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危机的环境动态性背景下...——商业模式创新的中介作用_陈泽文.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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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35 卷第 1 期管理评论Vol.35,No.12023 年 1 月Management ReviewJan.,2023疫情危机的环境动态性背景下大数据能力如何提升中小企业绩效 商业模式创新的中介作用陈泽文 许秀梅(青岛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青岛 266109)摘要:“数字中国”战略背景下,大数据正在成为企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引擎。疫情危机加速了数字化的发展进程,同时也将商业模式创新提升到新的战略高度。现有文献从多个方面聚焦商业模式创新的驱动效应,但较少关注大数据能力视角的影响,且针对中小企业大数据能力与企业绩效作用过程的研究也十分有限。文章以山东省 209 家中小企业的问卷调查数据为样本,
2、探讨外部疫情危机的环境动态性背景下,内部大数据能力对中小企业商业模式创新及绩效的影响。结果显示,中小企业大数据资源获取能力、分析整合能力、应用能力均有利于绩效的提升;商业模式创新发挥了部分中介作用,但在大数据资源获取能力与企业绩效的关系中中介作用不显著。疫情危机的环境动态性既是大数据资源获取能力的重要启动条件,也在大数据分析整合能力与商业模式创新的关系中起到正向调节作用,但对大数据应用能力与商业模式创新的调节作用不显著。研究结论对中小企业培育大数据能力、开展商业模式创新具有重要借鉴意义。关键词:大数据能力;商业模式创新;中小企业绩效;疫情危机的环境动态性收稿日期:2021-04-19基金项目:
3、山东省人文社会科学课题(2022-YYJJ-13);山东省艺术科学重点课题(L2022Q06170175);山东省社科规划项目(22CZTJ22);青岛农业大学高层次人才科研基金资助(663/1119721);山东省社科规划重大理论与现实问题协同创新研究专项课题(21CCXJ09);山东省文化和旅游研究一般项目(22WL(Y)249)。作者简介:陈泽文,青岛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讲师,博士;许秀梅(通讯作者),青岛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博士。引 言随着我国疫情逐步得以有效控制,各行业复苏工作得以稳步推进。然而,疫情危机给经济带来的冲击及滞后效应仍然存在,其对数字化发展的推进作用也日渐凸显。对
4、本就资源不足、抗风险能力弱的中小企业而言,既要面对疫情催生的新业态、新产业和新运营模式的挑战,同时也要面对数字化动态环境下发展的挑战。尤其是“国内国际双循环”新格局的构建也为中小企业带来了新的机遇:一方面,数字经济、人工智能等对经济的影响已从技术应用、消费互联的阶段发展到与企业实体纵向融合的新阶段;另一方面,数字化不断打破现有的知识结构与生产流程,传统发展模式遭到挑战。当前,数字化发展跨越了“S 型曲线”的非连续性鸿沟,进入了快速发展的新时期,商业模式创新成为中小企业解决数字化机遇与挑战间矛盾并转危为机的重要选择。当前,大数据已成为企业商业模式创新的基本时代背景。作为经济活动中最活跃的主体,中
5、小企业如何在数字化环境下开展商业模式创新成为新的重要议题。现有关于商业模式创新的文献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在影响因素方面,学者们分别从产业技术、竞争环境、制度压力、资源能力、高管特征等多个方面,揭示了商业模式创新的前因机制1-5。在商业模式创新对企业经济后果的作用方面,现有文献则主要关注了其对企业绩效、企业价值、竞争优势等的影响6-10。虽然现有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仍存在以下不足:第一,学者们从多个方面进行了商业模式创新的驱动因素研究,但较少关注大数据能力视角的影响11。首先,大数据能力逐步成为企业战略性资源,引发对已有资源的重新配置12,13;其次,大数据能力作为动态能力,不断改善企业生产
