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群政策如何提高企业劳动生产率--基于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的机制分析.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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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书书书云南财经大学学报 年第 期(总第 期)国民经济收稿日期: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社会性流动视角下劳动力供需匹配机制及对策研究”();云南省哲学社会科学创新团队项目“云南省劳动力就业与人口红利提升研究”作者简介:王婷(),女,辽宁辽阳人,云南大学经济学院研究员,博士,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是城市化与人口红利;王科斌(),男,湖南郴州人,云南大学经济学院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是政府间财政关系;杨晓懿(),女,云南剑川人,云南省财政厅行政处工作人员,主要研究方向是财政与宏观经济运行。以 年为例,城市群劳动生产率计算方式为:地区生产总值 三次产业就业总人数,最高值是呼包鄂榆城市群劳动
2、生产率为 元 人,最低值是兰西城市群劳动生产率为 元 人。城市群政策如何提高企业劳动生产率 基于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的机制分析王婷,王科斌,杨晓懿(云南大学 经济学院,昆明 ;云南省财政厅 行政处,昆明 )摘要:提高企业劳动生产率是中国发展新质生产力的重要内容,城市群战略是其重要政策安排。基于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视角,构建城市群政策影响企业劳动生产率的理论分析框架,利用 个国家级城市群政策数据与 年 股上市公司数据进行匹配,运用双重差分模型进行实证评估。结果发现,中国城市群政策显著提高了企业劳动生产率。具体而言:在发挥有效市场作用机制方面,城市群政策通过扩大市场规模和增强市场竞争,提高了企业劳动生
3、产率;在发挥有为政府作用环境方面,城市群政策通过促进政府决策行动协同、产业分工空间布局、公共服务共建共享和交通设施互联互通,进一步提升了企业劳动生产率水平。该结论为进一步完善城市群政策提供了启示。关键词:城市群政策;劳动生产率;有效市场;有为政府中图分类号:;文献标志码:文章编号:()一、引言 年 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明确提出,要“以城市群、都市圈为依托构建大中小城市协调发展格局”,形成分工协作、功能互补、协同发展的城镇化空间格局。年 月,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一次集体学习时又明确强调“发展新质生产力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和重要着力点”。城市群战略作为发展新质生产力的重要政策,
4、其关键之处就在于优化城市空间资源配置,促进劳动生产率水平提升。早在 年,中国首次在国家“十一五”规划中提出城市群战略。截止目前,已经形成长三角、长江中游、成渝、哈长、中原、北部湾等 个国家级城市群。城市群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的主体空间形态,城市群政策促进劳动生产率提高的观点已经得到认可(等,;魏守华等,;等,;倪克金等,)。但是,不同城市群间劳动生产率水平提升差距还较大(郑艳婷等,)。经测算中国城市群劳动生产率最高值与最低值之间相差 倍。从前期相关研究发现,部分城市群主要重视招商引资和产业集聚,但缺乏有效的分工布局机制,导致城市群企业发展出现趋同与拥挤,这不利于资源要素空间优化配置和劳动生产率水平
