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等职业教育驱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实证研究——以黑龙江省为例.pdf

渤海大学学报二二三年第五期渤海大学学报引言“高质量发展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1当前，经济发展新常态下，推动高质量发展是贯彻新发展理念、转变经济发展模式的重要环节。作为国家重要老工业基地，黑龙江省受产业结构、区域政策等深层次问题影响，地区经济的高质量发展受到严重制约，亟须转变经济发展模式。人才支撑是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关键要素之一，黑龙江省先后发布了 关于激发人才活力推动振兴发展的有关意见 新时代龙江人才振兴 60 条 等政策，加大薪酬激励，优化人才服务保障。人才的发展离不开教育的培养，相对于高等教育，高等职业教育独特的社会经济属性，可以为区域经济发展培养更多服务型、应用型人才。2022 年 5 月新修订的职业教育法实施，国家首次以法律形式确认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地位同等重要。黑龙江省也积极推进职业院校布局，加快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但是，黑龙江省高等职业教育要想培养技能型人才，更好地服务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还需要结合经济现状、产业发展等情况进行深入研究。高等职业教育是我国高等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职业教育和高等教育的双重属性，历经三教统筹、规范管理、内涵建设和综合改革四个阶段后，逐渐发展完善。高等职业教育具有培养专业型、技能型人才的特点，得到了各界的关注。现有研究中，学者们主要从两个方面对高等职业教育展开研究。一方面，从高等职业教育的自身角度出发，研究高等职业教育的发展历程、培养模式、体系构建等（林宇，20222；朱永坤，20223）；另一方面，学者多将高等职业教育发展与民营经济（李大兴，20224）、信息化（李宁，20225）、乡村振兴（夏涛，20226）等方面结合收稿日期：2023-06-30基金项目：黑龙江省高等教育教学改革项目“基于 O-AMAS 有效教学方法的 市场营销学 课程思政教学改革研究与实践”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SJGY20210396）作者简介：徐莹莹（1990），女，博士，哈尔滨理工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从事经济高质量发展需求导向下的教育教学创新研究。高等职业教育驱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实证研究以黑龙江省为例徐莹莹1孙典2薛春新1庞振1孙全池1（1.哈尔滨理工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 150080；2.北京交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北京 100044）摘要：高等职业教育的人才培养与黑龙江省经济高质量发展密切相关。为了深入探索高等职业教育和区域经济发展的理论机制，采用回归分析法实证研究在产业结构升级的中介作用和就业水平的调节作用下，黑龙江省高等职业教育对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高等职业教育对黑龙江省经济高质量发展具有直接的促进作用，两者间协调性越高，越能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高等职业教育通过影响产业结构升级进而促进黑龙江省经济的高质量发展；就业水平能够显著增强高等职业教育对高质量发展的正向促进作用。因此，为了促进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需要加强高等职业教育与黑龙江省经济发展的协调性，培养更多高素质专业型人才。关键词：高等职业教育；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中图分类号：F207：G7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8254（2023）05-00远3-07063渤海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渤海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起来，将高等职业教育作为以专业人才培养为基础的驱动性因素，强调高等职业教育与产业结构、区域发展之间关系的重要性，以及高等职业教育的经济社会属性。推动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是现阶段经济发展的重要内容，现有研究中，学者从不同的研究角度阐述了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内涵。