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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第 92 期 第 1 期2023 年 1 月广东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Journal of Guangdong Institute of Socialism No.1,2023Serial No.92摘 要：中央政府毅然行使对香港特别行政区的全面管治权，主导推进香港特别行政区选举制度的完善。“爱国者治港”为修改完善香港选举制度确立了指导原则。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作出决定为完善香港特别行政区选举制度提供了基本思路和总体要求，并制定了行政长官的产生办法和立法会的产生办法。香港特别行政区全面配合，修订本地配套法例，并成功地进行了选举委员会选举、立法会选举和行政长官人选举。以“爱国者治港”原则正本清源，香港特别行政区加强了公务员队伍整肃和爱国爱港力量建设，对行政长官提出了新要求，同时引起泛民主派阵营发生分化。香港新型民主选举制度奠定了香港政治发展的价值基础、制度保障，带动了香港政治体系的深刻调整，重新塑造了香港的政治文化，发展出一条符合香港实际情况的民主发展道路，实现了香港由乱到治的重大转折，推动香港政治发展进入到“爱国者治港”的新阶段，展现了良政善治的前景。关键词：香港；选举制度；爱国者治港；政治发展中图分类号：D61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6949(2023)01-0052-06完善香港特别行政区选举制度及其对香港政治发展的影响覃辉银（华南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广东广州510640）香港回归 25 年来，中央政府和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贯彻“一国两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的方针，香港特别行政区政治民主循序发展，港人真正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民主和自由。然而，随着形势的发展，尤其是近十年来香港社会发生的种种乱象表明，香港特别行政区原有的选举制度机制存在明显的漏洞和缺陷。香港“反修例”风波演变为社会动乱，充分证明香港近年来存在的主要问题是政治问题，是涉及夺权与反夺权、颠覆与反颠覆、渗透与反渗透的较量。新一轮立法建制是一场反颠覆斗争，是一场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及香港特区管治权、民生、经济的保卫战。完善香港选举制度与实施香港国安法是一套组合拳，旨在从根本上治理挑战香港宪制秩序的乱象，校正香港政治发展的航向。一、完善香港特别行政区选举制度的立法进程面对一段时期以来香港“一国两制”实践中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新挑战，在“爱国者治港”原则上正本清源、完善选举法制成为当务之急。（一）国家层面的立法2021 年 1 月 27 日，习近平主席在听取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林郑月娥述职报告时强调：“要确保一国两制实践行稳致远，必须始终坚持爱国者治港。这是事关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事关香港长期繁荣稳定的根本原则。”1这一重要论述是对“一国两制”实践规律的深刻揭示，为修改完善香港选举制度确立了指导原则。中央有关部收稿日期：2022-11-10基金项目：2022 年中国统一战线理论研究会港澳和海外统战工作理论广东研究基地招标课题“从两场选举看爱国者治港不是搞清一色”（TZKT2221）作者简介：覃辉银，（1969-），男，湖北利川人，土家族，政治学博士，华南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主要从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与实践、党的统一战线建设和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第 1 期53门 2 月底和 3 月中旬举办了两轮系列座谈会、听证会、访谈活动，广泛听取香港社会各界代表人士对完善“爱国者治港”有关制度的意见和建议。