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某三甲医院法律服务需求及法治建设调查.pdf

医院文化Jospital医皖管理论坛北京某三甲医院法律服务需求及法治建设调查Investigation of Legal Service Demand and Rule of Law Constructionin a Tertiary Hospital in Beijing宋代莹SONG Dai-ying鲁诚LU Cheng王冕WANGMianm王明亮WANGMing-liang李国涛LIGuo-tao摘要Abstract通过对北京某三甲专科医院全部一级科室负责人的问卷调查和深度访谈，全面了解医院临床医技科室和行政职能部门对法律服务的认知情况以及医疗纠纷、非医疗纠纷的法律服务需求。调查结果显示，中层管理干部法律意识整体提升，医疗纠纷的防范与化解是医院对法律服务需求的主旋律。同时，非医疗类的法律纠纷处理及法律服务需求也不容忽视。研究结合国家政策要求与医院实际情况，提出了推进医院法治建设的建议与措施。医院对法律服务的需求大幅提升，应重视法治建设在医院高质量发展过程中的作用。Through the questionnaire survey and in-depth interview of all the heads of first-level departments in a tertiarygrade-A specialist hospital in Beijing,the cognition of clinical medical technology departments and administrativefunctional departments of the hospital on legal services and the demand for legal services in medical disputes andnon-medical disputes were comprehensively learnt.The survey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legal consciousness of middlemanagement cadres was improved overall,and the prevention and resolution of medical disputes were the main melody ofthe demand for legal services in hospitals.At the same time,the need for non-medical legal disputes and legal servicescouldn t be ignored.Based on the national policy requirements and the actual situation of hospitals,this paper putforward some suggestions and measures to promote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rule of law in hospitals.The demand for legalservices in hospitals had increased significantly,and the role of rule of law construction in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of hospitals should be emphasized.关键词Key Words：医院Hospital；法治建设 Rule of law construction；法律顾问 Legal advisors;医疗纠纷Medical disputes2019年12 月，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印发了关于进一步加强医疗卫生事业单位法治建设的通知（试行），要求医疗卫生事业单位要把“逐步建立健全法治工作部门”“全面推行法律顾问制度”落到实处。