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教育视域下职业教育国际化研究.pdf

45 北京农业职业学院学报Journal of Beijing Vocational College of Agriculture第38卷 第2期2024年3月Vol.38 No.2Mar.2024近年来，国家高度重视职业教育的顶层设计和改革，职业教育国际化成为职业教育改革和发展的重要方向，是推动职业教育高水平高质量发展的必然之举，是服务国家对外开放战略的重要支撑，是提升职业院校办学水平的重要契机。2021 年 10 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推动现代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实施意见明确提出，要积极打造一批高水平国际化的职业学校，推出一批具有国际影响力的专业标准、课程标准和教学资源。与此同时，快速发展的互联网数字技术给人们的生活环境和教育环境带来了全新的变革。习近平主席在向 2022 年世界互联网大会乌镇峰会致贺信中指出，“当今时代，数字技术作为世界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先导力量，日益融入经济社会发展各领域全过程，深刻改变着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社会治理方式。”现在，互联网、大数据和人工智能逐次升级，推动形成网络化、数字化、智能化三元融合的数智化时代1。面对数智时代，智慧教育的理念应运而生，职业教育的发展呈现出新的可能性。目前，学界围绕智慧教育研究、职业教智慧教育视域下职业教育国际化研究罗 旋(北京农业职业学院，北京 100012）【摘 要】近年来，职业教育国际化成为职业教育改革和发展的重要方向，快速发展的互联网数字技术、智慧教育理念给职业教育国际化带来了全新的变革和新的可能性。调研发现，当前职业教育国际化在实践中已经形成了丰富的经验和命题，智慧教育理念和技术与在地国际化理念具有天然的契合性。在此基础上，从明确职业教育国际化的定位和发展方向、设计构建国际化智慧职业教育平台、制定职业教育国际化的人才培养方案和知识能力清单、改进国际化职业教育的教学方式、整合校外实践资源和打造智慧职业教育教师队伍、促进管理和评测机制的智慧化出发，提出了智慧教育视域下职业教育国际化的实践方案。【关键词】智慧教育；职业教育；国际化【中图分类号】G7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7252（2024）02-0045-08【收稿日期】2023-06-17【作者简介】罗旋（1985 ），女，辽宁凌海人，北京农业职业学院国际教育学院留学生部助理研究员，硕士。研究方向:职业教育国际化、来华留学生教育管理。46 北京农业职业学院学报 2024 年 第 2 期育改革、职业教育国际化等问题进行了深入讨论，形成了值得我们参考借鉴的成果，但还存在一些问题需要进一步深化拓展：第一，在数智时代背景和智慧教育视域下，在审视和探索职业教育国际化的理论和实践方案方面，学界研究较少，存在着一定的理论和研究空白。第二，既有研究多经验总结，而理论不足。学界对智慧教育研究、职业教育改革、职业教育国际化的分析不够深入，尚未形成具有理论深度的研究成果。第三，在研究方法上，缺乏有效的数据支撑、深层次的实证考察与行动研究，对教学经验总结、教学方案设计的专业性探讨不够深入，得出的结论对实践操作的指导意义欠缺。第四，在研究内容上，许多研究往往只局限于部分教学内容，未从总体性视角对职业教育的国际化进行方案设计。一、高职院校职业教育国际化的现状本研究对北京市 5 所高职院校的职业教育国际化情况进行了充分调研。调研对象选取高职院校国际交流合作部门及相关院系教师和部分学生。在调研方法上，向所有调研对象发放了问卷，对部分部门负责人、教师和学生进行访谈，并实地考察职业教育教学的开展情况。同时，重点了解了高职院校职业教育国际化的发展规划和实施方案、国际化职业教育课程的教学情况、国际化交流合作的开展和实施情况、智慧教育技术的运用情况；国际交流合作部门、各院系部门的负责人和教师对职业教育国际化、智慧教育的看法；高职院校学生对国际化教育内容、形式、效果的满意度、建议。通过调研，发现高职院校的职业教育国际化的现实发展情况如下。