5、提升(李晓萍等,)。因此,本文以城市群政策为对象,研究它对企业劳动生产率水平提升的影响,探索其影响机制,对进一步完善中国城市群政策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城市群不同于单一城市简单加总,城市群意味着各城市间、城市与城镇间存在紧密联系与协同互动(和 ,),尤其是产业发展的空间布局和一体化形态,既有各产业分工,又有同类产业集聚。具体来看,城市群主要体现为促进城镇化空间发展格局形成的机制与政策集合(和 ,;刘秉镰和高子茗,),城市群的基本职能要有助于促进市场一体化等,在城市群空间格局层面形成更加完善的大市场机制。就城市群政策促进企业劳动生产率水平提升而言,关键在于如何充分发挥有效市场作用,即城市群政策要在
6、根本上有助于基于城市群空间格局的市场机制更加完善。同时,这一作用的发挥还要取决于政府有为,即作为政策实施载体的城市群是否有利于协同分工、共建共享、互联互通等机制形成。从这个层面上看,判断中国城市群政策是否有效,是否促进企业劳动生产率水平提升,需要从有效市场机制传导和有为政府调节的视角展开研究。中国城市群战略推进为本文研究上述问题提供了一个较好的准自然实验样本。国家在 年、年、年和 年,分批设立了京津冀等 个国家级城市群,共涉及东部、中部、西部和东北部共 个地级市或自治州,覆盖全国 的地级行政区,故样本具有较高的代表性。基于城市群设立的城市群政策推进,从时间维度看属于逐年推进,从地区维度看仅纳入
7、城市群的城市才享有相关政策。可以说,中国城市群政策具有试点推进性质。本文研究城市群政策对企业劳动生产率的因果效应和逻辑机理,具有技术上的合理性。本文的研究贡献:一是将城市群战略作为政府公共政策实施载体,剖析城市群政策的微观经济效应。既有研究更多侧重的是分析城市群政策的宏观经济增长效应(吴福象和刘志彪,;丁任重等,),本文则以微观企业劳动生产率作为研究对象,基于有效市场与有为政府视角,从理论与实证上系统厘清城市群政策影响企业劳动生产率的微观逻辑,进一步丰富了城市群政策经济效应的系列研究。二是在研究方法上,已有相关研究主要针对纳入城市群的城市进行分析(吕凯波和任志成,;黄大为,),本文则将城市群政
8、策作为一项准自然实验展开政策评估,分析它对企业劳动生产率水平提升的影响,不仅有效解决既有研究的内生性问题,还识别了城市群政策对企业劳动生产率增长的效果。三是为利用城市群政策提高企业劳动生产率提供政策启示。本文研究发现,为提高企业劳动生产率,应该进一步整合区域间市场、消除市场分割、扩大市场规模,并且要完善市场竞争机制,激发市场主体活力。同时,应进一步提高城市群域内城市政府决策行动协同、产业分工空间布局、公共服务共建共享和交通设施互联互通的发展水平。二、基于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的理论机制(一)城市群政策与劳动生产率城市群战略是一项典型的公共政策,且完全满足政府主导性、集体契约规则和公共利益性。首先,
9、中国城市群形成带有强烈的政府主导性,主要是国家宏观调控政策和区域发展政策共同发挥作用的结果。其次,城市群规划文件的颁布表示城市群政策正式实施,而规划文件意味着城市群各城市拥有了一系列正式约束规则及其实施机制。最后,自 年中国正式提出“城市群”以来,其目的就是有效承载经济活动和人口活动,协调区域发展、提升整体经济效率(和 ,)。因此,城市群战略作为一项典型的公共政策,在推进城市群建设过程中,通过国家政策制定及落实从而实现空间资源配置优化,进而实现经济效率最大化。劳动生产率直接表现为劳均产出,包含两层含义:一是指劳动者生产使用价值的能力,即单位时间内生产的产品数量或单个产品投入的劳动时间(马昀和卫
