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式法治现代化与卫生健康法学教育的四个面向.pdf

赵敏中国式法治现代化与卫生健康法学教育的四个面向卫生健康法学人才培养与学科建设1中国式法治现代化与卫生健康法学教育的四个面向赵敏1 2（1.湖北中医药大学卫生健康与中医药法治研究中心，湖北武汉4 3 0 0 6 0；2.湖北中医药大学医学人文学院，湖北武汉4 3 0 0 6 0）摘要：中国式法治现代化是中国式现代化整体进程中的重要环节；提升卫生健康领域的法治化水平、强化发展卫生健康法学教育，是全面推进中国法治现代化的必然要求。当从四个面向（面向外部、面向国际、面向未来和面向内部)出发，围绕“立德树人、德法兼修”育人理念、“大卫生、大健康”价值理念、“新文科”教育理念和“数智化”素养理念四个方面，探索新时代德才兼备、医法融合的复合型高质量卫生健康法治人才培养的优化方案，以进一步丰富卫生健康法学教育研究的内容。关键词：中国式法治现代化；卫生健康法学；人才培养中图分类号：G642;R-05DOl:10.3969/j.issn.1674-7526.2024.02.001The Modernization of Chinese Rule of Law and the Four Aspects(1.Health and Chinese Medicine Legal Research Center of Hubei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Hubei,Wuhan 430060,China;2.Med-cial Humanities School of Hubei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Hubei,Wuhan 430060,China)Abstract:The modernization of Chinese-style rule of law is an important link in the overall process of Chinese-style moderniza-tion.Improving the level of rule oflaw in the field of health and strengthening the development of health law education are the inevitablerequirements for comprehensively promoting the modernization process of the rule of law in China.We should start from four aspects(external-oriented,international-oriented,future-oriented and internal-oriented),center on the education concept of moral education,moral and law cultivation,value concept of great hygiene,great health,education concept of new liberal arts and quality concept ofdigital intelligence,explore the optimization plan of the training of high-quality health and health legal talents in the new era,so as tofurther enrich the content of health law education and research.Key Words:modernization of Chinese rule of law;health law;talent training中国式的现代化与法治化有机融合，生成了中国式法治现代化。中国式法治现代化全方位彰显了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为中国式现代化的实现提供强效保障。中共二十大报告指出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全面建设要建立在法治轨道上，这显示了法治建设之根本性的战略地位，又凸显了法治建设为党和国家工作大局提供服务保障的战略任务。中国式法治现代化从主体、客体、内容和路径诸方面创造着人类法治文明的新形态。新时期，社会主要矛盾聚焦于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不能适应于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这就必然要求卫生健康事业的高质量发展。