随着医院管理科学化、规范化、精细化水平的不断提升，无论是医院医、教、研主作者单位：北京大学口腔医学院（口腔医院）国家口腔医学中心Peking University School and Hospital of Stomatology/National Centerfor StomatologyEmail:基金项目：北京大学口腔医（学）院管理科研基金资助项目，编号：2 0 2 1GLJJ05中图分类号：R197.3；文献标识码：AD0I:10.3969/j.issn.1671-9069.2024.02.009体业务的运行，还是提供医疗服务均对法律服务的需求大幅提升。本研究旨在全面深人了解医院运行过程中对法律服务的实际需求，结合国家政策要求与医院实际情况，提出推进医院法治建设的建议与措施。研究目的与方法全面了解北京某三甲专科医院临床、医技科室和行政职能部门负责人对法治建设的认识情况和对法律服务的实际需求，因时因地制宜地制定推进医院法治建设的具体措施。通过查阅文献，了解国家以及行业对医疗机构法治建设的外部环境与政策要求，通过问卷调查与深度访谈，了解医院临床、医技科室和行政职能部门负责人对法律服务的认知情况和医医院管理论坛丨2 0 2 4年2 月第41卷第2 期133LJospital医皖管理论坛Hospital Culture疗纠纷、非医疗纠纷的法律服务需求。向全院44个一级科室（包含临床科室、医技科室、职能处室和分支机构）部门主要负责人发放调查问卷44份，回收44份，全部为有效问卷。问卷采用结构化设计，主要从对医院法治工作的认识情况、部门实际发生的法律咨询案件、对法律服务的需求以及加强医院法治工作的制度建议等维度做了调查。利用统计分析方法对调查结果进行分析。结果44位被调查者担任负责人的年限，最短的3个月，最长的2 2 年，平均8 年。工作年限最长的40 年，最短的11年，平均31年。44位部门负责人当中，临床、医技科室负责人2 7 人，占比6 1.36%，行政职能部门负责人17 人，占比38.6 4%。职称分布：正高2 9 人、副高9 人、中级6 人。通过访谈，被调查者普遍认为现代医院管理所处的内外部环境都对医院的法治建设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医务人员的法律意识或风险防范意识明显提高，医院管理与科室管理过程中对法律服务的需求具体而明确，实际发生的法律顾问提供的服务量逐年上升，而法治建设在医院管理层面中尚未形成制度体系，法律顾问的作用发挥尚有提升空间。1.医院中层管理干部的法律意识明显提升。在对“您是否了解中华人民共和国基本医疗卫生与健康促进法民法典中华人民共和国医师法相关内容？”这几个问题的回答中，绝大多数被调查者都选择了“了解”或“部分了解”，知晓率都达到了9 0%以上，只有个别被调查者选择“不了解”。选择“不了解”的被调查者担任部门负责人的年限较短，都在4年以下。这几部与医疗行业密切相关的法律，医院在不同时机不同场合，都对中层干部进行了培训或解读，2 0 2 1年，民法典颁布实施之际，医院为每一位中层干部发放了民法典供学习。然而，在问到“您是否知道国家卫健委办公厅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医疗卫生事业单位法治建设的通知（试行）明确提出：“逐步建立健全法治工作部门”、全面推行法律顾问制度”？”时，仅有6 8.18%的被调查者表示“知道”，31.82%的被调查者“不知道”。从个别访谈的结果来看，部门负责人越来越重视法律风险的防控，无论是临床医技科室这些被服务的主体，还是行使管理服务职能的行政部门，在业务开展过程中，对存在风险的涉及资金方面的科研合作项目或基础建设工程等，都想到在决策前要咨询法律顾问的意见；对于政策性强或者超出本专业领域的业务，如与境外开展知识产权转让或者涉及劳动用人方面的权益纠纷，牵头负责的行政职能部门在提交决策前也会征求专业法律顾问的意见。总的来说，无论是员工个人，还是医院管理层面，无论是医疗类纠纷，还是非医疗类纠纷，个体与单位的法律意识都在不同程度地提升，这既是外部社会法制环境完善的结果，也是医院内部运行管理的需要。2.法律服务需求涉及面广，同时对重点领域的需求迫切而突出。在问到“您或您所在的部门是否遇到过医疗纠纷？”