（一）高职院校的职业教育国际化的重点第一，对标和借鉴国际先进的职业教育发展模式和教育经验，即职业教育国际化中的“引进来”。从历史上看，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发端于欧美发达国家，与其快速发展的现代工业体系相匹配，形成了一套较为成熟完善的职业教育发展模式。因此，在中国职业教育国际化发展的初期，国际化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引进来”，通过与职业教育发达国家的交流与合作，将其优质的职业教育师资、教学方案以及教学标准、培养模式等引进到自身的职业教育中。各地高职院校通过与境外优质的职业教育院校或机构合作办学，促进国际经验的本土化和再创新2。第二，形成并输出具有中国特色、发展中国家特色的职业教育发展模式和教育经验，即职业教育国际化发展过程中的“走出去”。近些年来，随着中国国际影响力的不断提高，以及中国职业教育体系的不断成熟和完善，在共建“一带一路”的大背景下，中国职业教育国际化出现了新的契机和可能性。2018 年，中国在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上提出建设“鲁班工坊”，“鲁班工坊”是中非“八大行动”中能力建设合作的一部分，2019 年 3 月，在非洲设立的首个“鲁班工坊”正式揭牌运营。2020年，中国高职院校在境外新设职业教育办学项目 27 个，绝大部分集中在“一带一路”沿线和非洲国家。此外，中国职业教育专家和一线教师还协助非洲国家制定教学标准，协助其职业教育人才的培养。由此可见，中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形成了具有中国特色、发展中国家特色的职业教育发展模式，相比于欧美发达国家的职 47 罗 旋：智慧教育视域下职业教育国际化研究业教育模式，中国模式、中国方案更贴合发展中国家的实际。这些举措生动体现了职业教育领域中的命运共同体理念，势必成为中国职业教育国际化的主要发展方向。第三，职业教育国际化的内部整合和协调。在职业教育国际化的浪潮和背景下，中国高职院校既是参与国际化合作的个体，也是代表中国职业教育的整体。职业教育国际化需要内部整合协调才能行稳致远。近年来，各地高职院校在职业教育国际化方面不断加强合作，成立合作培养联盟、职业教育国际合作交流平台，与跨国企业对接，在学术研究、标准研制、人员培养、境外交流、产学融合等方面多维度合作，有力增强了集群效应和示范效应，推动了职业教育国际化的持续性发展。（二）高职院校的职业教育国际化面临的关键现实问题本次研究主要以北京市高职院校的教师和学生为调查样本，并向其发放网络问卷。共收到 387 份反馈问卷，其中有效问卷 332 份，有效率达 85。调查问卷内容包括 5 个项目 14 个问题，5 个项目包括职业教育国际化的认知和定位、疫情给职业教育国际化带来的影响和应对、产教融合程度、国际化水平和影响力、职业教育教学实践。问卷变量度量设计用整数值 1 5来表示用户从“非常不同意”到“非常同意”5 种不同的心态变化，并利用 SPSS 软件进行相应的数据统计和分析。上述 5 个项目和影响因素与高职院校师生对职业教育国际化的满意度、参与意愿有着明显的相关关系。职业教育国际化的认知和定位、疫情给职业教育国际化带来的影响和应对、产教融合程度、国际化水平和影响力、职业教育教学实践的相关系数分别为 0.450、0.574、0.624、0.463 和0.763，这些数据都在 0.010 的水平上呈现明显的相关关系。在此量化分析的基础上，我们进一步结合访谈对话和实地考察中发现的情况，将高职院校职业教育国际化过程中面临的一些比较关键现实问题总结如下。第一，对职业教育国际化的顶层设计和发展定位不清晰。目前，很多高职院校认为职业教育国际化就是聘请外教、师生研修、中外合作办学等形式，将其作为“双一流”建设评价指标进行应付，而没有真正把职业教育国际化作为改变和提升自身职业教育水平的重要抓手来看待。这种顶层设计和发展定位的不清晰，进一步导致无法基于数智时代的发展特点来审视和思考职业教育的发展方向，使国际化办学和国际化合作浮于表面，未能与经济社会的发展、科技和现代工业的变迁紧密相连。第二，长期的疫情给职业教育国际化带来前所未有的挑战和机遇。一方面，突发的疫情使传统的职业教育国际化线下场景处于停滞状态，来华留学、中外合作办学及文化交流等诸多方面都受到了疫情的巨大影响，大部分职业教育的国际交流活动不得不转移到线上，大幅减少了面对面沟通的机会3。