6、流程与组织结构,提高创新效率14,15;最后,大数据发挥“环境适配器”作用,为企业应对市场变化、加快反应速度创造了新环境16-18。综上可知,大数据能力颠覆了现有的竞争格局与商业逻辑,也为商业模式创新提供了新动能。鉴于此,将大数据能力驱动下的商业模式创新及其对绩效的影响纳入统一的分析框架中,有利于对数字化背景下企业商业模式创新的选择机制进行系统理解。DOI:10.14120/11-5057/f.2023.01.014第 1 期陈泽文,等:疫情危机的环境动态性背景下大数据能力如何提升中小企业绩效135 第二,现有文献关于中小企业大数据能力与企业绩效作用过程的研究相对匮乏且多以案例研究为主。“樱桃
7、好吃树难栽”,一方面,企业逐步认识到大数据在竞争与发展中的重要性;另一方面,有别于大型企业,中小企业不具备数字化发展的资源和人才优势,对于大数据能力的构建能否提升企业绩效等也存在诸多疑问。因此,针对中小企业展开研究,不仅有利于提高理论指导的适用性,同时也利于打通企业大数据能力培育与绩效间的关系结点,提升中小企业转型发展的积极性。第三,已有研究注意到疫情引发的新环境动态性及其对企业的影响,但主要从理论层面展开讨论。疫情带来的消费习惯改变、行业技术更新、制度机制完善等环境变化的效应却在企业长期发展中日渐凸显;且经过疫情洗礼,60%以上的中小企业意识到数字化的重要性,表达了通过大数据能力提升企业绩效
8、的期望19。基于此,本文将从实证角度聚焦疫情危机下环境动态性的调节作用。疫情危机放大了中小企业面临的创新升级压力,也倒逼生产生活方式向数字化、智能化、平台化方向发展。疫情危机的新动态环境下,大数据能力能否帮助中小企业实现绩效提升?不同类型的大数据能力影响企业绩效的路径有何差异?商业模式创新发挥了怎样的作用?基于以上问题,本文构建了中小企业商业模式创新的驱动因素与绩效整合模型,探讨外部疫情危机的环境动态性背景下,内部数据能力的共同作用对中小企业商业模式创新及绩效的影响。理论与假设1、概念界定(1)大数据能力对大数据能力的内涵,学者们进行了差异化视角界定。如:资源视角认为大数据能力代表了一种资源,
9、是对大数据本身、大数据知识资源和大数据思维等的集聚20。技术视角则认为通过大数据技术和基础设施获得的信息分析及处理能力即为大数据能力21。还有学者进一步强调了人的作用,认为大数据能力的实现需要考虑领导力、人才知识等组织因素22。然而动态能力视角则认为大数据能力是一种动态能力23,因为对资源的协调配置不仅可以提高决策科学性,数据获取的实时性也极大降低了环境的不确定性,因而大数据能力应该是包含“数据-决策-价值”全过程的动态能力。关于大数据能力的维度,不同于 Gupta 和 George24、Wang 和 Hajli25分别基于资源基础观和技术应用观进行静态构建。本文认为,大数据能力的主要目标在于
10、通过对数据资源的分析,帮助企业优化运营管理并应对市场变化,因而从动态能力的视角分析更具有现实意义。本文借鉴谢卫红等26的研究,将大数据能力分为3 个维度。大数据资源获取能力是企业获取大数据本身及数据设备、人才等资源,并及时更新的能力;大数据分析整合能力是指企业对多样化数据进行筛选、加工,并实现数据融合的能力;大数据应用能力主要强调企业运用大数据实现内部决策优化和市场价值挖掘的能力。(2)商业模式创新商业模式创新的内涵,尽管存在基于要素组成27、创新过程28等多个视角的解读,但却在原有商业规则的重构、新价值创造、系统变化等方面表现出共同点。因此,本文借鉴 Zott 和 Amit28的观点,认为商
11、业模式创新是对企业核心要素及要素组成关系进行系统性重构的活动。在商业模式创新驱动因素的研究中,学者们从技术变革2、环境压力29、管理者30、资源与能力4视角进行了探讨。其中,能力视角强调商业模式创新需要能力的支持与协调。如 Metzger 等31和 Guo 等32研究指出了动态能力在商业模式创新实现中的作用。作为动态能力的一种,虽然也有学者指出数字化为商业模式创新营造了新环境,但关于商业模式创新在大数据能力转化为企业绩效的过程中发挥的作用,仍有待进一步考察。2、大数据能力与企业绩效大数据能力是基于动态视角进行大数据资源获取、分析整合并实现其应用的全过程。尽管大数据能力的构建,需要在数字化基础设
12、施、人才等方面增加资金投入,但也能够提升运营效率与决策科学性,最终实现综合效益的提升。大数据能力通过成本降低、盈利点增加而提升中小企业绩效33。成本方面:首先,大数据能力的运用使传统工艺流程得以优化,生产成本得以节约;其次,基于大数据能力的线上销售与社交网络也使运输与库存成本得到有效控制;最后,在广告经费有限的情况下,数字营销不仅能够提高产品流量与声誉,而且有利于降低分销成本34。盈利方面:一方面,大数据能力有利于中小企业挖掘客户潜在需求,进而通过产品创新增加企业的收入35;另一方面,数字化能力助力中小企业扩展现有业务领域,优势领域数据资源的出售也形成了新136 管理评论第 35 卷的利润增长