这个问题时，19 位临床科室主任全部选择“是”，无一例外都遇到过医疗纠纷，另外有9 位医技科室和行政职能处室负责人也遇到过医疗纠纷。对“您或您所在的部门遇到的医疗纠纷是通过以下哪种途径解决的？（多选）”这个问题的回答情况如表1。表1医疗纠纷解决途径选项选择人数占比（%）科室解决24行政部门主持解决23医调委调解18法院诉讼14个人解决10上级主管部门（大学或卫生行政部门）3其他0本题有效填写人次28对“您或您所在的部门是否遇到过非医疗类的法律纠纷？如：合同履约、知识产权、劳动用人、房屋租赁、侵权等”这个问题的回答，有10 位被调查者选择了“是”，其中包含了7 位行政职能部门负责人和3位临床科室主任；绝大多数临床医技科室主任选择了“否”。笔者所在的医院从2 0 10 年开始聘请长年法律顾问，由相对固定的专业律师团队提供法律事务咨询以及案件诉讼代理，对“您或您所在的部门是否得到过法律顾问提供的服务与帮助？”的回答情况为：33人选择“是”，11人选择“否”。有四分之三的部门得到过法律顾问提供的服务与帮助。具体服务业务包括基本建设领域、对外交流与投资合作、劳动人事纠纷、医疗法律风险防范、专利转让及成果转化、学生违纪处理、诉讼案件代理等等。在问到“您部门最希望得到哪方面的法律援助？（多选）”时，排名前三位的选项分别是：合同起草与审核、提供专项法律咨询、医疗纠纷的防范与化解，见表2。85.7182.1464.2950.0035.7110.710.0034 1 Hospital Management Forum I Feb.2024 Vol.41 No.02医院文化LJospital医院管理论坛表2 最希望得到的法律援助选项选择人数占比（%）合同起草与审核35提供专项法律咨询26医疗纠纷的防范与化解26在知识产权保护及专利转化等方面的21咨询和建议制度规范或文书文本的起草医疗纠纷警示案例解析侵权维护出具律师函等法律文书或函件案件诉讼代理重大决策论证依法执业相关的法律条文解读专项谈判其他对“您是否希望得到法律方面的培训？”的回答情况为：有43位被调查选择“是”，占被调查者总数的9 7.7 3%，只有一名被调查者选择了“否”。回答“是”的人员分布涵盖了临床、医技科室、行政职能处室和分支机构等各个类型的一级科室。以上结果说明医院内部各部门各科室对法律服务的需求具体而迫切，因各科室的业务范围不同而存在需求差别。临床科室特别希望在医疗纠纷的防范和化解方面得到法律援助，行政职能部门则在合同的起草与审核、专项法律事务咨询等方面希望得到法律顾问的解答与指导。3.对医院推进法治工作的具体设计观点不一。对“您认为需要优先在下列哪些人群中开展法治培训”，这个问题要求按优先顺序做答。选项中的7 类群体，根据被选择的顺序及频次加权赋分后结果如表3所示，得分越高表示优先性越强。表3需要优先开展法治培训的群体选项综合得分中层干部4.914.48院领导全体员工职能处室员工新入职员工医生护士被调查者普遍认为，中层干部和院领导是最需要优先开展法治培训的，换个角度说，担任院科两级主要管理职责的79.55领导干部的法律素养决定着医院整体的法治建设程度，依法治院的水平。所以，也最需要通过培训来提升这一群体的法59.09律认知与政策水平，从而促进医院的法治化建设向前推进。59.09具体到岗位设定，被调查者则表达了不同观点，对“您47.73认为医院是否有必要设立法律事务专职或兼职管理人员”的2045.451840.911738.641636.361431.821227.271227.27715.9124.553.912.572.342.111.11回答结果如表4所示。表4医院设置法律事务专职或兼职人员的必要性选项是，应设专职法务工作人员是，应设兼职法务工作人员否，没必要设专职或兼职法务工作人员说不好同样，对“您认为医院是否有必要设立法务专职部门或岗位”的回答结果也意见不一致，选择“是，有必要设法务专职部门”的有13人，占2 9.55%，选择“是，有必要设法务专职岗位”的有19 人，占43.18%，选择“否，没必要设法务专职部门或岗位”的有8 人，占18.18%，还有4人（占9.09%)选择“说不好”。对法律事务主管部门或岗位的职责，被调查者倒显示出了高度一致的认同，结果如表5所示。表5医院法律事务主管部门的职责选项负责医院法律事务需求与外聘法律顾问服务对接协同有关科室处理相关法律事务提高全院员工的法律素养拟定医院相关法律法规的制度并实施处理信访、诉讼等法律相关事务其他在问到“您认为加强医院法制建设的关键点有哪些？