习近平总*基金项目：本文系2 0 2 1 年教育部首批“新文科”研究与改革实践项目“医学与法学深度交叉融合的卫生法学专业建设与探索”（项目编号：2 0 2 1 0 6 0 0 5 3)的阶段性成果。作者简介：赵敏（1 9 7 0-），女，湖北十堰人，湖北中医药大学卫生健康与中医药法治研究中心主任、医学人文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卫生法学，电子信箱：。文献标志码：Aof Health Law EducationZHAOMin书记强调“要健全国家公共卫生应急管理体系，提高应对突发重大公共卫生事件的能力水平”。2 0 1 7年在考察中国政法大学时习近平总书记就指出：“法治人才培养上不去，法治领域不能人才辈出，全面依法治国就不可能做好。”2 推动卫生健康事业发展、提升公共卫生领域的法治化水平，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健康需求,离不开卫生健康法治的有力保障，也离不开一支高素质的卫生健康法治人才队伍。一、“卫生健康法学”学科概念的提出目前“卫生法学”“医事法学”“生命法学”“健康法学”等相关名称存在多元使用的情况，主要表现为概念关系的多元化和专业设置、命名的多元化。学文章编号：1 6 7 4-7 5 2 6(2 0 2 4)0 2-0 0 0 1-0 52者们虽试图去解析各名称之间的联系与区别,但仍不能对学科名称达成一致意见。概念关系的多元化主要表现为学界对“卫生法学”的概念及其相互关系有“并列说”“等同说”“从属说”三种观点。专业设置与命名的多元化，则有从属于“法学”学科的，叫“法学专业 或“法学”（医药卫生法学方向）；也有从属于“公共事业管理”学科的，叫“公共事业管理”（医事法方向），等等。学科的名称之争，“实际上是本学科基础理论的深入发展反映于名称的思量之上，有助于学科研究避免现象化、热点化,并构建一个跨学科研究的共同理论平台”。3 本文使用“卫生健康法学”，一是与国家行政部门的名称与职责划分相适应，适应公众习惯；二是与卫生领域的基本法“基本医疗卫生与健康促进法”相一致，强调以健康权保障为核心；三是适应英文翻译的需要，与国际上很多国家所使用的“Health Law对应。最后，从“大健康 理念出发,新时代健康权的内涵不断丰富，“其复合性权利属性逐步被学界所公认并成为本学科的理论核心 4“卫生健康法学”之称更能凸显本学科核心范畴。也有学者建议“将“卫生法学 转变为卫生健康法学,在时机成熟时调整为健康法学”5 ,笔者亦同意此观点。2024年1 月，由中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学会编修发布的研究生教育学科专业简介及其学位基本要求（试行版），正式将“卫生健康法学”列为二级学科。二、中国式法治现代化进程中深入开展卫生健康法学教育有其现实必要性（一)是建设教育强国的内在要求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需要教育强国的有力支撑。目前我国“法学与其他学科的交叉融合不足，妨碍了知识领域的拓展。这暴露了我国法学学科、学术和话语体系的弱项和短板”6 。卫生健康法学作为新兴交叉型学科，与国家医疗卫生体制改革、“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等精神相契合，是经济社会发展的现实之需。发展卫生健康法学教育可以解决“健康中国”中的实际问题和基本矛盾,也能通过“衍生并医学与法学2024年第1 6 卷第2 期创设新的解决卫生法律问题的路径、方法、机制”,持续提升卫生健康法学教育内涵，补强中国在国际公共卫生领域的话语体系短板。（二）是“健康中国”战略实施的时代要求人民健康是社会主义现代化的重要标志，实施“健康中国”战略是从源头维护人民健康的创举。促进卫生健康事业高质量发展，推动“健康中国”建设，人才是关键。相关规划和远景目标纲要中要求，健康中国建设要全面推进，公共卫生体系要强大，公共卫生学院和人才队伍建设应加强。“新时代法学教育的定位首先要考虑新时代赋予的使命”8，“健康中国”战略的深入实施对卫生健康法学教育提出了新的时代要求。因此，卫生健康法学教育具有鲜明的时代性和社会性特征，是“健康中国”战略实践的重要智识支撑与理论供给，持续提升卫生健康法学学科建设水平与人才培养质量，能够为中国积极参与全球健康治理，构筑人类健康共同体提供法治依据和法律保障。（三)是强化公共卫生法治的必然要求“学科创设应当具有应和功能，即回应社会现实，回答、解决问题并提供理论支持”。当前，我国在公共卫生依法治理方面的重大战略调整，加大了公共卫生领域法治建设力度，这对卫生健康法治人才培养指出了明晰的方向。公共卫生法治建设的良性发展、提升治理能力，受制于公共卫生法治实践和学术研究，也有赖于卫生健康法学教育培养的人才和智力支持。当下具有中国特色的卫生健康法律体系框架已基本形成，但卫生健康法学的研究仍然存在基础理论薄弱、理论体系欠成熟、一些基础概念内涵界定不清、各组成部分的研究不均衡不深入等问题。