部分学者将“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融入高质量发展中，关注经济发展的过程质量和结果质量（任保平，20197；孙豪，20208），提出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实质是转变经济发展模式，要完成从依赖传统要素到新型要素驱动的变革（李惠茹，20229）；还有学者从经济增长数量、质量关系，工业等角度出发，认为经济高质量发展是一个综合性概念，要顺应新时期经济社会发展（李光辉，202310；张頔，202311）。由于各学者对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理解不同，构建的指标体系也存在差异。例如，朱启贵（2018）12在经济活力方面着手，从产业升级、质量变革、民生发展等六个方面搭建评价指标体系；李金昌等（2019）13立足于社会主要矛盾，从经济、社会、人民等五个维度构建指标体系；张頔等（2023）11(4-7)依据新发展理论，从创新、协调、绿色等理念建立评估指标体系等。高等职业教育驱动区域经济发展，不仅展现了高等职业教育的重要性，也凸显了区域经济发展的高质量要求。现有研究中，蔡霞（2018）14及张睿娟（2022）15就高等职业教育与区域经济协同性展开分析，认为要顺应产业发展需求，促进高等职业教育与区域经济同步发展；孙小进（2019）16及徐玮等（2022）17着眼于高等职业教育和区域产业的适应性，强调职业教育专业与区域产业结构的适应性是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双赢途径；还有学者从职业教育与区域经济发展的路径（姜慧敏，2019）18与底层逻辑（颜浩龙，2022）19及理论机理（袁征，2022）20等方面进行探究，从不同角度解读两者间的变革发展，为职业教育适应区域经济发展提出政策建议。综上所述，国内学者在高等职业教育和区域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方面进行了大量研究，为本文奠定了理论基础。通过梳理，发现需要在以下两个方面进一步深入探索。第一，现有研究多聚焦于高等职业教育服务区域经济发展，虽然高等职业教育对经济高质量发展驱动作用已经受到关注，但研究主要集中在直接作用，尚未关注其影响的内在机制。第二，有待进一步探究就业水平对高等职业教育与经济高质量发展之间关系的调节作用。基于此，本文将采用回归分析法，结合黑龙江省经济发展现状，引入产业结构和就业水平作用变量，对高等职业教育驱动黑龙江省经济高质量发展进行实证研究，为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提出对策建议。一、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一）高等职业教育水平与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直接关系现代教育的一个关键特征就是教育的经济职能,需要高职教育服务于社会的经济发展21。而高等职业教育以其专、精的职业性，更注重实践的应用性服务于地方发展，与区域经济的高质量发展具有密不可分的关系。相对于普通高等教育，高等职业教育的服务范围一般只限定在其院校所在的经济区域，对于区域经济的影响具有更为显著的作用。因此，高等职业教育可以通过影响劳动要素影响区域经济发展。高等职业教育可以给企业输送技能型高素质人才和创新型人才，可以把高职院校的教育成果直接转化为社会经济发展的助推力22。此外，高等职业教育除了通过人力资本作用影响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之外，还有以下三个方面特征。一是职业教育的受众较为广泛，并不需要过高的前置学历要求，可以快速将劣势劳动力转化为高质量劳动力。二是高职教育的效益较为直接，可以把教育成果在短时间内体现在区域的经济发展上。三是高职教育的培养方向有较强的针对性，其教育培养直接与其服务的经济活动连接。因此，本文提出假设 1。H1：高等职业教育对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具有直接的促进作用。（二）产业结构升级的中介作用产业结构升级是产业模式和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需要产业发展从劳动密集型向知识密集型、技术密集型转变。因此，这个过程需要高素质技能型人才的支撑。地区的人才结构对其经济区域的产业结构有着决定性的影响，而高职教育可以通过培养符合区域产业结构变化的技能型人才，将高职院校的研究产出和技术创新转化为产业升级的现实动力23。各个地区高职教育的培养计划契合区域产业结构的升级转型，能够更好地以高职教育的供给来满足区域064渤海大学学报二二三年第五期渤海大学学报产业升级的需求。所以，高职教育可以通过人才资本影响产业结构升级。区域经济的高质量发展是以产业结构升级为中心，把技术进步作为动力的发展模式24。产业结构升级可以提高产业间的协调度和资源配置效率，带动区域经济的自主创新，有助于推动区域经济的高质量发展。此外，高职教育对区域产业的素质升级和结构调整，可以促进区域经济增长。因此，高职教育通过对产业结构升级的中介效应，可以对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产生影响。