经济发展规划的通知 EB/OL.http:/ 刘世明.论人的可持续发展 J.天津师范大学学报（社 会科学版）,2006(3):1-5.5 徐国庆.职业本科教育的内涵、国际状况与发展策略 J.机械职业教育,2020(3):1-6.6 祝成林,李慧婷.面向智能制造的本科职业教育人才培 养模式创新 J.职教论坛,2021(8):21-26.7 刘德恩.职业教育心理学 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 版社,2001:56-61.8 陈昌曙.技术哲学引论 M北京:科学出版社,1999:166-169.9 徐国庆.职业教育课程论 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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