全面创新推进卫生健康法学教育改革,是对公共卫生法治建设需求的积极回应。三、新时代卫生健康法学教育的四个面向（一）面向外部：“健康中国”战略下卫生健康法治人才培养的现实之需一个国家法治化程度越高，对法治人才的需求“并列说”：即各个名称相互独立但略有交叉。如王森波主张将“卫生法学定位于卫生行政和公共卫生，将医事法学定位于医患关系和医疗行为，将生命法学定位于生命伦理及生命科技的医学应用，而这几者间并不能完全割裂”。“等同说”：即各名称之间相互指代，都泛指以生命健康、医药卫生领域的法律问题为研究对象的学科。如张新华认为“医事卫生法学，也可称之为医学法学、卫生法学或医事法学，是医学与法学的边缘学科，其所指的研究内容大体相当”。“从属说”：即以某一名称为上级概念，其他名称为其下级概念予以界定。最为常见的是以“卫生法学”为学科统称，“医事法”“生命法”等为其下级概念，如王晨光教授将卫生法体系划分为医事法、公共卫生法、健康产品法、医疗保险法等领域；陈云良教授则认为“健康”的含义比“卫生”广，可以包含医疗行为、公共卫生行为、健康促进行为乃至环境保护等，“健康法学”能够全面准确地涵盖学科内容。我国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 0 3 5 年远景目标纲要。赵敏中国式法治现代化与卫生健康法学教育的四个面向也就越大。随着我国“健康中国”战略的实施和卫生进步，人类俨然已进人了“数智时代”：用数据沟通虚健康法律体系的发展与完善，社会更加需要卫生健拟与现实，让人与机共享智慧，数据与智慧结合以赋康法治人才。一些领域如立法、司法和行政机关，卫能未来。3 中国也已大幅步入“数智时代”，“数字经生健康及疾控等行政管理部门，各种医疗卫生机构，济发展速度之快、辐射范围之广、影响程度之深前所医疗纠纷调解机构，以及相关科研院所、公证和律师未有，正推动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治理方式深刻变事务所等法律服务机构对卫生健康法治人才的需求革，成为重组全球要素资源、重塑全球经济结构、改是非常大的。并且2 0 2 0 年暴发的新冠疫情暴露出变全球竞争格局的关键力量 4。风起云涌的云计我国公共卫生应急管理体系和重大疫情防控机制的算、大数据、区块链、人工智能等数字化技术革命，对短板与不足，其中就包括公共卫生法治人才短缺的现有法律体系带来了空前的“创造性破坏”，也给卫问题。新时代背景下，有必要推动卫生健康法治人生健康法学教育带来前所未有的挑战一一职业生才培育的供给侧改革，突出公共卫生法学鲜明的交态、实践样态、教育生态都有了新变化，故对数字治叉复合人才培养特色，使人才培养能够吻合于国家理创新和卫生健康法学教育探索提出了迫切要求。卫生法治的现实呕需。卫生健康法学教育应当成为“与工业社会相比较，数字社会有完全不同的连“强力推进国家和政府履行相关义务，保障国民基本接方式、行为模式、知识体系、价值体系以及社会结健康权利的利器 。构。”1 5 在信息革命的强劲驱动下,卫生健康法学教（二）面向国际：“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理念下育面临理论知识的数字更新、教育模式的复合探索、国际化教育机制的创新人才市场的供需重组等严峻挑战，故重塑卫生健康2020年3 月，习近平主席提出要打造“人类卫生法学教育体系已经势在必行。这既是构建数字社会健康共同体”,这一崭新理念丰富和发展了“人类秩序、推进数字法治转型的需要，也是确立卫生健康命运共同体”理念在公共卫生视域下的内涵；在公共法学学科自主性的需要。“新文科”建设背景下的卫卫生问题成为全球化趋势背景下，全球公共卫生合生健康法学教育理应抓住机遇，无论是理念层面还作治理成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应有之义。是技术层面，都要迅速反应、精准求变，以满足“数智要从全球化的角度定位卫生健康法治人才特时代”卫生健康事业发展和卫生法治建设的迫切要质，不断改革创新培养目标和模式。卫生健康法学求。教育的国际化，既非照搬西方国家的经验，也非简单（四）面向内部：“新文科 背景下卫生健康法学地对接国际，而是要运用国际交流与合作载体，着眼自主知识体系的重构于“培养具有国际化视野、国际交往能力和国际竞争“新文科”发展理念是“以继承与发展、协同与共力的人才”1 2 ,不断提升我国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和话享、交叉与融合为主要途径，打破学科之间的多重壁语权。其具体措施包括：一是构建具有创新性的国垒，促进多学科知识的深度交叉融合，进而推动传统际化教育体系，扩大我国卫生健康法治人才的国际文科转型升级 6。在打造人文新精神、开拓人文新认同。比如，探索国际间合作办学、拓展国际间校际思维、培育文科新人才的“新文科”建设目标引领下，交流交换，留学生互派与学分互认，引进高水平国际在自主知识体系构建的时代之问下，作为新兴交叉学者来华讲学、推出我国高水平学者赴外讲学，开展学科的卫生健康法学，整体研究基础不强，独特的学远程教学，等等。