根据上述分析，提出假设 2。H2：产业结构升级在高等职业教育对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关系中起中介作用。（三）就业水平的调节作用就业是民生之本。提升就业水平，对优化高等职业教育、促进经济发展和社会和谐具有重要作用。高等职业教育的发展需要与经济的实际需求相结合，就业水平的提升，能够促进高等职业教育更加贴近市场需求，培养更多的高技能、高素质人才，可以更好地适应市场的需求，为经济的高质量发展提供有力的支撑。就业水平的提高，会促进劳动力市场的稳定和平衡25，增加就业机会和收入，缩小收入差距。这将有助于增加社会保障和福利水平，改善社会生活质量，提高社会稳定性与和谐性26。就业水平的提高，也能增强人才资本积累，提高劳动者的素质和技能水平，从而提升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潜力27。因此，就业水平的提升，在推动高等职业教育和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之间的互动和融合中起着重要的作用。根据上述分析，本文提出假设 3。H3：就业水平的提升能够增强高等职业教育对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的促进作用。二、指标选取与模型构建（一）变量选取1.被解释变量：经济高质量发展水平（REQD）经济高质量发展水平是全面的、系统性指标，其标准应包括发展的有效性、可持续性、协调性、开放性和共享性等28。本文借鉴魏敏、李书昊29及佟梦华、褚翠翠、李洋30的相关研究，从创新发展、协调发展、绿色发展、开放发展、共享发展五个维度进行解读，构建经济高质量发展指标体系，见表 1。表 员 利用熵值法测算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水平。2.解释变量：高等职业水平（HPE）高职教育兼具高等性与职业性双重特点。因此，在衡量其水平时需要综合考虑多个指标，这些指标不仅要体现高等职业教育的教育质量，还应展现其社会价值与贡献。本文参照相关研究31，从教育规模、教育经费、教育成果、教学条件四个方面构建衡量高等职业教育水平指标体系。3.中介变量产业结构升级。主要体现各个产业比重的变化情况。随着经济发展，服务业在经济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其比重的增加成为当前产业结构升级的重要特征之一。本文借鉴谢汝宗、蒙利婷、谢妮的研究32，采用第三产业增加值与第二产业增加值的比值表示。比值越大，表示该地区产业结构的高级化水平越高。4.调节变量就业水平（SRCN）。就业水平高低，反映了一级指标二级指标属性经济发展人均 GDP+人均财政支出+协调发展居民消费价格指数-城镇登记失业率+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绿色发展城市绿化覆盖率+城市人均公园绿地面积+化学需氧量-二氧化硫-烟（粉）尘排放量-开放水平进出口货物/GDP+外商直接投资/GDP+共享发展人均公共图书馆总藏量+人均运输路线长度+人均卫生机构床位+表 1经济高质量发展水平指标体系表 2高等职业教育水平指标体系一级指标二级指标属性教育规模在校学生数+教职工人数+教育经费政府财政拨款+院校生均教育经费+教育成果技能大赛获奖数+教学条件学校办公面积+科研设备总值+065渤海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渤海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一个地区劳动力市场的供求关系，以及政府的经济政策和社会政策对于就业的影响。本文采用年末城镇非私营单位就业人数表示。值越大，表示该地区就业水平越高。5.控制变量本文借鉴张治栋、赵必武33与高琳34及闫东升、孙伟、陈东35的相关研究，选取城市化水平（UL）、全社会固定资产水平（TFA）、交通设施状况作为控制变量（RPR）。具体而言，城市化水平采用城市人口密度表示，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水平采用分地区固定资产投资总额表示，交通设施状况采用人均道路面积表示。（二）数据来源与样本选择鉴于数据可得性，本文研究区间为 20132021 年，选取了黑龙江省 9 个城市。本文研究所用的高等职业教育水平的相关指标数据来源于各高职院校官网、中国高职高专教育网。其他原始数据来源于 黑龙江省统计年鉴。（三）模型设定1.基本回归模型本文为验证假设 H1，即高职教育水平能够直接促进黑龙江经济发展水平，设定模型如下：REQDit=茁0+茁1HPEit+aControlit+滋i+着it（1）其中，i 表示城市，t 表示时间；REQD 表示高质量发展水平；HPE 表示高等职业教育水平；Control 为一系列控制变量，包括城市化水平、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额、交通设施状况；滋i为个体固定效应；着it为随机扰动项。2.中介效应模型参照温忠麟和叶宝娟36的方法，本文构建中介效应模型以检验高等职业教育通过产业结构升级作用于经济高质量发展，设定模型如下：REQDit=茁0+茁1HPEit+aControlit+滋i+着it（圆）Mit=酌0+酌1HPEit+aControlit+滋i+着it（猿）REQDit=浊0+浊1HPEit+浊1Mit+aControlit+滋i+着it（源）其中，Mit为中介变量，表示产业结构升级。