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危机管理体系博弈模型分析略论政府的囚徒困境模型应对策略.doc

公共危机管理体系博弈模型分析略论政府的囚徒困境模型应对策略斯亚平摘要我国正处于社会转型时期,析方法,态、行为着手,研究讨论政府破解“囚徒困境关键词博弈;囚徒困境模型;应对策略;公共危机中图分类号D03511文献标识码A-0863(200807-0031-0420世纪70年代人类社会开始从工业经济时代进入知识经济时代,这个新时代不仅逐步实现了全球经济一体化,而且出现了全球政治、文化一体化的趋势。随着全球一体化的深入发展,国际范围内危机事件的发生频率呈明显上升趋势。我国正处于社会转型时期,转型使得制度在现实中成为一个具有多重特征的结合体,各阶层、团体等社会群体对于破旧迎新的认识与接受程度存在一定的差异,将引发一些(观念冲突;收入分配差距继续扩大,贫富差距日益悬殊,机会的不平等与结果的不平等共存,导致社会矛盾增多;急速的产业结构变动,就业形势严峻,极易引起经济生活失衡和较为严重的社会矛盾;城乡差别、地域差别等发展不平衡现象没有得到有效遏制,社会保障、教育、住房、公共医疗、土地等问题突出;气候变暖、沙尘暴、外来物种侵害等环境问题严重,自然灾害频繁发生;国际环境中影响和平与发展的不确定因素增加。这一切意味着中国的公共危机管理已经并将继续成为常态。正是在这一背景下,近年来公共危机管理逐渐引起了我国政府的重视,不少学者也纷纷研究公共危机管理,公共危机管理迅速成为新的研究热点。本文着眼于政府在公共危机管理过程中针对面临公共危机的相关个人、组织等不同利益群体所采取的姿态、行为,研究讨论政府的应对策略。一、公共危机管理的博弈论分析模型所谓博弈是指一些个人、队组或其他组织,面对一定的环境条件,在特定的规则下,同时或先后,一次或多次,从各自允许选择的行为或策略中进行选择并加以实施,各自取得相应结果的过程。“博弈论”又称为“对策论”,英文名为“Ga me Theory。我国经济学家张维迎认为“博弈论是研究决策主体的行为发生直接相互作用时候的决策以及这种决策的均衡问题的理论”。1公共危机管理研究的社会目标是“最大限度地降低人类悲剧的发生,为恰当处理危机提供指导原则,以便避开或减少损失”。2有效的公共危机管理之终极目标应该定位于预防危机的发生,将危机控制在萌芽状态,因此,控制危机诱因成为危机管理的首要任务。这也是本文引入博弈论研究公共危机管理问题的目的。当危机发生时,个人、组织和政府成为危机决策的主角,他们会在一定的名义下独立或合作行动。博弈论正是研究决策主体的行为发生直接相互作用时的决策以及这种决策的均衡问题,它为分析那些涉及两个或更多参与人且其决策会影响相互之间福利的局势提供了一般的数学方法。这就形成了本文用博弈论分析公共危机管理问题的引入基础。公共危机管理是问题导向的,博弈论是方法论导向的,公共危机管理是“规范”的,博弈论是“实证”的。将博弈论运用于公共危机管理研究的分析框架,首先是将公共危机的参与人与利益相关者设定为决定危机的自变量,将自然等非人为因素作为参照,然后从这一视角出发分析各变量的需要、动机、决策和行为的相互作用如何影响危机的发生与走向,危机本身作为因变量。博弈论的分析方法强调社会问题的动态主观性,从而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向决策过程的重建。重建决策过程是危机分析中的一个重要部分,我们需要随时间改变对危机模式的理解,以便回答危机决策的参与人某个时间点所处的博弈局势及信息拥有情况。在一定程度上,一个危机可以被看作一个单独的有同一主题的决策问题。当危机被触发时,局势将对决策者和政府政策产生压力,而参与人的策略和行为选择又将最终决定危机的升级或降级。二、囚徒困境模型与公共危机管理11囚徒困境模型囚徒困境模型是1950年图克首先提出的,它奠定了非合作博弈论的理论基础,可作为现实生活中许多现象的一个抽象概括,是博弈论中基本模型和范式。本文用下面的博弈矩阵表1来表述这个模型。模型假 设两个参与人(囚徒A和B分别关在不同的审讯室,他们被告知,如果两人都坦白,各判刑8年,如果两人都抵赖,则会因为证据不足而各判1年,如果一个坦白另一个抵赖,那么坦白的会被释放,而抵赖的将被判10年。