另一方面，疫情也给职业教育国际化的线上场景带来了新的契机和可能性。疫情促进了高职院校线上课程的快速发展，开启了以国际学生为授课对象的开发和建设模式，给未来的职业教育国际化发展指出了新的前进路线和发展方向。第三，职业教育国际化的产教融合深度不够，对企业的赋能效应不足。对职业教育国际 48 北京农业职业学院学报 2024 年 第 2 期化的顶层设计和发展定位不清晰，也导致职业教育和跨国企业的合作无法找到真正的契合点，高职院校难以适应现代产业尤其是数智时代产业的动态发展，不能清晰地把握中资驻外企业人才所需，在专业设置、培养模式、教学过程等方面与企业需求无法做到无缝衔接，海外技术服务能力不足，使得高职院校和跨国企业之间缺乏长效的合作机制。第四，职业教育国际化的话语主动权不足。长期以来，中国职业教育国际化“引进来”的单极发展模式有很大的局限性，在发展过程中表现为一种单方面学习型特征。这源于中国初期职业教育发展确实存在相对落后的客观事实，发展态势较弱，在世界职业教育领域话语权不强。而在前期发展阶段，职业教育国际化发展主要依靠学校自身的项目优势，受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工业化程度及教育资源等因素影响大，没有形成一个合理的发展趋势，也没有高级别的职业教育国际化发展平台推动，很难走进世界职业教育中心4。第五，职业教育国际化课程的教学方式仍存在较大的提升空间。当前的职业教育国际化课程未能契合数智时代的特点。一方面，缺乏总体性的教育目标和理念。国际化职业教育人才培养是个长期的、系统性工程，但在现实中，不少学校热衷于蹭概念，追求表面的创业率，而忽视了人才培养的长期性。另一方面，未能优化职业教育国际化课程的手段和方式。从教学内容安排来看，很多职业教育国际化课程片面强调境外线下合作、境外人数参与比例，而忽视了基础的人才教育，导致教学内容片面，舍本逐末；从专业分类教学来看，职业教育国际化同质现象严重，没有形成针对不同国家、不同需求、不同层次的专业群和授课对象的教学体系。二、智慧教育视域应用于职业教育国际化的理论路径（一）在地国际化：后疫情时代的职业教育国际化的发展方向在地国际化理念起源于 20 世纪 90 年代,当时在国际竞争、国家主义、地缘政治等多方面因素的影响下，游学活动发生异化，严重偏离了国际化教育的最初轨道。以瑞典为代表的部分欧洲国家发起了高等教育在地国际化运动，其目的是改变传统国际化模式下过于重视人员跨境流动而造成的高等教育资源分配不公的现象。1999年，时任马尔默大学国际事务副校长的瑞典学者本特尼尔森（B.Nilsson）在欧洲国际教育协会（EAIE）春季论坛上作了题为在地国际化理论与实践的报告，明确提出了“在地国际化”这一概念。他强调,“在地国际化”是指“教育领域中发生的除学生海外流动之外的所有与国际事务相关的活动”，就是让所有的学生（不仅是跨境学生）在校学习期间都能得到国际视野与多元文化的熏陶和历练5。因此，在地国际化是指在学习者本国的学习环境下刻意地将国际和跨文化的思维及实践整合进面向所有学生的课程的过程。这些课程，既包括显性的、传统的国际化课程，如跨境线下访学和实践，有明确的境外人员、境外教学方案、境外教学体系和方法，还包括隐性的、非传统的国际化课程，如线上沟通交流，由国际化、多元文化所构建起的物理校园环境与隐性人文氛围。从中国职业教育国际化的发展历程来看，传统的职业教育国际化以线下场景为 49 罗 旋：智慧教育视域下职业教育国际化研究主要特征，以跨境人员流动数量和比例为指标。疫情发生以来，这种传统的模式被迫中断，各高职院校在探索和尝试线上职业教育国际化的过程中，在地国际化理念开始得到践行。当前，中国已步入后疫情时代，对外开放和交流已恢复正常，传统跨境交流和合作场景的恢复无疑将促进职业教育国际化的进一步发展。但这并不意味着要抛弃在地国际化的理念，恰恰相反，倡导教育公平、教育日常化和场景化的在地国际化理念，才是后疫情时代职业教育国际化的发展方向。如果职业教育国际化只是单纯的人员派遣、流动，而忽视数智时代特征、教学方法、课堂氛围、语言能力等诸多要素，最后带给学生的只能是割裂的教学体验，职业教育国际化的效果也会大打折扣6。（二）智慧教育理念和技术与在地国际化理念具有天然的契合性高职院校职业教育国际化尤其是在地国际化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从主体上看，职业教育国际化往往涉及政府、高校、企业、家庭、教师、学生等众多利益相关者，不同层次、不同需求、不同特点的主体参与者需要进行有效整合。