时，被调查者的回答如表6 所示。讨论与建议1.法治建设在医院高质量发展过程中应得到更多重视。从调查和访谈的结果可以看到，医院的中层管理干部对法律事务越来越重视，在依法执业、劳动用人、专利转让、科研合作等业务开展过程中，都会遇到超出自己专业领域范围的选择人数占比（%)2147.732045.4524.5512.27选择人数所占比例（%）4090.914090.913681.823681.823579.5500.00医院管理论坛丨2 0 2 4年2 月第41卷第2 期135Jospital医皖管理论坛Hospital Culture表6 加强医院法制建设的关键点选项提高领导班子对法治工作的重视程度提升全体员工的法律素养加强法律法规知识培训配备专（兼）职法治工作人员设立医院法务工作部门或岗位问题，其中的法律风险如何防范和把控，不得不倒逼医护人员必须提升自身的法律意识，了解行业内相关的法律法规。2021年，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推动公立医院高质量发展的意见出台，提到“公立医院要完善内部控制制度，防范法律风险”，前述国家卫生健康委办公厅2 0 19 年发布的关于进一步加强医疗卫生事业单位法治建设的通知（试行）中也提到“医疗卫生事业单位要建立事前预防、事中处置、事后补救的工作模式”。要做到这点，仅靠外聘法律顾问是不行的，需要医院领导层面对法治建设工作给予更多的重视。文件中还提到“三级公立医院原则上应当明确特定部门承担法治工作，并根据医院规模和工作量配备适量的具有法律专业知识和能力的专职工作人员”。明确了医疗卫生事业单位法治工作部门的主要职责是“组织开展合法性审核；负责本单位依法管理（依法执业）自查日常管理，开展案件评析，梳理法律风险点，组织制定预防及处理措施；参与本单位重大突发事件、涉法纠纷、医疗纠纷等处置；制订年度法治宣传培训计划并组织实施；组织协调本单位涉法涉诉案件和仲裁；联系、协调和管理外聘法律顾问等”。由此可见，医院法治建设的目标和方向非常明确，然而落实到医院的管理实践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对医院来说，管理层应对法治建设工作给予更多的重视，不断增强法治思维和能力，完善法治工作制度是当务之急。2医疗纠纷的防范与化解是医院对法律服务需求的主旋律。由于医学的特殊性以及其他各方面原因，医疗纠纷在医疗机构在所难免。调查显示，所有的临床科室都遇到过医疗纠纷，医疗纠纷会对医护人员的心理及行为产生影响，从而在诊疗选择上表现出一定的倾向性 4。调查结果显示，临床科室主任们都希望得到如何防范和化解医疗纠纷方面的法律援助，也希望得到医疗纠纷警示案例方面的培训或教育。近年来，笔者所在的属地卫生行政部门有时会通过内部文件的方式把一些典型的医疗纠纷案例汇总起来供内部传阅，使医院管理者以及医护人员增长经验和教训，起到警示教育的作用。笔者认为这个做法是很有意义的，而且，医院管理层面也应重视医护人员这方面的需求，对医疗纠纷要重在预防，进一步挖掘法律顾问团队的潜力，使其教育培训医护人员、患者知情同意、文书模板起草等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选择人数所占比例（%）3.非医疗类的法律纠纷及法律服务需求亦不容忽视。4193.183579.552659.092556.822454.55在访谈中，非医疗类的纠纷及对法律服务的需求也是不容忽视的，而且往往遇到这类非医疗类的法律纠纷，直接面临的就是法律方面的问题，需要专业的律师团队给予解答或参与处理。不像医疗纠纷或投诉，多数情况下通过院内的医疗纠纷接待程序可以得到解决，少数医疗纠纷才会发展到法律层面来解决问题。这类非医疗类法律纠纷经常发生的领域有知识产权转让、房屋租赁、劳动用人纠纷、学生处分等等。这类纠纷一旦发生，往往涉及医院的权益或利益受损，耗时长，专业性强。笔者所在的医院曾发生一起知识产权转让纠纷，因发明专利受让方未按合同履行约定，协商不成起诉至法院，经过了一审二审判决，虽然维护了医院的合法权益，但耗费了大量时间和精力。这类非医疗类的法律纠纷，近年来也呈逐渐增长的趋势。4.以需求为导向，推进医院法治建设工作要做好顶层设计。了解到医院各科室对法律服务的需求之后，需要以需求为导向从顶层设计角度考虑如何推进医院的法治建设工作。