每个囚徒都有两种策略可供选择,即要么坦白要么抵赖。矩阵中1,2,3, 4代表对应策略组合下两个囚徒的支付,前一个数字为A的支付,后一个数字为B的支付。表1囚徒困境模型AB坦白抵赖坦白1(-8,-84(0,-10抵赖2(-10,03(-1,-1按照参与人是理性的和智能的假定,A和B都会选择最大化其个人支付的策略。参与人A对四种可能的结果,按4,3,1,2的顺序排列选择,而参与人B则有2,3,1,4的排列选择,不论对方选择何种策略,A和B的最优策略都是坦白,因此不合作策略是这两个人的占优策略,其结果(即1是该博弈中唯一的纳什均衡。不幸的是,囚徒困境博弈的唯一均衡结果并非帕累托最优。移向2或4中的任何一种变动都会使参与人中的一个处境改善,从2或4向1的变动则会使两人的处境都更好。然而即使A和B在被抓之前订立一个攻守同盟,帕累托改进也办不到,因为它不满足个人理性的要求,不合作策略的占优地位使得(抵赖,抵赖不可能构成纳什均衡,没有人有遵守协定的积极性。这个模型揭示了个人理性与集体理性之间的矛盾,即从个人利益出发的行为往往不能实现团体的最大化利益,同时也揭示了个人理性自身的内在矛盾,即从个人理性出发的行为最终也不一定能实现个人的最大利益,甚至会得到相当差的结果。21囚徒困境的破解囚徒困境博弈中合作解的出现,取决于相对实施非合作策略的支付而言采取合作策略的支付大小以及博弈的次数和参与人数量。(1囚徒困境的支付改进理性人假设是指人们的决策和行为是以个体自身利益最大化为根本目标,一般情况下,集体利益最大化本身不是博弈参与人的根本目标,人们在博弈中的行为准则是个体理性而不是集体理性。“如果一种制度安排不能满足个人理性的话,就不可能实行下去。所以解决个人理性与集体理性之间冲突的办法不是否认个人理性,而是设计一种机制,在满足个人理性的前提下达到集体理性”3。如果我们允许博弈中存在有约束力的协议,使得参与人采取符合集体利益最大化而不符合个体利益最大化的行动时,能够得到有效的补偿,即改进参与人选择合作策略时的支付水平,那么个体利益和集体利益之间的矛盾就可以被克服,从而使参与人按照集体理性决策和行为成为可能。这种对个人行为进行约束的协议在社会层面上看是一种规则,在政治层面上看是一种制度。通过对参与人支付结构设计的改进,我们找到了破解囚徒困境的方法,也就是找到了个体理性与集体理性相统一的方法。(2囚徒困境的重复博弈在上述模型中合作策略因为不能构成纳什均衡而不能实现,最起码对一次性博弈是如此。然而,如果由相同的参与人一再重复进行囚徒困境博弈的话,合作解就可能作为这种博弈的结果而出现。这种结果来自于参与人在短期利益和长期利益之间的权衡,当博弈只进行一次时,每个参与人只关心一次性支付,但如果博弈重复多次,参与人可能会为了长远利益而牺牲短期利益,从而选择合作策略。博弈的策略选择是,一个参与人在当前的博弈中采取的是另一个博弈者在上一轮博弈中所采取的那种策略。如果所有的参与人都采取这种策略,并且一开始就使用合作策略,那么,在每一轮博弈中都将会使用合作策略。推而广之,只要其他参与人采取合作策略,那么每个参与人都采取这一策略,并且随之对其他参与人在转向合作策略之前的一系列博弈中实施非合作策略的背叛行为进行惩罚。再者,如果所有参与人一开始就相互合作,那么这种结果就会贯穿整个博弈过程。这种实现囚徒困境重复博弈均衡解的方案,均衡是通过惩罚(或博弈最后结果威胁任何一个参与人的不合作行为来实现的,即以其他人的合作来惩罚任何一个参与人的不合作行为,从而迫使他合作。三、我国公共危机管理中的囚徒困境模型分析我国是处于转型期的超大型社会,社会关系复杂,各种矛盾交织在一起,公共危机频发。我们以“安徽阜阳:怪病背后的政府怪状”为案例,可以分析得出政府破解囚徒困境模型的应对策略。案例材料2008年3月上旬,阜阳市人民医院接收5例患病儿童,症状一样。3月27日至29日,5例患儿全部死亡!面对不明疾病,恐慌迅速蔓延。但迟至4月15日,当地政府才公开此病信息:确有几名婴幼儿因患春季呼吸道疾病相继夭折,且这几例病人没有相互传染联系。又过了10天,官方确诊的权威信息才姗姗来迟。此时,距发病初期已经一月有余。