2021年 2 月 22 日，全国政协副主席、国务院港澳事务办公室主任夏宝龙指出，完善香港选举制度包括五大原则：必须严格依照宪法和基本法办事，必须尊重中央的主导权，必须符合香港实际情况，必须落实行政主导体制，必须有健全的制度保障。2021年 3 月 5 日，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王晨在十三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上作了“关于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关于完善香港特别行政区选举制度的决定（草案）的说明”，阐述了完善香港特别行政区选举制度的必要性和重要性、总体要求、重要原则、基本思路和推进方式以及基本内容。2021 年 3 月 11日第十三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以高票表决通过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关于完善香港特别行政区选举制度的决定共 9 条内容。2021 年 3 月 30 日，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七次会议全票通过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附件一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的产生办法、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附件二香港特别行政区立法会的产生办法和表决程序。国家主席习近平分别签署第 75、76 号主席令予以公布，自 2021 年 3 月 31 日起施行。这次修改完善香港选举制度的主要内容包括：一是重新构建香港特别行政区选举委员会并增加赋权；二是行政长官候选人提名采用“双提名”机制；三是立法会议员总数由70 人增至 90 人，通过选委会选举、功能团体选举、分区直接选举等三种方式选举产生；四是设立候选人资格审查委员会。这是一次“进行总体制度设计”的改革，其中贯穿一条清晰的主线爱国者治港。（二）香港特别行政区的跟进立法2021 年 3 月 5 日，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林郑月娥发表声明表示，她本人和特区政府完全尊重中央对完善选举制度的主导权，并认同王晨副委员长阐述的五大基本原则；特区政府会全面配合，通过本地立法贯彻执行。2021 年 3 月 8 日，林郑月娥在记者会上表示，特区政府将从三个方面开展配合工作：一是全面推展有关解说的工作，二是修订本地选举法例，三是在未来 12 个月举办三场选举。香港多位政界人士、多个建制派政党和团体先后发表声明支持全国人大的决定。“香港特别行政区随即以本地立法方式落实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的上述决定和对基本法附件一和附件二的修订。特别行政区政府提出了涵盖 8 项主体法例和 24 项附属法例的有关本地法律修订法案。”22021 年 5 月 27 日，立法会通过了2021 年完善选举制度（综合修订）条例草案，并于 5 月 31 日刊登宪报生效。二、新选举制度下的三场重要选举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决定，选委会选举定于2021 年 9 月 19 日进行投票，立法会选举定于 12 月19 日进行投票，行政长官选举定于 2022 年 3 月 27日进行投票。（一）香港特别行政区选举委员会选举2021 年 7 月 6 日，林郑月娥公布了香港特别行政区候选人资格审查委员会七人名单，新任政务司司长李家超担任主席。2021 年 8 月 6 日至 12 日，香港选委会选举接受提名。8 月 26 日，李家超公布候选人资格审查委员会的审查结果：共收到 1498人登记申请，裁定 1496 人的参选资格有效，包括325 名当然委员、156 名提名产生的委员和 1015 名界别分组候选人，被裁定资格无效的有两人。32021年香港特别行政区选举委员会界别分组一般选举投票于 9 月 19 日下午 6 时结束，投票人数 4380 人，整体投票率近九成。20 日清晨选举揭晓，412 名候选人竞逐的 13 个界别分组中 364 席全部顺利产生。新一届选举委员会由1448名委员构成。以政党计算，民建联取得 150 多个席位，当选人遍布五大界别；工联会取得 76 席。