13、点36。大数据能力通过运营过程改善而提升中小企业绩效37。第一,大数据能力将多元化数据融合,形成了包含各利益相关主体的新价值网络38。如消费者不再是被动接受的角色,交易、情感、交流等多维数据让其成为价值网络的参与主体。第二,大数据能力改变了以往以管理者经验为主导的决策方式,让信息成为支撑元素,提高了决策科学性39。第三,大数据能力帮助中小企业打通生产、销售等不同系统的数据壁垒,实现数据互通共享40,进而提升精细化管理水平。新型价值网络、科学决策范式及精细化管理的开展都对中小企业运营效率与绩效的提升起到了积极的推进作用。据此,提出以下假设:H1a:大数据资源获取能力对企业绩效具有正向影响。H1b
14、:大数据分析整合能力对企业绩效具有正向影响。H1c:大数据应用能力对企业绩效具有正向影响。3、大数据能力与商业模式创新根据 Clauss8的研究,本文认为大数据能力对商业模式创新的影响可以从价值主张、价值创造与传递、价值获取等方面考虑。大数据资源获取能力是中小企业商业模式创新的基础。首先,大数据资源的获取为后续的分析及应用提供了保障。其次,大数据资源获取不仅包括对大数据本身的获取,同时也包含了对数据人才、设备、技术等的获取,基于大数据资源的业务与流程再造,有利于实现商业模式的价值创造创新41。最后,大数据成为企业的关键资源,有利于营造数字化的文化氛围,从管理者思维层面推动商业模式创新。大数据分
15、析整合能力是推动中小企业商业模式创新的关键。第一,大数据分析整合能力通过对海量数据的筛选与整合,帮助企业识别消费者真实需求并定位目标受众,进而推动商业模式中价值主张的创新42。第二,大数据分析整合能力能够实现价值的延伸:企业不仅可以将数据资源的销售作为新的赢利点,通过收益模式的改变实现商业模式中价值获取的创新;同时也能发挥大数据资源的媒介作用,改善已有资源的利用方式与配置效率43,通过关键资源与能力获取实现商业模式中价值传递的创新。大数据应用能力是中小企业商业模式创新的核心。一方面,大数据应用能力能够实现研发、生产、营销等活动的实时跟踪与定位,通过业务漏洞的识别实现商业模式中价值创造的创新44
16、。另一方面,大数据应用能力改变了消费者与企业的连接关系,有利于通过营销渠道优化、动态定价的实施实现商业模式中价值传递与价值获取的创新11。据此,提出以下假设:H2a:大数据资源获取能力对商业模式创新具有正向影响。H2b:大数据分析整合能力对商业模式创新具有正向影响。H2c:大数据应用能力对商业模式创新具有正向影响。4、商业模式创新与企业绩效商业模式创新通过价值主张获得聚焦优势并提升中小企业绩效。挖掘客户潜在需求,聚焦细分市场45,不仅符合中小企业资源、能力有限,无法实施多元化战略的现状,同时也为中小企业开展产品创新提供了条件。另外,对产品的聚焦还能为后续的广告投入、客户忠诚度维护、流量监测等锁
17、定目标与方向,增加客户有效触达的同时获得口碑效应,进而提升企业绩效。商业模式创新通过价值传递与创造获得低成本优势并提升中小企业绩效46。第一,在中小企业缺乏独立研发能力的情况下,商业模式创新创造新的关系网络,有利于价值链参与者协同合作,降低研发风险与交易成本47。第二,中小企业不具备大批量进货以压价的能力,通过商业模式创新实现价值链的快速链接,能够减少企业间的信息不对称,降低采购成本。第三,中小企业通过引入供应链管理、客户关系管理等先进管理系统实现商业模式中流程的创新7,在把各方资源传递给客户的过程中不断降低运营成本并提升企业绩效10。商业模式创新通过价值获取赢得差异化优势并提升中小企业绩效。
18、首先,为充分利用数据资源,中小企业开始将大数据设施、技术等纳入投资计划。这一转变不仅有利于实现数据资源的风险控制,而且能够优化成本结构。其次,中小企业根据用户画像制定弹性、动态的收费模式,满足客户个性化需求的同时,也增加了价格竞争力。综上可知,商业模式创新中成本结构的优化及收益模式改变是获取差异化优势8,进而提升企业绩效的关键。据此,提出以下假设:H3:商业模式创新对企业绩效具有正向影响。5、商业模式创新的中介作用数字化不断发展的背景下,企业获取大数据资源并进行分析整合与应用,其目的是发挥大数据能力优势,第 1 期陈泽文,等:疫情危机的环境动态性背景下大数据能力如何提升中小企业绩效137 应对
19、环境的动态变化。大数据能力的有效发挥,取决于企业能否将获取的数据资源与已有资源整合,最终实现商业化应用。而商业模式创新的本质就是对企业核心要素及要素间组成关系进行系统性重构。在数字化环境中,企业通过大数据为管理者提供决策支持、改善业务活动(研发、市场、营销)的过程中,需要商业模式创新创造新价值并传递给客户。Foss 和 Saebi48提出了内外部环境因素通过商业模式创新提升企业绩效的中介模型。Pucihar 等10发现,中小企业信息技术能力通过商业模式创新影响企业绩效。Zhang 等49研究指出,商业模式创新在内部资源、能力与企业绩效间起到了中介作用。作为一种动态能力,大数据能力的获取不是目的