二是将全球卫生法治建设的最新科理论体系尚待建构，关于研究范畴、研究范式、方动态和经验融人到教学中，帮助学生了解和掌握国法论等的基本共识尚待形成，“在医学和法学领域内际卫生法律问题，通晓国际法治规则，使之有实力参处于双重边缘化境地 1 7 。怎样创建科学规范的自与全球公共卫生安全对话交流。三是树立“人类卫主知识体系、形成逻辑自洽的理论体系、有效指引卫生健康共同体”的理念，加强对其他国家公共卫生法生健康法治实践、提升卫生健康法治人才培养质量，治建设的研究，积极参与国际卫生法治建设，分享我是卫生法学界乃至整个法学界所面临的重大基础问国公共卫生法治建设的经验和成果。题。2 0 2 2 年4 月，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加快构建中（三)面向未来：“数智时代”卫生健康法学教育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归根结底是建构中国自主的体系的重塑知识体系。1 8 这为我国卫生健康法学知识体系建构随着2 0 世纪电子计算机的出现，特别是进入2 1指明了正确道路，也提供了精锐的思想武器和科学世纪以来，大数据、云计算、深度学习等技术的快速方法。34医学与法学2024年第1 6 卷第2 期时代是思想之母，实践是理论之源。卫生健康法学的自主知识体系构建要在“立足中国法治实际，解决中国法治问题”过程中凸显学科特色，以新的认识成果创新和发展卫生健康法学知识体系，增强其主体性、自主性、时代性，实现从西方理论“搬运工”到中国学术创造者、世界学术贡献者的根本转变。这个所谓“自主性”，是既须强调相对于域外卫生健康法学的自主性，也须强调独立于其他部门法学的自主性。构建卫生健康法学自主知识体系，首先要深入研究“健康中国”战略下的卫生健康事业及其法治需求，为推进我国卫生健康事业的中国式现代化进程提供坚实的法治保障。第二，必须以健康权作为卫生健康法学的核心理念和逻辑主线，构建体现新时代健康公平观的卫生法学自主知识体系。第三，应尽快健全卫生健康法律体系，除完善公共卫生法律体系外，还应加快推进医疗保障法和医疗法立法进程。5 第四，应当始终保持卫生健康法学研究范围和内容的开放性。四、新时代卫生健康法治人才培养理念的优化教育理念是人才培养的先导，决定了教育的方向。科学的教育理念作为卫生健康法学教育的深厚根基,既与学科传承的价值目标相一致，也与时代发展的现实需求关系紧密。（一)深化对“立德树人、德法兼修”育人理念的认识“中国传统的法学教育注重法学功能价值的培育，强调培养法科生能够充分利用法律的工具力量，而未充分关注到法科生德育的培养。”1 9 虽然意见提出“厚德育，铸就法治人才之魂”的要求，但仍有些高校对“德”“法”之间的关系认识不足，法治人才德育培养机制体系化程度不够。2021年1 2 月，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努力培养造就更多具有坚定理想信念、强烈家国情怀、扎实法学根底的法治人才。”要培养德才兼备、德法兼修的卫生健康法治人才，既要努力引导学生把握法律、法治、法理的基本概念和精义,养成法律、法治和法理思维，坚定求真理、悟道理、明事理的前进方向，又要培育学生自强不息的品质，主动践行社会主义法治精神，做到知行合一。（二）践行“大卫生、大健康”价值理念的使命纲要的核心是以“大卫生、大健康”理念为指导，在全面依法治国轨道上，将健康融入万策，从而实现全民健康。该理念以人民健康为中心体现了健教育部中央政法委关于坚持德法兼修实施卓越法治人才教育培养计划2.0 的意见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健康中国2 0 3 0 规划纲要康正义，也彰显了“以人为本”的教育理念，体现了健康公平的教育价值导向。从个体视角来看，“大卫生、大健康理念”可以引导个体重视生命、健康的价值，体现从身体到心理到社会适应的科学全面的健康观。从社会整体视角来看，卫生健康法治人才因其所在行业领域直面医药卫生管理或者医疗卫生法律方面的事务，既要具备专业知识体系和实践应对能力，更要保有敬畏生命、仁心正义、关爱弱者等人道主义情怀和人本精神，能够“从伦理道德层面去理解、包容，从而达到公正高效地解决问题，实现社会和谐的目的 2 0 。（三）突出“新文科”教育理念的引领“新文科”以全球新科技革命、新经济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为背景2 1“促进多学科交叉与深度融合，推动传统文科的更新升级”。1 0 结合国家“十四五”发展规划，就医疗卫生领域而言，“新文科”主要体现在法学、管理学与医学等的交叉融合。具体而言,其一是要强调卫生健康法治人才培养的战略定位，即在拟定人才培养方案时要以健康中国法治建设需求为指引，服务中国式卫生健康法治现代化发展，开展精准的交叉学科人才培养；二是要打牢学生医学和法学专业理论基础的地基，即要着力培养具有扎实的法学基础、复合的卫生法理论与思维、较强的实践和创新能力的卫生健康法治人才。