尽管阜阳政府极力辩解,但期间仍有多数人认为,政府在试图通过“危机公关”,用极个别孩子的生命消亡,弥补行政渎职和决策荒唐。民意一时汹汹。官方在4月15日前没有公布任何病情进展。但在28日的新闻发布会上,媒体却被告知:医院其实已于3月31日将情况上报,省里也很快派出专家组赶赴阜阳。此举,被当地政府艺术地形容为“外松内紧”。与官方的沉默不一样,民间自救自发启动。有人上街戴口罩,有人把小孩从幼儿园接回家,还有人把小孩送到乡下。消毒液热销,非典期间被人倚重的“板蓝根冲剂”也热销,价格从每盒7元涨至10元。 正值清明前后,怪病给阜阳蒙上神秘阴影,恐慌加剧。传闻外流。4月29日,安徽省卫生厅通报,阜阳共报告肠道病毒EV71感染病例1520例,经全力抢救无效死亡20例。目前可以肯定的是,这一数字仍在不断攀升。411囚徒困境的支付改进分析在这一案例中,公共危机管理主体包括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具体又可以分为中央政府、中央政府各职能部门、地方政府、地方政府各职能部门。危机局限于部分地区,仅仅涉及卫生部门职能,管理主体是地方政府和地方卫生部门,当然中央政府和卫生部也有监管的权力和职责。当危机蔓延到全国其它省和城市时,已经上升为全国性公共卫生危机。就波及到了各个领域,府和中央各部委。因此,我们可以建立以中央政府、府各部门、地方政府、地方政府卫生部门为参与人的多人博弈模型。我们已经知道,政府组织不仅是公共利益的代表,也是其组织成员(官员利益的代表,当公共利益与官员个人利益一致时,官员会自觉为公共利益的实现而努力,当公共利益和官员个人利益不一致甚至相冲突时,自利动机就可能导致官员偏离公共利益的行为。这个博弈中实现个人利益是个体理性,实现公共利益是集体理性,并且具有个体理性导致集体非理性的潜在可能,这一点在案例的危机博弈格局中得到体现。当时的“怪病”(后来事态扩大,送病体样本到省里的相关部门,才测定为是感染了肠道病毒E V71,俗称为“手足口病”首先出现在安徽阜阳,首先影响的除了患者就是当地政府官员的利益,如果危机在当地得不到控制而上传到上级,那么当地政府官员就会受到上级的惩罚。从这一点出发,官员希望危机能够内部消化,这本身并没有什么错误,符合个体理性的假定。而且一旦封锁消息成功,内部消化了,还有不被撤的机会,自然官员都去选择封锁消息。问题在于,“手足口病”控制的难度超出了当地官员的预计,因而采取了“捂盖子,对上瞒报疫情,向公众谎报信息”的行动方案,然而,这种用内部处理的方法没有收到预期效果。由于措施不得力,感染者得不到控制,未及时搜集、发布信息,致使不少人未加防范受到感染,肠道病毒E V71也由阜阳一地向其它省市传播。当捂盖子显然“捂”不住,全国其它省市出现“手足口病”患者时,地方政府之间的博弈就开始了,各地从降低“手足口病”控制难度和成本出发,在最早最佳时间里未能对本地区流动人口采取医疗和保护措施,对民工、学生的外流也未加管制,导致“手足口病”向更大的范围扩散。因此,地方政府官员从个体理性出发导致了集体的非理性,并且官员从个体理性出发并不一定能实现个人利益。上述状况的出现有其不可避免的体制原因。有学者将我国政府行政体制的弊端概括为:“政府权力部门化、部门权力利益化、获利途径审批化、审批方式复杂化”5在这种体制下,一级政府遇到社会危机时在一定程度上失去了对某些部门的有效调控能力,而某些部门自我做大,它们将权力的行使与自身利益纠缠在一起,各个部门在处理方式上习惯于层层审批,总是等待上级的意思,该负的责任谁也不清楚,行政审批的复杂化又导致正常工作效率低下,遇到“手足口病”之类的特殊危机事件,更缺乏足够的能力去处理。一遇到危机,马上暴露出缺乏有效及时的快速反应机制。另一弊端是,我国政府体制由于政府职能划分不清,许多事项管理上条块分割严重,在这种体制下,地方政府也很难协调部委、党政军系统的关系。21囚徒困境参与人的规则强制分析这里“囚徒困境参与人的规则强制”首先被地方政府的集体理性利益所弱化,使其行为增加了获悉他们的行为情况和预测他们究竟会以一种什么可能的方式对合作策略选,显然都更加不容易,因而也就很不容易找出不,从而不但未能进一步促进“合作”博弈结果。