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化转型对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影响机制研究——智力资本的中介效应.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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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36 卷 第 2 期2024 年 4 月研究与发展管理R&D MANAGEMENTVol.36 No.2Apr.2024数字化转型对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影响机制研究智力资本的中介效应石建中,何梦茹(中国海洋大学 管理学院,青岛 266100)摘要:新经济时代,数字化转型已经成为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必经之路。明晰数字化转型对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影响机制,是指导旅游企业数字化转型实践以及促进其高质量发展的重要理论依据。采用20132020年沪深A股旅游上市公司的面板数据,基于智力资本的中介效应探讨了数字化转型对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影响机制。研究发现:数字化转型能够显著促进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智
2、力资本下的创新资本、人力资本、结构资本以及关系资本在数字化转型对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影响中均具有中介效应;数字化转型对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因所属行业、所有制性质产生异质性影响,其中数字化转型对综合类旅游企业和非国有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影响更为明显。研究结论从微观层面阐明了数字化转型与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之间的理论关系,明晰了智力资本的中介效应,为旅游企业数字化转型促进高质量发展提供理论参考与经验启示。关键词:数字化转型;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智力资本中图分类号:F270 文献标识码:A0 引言2022年1月国务院发布的“十四五旅游规划”强调旅游业高质量发展是新发展阶段的必然要求,并指出要深化数字经
3、济与旅游业的融合发展,以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为主线,培育发展旅游新业态、新模式,推动旅游业发展质量、效率和动力变革。旅游企业作为旅游经济发展的微观主体、旅游产业改革的基本组织,通过数字化转型,由粗放式发展向质量效率型发展转变,塑造更具竞争力的发展范式,实现高质量发展自然也成了促进我国旅游经济持续发展的关键所在1。2020年以来,全球迅速传播的新冠肺炎疫情对旅游业造成重创,旅游者流动与出行意愿明显受限,旅游需求大幅下降。旅游企业作为服务型企业,需求方面的负面冲击对企业经营的影响不容忽视,尤其是实力较弱的中小旅游企业面临着资金断裂和破产的风险。疫情倒逼之下,数字化转型成了旅游企业转危为安的重要途
4、径,“云旅游”“云直播”“云展览”以及人工智能(AI)与虚拟现实技术(VR)等在旅游相关场景中的广泛应用,创新了旅游企业的商业模式,给消费者带来了全新的虚拟体验和消费新模式,为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提供了新契机与新思路2。目前,学术界关于数字化转型的研究多集中于制造业企业3、零售业企业4,以旅游企业为研究对象的文献鲜少。由于现阶段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的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5,考虑到旅游企业的核心产品是服务,在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方面具有积极作用,同时,旅游企业助力经济发展也是消除不平衡、不充分发展的重要力量之一。因此,开展旅游企业数字化转型实现高质量发
5、展的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与现实意义。然而,零星的旅游企业数字化转型研究主要集中在路径6与策略7方面的探讨,且多限于对现实困境和顶层设计的定性研究。关于旅游高质量发展的研究多见于宏观层面,为数不多的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研究主要集中在概念8、测度9与路收稿日期:2022-09-21;修改日期:2023-11-06。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数字赋能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机制与路径研究”(22BJY253)。第一作者:石建中(1976),男,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为旅游经济学,。文章编号:1004-8308(2024)02-0154-14DOI:10.13581/ki.rdm.2022112