10、兴华,);二是指每单位劳动力创造出的产出,即总产出与劳动力数量之比(都阳和曲癑,)。就劳动生产率水平提升机制来看,主要来源于资源配置和技术创新。劳动生产率资源配置主要指就业人员工作技能等人力资本配置(张海峰等,;叶永卫等,),以及劳动力与资本、土地和数据等要素间配置(盖庆恩等,云南财经大学学报(年第 期);,;杨昕和赵守国,)。劳动生产率技术创新主要是指能改变生产方式进而提升劳动生产率的特定技术使用(和 ,)。(二)城市群政策影响企业劳动生产率的主要路径城市群政策影响企业劳动生产率水平提升,要充分兼顾市场和政府关系。一方面,市场作为经济要素自由流动和平等交换的重要渠道,对资源配置起决定性作用。
11、劳动生产率水平提升,首先取决于市场机制对资源要素的配置,包括扩大市场规模、强化市场竞争及创新等政策落实;另一方面,政府要解决市场失灵问题,即在非完全竞争市场环境下,市场发育或成熟过程均离不开政府的规则清单制定、政策导向和资源调配力。因此,城市群政策作为一项典型公共政策,重点还需要引导市场更好地发挥资源配置作用,比如需要提高政府间协同发展决策水平、优化资源的空间配置格局、提高公共服务的供给水平、实现交通设施互联互通等。基于市场传导作用分析与主要路径第一,市场规模性。城市群政策扩大产品市场规模,从而提高企业产品的市场需求,进而倒逼企业劳动生产率增长。相关文献指出,企业产品需求是决定其劳动生产率增长
12、的重要因素。企业产品需求增加,意味着市场需求规模扩大。直接产生的生产规模经济效应,倒逼企业优化要素投入结构、提高劳动生产效率,进而促进企业劳动生产率提高(韩峰和阳立高,)。在城市群政策出台之前,由于各个城市是独立的个体,城市群市场并未整合。企业产品需求可能仅限于某一城市内部,企业产品销售市场处于割裂状态。而此时企业很可能不具备生产规模效应,其劳动生产率保持相对平稳状态或者更低状态。当出台城市群政策之后,产品市场一体化措施将促使原本割裂的产品市场整合统一。这对企业而言,产品可达范围得到了扩张;对消费者而言,企业产品可及性得到增强。市场范围进一步扩张,将有利于提高企业产品销售率,从而扩大市场需求规
13、模(张睿等,)。而这有助于激发企业的生产规模效应,从而提升企业劳动生产率。第二,市场竞争性。城市群政策强化市场竞争,从而促进企业合作创新,进而提升企业劳动生产率。实施城市群政策能促进域内各城市市场的统一和整合,有利于消除市场分割并扩大市场范围。市场范围扩大意味着企业会进入更加激烈的竞争环境。城市群产品一体化措施可以扩大域内各个企业产品可达范围。在本地企业可以走出去的同时,外地企业也会进入到本地市场,从而加剧市场竞争。激烈的市场竞争环境会促使企业通过创新来保持产品的核心竞争力(等,;刘冰冰和刘戒骄,)。城市群政策带来的市场规模扩大,也可以为企业在市场上寻找到更为合适的合作创新伙伴。因此,在城市群
14、政策加剧市场竞争的情形下,企业会进行合作创新以保持产品竞争力。与此同时,技术创新同样也是促进企业劳动生产率增长的重要动力源泉(和 ,)。基于政府调节作用分析与主要路径第一,政府决策行动协同。众多事实表明(张跃,),行政因素是导致市场分割的关键动因。提升城市群域内各城市在协同发展方面的决策思想共识,将有助于从行政意识层面弱化城市群域内的市场分割,从而可以为扩大市场规模、推进市场一体化、促进产品和要素自由流动奠定良好基础。因此,在理论上,政府间协同决策度越高的城市群,企业劳动生产率水平会越高。第二,产业分工空间布局。城市群产业分工空间布局是促进城市群域内城市构建互益发展体系,形成实际意义上利益互惠
15、共同体的关键所在。此外,推进城市群产业分工空间布局也可以发挥各城市的相对优势(王逸翔等,),有利于改善要素配置结构,从而影响企业劳动生产率。因此,城市群产业分工空间布局水平越高,企业劳动生产率水平越高。第三,公共服务共建共享。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人才是第一资源,要实施人才强国战略。城市群公共服务共建共享是破除人才流动障碍、吸引更多人才进入、提高人才空间配置效率的有力政策手段。此外,和 ()也指出,通过公共物品共享可以加快扩散集聚经济的辐射效应,从而提升整体经济效率。因此,在理论上,城市群公共服务共建共享水平越高,企业劳动生产率水平提升越快。第四,交通设施互联互通。城市群交通设施互联互通,不仅有