从教育内容上看，职业教育国际化既有专业知识教育、职业技能教育的国际化，还涉及创新创业教育和社会实践，不同知识体系、实践路径中的教学内容有待于从整体性层面把握和协调。从培养过程上看，国际化职业教育人才培养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囊括了兴趣构建、认知萌发、实践体验、项目孵化、成果转化的全生命周期和全生态链。因此，高职院校职业教育的在地国际化，客观上要求高职院校整合分散的资源和不同功能的业务，构建整体性、长周期、全覆盖的教育链条。智慧教育是伴随互联网大数据时代应运而生的一种教育形态。它既是一种教育理念和观念，也是一种教育技术和方法。智慧教育提倡的是全面深入地运用现代信息技术来促进教育改革与发展的过程，其技术特点是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和多媒体化，基本特征是开放性、共享性、交互性、协作性、泛在性，以高度发达的信息技术为教育赋能，构建学习者本位的智慧教育生态。在数智时代的背景下，智慧教育理念和技术与在地国际化理念具有天然的契合性，为职业教育的国际化提供了时代背景和技术支持。具体而言，智慧教育改变了职业教育国际化的目标和内容，数智时代的巨变和知识传播方式的变化都意味着职业教育国际化需要根据时代要求确定国际化职业教育人才的培养目标；智慧教育改变了职业教育国际化的实现方式，智慧教育技术使得传统教学方式发生迭代，新媒体技术的应用将改变教育的方法和感受；数智理念和技术将赋能并加快创新创业教育的变革，推动教育理念、方法、载体、环境、队伍的整合和跃升。三、智慧教育视域下职业教育国际化的实践方案（一）加强顶层设计，明确职业教育国际化的定位和发展方向职业教育改革和职业教育国际化是一个长期的、系统化的工程，需要久久为功。为此，应重视职业教育国际化的理论基础、定位和发展路径，更好地把握高职院校国际化发展契机。职业教育国际化需要中国职业教育内部整合协调才能行稳致远。从职业教育 50 北京农业职业学院学报 2024 年 第 2 期国际化的表现形式来看，传统的国际化以线下场景为主要特征，以跨境人员流动数量和比例为指标，是职业教育国际化的基础和核心场景。而后疫情时代，在地国际化理念侧重教育日常化和场景化，尝试将国际化元素深度融入职业教育过程中。因此，无论是从主要任务，还是从表现形式来看，都需要从顶层设计层面深刻认识数智时代下职业教育的国际化，需要从教育的精准化、智慧化、场景化层面发力，拓展职业教育国际化的深度，增强其韧性。（二）设计构建国际化智慧职业教育平台在经过前期调研，确立智慧教育理念、职业教育国际化理念的基础上，我们认为应当尝试整合既有的网络教学资源、国际化职业教育平台，设计“职业教育 APP+微信端+门户网站”的国际化智慧职业教育平台，为职业教育国际化搭建载体。依托这样一个国际化智慧职业教育平台，一方面，要加强面向学生的教学端建设，整合国际化职业教育课程资源，拓展学习资源包，运用场景化的综合信息技术为国际化职业教育教学提供多样化展示手段，运用弹幕技术为全球的师生互动提供生动的虚拟场域，运用数据搜集和监测技术为学习评测提供数据依托。从而将网络教学、国际交流、师生互动、自主学习、测评反馈等功能有机整合起来，为多样性的职业教育国际化教学和学生学习提供技术支撑。另一方面，要加强面向高职院校、跨国企业的事务端建设。建立统一的国际化职业教育信息共享和服务平台，实现国内外高职院校、校内各部门职能的云端汇聚，运用数智技术加强各方工作的协同性和智能化，实现中国职业教育方案和资讯的对外传播和共享，对外讲好中国故事和中国方案，提升国际化职业教育的工作效率和内部协调性。此外，“数智教育 APP+微信端+门户网站”教育平台还着重设计学生职业教育服务等功能模块，具有专业教师指导、国际队伍结伴、心理咨询、国际竞赛指导、外语指导、国际合作活动策划、建议反馈、舆情监测等国际化职业教育功能，为学生创新创业提供一定的技术支持和条件保障，构建整体性的职业教育国际化场域。（三）制定培养方案，提炼知识能力清单在数智时代，新的现代职业学科及专业势必更加需要全球协作和精准智能。因此，职业技能、国际化意识、语言能力、通识教育与专业教育、创新能力等，各项要素面临融合交叉，这就对国际职业教育提出了“复合型”“国际化”“多面型”的人才培养目标。