（四）推动“数智化”素养理念的全面融入教育部部长怀进鹏在人民日报撰文指出：“推进教育数字化”是新时代加快建设教育强国的总体方向和重点任务之一。以数智化转型推动高等教育的高质量发展是新时代赋予高校的历史机遇，也是高校贯彻国家战略的应有之义。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正在改变高等教育面貌。知识生产和传播主体更多元，各类在线课程开放平台、视频平台提供了丰富的在线学习资源，使得传统的人才培养模式受到挑战；知识存储和组织形态更碎片化，长期学习碎片化知识，给深度学习、系统学习能力的养成造成困扰，将对学生的学习习惯产生深远影响。卫生健康法学教育不仅要认识到大数据、人工智能等信息技术运用是时代发展的必然，也要认识到法治素养的提升与“数”“智”信息化技术发展是相互促进，相互成就的。将“数智化”素养理念融人教育全过程，“本质上就是旨在通过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和多媒体赵敏中国式法治现代化与卫生健康法学教育的四个面向化促进卫生健康法学教育的发展，从而实现人的全坛,2 0 1 9,3 7(2):3 8-4 6.面发展”2 。9解志勇.法学学科结构的重塑研究J.政法论坛，2 0 1 9,3 7(2):13-22.五、结语10杨健，王岳.简要回顾我国卫生法学学科与卫生法制建中国式法治现代化道路，是中国式现代化道路设J.中国卫生法制,2 0 1 9,2 7(4)3 5-4 1.在法治领域的集中体现。中共二十大报告中关于11张洪雷.习近平关于中医药发展重要论述的时代价值J.“教育、科技、人才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 0 2 0,2 1(2):9 3-9 8.12李艺英，于洋.经国纬政法泽天下：中国政法大学校长的基础性、战略性支撑”的新论断指明了法治人才培黄进访谈录J.北京教育(高教),2 0 1 2(5):2 7-3 0.养的大方向。卫生健康法学教育的现状及其担负的13 LINGJIAOCHEN,MATEIZAHARIA,JAMESZou.“HowIs-使命表明，改革创新已是当务之急。必须时刻凸显ChatGPTsBehaviorChangingoverTime?JJ.ARXIV:2307.本专业人才归属这一基本语境，打破学科壁垒，开拓09009.国际视野，紧跟“数智化”时代步伐，不断更新学科发14国务院关于印发“十四五”数字经济发展规划的通知EB/0L.(2022-01-12)2023-05-20.https:/ 0 2 1(1 2):7 3-8 8+2 0 0-2 0 1.16王铭玉,张涛.高校“新文科”建设：概念与行动J.中国社会科学报,2 0 1 9,2 6(6):4.参考文献：17】王晨光.疫情防控法律体系优化的逻辑及展开J.中外1习近平主持召开“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十二次会法学,2 0 2 0(3)：6 1 2-6 3 0.议”强调完善重大疫情防控体制机制健全国家公共卫生18梁孝.以新的历史意识努力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应急管理体系EB/0L.(2020-02-14)2023-05-23.https:自主的知识体系EB/0L.（2 0 2 3-0 6-2 7)2 0 2 3-0 6-3 0 ./ 0 2 1,4 2(3):9 1-9 9.3陈伟伟，董天进,刘毅“医事法学”相关名称争议及其本20】王林智，向歆,石东风，等.新文科背景下卓越卫生健康质思考J.中国卫生事业管理，2 0 2 2,3 9(5):3 7 1-3 7 5.法治人才培养路径研究J.医学与法学,2 0 2 2,1 4(2):1 8-4陈云良.健康权的规范构造J.中国法学,2 0 1 9(5):6 4-7 9.24.5综述“卫生法学科建设与自主知识体系构建研讨会”21李晓华,武敬杰.新文科背景下应用型本科高校思政课EB/0L.（2 0 2 2-1 1-1 0)2 0 2 3-0 6-2 0 .h t t p:/f x c x w.m z y f z.教学改革与创新：以吉林化工学院为例J.吉林化工学com/dyna/contentM.php?id=24803.院学报,2 0 2 1,3 8(8):2 2-2 5.6张文显.在新的历史起点上推进中国特色法学体系构建22张显伟，谢承炬.理念优化、模式创新与师资夯实：卓越J.中国社会科学,2 0 1 9(1 0):2 3-4 2+2 0 4-2 0 5.法治人才培养的路径研究J.南宁师范大学学报(哲学7石东风.从学科属性谈卫生法学姓甚名谁J.中国卫生法社会科学版),2 0 2 1,4 2(3):9 1-9 9.制,2 0 1 6,2 4(2):9-1 1+2 5.8占川.新时代卓越法治人才培养之道与术.政法论5（特聘编辑：黎志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