6、3第 2 期石建中等:数字化转型对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影响机制研究径10等方面的探讨。关于二者的关系研究,现有成果将旅游企业数字化转型对高质量发展的影响仅限于降低旅游企业运营成本,提高旅游供给质量等方面的分析,不仅未能兼顾创新发展、市场发展、绿色发展、社会责任等方面以全面反映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内涵,而且也未能揭示二者的内在逻辑。通过文献梳理发现,尽管学术界分别探讨了旅游企业的数字化转型和高质量发展的相关问题,并普遍认为数字化转型是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主要路径,但整体上关于二者的研究呈现相对分立的状态,关于数字化转型对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影响机制的相关研究鲜少。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促进数字经济
7、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而且强调“高质量发展是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的首要任务”,因此,探讨数字化转型对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影响机制,明晰二者的内在逻辑,对于指导旅游企业数字化转型促进其高质量发展就显得尤为重要与迫切。旅游企业数字化转型是旅游企业全方位、全过程的数字化变革,是涵盖企业战略数字化、产品与业务流程数字化以及商业模式数字化等多层面动态调整的系统工程,是一个由点带面、由浅入深的复杂迭代过程。与数字化转型相适应,旅游企业的创新能力、员工队伍、组织结构以及与利益相关者的关系都将不断进行调整,集中体现在智力资本的积累与优化,进而形成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基础。“智力资本”最早由GALBRAITH11提
8、出,认为智力资本不仅是一种静态的无形资产,而且是包含思维过程等一系列的动态资本11;随后STEWART12将智力资本定义为能够为企业创造财富的企业员工知识和技能的总和12。有关智力资本的构成要素,最早由EDVINSSON 和MALONE13将智力资本划分为人力资本和结构资本13,随后STEWART14在此基础上引入客户资本维度,提出了“H-S-C”智力资本结构模型14,基于创新能力能够为企业获得竞争优势的重要性,VAN BUREN15又将创新资本引入其中15。在以数据、数字技术为核心的数字经济时代,智力资本作为企业独有的资源禀赋,成了驱动经济发展和创造企业价值的关键要素。随着数字化、网络化、智
9、能化的快速发展,企业信息储存能力不断增强,知识经济规模不断扩大,智力资本价值受到更多关注16。基于多元论将智力资本划分为创新资本、人力资本、结构资本与关系资本,探究数字化转型促进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过程中智力资本各构成要素的中介效应。本文以20132020年沪深A股旅游上市公司为研究对象,分析数字化转型对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影响机制,可能的边际贡献如下。以旅游企业为研究对象,基于旅游企业数字化转型与高质量发展的内涵,构建相应的指标体系,丰富与发展当前旅游企业数字化转型与高质量发展的理论构建。将智力资本作为中介变量,分析数字化转型对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影响机制,为打开数字化转型如何影响旅游企业高质
10、量发展的“黑箱”提供突破口。重视对旅游企业的行业特征及所有制性质的异质性考察,为不同行业与不同所有制性质的旅游企业数字化转型进而实现高质量发展提供理论参考。1 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1.1概念界定1.1.1旅游企业数字化转型随着数字经济的迅速发展,数字化转型逐渐成为企业发展的战略核心以及主要方向。目前,学术界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概念界定尚未形成统一定论。如BERMAN17认为企业数字化转型是利用数字技术变革运营模式,重塑价值创造逻辑,以实现利益相关者之间更广泛的互动和协作17;ROGERS18认为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本质是形成数字化思维并升级为数字化战略的过程18;钱雨和孙新波7提出数字化转型是企业运
11、用数字技术对传统价值创造逻辑与过程进行持续改造。2021年中国电子技术标准化研究院发布的 企业数字化转型白皮书 指出数字化转型是将5G、区块链、物联网、云计算等新型技术与传统行业全面融合的过程,通过将企业生产要素、组织协作关系等数字化变革,进而实现资源优化整合,提高企业经济效益或形成新的商业模式。尽管学者们从不同角度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内涵进行了阐述,但关键点较为一致,即基于数据实现数字技术与企业各环节的相互融合。关于旅游企业数字化转型的研究成果较少,已有文献主要从旅游企业的服务性特征出发,强调满足游客需求是旅游企业数字化转型的重要方向。如PERELYGINA等19认为旅游企业数字化转型需要利用