16、助于减轻域内城市政府间交易成王婷,王科斌,杨晓懿:城市群政策如何提高企业劳动生产率 基于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的机制分析本,也有利于降低城市群域内企业交易成本和劳动力流动成本,从而优化资源配置效率,进而影响企业劳动生产率。马歇尔外部性理论指出,集聚效应其实最终反映在运输成本方面,即如何降低人、财、物的运输成本,从而强化经济联系紧密度,发挥辐射效应(郭峰等,)。因此,城市群交通设施互联互通程度越高,企业劳动生产率水平越高。(三)研究框架与研究假说综合上述研究,城市群政策促进企业劳动生产率提高,首先是要充分发挥有效市场的作用,关键是城市群政策如何促进市场机制完善,包括城市群对市场规模和市场竞争的影响。
17、其次是更好发挥有为政府的作用,重点是城市群政策在执行过程中如何解决市场失灵问题,包括城市群政策作用过程中如何体现政府决策行动协同、产业分工空间布局、公共服务共建共享、交通设施互联互通(见图 )。图 城市群政策对企业劳动生产率的影响机理据此提出如下两个检验假设:假设 :城市群政策可以通过扩大市场规模来提高企业产品需求、通过促进市场竞争来强化企业技术合作创新两类有效市场作用机制,提高企业劳动生产率。假设 :城市群的政府决策行动协同、产业分工空间布局、公共服务共建共享和交通设施互联互通四类有为政府作用水平越高,城市群政策对企业劳动生产率的促进作用越强。三、政策背景与研究设计(一)政策背景中国现代城市
18、群的发展理念最早可以追溯到 年国务院提出的“以上海为中心建立长三角经济圈”的设想。但由于各种因素,年国家计委办公厅决定停止“长三角经济区”活动。此后中国经济圈发展模式进入到沉寂期。年,国家“十一五”规划首次提出城市群战略,并将它作为推进城镇化的主体形态。该规划指出,具备城市群发展条件的区域,要加强统筹规划,形成若干用地少、就业多、要素集聚能力强、人口分布合理的新城市群。年,全国主体功能区规划 再次指出,要优化提升东部地区城市群和促进中西部地区培育形成若干人口和经济密集的城市群。至此,城市群培育和发展获得了新机。在世界区域经济一体化加速发展、中国改革逐步进入攻坚期和深水区以及经济进入新常态的大背
19、景下,为增强城市群经济和人口承载能力,带动全国经济效率整体提升,从而发挥对全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支撑和引领作用。年,中国正式设立了京津冀、长江中游、粤港澳大湾区(珠三角)三个国家级城市群。随着时间的推移,国家级城市群发展模式也逐渐向全国其他地区扩围。如 年扩围至成渝城市群、长三角城市群、中原城市群和哈长城市群。年增加设立了北部湾城市群。年,国务院又把关中平原城市群、呼包鄂榆城市群和兰西城市群纳入国家级城市群规划范畴。至此,中国正式批复的国家级城市群已达 个(见表),共涉及东部、中部、西部和东北部共 个地级云南财经大学学报(年第 期)市或自治州,覆盖全国 的地级行政区。表 国家级城市群的批复时间
20、城市群批复时间相关文件京津冀城市群 年 京津冀协同发展规划纲要长江中游城市群 年 长江中游城市群发展规划粤港澳大湾区(珠三角城市群)年 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成渝城市群 年 成渝城市群发展规划长三角城市群 年 长江三角洲城市群发展规划中原城市群 年 中原城市群发展规划哈长城市群 年 哈长城市群发展规划北部湾城市群 年 北部湾城市群发展规划关中平原城市群 年 关中平原城市群发展规划呼包鄂榆城市群 年 呼包鄂榆城市群发展规划兰西城市群 年 兰州西宁城市群发展规划(二)计量模型本文目的在于从微观企业视角评估城市群这一重要空间资源配置政策的劳动生产率增长效果。因此,借鉴丁任重等()研究城市群政策的方法,