另外这种不合作策略是作为地方政府的占优策略,其结果(即1是该博弈中唯一的纳什均衡。但正如前文所分析的,囚徒困境博弈的唯一均衡结果并非帕累托最优。移向2或4中的任何一种变动都会使“参与人”(这里是地方政府和公众中的一个处境改善,从2或4向1的变动则会使两人的处境都更好。然而即使两者之前订立一个攻守同盟,帕累托改进也办不到,因为它不满足个人理性的要求,不合作策略的占优地位使得(抵赖,抵赖不可能构成纳什均衡,因此也没有任何一方有遵守协定的积极性。通过分析可以得到这样的体制环境:在具有同一行为模式的、稳定的小社会中,自愿的公共物品供给较多,合作行为的约束较强。而当“人”数很多时,一个人或少数几个人很容易采用非合作策略。这是因为由于无法发现这些不合作行为,因而不会受到惩罚,或者采取合作行为的参与人惩罚不合作者的成本太高,因而不去惩罚。31囚徒困境的重复博弈本案例中也出现了“囚徒困境的重复博弈”。尤其是地方政府与公众(包括患者家属从各自的眼前利益和长远利益出发,进行了多次囚徒困境的重复博弈。地方政府的行为决定了公众的行为:“与官方的沉默不一样,民间自救自发启动。有人上街戴口罩,有人把小孩从幼儿园接回家,还有人把小孩送到乡下。消毒液热销,非典期间被人倚重的板蓝根冲剂也热销,价格从每盒7元涨至10元。”这里描述的公众行为基础是地方政府的“沉默”,而地方政府的“沉默”直到“向公众谎报信息”都是基于本身的“短期利益”,而公众的行为是一种应对的结果。这种重复博弈结果却是帕累托改进的一种需要,“正值清明前后,怪病给阜阳蒙上神秘阴影,恐慌加剧,传闻外流”,是地方政府个人理性利益追求的必然“支付”。对以上案例分析可以明确的是:在危机时刻对一些重大事项责任者问责,是提高公共危机管理中政府行政效率的关键因素,而从社会整体上看归根到底是体制问题。具 体为:首先,立法体制和司法体制的发育不全,直接导致行政体制负担过重,机构臃肿,效率低下,政府各部门之间、各级政府之间的权力与责任关系很难协调。体制弊端中的“条块分割”弊端形成危机处理中三足鼎立的利益僵局。第一是事发地政府主管部门,第二为该部门所隶属的本级政府,第三是上级政府主管部门。危机事件发生后,事发地政府的主管需要同时向该部门所隶属的本级政府和上级政府主管部门报告。在宣传管理部门的多报喜不报忧的传统宣传方式的惯性影响下以及揣摩领导意图讨好领导喜好的官本位体制下,事发地政府的主管部门在上报时不得不再三权衡对自己的利弊得失。其次,在现有单一政绩指标考核体系下,地方政府官员考虑更多的是政治前途而非公共利益。当本级政府与上级政府主管部门之间在态度和意见上存在分歧或差异时,该报告部门则更加为难。如此格局在五级政府之间在许多事项管理方面几乎层层都有这种问题。因此在疫情爆发之初,各级政府组织虚报、谎报疫情的情况更是比比皆是。再次,现行行政管理体制的弊端在此次“手足口病”危机的挑战下暴露无遗。比如医院和医疗科研机构既有隶属于卫生部门的,也有隶属于军队的,还有隶属于高校的;在级别上,既有中央政府部门管辖的,也有地方政府部门管辖的。它们在人员、物资、财政、信息上缺乏有效的资源整合机制和职能协调机制,使得危机措施得不到有力发挥,资源受到体制的巨大内耗。四、我国公共危机管理具体应对策略和建议为了解决协调的问题,中央与地方建立了指挥部,统一指挥,并建立了非正式的防治“手足口病”一票否决制,迫使几乎所有部门都停止手头的其他工作,专心致志抵抗“手足口病”,局面才得以扭转。而不得不依靠行政性和刑事性的惩罚手段来推行法律和政令,不得不动用所有的体制资源来对付危机,本身就反映了体制协调的问题。即使由政府高级别官员担任总指挥,使得各部门配合协调能力尽量做到有序,但是各自为政、政令不通的弊端仍时有发生。许多流行病临床资料归属于不同部门,这些部门相互间配合协作的能力非常差,疾病控制部门和科研机构想取得这些资料非常困难,使得这些宝贵的资料不能得到很好的利用,科研进程往往因此受阻。正是中央高层出面建立指挥部,才打破了行政体制弊端导致的危机囚徒困境,从长远来看,这并非治本之策,关键还是要尽早从体制上解决问题。首先,要加强和完善立法体制和司法体制,以减轻行政体制的负担,消除机构臃肿,效率低下等体制上的问题,协调政府各部门之间、各级政府之间的权力与责任关系。