12、数字技术建立新型商业模式,并构建新的价值主张,即利用大数据分析等对游客群进行市场细分,进而去155研究与发展管理第 36 卷创造产品和服务并盈利的过程19。IRANMANESH等20认为酒店型企业进行数字化转型是利用数字技术来管理服务、订单流程、客户需求以及利益相关者关系,从而提高酒店服务质量以及竞争力的过程。由于旅游企业既有劳动力密集的传统生产制造业特点,又有个性化、资源协调能力要求高的服务业特征,对相关利益者诸如政府、顾客以及产品互补性的其他旅游企业等的依赖性较强,因此,旅游企业数字化转型应重视与相关利益者的合作,探索产品与服务并重、自我发展与合作共创并重的数字化经营模式。基于以上分析,本
13、文认为旅游企业数字化转型是指旅游企业以数据为核心,利用数字技术对旅游企业组织架构进行全方位变革,以满足旅游消费者以及其他相关利益者的诉求,从而实现新的价值创造方式,增强竞争力。1.1.2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自“高质量发展”概念提出以来,宏观层面上关于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研究成果较为丰富,尽管研究内容各不相同,但总体上反映了新发展理念的5大特征: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相比之下,微观层面上关于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研究成果较少,概念界定尚处于探讨阶段,角度不一,各有侧重。如陈金等21认为旅游企业积极履行社会责任,增强企业的社会资本积累是实现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保障。谢朝武等22指出业务多元、
14、客源广泛、转型创新能力较强是旅游企业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基础。何建民和姜文琼6认为与利益相关者发展高水平的共识、共建、共治、共享的商业模式是实现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路径。考虑到旅游企业作为微观经济主体,是实现旅游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载体,其追求的高质量发展目标应与宏观经济的发展理念相契合,因此,本文认为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是指旅游企业以满足旅游消费者需求为导向,以效益发展为目标,兼顾创新发展、市场发展、绿色发展以及社会责任等多重目标,不断综合发展的过程。1.2数字化转型对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影响资源基础理论认为企业具备异质性资源是获得竞争优势和超额利润的前提,而资源编排理论主张资源本身并不会创造
15、绩效,对资源进行合理配置和利用才是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关键23。数字化转型的本质是利用数字技术将数据资源和传统资源进行充分整合以创造价值并提升竞争力的过程,这与资源编排理论提出的资源构建、资源捆绑组合、资源转化利用并创造价值的内涵相契合24。在数字经济时代,首先,旅游企业可借助云计算、区块链等数字技术实现与供应商、分销商以及旅游消费者的广泛连接,从而形成高度协同的价值网络及数字生态系统25,从组织内外部实现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资源构建。其次,旅游企业数字化转型可以促进传统资源和数字资源的有机耦合,创新诸如智慧导览、全息投影等新型旅游消费业态,拓展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能力边界。最后,大数据可以精准预
16、测旅游消费需求,减少低端无效供给,提高资源配置能力和资源转化能力26,优化与提升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供给能力。尽管已有文献揭示了数字化转型对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积极意义,但也有学者认为过度数字化应用会对企业发展造成负面影响。如王晓红等27指出过度数字化转型会破坏企业原有运营体系,增加协调成本,并降低企业数据资源配置效率,进而导致企业全要素生产率降低;庞瑞芝和刘东阁28发现当企业过度投资数字化,会导致资源配置结构性失衡,增加企业经营风险,进而对企业的创新预期收益和竞争力等造成负面影响,即存在“数字化之创新悖论”。虽然以上研究强调企业能否获得发展取决于数字化转型“度”的把握,但并不否认合理的数字化
17、转型对高质量发展(效益发展、创新发展、市场发展、绿色发展及社会责任)的积极作用。鉴于目前我国旅游企业数字化转型处在初级阶段,而数字化转型是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客观要求,基于此,提出如下假设。H1数字化转型能够对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带来正向的促进作用。1.3智力资本的中介效应智力资本的中介效应主要包括创新资本、人力资本、结构资本和关系资本4个方面,具体分析如下。创新资本是指企业用于研发和加速新产品、新服务上市的无形资产和能力11。动态能力理论认为数字化转型引发的技术范式转变能够转换企业创新思维、强化企业机会识别以及提升行为反应能力29。旅游企业为了准确掌握旅游消费者需求和偏好变化,提高产品服务与旅