3.调节效应模型探讨就业水平对高等职业教育与经济高质量发展关系的调节作用，验证假设 H3，本文构建调节效应模型如下：REQDit=茁0+茁1HPEit+茁2SRCN+茁2（HPE忆it伊SRCN忆it）+aControlit+滋i+着it（5）其中，HPE忆it伊SRCN忆it表示高等职业教育水平和就业水平的交互项。三、实证分析（一）高等职业教育与高质量发展水平的直接效应本文通过构建普通最小二乘法与固定效应模型，考察高等职业教育对区域高质量发展的直接效应，结果见表 3。表 3 第（1）（2）列表示OLS 和 FE 模型回归结果。从两个模型回归结果中可知，在列（1）中高等职业教育的回归系数皆在 10%水平显著且为正，说明高等职业教育与高质量发展水平存在着直接关系，且高等职业教育发展越完善则高质量发展水平越高。这表明地区的高职教育能够契合其经济区域范围的发展需求，为区域经济的高质量发展提供技能人才资本和知识技术创新等关键要素。因此，如回归结果所示，高等职业教育对高质量发展水平具有直接的正向促进效应。假设 H1 得到验证。（二）产业结构升级的中介效应为进一步探究高等职业教育促进高质量发展的原因，本文利用中介效应模型进行检验。结果见表 4。表 4 第（1）（2）（3）列为中介效应检验结果。首先，第（1）列的回归结果表明高职教育与高质量发展水平之间的直接效应，结合上述分析可知两者之间存在显著的正向作用。其次，第（2）列回归结果反映的是中介效应中，高等职业教育与高质量发展水平间的关系。在第（2）列结果中，高等职业教育的回归系数为正且在 1%水平上显著，说明高等职业教育对区域的产业结构升级存在正向的影响效应。最后，第（3）列是将产业结构作为中介变量表 3基准回归估计结果变量(1)(2)REQDREQDHPE0.274*（0.042）0.132*（0.071）RPR0.031*（0.006）0.056*（0.016）TFA-0.000*（0.000）-0.000*（0.000）UL0.000*（0.000）0.000*（0.000）Observations8181R-squared0.6050.762固定效应NOYES注：*p0.01,*p0.05,*p0.1。括号内为估计量标准误。下表同。066渤海大学学报二二三年第五期渤海大学学报纳入高职教育与高质量发展水平的分析模型中，回归结果显示高等职业教育、产业结构升级的回归系数均在 5%水平上显著且为正值，说明高等职业教育和产业结构升级可以共同对于高质量发展水平产生显著的正向作用。结合（1）（2）（3）列结果可知，高等职业教育可以通过影响产业结构升级，进而对地区经济的高质量发展产生正向影响，即 H2 得到了验证。（三）就业水平的调节效应根据理论分析，就业水平能够提升高等职业教育水平对高质量发展的促进作用，通过构建调节效应模型进行检验。结果见表 5。高等职业教育和就业水平的交互项系数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表明就业水平正向调节高等职业教育与高质量发展的关系。表 5 第（1）列高等职业教育的回归系数为 0.13，加入调节变量后，高等职业教育水平的回归系数为 0.27，表明就业水平显著增强高等职业教育对高质量发展的促进作用，假设 H3 得到验证。四、结论分析与对策建议基于 20132021 年黑龙江省 9 个城市的相关样本数据，本文分析了高等职业教育驱动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理论机制，以及两者间的影响作用，通过构建基本回归模型实证探究了产业结构升级的中介作用和就业水平的调节效应，研究结果表明高等职业教育对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作用。第一，高等职业教育对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具有直接的促进作用。由此可知，黑龙江省高等职业教育的发展顺应了本省经济增长的地区特征，高职教育的成果产出基本可以满足地区经济发展的需求。随着产教融合发展的不断深化，高等职业教育与区域经济的协调性增强了，从而推动了经济高质量发展。第二，产业结构升级在高等职业教育对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影响关系中起中介作用。高职院校培养的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改变了区域经济的人力资源结构，推动了产业素质升级和结构调整。产业结构升级可以促进地区的自主创新，驱动区域经济的高质量发展。因此，高等职业教育通过影响产业结构升级，进而促进地区经济的高质量发展。第三，就业水平的提升在高等职业教育对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中具有调节作用。就业水平能够显著增强高等职业教育对高质量发展的正向促进作用。高等职业教育与区域经济发展的协调性，可以促进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经济发展与职业教育联系密切，与区域经济相适应的高等职业教育，可以为经济发展提供人才支撑，输送更多经济社会紧缺的应用型人才。因此，根据本文研究的结果提出以下政策建议。第一，进一步完善高职教育体系，深化产教融合发展。