因此，国际化职业教育要快速做出应对，积极应对数智时代的发展趋势、智慧教育和在地国际化理念。应当对数智时代职业教育及其国际化的新形势、新变化进行全面了解和精准掌握，制定出符合职业教育国际化发展的人才培养方案、课程内容和教学体系，努力培养学生一体化的业务技能、国际化意识、语言能力、通识认知与创新能力。为此，建议从职业教育的细分专业着手，从国际化职业教育人才培养的全生命周期出发，重点关注国际化意识和兴趣构建、国际化认知萌发、语言和技术基础夯实、国际化实践体验、国际化项目孵化、国际化成果转化等核心环节，设计涵盖职业教育国际化的教学大纲、课程内容、创新创业社团、讲座论坛、境外访学、学分换算、项目激励、企业对接、职业证书考核等各方面的培养方案和操作细则，并在实践中取得良好的效果。51 罗 旋：智慧教育视域下职业教育国际化研究（四）充分运用智慧教育技术，改进国际化职业教育的教学方式总的来看，智慧教育理念、在地国际化教育视域下的国际化职业教育教学仍然以课堂教学为中心，分为课前、课中、课后 3 个环节。在课前环节，通过对学生的国际化职业教育情况进行智能分析，结合学生的兴趣点，个性化地上传、推送国际化职业教育的预习资料，鼓励学生运用国际化职业教育数据库进行自主预习和准备。在课堂教学环节，依托国际化智慧职业教育平台，发挥“线上线下”学习的双重效果。以案例设计、情境讨论、模拟比赛为主要课堂形式，同时注重运用移动学习、翻转学习、混合学习等互联网学习方式，利用网络、音频、动画、仿真模拟系统等信息技术，激发学生的创意和热情，大大丰富课堂的生动性、互动性，准确把握教学节奏。在课后环节，一方面，对国际化职业教育所需要的专业知识和职业技能进行整理，综合运用实时推送、在线小测、游戏问答等方式提醒学生复习知识点。另一方面，国际化智慧职业教育平台为国际化职业教育的日常化、生活化、场景化提供了可能性，使其超出了传统的课堂范畴。鼓励学生将日常生活中的创意想法通过聊天、文章、图片、视频等多种方式分享到国际化智慧职业教育平台，由教师、国内外学生进行阅读、点赞、转发、讨论，真正实现国际化职业教育与实践密切结合，体现教育的整体性合力。（五）整合校外实践资源，打造国际化智慧职业教育教师队伍一方面，要积极整合国际化职业教育的校外实践资源，引入跨国企业、境内外高职院校的先进教育模式、国际化项目经验、实践理念，拓宽国际化职业教育的视野和平台。可以尝试引入跨国企业派驻境外的技术合作项目，将项目的研发、职业技能的应用、国际交流等运用到实际的教学过程中，实现“国际化项目进课堂，国际化教学在现场，国际化生产融入教学”的良好效果。另一方面，打造国际化智慧职业教育教师队伍，拥有一支政治素养过硬、专业技能扎实、国际化意识和能力突出，具有丰富教学经验和企业任职经验的教师和导师队伍，是职业教育国际化的关键。因此，应进一步出台完善的激励措施，让教师参与到职业教育国际化中，激发教师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从而为国际化职业教育人才培养奠定环境和教育基础。（六）依托大数据，促进国际化职业教育管理和评测机制的智慧化和整体化一方面，依托国际化智慧职业教育平台的大数据，收集学生的相关数据，形成学习者画像，并结合国际化职业教育的教学内容、学生兴趣，探索设置分组分层教学，推动小组合作式、学习单元模块化的教学管理，基于“目标过程结果”的绩效目标，构建智慧管理评测体系，合理评价学生表现；另一方面，拓展延伸国际化职业教育的评价场景，将与国际化主题相关的社会实践、课外研讨、社团活动、职业证书、国际职业技能交流、国际访学活动等非课堂活动纳入考核机制中，分析学生的国际化职业教育轨迹，注重学生各方面的表现和动态成长，使评价更加整体全面。【参考文献】1 习近平向2022年世界互联网大会乌镇峰会致贺信N.人民日报，2022-11-10(01).52 北京农业职业学院学报 2024 年 第 2 期Research on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in the Context of Smart EducationLUO Xuan(Beijing Vocational College of Agriculture,Beijing 100012,China)Abstract:In recent years,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has become