21、利用双重差分模型()分析城市群政策对企业劳动生产率的影响效应,具体模型设计如下:()其中,是方程的截距项,代表 企业 年的劳动生产率,代表城市群政策,是城市群政策的回归系数,是方程中一组控制变量,是该组控制变量的回归系数,是企业个体效应,是年度固定效应,是方程的误差项。(三)变量刻画 企业劳动生产率鉴于劳动生产率的含义是每个从业人员在单位时间内创造的价值。因此,遵照杨忠海等()的研究,选用企业人均增加值来测度企业劳动生产率。企业劳动生产率的计算公式如下:()()其中,代表企业劳动生产率,以企业人均增加值衡量;是企业支付给职工以及为职工支付的现金;是企业固定资产折旧;是企业营业利润;是企业税金及
22、附加;上述四者之和代表企业增加值。是企业雇佣的员工人数。为了缓解企业劳动生产率的非正态分布问题,回归时将取自然对数处理。城市群政策鉴于本文从企业层面研究城市群政策效应,故参照王逸翔等()的思路,对城市群政策变量进行刻画。具体为:企业所在城市当年及之后年份入选城市群,城市群政策变量则赋值为 ,反之为 。市场机制变量()市场规模性。市场规模扩张意味着企业产品需求规模扩大,而产品需求增加意味着企业存货减少。基于此,利用企业存货净额的倒数刻画市场规模性。为了缓解回归系数过小问题,本文把该指王婷,王科斌,杨晓懿:城市群政策如何提高企业劳动生产率 基于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的机制分析标放大 倍。()市场竞争性
23、。前文分析指出,城市群政策强化市场竞争,从而促进企业合作创新,进而提高企业劳动生产率。为从微观上检验这一路径,本文利用企业是否具有联合申请专利的 虚拟变量衡量市场竞争性。该指标的逻辑在于,市场竞争越强,则企业合作创新的概率越高。政府调节变量()政府决策行动协同。本文从城市群联席会议的视角刻画政府决策行动协同。原因在于城市群域内城市政府形成决策行动协同,一般需要满足两项前提条件。其一,城市群本身具备明确的区域规划发展纲要;其二,城市群各城市在规划纲要发布之后,能够依据整体利益协调开展城市群经济社会发展工作。鉴于中国 个国家级城市群在规划时已发布了城市群区域规划文件(见表 ),因此第二项条件非常关
24、键。大量文献指出,行政因素是导致市场分割的关键动因。鉴于这一逻辑,本文认为城市群各城市推进协调发展之前,首先需要在意识层面达成利益分享共识。然而,达成共识是一项动态博弈过程,需要城市群各城市就城市群发展问题共同探讨,于是一项可以各抒己见并且固定的会议制度极为重要。鉴于此,利用北大法宝官网进行文件检索,分别查找了中国 个国家级城市群在研究样本期 年之前施行的联席会议制度后发现:长三角城市群召开过“长三角地区合作与发展联席会议”;成渝城市群召开过“推动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四川重庆党政联席会议”;京津冀城市群召开过“京津冀政协主席联席会议”;粤港澳大湾区分别召开过“珠三角规划纲要 领导小组会议”“
25、粤港合作联席会议”“粤澳合作联席会议”。基于上述分析,本文具体以 虚拟变量刻画政府决策行动协同,即召开过联席会议的城市群,则政府决策行动协同变量赋值为 ,反之为 。()产业分工空间布局。本文利用企业专业化分工指数刻画城市群产业分工的空间布局。这样刻画的逻辑在于,若城市群存在有效的产业分工引导体系,那么企业专业化分工较低的企业在城市群产业分工空间布局之后,其劳动生产率会更高。而本身专业化分工水平就高的企业,城市群产业分工空间布局对其劳动生产率的促进效果不会那么明显。基于此,本文参考 ()的方法,测算企业专业化分工指数。指标测算方法如下:指标 增加值 税后净利润 净资产 平均净资产收益率主营业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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