至于非建制派阵营，泛民主派政党均没派人参选，仅有独立民主派、西贡区议会主席周贤明及“新思维”主席狄志远通过资格审查，参选社会福利界，结果只有狄志远当选。此次选举立下了“爱国者治港，反中乱港者出局”的政治规矩，使香港政治选举回到正轨上来，对香港未来发展影响深远。（二）香港特别行政区第七届立法会选举根据新选举制度，香港第七届立法会共有 90个议席，分为选举委员会界别 40 席、功能组别 30覃辉银：完善香港特别行政区选举制度及其对香港政治发展的影响广东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2023 年54席及地区直选选区 20 席。地区直选选区为 10 个，采取双议席单票制，各自选出两名议员。提名期为2021年10月30日至11月12日。实政圆桌、工联会、民建联、新民党都推出了自己的选举部署，反映建制派内部的竞争比以往更激烈。主流建制党派纷纷高调主攻民生议题，推出新口号、新纲领。民主党、公民党、民协早前已宣布“缺席”本届选举。“根据参选人报称的政治立场，至少 13 人（8%）自认非建制派”4。截止 11 月 12 日结束提名，共接收154 份提名表格。据统计，90 个议席全部出现竞争。李家超 11 月 19 日公布立法会选举候选人审查结果，153 人资格有效。香港第七届立法会选举从 2021 年 12 月 19 日上午 8 时 30 分正式开始。最终统计结果，建制派获得 82 席，非建制派获得一席，另有七席由无政治背景的参选人摘下。在地区直选方面，建制派赢得全部 20 个席位，在 10 个地区一共获得 123 万票。民建联囊括了地区直选一半席位。非建制派在 10区中无一胜出。20 日凌晨，冯骅向媒体公布，地区直选累积投票率约 30.2%，共有约 135 万人投票。功能组别方面，狄志远在社会福利界胜出，是唯一当选的非建制派参选人。选委会界别大多是新人。5五大传统建制派政党，约占90个议席的一半。同时，本届立法会涌现出至少三十多位无政党联系的独立人士。本届立法会没有多数党，呈多元、分散的“碎片化”格局。12 月 26 日，民建联主席李慧琼表示，新制度下选出的立法会议员都爱国爱港，再如过去区分“建制”与“非建制”意义不大。6香港特区第七届立法会议员宣誓仪式于 2022 年 1 月 3 日上午举行。香港特区政府 1 月 4 日发布新闻公报，梁君彦当选第七届立法会主席。1 月 12 日，香港第七届立法会举行了首次会议。（三）香港特别行政区第六任行政长官选举新选举制度规定，行政长官须经选举委员会提名及选出。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 2021 年 10 月 22日在宪报刊登公告，宣布新一届行政长官选举将于2022 年 3 月 27 日举行。2022 年 1 月 27 日，香港选举管理委员会召开记者会公布行政长官选举活动指引，冯骅宣布了选举程序、竞选开支及广告等相关规定。2022 年 2 月 18 日，林郑月娥宣布，因应疫情急剧恶化，行政会议引用紧急法将行政长官选举押后至 5 月 8 日举行，提名期改为 4 月 3 日至16 日。4 月 9 日，李家超正式宣布参选第六届香港行政长官。提名期内，选举主任只收到一份提名表格。香港特区候选人资格审查委员会 4 月 18 日宣布，裁定李家超提名有效，以 786 名有效提名成为唯一候选人。4 月 29 日上午，李家超在湾仔会议展览中心正式公布竞选政纲，包括强化政府治理能力，团结一致为民解困；精简程序多管齐下，提供更多安居之所；全面提升竞争实力，创造持续发展空间；同建关爱共融社会，增加青年上流机会。5 月 8 日，选举事务处在湾仔香港会议展览中心设立一个主投票站，并在竹篙湾社区隔离区设立受防疫措施影响的投票站。从上午 9 时至 11 时 30 分，香港特区选举委员会委员陆续来到会展中心，以一人一票方式进行无记名投票。结果，李家超获得1416张支持票，以99.16%的得票率高票当选第六任行政长官人选。本次行政长官选举是有香港特色民主的又一次重要成功实践。“此次香港特区行政长官选举的全过程，展现了香港社会团结一心、奋发进取的良好风貌。这是民主精神的真正体现，也是港人狮子山精神的生动展现。”75 月 20 日，李克强总理主持召开国务院第七次全体会议，决定任命李家超为香港特别行政区第六任行政长官，于2022年7月1日就职。5 月 30 日上午，李克强总理在中南海紫光阁会见李家超，颁发任职的国务院第 754 号令。5 月 30 日下午，习近平主席在钓鱼台国宾馆会见李家超，提出了工作要求和期望。三、新选举制度对香港特别行政区政治发展的影响（一）加强香港特别行政区公务员队伍整肃香港公务员是高薪厚职，但其政务官的表现观感与“稳定高效、廉洁奉公、专业细致”的定位似乎有所出入。