an important direction for the reform and development of vocational education.The rapidly developing digital technology of the Internet and the concept of smart education have brought new changes and new possibilities to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vocational education.Through our research,we found that rich experiences and propositions have been developed in the current practice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internationalization,and that the concept and technology of smart education has a natural fit with the concept of in-situ internationalization.On this basis,this study proposes a practical solution for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mart education by defining the orientation and development direction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internationalization,designing and building an internationalized smart vocational education platform,formulating a talent training programme and knowledge and competency inventory for vocational education internationalization,improving the teaching methods of internationalized vocational education,integrating off-campus practice resources and building a team of smart vocational education teachers,and promoting the wisdom of management and assessment mechanisms.The project proposes a practical solution for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in the perspective of smart education.Keywords:smart education;vocational education;internationalization2 李瑞林，李正升，张兴涛.职业教育国际化高质量发展：价值意蕴、现实困境与推进策略 J.中共云南省委党校学报，2022,23(06):164-172.3 刘鎏，邱天语.“双高计划”建设背景下高职院校国际化水平提升策略探究 J.扬州教育学院学报，2022,40(04):53-55,59.4 李海洲.我国职业教育国际化研究：脉络、热点、趋势 J.石家庄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21,33(01):7-11.5 梁秀文.疫情影响下高职教育国际化的挑战及应对策略 J.北京农业职业学院学报，2022,36(3):82-87.6 白亦佼.后疫情时代我国“双高”院校在地国际化建设路径与思考 J.内蒙古科技与经济，2021(16):9-10.（责任编辑宋晓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