20、,目的是通过大数据能力提升企业绩效,而商业模式创新就在其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据此,提出以下假设:H4a:商业模式创新在大数据资源获取能力与企业绩效间起中介作用。H4b:商业模式创新在大数据分析整合能力与企业绩效间起中介作用。H4c:商业模式创新在大数据应用能力与企业绩效间起中介作用。6、疫情危机的环境动态性的调节作用疫情危机下产生的新消费模式、新技术结构、新制度条件等因素却得以留存,形成了疫情危机下新的动态环境。具体而言,疫情危机下的环境动态性可以从市场、技术、信息三方面分析。市场变化层面,疫情改变了客户的消费习惯,如无接触配送、在线健身、社区团购等新型消费模式出现。市场变化加速,一定程度上扩
21、展了中小企业的信息来源50。面对动态的市场环境,企业意识到只有发挥大数据能力的优势积极开展商业模式创新,才能扩大数据资源的获取广度与深度,及时掌握目标市场的变化,进而挖掘商业机会,取得竞争优势3,51。技术变化层面,受疫情影响,人工智能、5G 等新技术得到进一步普及,而新业态的出现也倒逼行业技术更新与升级19。一方面,技术更新能够克服现行商业模式的障碍,为企业运用大数据能力进行产品迭代、流程优化创造了环境;另一方面,经济全球化改变了企业家认知52,而变化的技术环境吸引了大批新进入者加入,在位企业认识到只有利用大数据能力抢占技术制高点,才能以全新的商业模式响应竞争者战略53。信息变化层面,为缓解
22、疫情影响,各地政府相继出台政策,通过税费优惠、社会平台等方式鼓励企业创新发展并积极自救54。而制度的改善也带来了信息的动态变化。创新是企业基于自身能力对外部环境进行反馈的结果,在信息不断变化的环境下,中小企业获得了短期的资源支持,同时也开始思索如何利用大数据能力开展商业模式创新应对挑战进而赢得长期优势55。据此,提出以下假设:H5a:疫情危机下的环境动态性在大数据资源获取能力与商业模式创新间起正向调节作用。H5b:疫情危机下的环境动态性在大数据分析整合能力与商业模式创新间起正向调节作用。H5c:疫情危机下的环境动态性在大数据应用能力与商业模式创新间起正向调节作用。本文的研究模型如图 1 所示。
23、图 1 研究模型研究设计1、样本数据收集问卷设计。首先,在系统回顾国内外文献并借鉴成熟量表的基础上,采用“双盲”方式进行了题项翻译与比对,确保问卷的准确性。其次,邀请 4 位专家与部分企业管理者,根据国内中小企业的特点,进行了讨论与问卷的初步修订。再次,根据青岛市 15 家中小企业预调研意见反馈,调整题项,形成最终问卷。数据收集。正式的问卷收集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T1)主要对大数据能力、商业模式创新、疫情危138 管理评论第 35 卷机下的环境动态性等数据进行收集。第二阶段(T2)主要收集企业绩效数据。对于因变量滞后一期收集,主要是基于以下两点考虑:(1)已有研究表明,大数据能力经济效益的
24、展现会有一定的时间滞后性(一般为 436 月);(2)选择一年期滞后而不是更长时间,也主要是考虑到长期内企业绩效可能受到更多大数据能力、商业模式创新以外的因素影响。同时,自变量与因变量的间隔采集也有效避免了同时间、同地点的共同源偏差问题。课题组研究主要依托山东省市场监督管理局与中小企业管理协会,对登记企业与会员企业进行了问卷发放。T1 阶段(2020 年 3 月4 月),共发放问卷 750 份,对其中不具备大数据能力的企业进行剔除后,保留问卷 276 份。T2 阶段(2021 年 2 月3 月),回收并剔除内容缺失、前后不一致等无效问卷后,配对得到有效问卷209 份(现场问卷91 份,网络问卷
25、118 份),有效率为27.9%。这也初步说明了中小企业在大数据能力构建方面的欠缺。被调查企业和受访者基本情况如表 1 所示。表 1 企业和被调查者基本情况项目 分类数量比例产权类型国有5425.84民营12760.77其他2813.39所属行业传统制造业9645.93高科技制造业4521.53其他6832.54问卷填写者职位董事长、总经理6832.54部门经理9444.97其他4722.49工作年限3 年以下3918.6635 年5325.36610 年6229.6710 年以上5526.31另外,本文进行了企业所有权类型、企业规模的样本差异性 t 检验,并对现场与网络两种渠道所收集的问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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