相对于纪律部队以注重效率、执行力强见长，公众对政务官的印象是廉洁、谨慎、注重程序，但在政治判断力和政治执行力上表现不足，在积极推行改革、主动融入国家发展大局和回应西第 1 期55方势力压制等方面缺乏胆识和魄力。香港文职公务员长期奉行“政治中立”，立场模糊。有不少人出于意识形态偏见对内地体制仍然心存抵触。多年来的官僚主义、懒政怠政、管治不善问题受到诟病。国家认同、政治忠诚、对大陆缺乏基本认识，都是香港文职公务员亟待弥补的课题。于是，中央立法明确香港特别行政区公职人员参选、任职和就职宣誓等规矩。2020 年 11 月 11 日，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关于香港特别行政区立法会议员资格问题的决定。香港2021 年公职（参选及任职）（杂项修订）条例草案于 2021 年 5 月 21 日刊宪生效。该条例规定，公职人员需宣誓拥护基本法、效忠香港特区。特区政府还修订了宣誓及声明条例和立法会条例，要求区议员宣誓。截至 2021 年 8 月底，共有 129 名公务员不理会，或拒签和交回声明。有 149 全职非公务员及约 380 名兼职非公务员的政府雇员，不理会或拒签和交回声明。9 月 15 日，公务员事务局指出，其中绝大部分人已经离开政府，余下数宗个案预计会于短期内陆续终止聘用。8特区政府 2021 年 9 月 10 日、9 月 24 日、10 月 4 日、10 月 8 日分区举行了四场区议员宣誓仪式，共有198 名区议员受邀宣誓，最终 49 人被认定宣誓无效，取消区议员资格。他们须即时离任，五年内也不能参加香港任何选举。2021 年 5 月 10 日林郑月娥表示，将与广东省、深圳市签订协议，让两地公务员交换“挂职”，一则让更多香港公务员接受锻炼，二则为共建大湾区激发制度和政策创新。香港公务员学院 2021 年 12月 9 日正式成立，强调加强公务员对“一国两制”方针、国家宪法、香港基本法、香港国安法的培训。2022 年 2 月 9 日，公务员事务局局长聂德权在立法会咨询会上表示，未来公务员培训包括四大方向特区宪制秩序和国家发展、公务员领导能力、在服务中应用创新科技、国际视野。2022 年 5 月，新一届清华大学高级公共管理硕士（EMPA）香港政务人才项目已经完成招生。李家超提出为各部门设定“关键绩效指标（KPI）”，强调人才选用的三个条件有能力、有经验、有服务市民的热诚。（二）加强香港特别行政区爱国爱港者队伍和能力建设2022 年 5 月 13 日，全国政协主席汪洋强调，要深刻认识提升爱国爱港爱澳力量能力建设的必然性和紧迫性，坚持“爱国者治港”、“爱国者治澳”根本原则，坚持大团结大联合，聚焦骨干力量、夯实基础力量、培育新生力量，努力提升政治把握能力、思想引领能力、团结协作能力、联系群众能力、解决问题能力，助推特区实现良政善治，确保“一国两制”实践行稳致远。9夏宝龙2021年2月22日、7月16日和12月6日的三次讲话，对“爱国者治港”原则的政治含义、具体要求、划分标准、实施保障等进行了系统而明确的阐述。今日香港，尤其需要在“爱国者治港”原则下打破过去的用人思维和格局，让德才兼备的治理者来推动结构性改革，解决深层次问题，促进民生福祉和社会公平，让香港走出困局，重拾信心和民心。学者田飞龙指出，对建制派而言，爱国者治港不是仅仅提供了更多席位和职位，而是提出了服务香港与国家的更高能力要求，尤其是对领导岗位提出了“坚定的爱国者”的升级要求。中央决心打造的不是橡皮图章或“忠诚的废物”，而是贤能的爱国者。建制派更应反思不足，积极迎接改制后的挑战，充分展现其治港能力，赢得广泛的认可。10立法与行政之间的良性互动关系已经出现，立法会积极履行宪制责任，监督并配合政府施政，努力解决难题，改善民生。加强香港社团建设也是重建香港治理体系的一部分。（三）对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的新要求新一届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当然应该爱国爱港，应该真心尊重和维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应该坚定地拥护和贯彻“一国两制”、国家宪法和香港基本法、香港国安法、香港选举制度，维护国家统一，坚持“爱国者治港”原则，符合夏宝龙为香港“肩负重要管治责任的人士”提出的四大条件、“五个善于”和“五有”的要求。不仅要想干事还要会干事、能干事、干成事。行政长官既要向中央政府负责，又要向香港社会负责。中央政府指出，目前香港首要的是要解决积累多年的深层次问题。香港社会的深层次问题具体表现为经济结构单一和畸形、贫富分化严重、住房紧张、就业困难、社会保障不足、阶层固化、贫民生活艰辛、年轻人看不到希望等，已经是积重难返，覃辉银：完善香港特别行政区选举制度及其对香港政治发展的影响广东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2023 年56严重妨碍香港发展。