黑龙江省的经济振兴需要依靠地区高职教育的支撑，因为相对于高等本科院校，高职院校的教育成果和人才培养能直接服务于其院校所属经济区域，更能快速提升劳动力的职业素养。高职院校应从其所在地区经济发展的大局出发，推进职业教育与当地重大产业布局的精准匹配、深度匹配，促进人才链与产业链有机衔接。持续优化高职专业学科的设置，以产业需求和未来就业趋势为指导，调整和完善专业课程的设置，将更多实践领域的知识和技能纳入课程体系，使其与企业实际需求对接。第二，进一步加大对高职教育的建设投入力度，并严格监管资金的使用。相比于黑龙江省表 4中介效应回归结果变量（1）（2）（3）REQDUISREQDUIS0.152*（0.067）HPE0.132*（0.071）0.427*（0.117）0.189*（0.071）Observations818181R-squared0.7620.6340.737控制变量YESYESYES固定效应YESYESYES表 5调节效应回归结果变量（1）（2）REQDREQDHPE0.132*（0.071）0.267*（0.078）SRCN0.010*（0.004）SRCN伊HPE0.011*（0.003）控制变量YESYESObservations8181R-squared0.7620.520Number of id99固定效应YESYES067渤海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渤海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的高等本科教育，高等职业教育的发展仍然存在规模小、基础建设薄弱、师资不足等问题。黑龙江省应加大专项投入力度，支持职业教育扩容提质，推动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改革，促进职业院校布局与全省经济社会发展特别是实体经济发展相适应。政府部门应对教育费附加职教专项和整体支出进行绩效评价，通过引入由多部门、机构组成的第三方评价组织，严格按照绩效评价制度对资金管理使用、管理制度健全性和实现产出应用等方面开展评价，同时，实施绩效评价结果通报制度，确保职业教育财政投入发挥最大效益。第三，进一步深化校企合作，鼓励高职院校与本地企业的共享合作。校企双方应以资源共享为载体，以互利共赢为目标，共同制定人才培养计划，共建产教融合式发展的培养平台，实现校企资源共享、过程共管、人才共育。高职院校应主动邀请企业技术人员，承担部分专业课教学，实现师资队伍整体结构优化，同时，派出访问教师赴企业参与实践，深入了解一线最新技术，参与技术攻关和合作研发，提升实际项目操作经验，推动形成校企人员双向流动。参考文献：1何立峰.高质量发展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N.人民日报,2022-11-14(6).2林宇.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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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cational education plays a direct role in promoting the high-quality economic development of Heilongjiang Province.The higher the coordination between the two,the more it can promote the high-quality economic development.Higher vocational education promotes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Heilongjiangs economy by affecting the upgrading of industrialstructure;the employment level can significantly enhance the positive role of higher vocational educationin promoting high-quality development.Therefore,in order to promote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regional economy,it is necessary to strengthen the coordination between higher vocational education andeconomic development in Heilongjiang Province,and to cultivate more high-quality professional talents.Key words:higher vocational education;regional economy;high-quality;development（责任编辑单丽娟）31潘海生,翁幸.我国高等职业教育与经济社会发展的耦合关系研究：20062018 年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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