其次,在政府部门引入竞争机制,加强政府绩效管理力度,建立符合现代社会发展需要的政绩指标考核体系。在对地方政府官员的考核方面,以重责任轻形式、重绩效轻细节为原则,中央政府加大权力下放力度,促使地方政府官员更多考虑公共利益。再次,在公共危机管理上,通过“电子政务”等途径,充分体现“信息”价值,实现政府行政信息资源共享,协同办公等,以达到公共危机管理的高质、高效。参考文献References13张维迎1博弈论与信息经济学M1上海人民出版社,1996.13Zhang W eiying1Gam e Theory and Infor m ation Econo m2ics1Shanghai Peop les Press,199612T.Ghale1M anual of Political Conflict:Theory and Re2search1Coryell-McKa my Publishing House,19811 4胡亚柱,鲍小东.安徽阜阳:怪病背后的政府怪状N1南方日报,2008-04-30.4Hu Yazhu,Bao Xiaodong1Fuyang in Anhui:The QueerGovern ment Behind the Strange D isease.N anfang D aily, 2008-04-3015迟福林1警钟中国:“S ARS”危机与制度变革M1北京:民主与建设出版社,200315Chi Fulin1A lar m-China:The C risis of“SARS”and Insti2tutional Transfor m ation1Beijing:De mocracy and Construc2 ti on Publishing House,20031(作者单位:浙江师范大学法政与公共管理学院公共管理系主任,副教授,金华321004(责任编辑胡捷Ana lysis of The Gam e theory for Publi c Cr isisM anage m en t SystemOn Govern mental Strategies f or the Pris oners D ilemmaSi Yap ingAbstractChina is currently in its s ocial transiti onal peri od,and Chinese govern ment is facing the extre mely comp licated situati on in the p r ocess of public crisis manage ment.This paper uses the ga me theory t o analyze the govern ments behavi ors and at2 titudes t o the relevant individuals,organizati ons and other interested gr oup s involved in the p r ocess of public crisis man2 age ment,and discusses the corres ponding strategies f or breaking up the“Pris oners D ilemma”in such a game.Key wordsga me,model of Pris oners D ile mma,corres ponding strategy,public crisisAuthorSi Yap ing is A ssistant Pr ofess or and D irect or of the Depart m ent of Public Ad m inistrati on,School of La w,Politics and Pub2 lic Ad m inistrati on,Zhejiang Nor mal University,J inhua321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