18、游消费者需求的契合度,通常会应用大数据等数字技术挖掘分析旅游消费者的行为特征,并依托人工智能、虚拟现实等数字技术变革组织业务156第 2 期石建中等:数字化转型对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影响机制研究流程并创新产品与服务30,如数字孪生景区、数字孪生博物馆以及“云旅游”等旅游新模式、新业态的发展,促进创新资本不断提升与优化。随着数字化转型的深入,持续累积的创新资本不仅可以驱动旅游产品服务创新,还能够利用数字技术对产品服务设计研发、资源利用等环节进行优化,如越来越多的旅游企业尝试推出人工智能服务、低碳交通以及绿色环保产品等促进绿色发展,不仅有利于提升旅游企业的品牌形象,而且也有利于实现旅游企业高质量发
19、展。基于此,提出如下假设。H2数字化转型能够通过增强创新资本促进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人力资本是指企业员工具有创造经济价值的文化素养、知识技能与健康状况的总和31。旅游企业主要凭借员工的劳动服务向游客提供无形服务,即以特殊的使用价值来满足旅游者的消费需要。换言之,良好的人力资本是旅游企业提供优质服务的前提与基础。演替理论指出环境变化将引起群落由低级到高级,由简单到复杂的自然演变32。旅游业是劳动密集型产业,劳动力门槛较低等特征突出,而数字化转型会对旅游企业员工的数字技能产生更高的要求,对中低技能劳动力产生冲击。数字技术的广泛应用如景区推出电子导览系统,酒店推出智慧客房、自助入住等无人服务等能够替
20、代和补充高重复性、低技能就业岗位,促进员工由简单劳动力向复杂劳动力转变,进而推动旅游企业人力资本优化33。同时,人力资本作为旅游企业内部的一种生产要素,其结构优化不仅能够充分发挥知识溢出效应,提升数字化转型效率,而且也能增进员工对旅游高质量发展理念的渗透与执行,推动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基于此,提出如下假设。H3数字化转型能够通过优化人力资本促进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结构资本是指企业为创造价值变革组织结构、整合各类资源、提升系统效率的能力34。社会技术系统理论认为只有通过社会与技术系统同时优化,才能实现经济系统的最优化35。旅游企业在数字化转型中利用数字管理平台促进组织结构向扁平化、矩阵式、网络化
21、转变7,破解数据孤岛难题,实现部门间的联动,提高数据资源的流动效率,改善运营效率和管理效率,有利于结构资本不断优化与提升,如华侨城通过搭建信息化管控平台,实现跨系统、跨部门、跨业务的协同管理,并基于数据分析的决策体系和管控系统,实现扁平化管理和精准高效协同。优质的结构资本不仅能够将企业的各个部分有效连接,而且基于数字技术“链接、集聚、赋能”等特性的结构资本还可以促进旅游企业兼顾绿色发展需要以及利益相关者的诉求实施数字化发展战略,通过互联网、人工智能、云计算等数字技术,发展平台经济与共享经济等36,形成业务整合力度大、资源关联度高且目标多样化的商业模式,如华侨城自主搭建“花橙旅游平台”,整合企业
22、旗下景区、酒店等各项旅游产品,实现多种旅游综合业务的整合管理和在线营销,为游客提供食住行游购娱一条龙服务和个性化的产品定制,实现高质量发展37。基于此,提出如下假设。H4数字化转型能够通过优化结构资本促进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关系资本是指企业与利益相关者诸如政府、供应商、消费者等通过关系的互动与维系,为企业带来各种知识、信息等无形资产的网络化价值 38。镶嵌理论指出企业的经济行为都镶嵌在经济关系网络中,经济互动中建立的信任、有序关系具有节约交易成本、优化资源配置的功能39。旅游企业加入数字平台或构建数字生态系统与上下游企业以及旅游消费者建立起关系网络,通过数字化知识与技术的共享与传播,有利于旅游
23、企业积累关系资本,获取自身发展所需的信息、资金等资源,如携程利用互联网与3万余家合作伙伴构建了覆盖食、住、行、游、购、娱6大要素的综合旅游服务平台,形成功能强大的关系网络,积累了丰富的关系资本40。另外,关系资本不仅可以规范旅游企业行为,还可以引导旅游企业在市场发展、绿色发展以及社会责任等方面发挥重要作用。通过数字平台和数字生态系统形成的关系资本提高了旅游企业的社会透明度,基于网络治理规则41,利益相关方的相互制约可以降低旅游企业的投机行为,增强旅游企业对绿色发展、社会责任等方面的重视,从而发挥数字化转型对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的促进作用。例如2020年,携程作为行业龙头企业,在旅游业内率先推出“
24、复兴计划”,联动多方力量,通过云储存等技术着手构建数字化生态网络,充分履行大企业的社会责任,力求尽快带领中国旅游企业走出低谷期42。基于此,提出如下假设。H5数字化转型能够通过优化关系资本促进旅游企业高质量发展。综上所述,得出本文的理论研究模型,如图1所示。157研究与发展管理第 36 卷2 研究设计 2.1样本选择与数据来源基于数据的连续性和可获取性,本文选取20132020年沪深A股旅游上市公司作为初始研究样本,剔除上市时间较短的旅游企业;剔除样本期间内被ST、*ST的旅游企业;剔除关键变量缺失或其他变量严重缺失的企业,最终保留24家旅游上市公司作为研究对象。时间跨度选择20132020年
25、,究其原因,一方面,中国自2013年开始进行信息化、数字化变革,推动数字技术与产业相融合的发展模式;虽然2020年疫情对旅游业打击较大,但疫情期间,数字技术在旅游企业营销、办公等方面得到了广泛应用,“云旅游”等新型商业模式不断涌现,反而推动了旅游企业数字化转型。另一方面,此期间在国家相关政策引领下,旅游企业逐渐从单纯追求经济效益的发展模式向兼顾注重创新、关注绿色、促进市场发展以及加强社会责任等多目标的高质量发展模式转变。企业层面的数据主要来自国泰安数据库,并借助Wind数据库加以补充。环境信息披露得分主要是结合旅游企业的年报、环境报告以及社会责任报告等通过手工整理获取。具体而言:主要从环境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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