外聘法律顾问团队为医院管理决策提供了专业的意见和建议，外聘法律顾问模式的工作质量和效率较大程度依赖于外聘律师本身的专业能力与职业素养，及其所在律师事务所的综合实力。这种方式虽然能节约医院法治管理的人力成本，但无法像内部法律部门那样提供全过程法律服务，因此还要通过设置内部法务工作部门加以补充 6。很难有律师团队对医院面临的各个领域的法律问题都精通或擅长，再加上法律顾问团队对医院的运行机制并不十分了解，通常很难在风险发生前提供预警，通常是事后提供咨询。所以，外聘律师团队尽管是国内较多公立医院通行的做法，但是仅此还不够。医院内部管理层面仍需要将法律事务从顶层做出设计，例如：领导班子成员分工明确提出有院领导分管法律事务，在具体是设岗还是设部门的问题上，可以根据医院自身的发展状况酌情而定，因为这涉及到资金预算、机构设置、人力资源配置、职能划分等等方面，需要全盘考虑。上述调查结果也显示：医院的中层干部在对设岗或设部门的问题上意见并不十分统一，这是特定发展阶段的认知，设岗是设部门的过渡，随着现代医院管理的不断发展，法律事务必然会成为医院管理当中的一项重要内容，直接影响医院重大决策，在这个发展过程中，面向需求适时组织适宜的培训与交流，来提升医院领导层、管理层和医护人员的法律素养和实践经验，卫生行政部门和政府主管部门也在通过各种渠道加强医疗行业从业者法律法规方面的培训，这些都是提升医院法治建设的关键所在。Hospital（下转第2 8 页）36 1 Hospital Management Forum 1 Feb.2024 Vol.41 No.02LJospital医皖管理论坛Hospital Operation后发现年轻患者对平台的接受度和操作熟练度都非常高，但老年患者受限于手机硬件配置和微信操作使用等问题，对平台使用存在抵触心理，使用障碍较大，同时医院人工服务窗口的大幅减少也加重了老年患者的就医忧虑，一定程度上也造成了老年患者的抵触心理。为进一步提升就医满意度，降低医患矛盾，目前除院内院外增加宣传途径，引导老年患者子女绑定其父母就诊信息使用智慧服务平台外，医院也在现场开设了老年患者服务窗口、增加志愿服务人员对老年患者进行一对一的帮助，同时借助信息化手段开发了老年患者自助服务系统，降低了老年患者使用操作上的难度，同时更充分挖掘传统电话客服在沟通交流上的优势，通过电话指导操作或电话协助预约挂号等形式提升对老年患者的就医协助，实现老年患者满意就医，取得了良好的应用效果。2移动应用对医院网络安全提出新要求。智慧服务平台整合了医院多个系统业务应用，如：预约挂号、报告查看、门诊在线缴费、住院费用支付、互联网医院等，患者在院外通过手机终端就可以访问在医院院内就诊的医疗数据。然而，为患者提供更便捷服务的同时，这对医院网络安全的防护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如：患者数据安全、隐私保护、院内信息系统的运行安全等，需要改变过去被动防护及封闭式的网络安全观念，转为主动式、攻防演练式的网络安全建设思想，通过“以攻促防”、“以攻促改”、“以攻促建”的方式持续提升医院的网络安全保护能力，保障患者及医疗系统的信息安全。目前，医院定期组织网络安全相关演练，邀请业内其他安全机构参与指导演练，提供攻防演练水平，通过模拟不同业态下医院网络的攻击承受能力，暴露相关安全问题，补全安全短板，同时也组织相关人员参与网络安全大赛，在比赛中学习更先进的网络完全知识和安全防护策略，逐步提升自身技能水平，更好的保证患者的医疗数据安全。总结智慧服务平台是医院为患者提供更优质医疗服务的重要应用，也是医院推行“无障碍就医”工程的重要成果，通过建设统一服务平台，不仅实现了医院资源的整合优化，也有效解决了“三长一短”问题，改善了患者的就医体验，让患者明白就医、便捷就医、满意就医。Hopial参考文献1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国家卫生健康委办公厅关于印发医院智慧服务分级评估标准体系（试行）的通知 Z.国卫办医函【2 0 1 9】2 36 号，2019-03-18.2杜元太，侯爽，许扬。智慧医院信息系统技术架构设计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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