香港维护国家安全的形势依然严峻复杂，社会政治生活的正本清源和由乱转治只是初见成效。治港者还面临弥合社会撕裂的创伤，还有眼前的抗疫和恢复通关问题。解决这些问题，呼唤一位坚持“一国两制”、“爱国爱港”的有魄力、重实干的改革家，抓住新一轮立法建制带来的契机，推动结构性改革，促进社会公平正义，从大乱走向大治走向发展繁荣，以实实在在的政绩交出答卷、取信于民。5 月 30 日，习近平主席会见李家超说：“你爱国爱港立场坚定，敢于担当，积极作为，在不同岗位上都履职尽责，为维护国家安全和香港繁荣稳定作出了贡献。中央对你充分肯定，也充分信任。”“香港已实现由乱到治的重大转折，正处在由治及兴的关键时期。”11李家超先生领衔组建了“一支爱国爱港、担当作为、精诚团结、为民服务的管治团队”12，应当进一步增强政治意识、国安意识、大局意识、责任意识以及开拓精神和斗争精神，展现新气象新希望，并带领新一届政府和团结各界人士，恪尽职守，奋发进取，贯彻落实习近平主席在庆祝香港回归祖国2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精神，做到“四个必须”，“着力提高治理水平”，“不断增强发展动能”，“切实排解民生忧难”，“共同维护和谐稳定”，做好关心关爱青年人的工作，13“充分发挥香港传统优势，巩固提升国际金融、航运、贸易三大中心地位，加快打造国际创新科技中心，提高综合竞争力，积极回应社会关切，努力破解民生难点痛点，不断提升治理效能”14，发挥协同效应积极融入国家发展大局，拓展国际市场以消解西方国家的对华经济限制，推动经济发展和转型，促进社会和谐同心，“同建充满活力、希望、发展机遇和关爱共融的香港”15。（四）香港特别行政区泛民主派阵营的分化及走向2020年6月30日，香港国安法生效后，包括“香港众志”、“民间人权阵线”、“教协”、“支联会”等在内的反中乱港组织纷纷溃散；一批长期反中乱港的违法犯罪分子，被依法拘押并判刑入狱，或逃往国外继续作乱。自从中央划出“爱国者治港”底线后，中央和香港本地一项又一项的措施出台，对泛民主派的政治活动产生了深刻影响。2019 年 11月全国人大常委会以违反基本法第 104 条为由，剥夺了四名泛民主派议员的资格，继而引发泛民主派“总辞”。然而，“总辞”后他们很快就发现面临严重问题失去了主要的政治参与平台，难以维持自身的政治影响力，且断绝了大部分政党财源。泛民主派的政治活动空间急剧缩减，结果陷入内讧分化、人员流失、资金枯竭、前路茫茫的局面。爱国者治港不是搞“清一色”。香港已翻开新的一页，民主派应该反思，重新确定政治路线和纲领，回归“和理非”，与港独、暴力、“揽炒”等划清界线，参与重大香港政治进程，方能重获一线生机。事实上，泛民政党的政治空间在于“一国两制”。人们看到，原来的泛民主派阵营开始分化，出现了媒体所谓“旧泛民”与“新泛民”之分。“新泛民”是指，自我认定为民主派，但接受新选举制度，宣称爱国爱港，主动站出来积极参加选举的原泛民主派政团及人士。总之，“爱国者治港”就是要在坚持原则基础上广泛选拔政治精英。结 语2021 年成为香港政治发展的分水岭。新选举制度从提名程序到资格审核全流程落实“爱国者治港”原则，选举结果体现了“反中乱港者出局”的社会共识，遴选出一股坚定的爱国爱港力量，奠定了香港政治发展的价值基础、制度保障和结构布局。新选举制度催发出一套符合香港实际情况、有香港特色的民主制度和实践，生动地显示了优质民主、实质民主的形态和过程，是香港特别行政区民主制度的优化提升和与时俱进，成功地迈出了香港政治转型发展的关键一步。新选举制度带来新的政治规矩和政治行为，激发新的政治伦理和政治议题，培育新的政治氛围和政治生态，吸引香港市民产生新的政治情感和政治认知，带动香港社会逐步走出偏激的氛围和“泛政治化”的泥沼，让政治生活聚焦民生和发展议题，校正了香港政治发展的航向，宣告香港旧的政治理念和思维模式成为历史。新选举制度奠基性地重新塑造了香港的政治文化，彻底改变了香港的政治生态，巩固了行政与立法之间良性互动的行政主导体制，凝聚和激励各方面德才兼备的第 1 期57优秀人才积极参政议政，展现了爱国贤能者治港、提升治理效能的前景。随着新型民主选举制度带动香港政治体系的深刻调整及其优势和效能的充分彰显，香港政治发展进入到“一国两制”下“爱国者治港”的新阶段。参考文献：1香港中联办完善香港選舉制度落實“愛國者治港”確保“一国两制”實踐行穩致遠 EB/OL.http:/ EB/OL.http:/ 龚学鸣.假爱国者休想过关！李家超：郑松泰丧失立 法 会 议 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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