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豆种质资源耐老化综合评价及筛选_杨帅.pdf

大豆种质资源耐老化综合评价及筛选*杨帅1，周若2，赵萌3，张一超2，谢建国4，李广4，王曙明4，齐云峰1，蒋洪蔚4*（1.吉林师范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吉林四平136000；2.东北农业大学农学院，哈尔滨150030；3.吉林农业大学农学院，长春130000；4.吉林省农业科学院大豆研究所，长春130033）摘要：种子老化是影响种子活力的重要因素，大豆种子活力影响出苗质量，与大豆高产和稳产密切相关。为筛选抗老化性强、抗衰老敏感的大豆品种，本研究通过高温高湿人工老化处理大豆种子，对346份大豆种质资源的耐老化性进行鉴定。通过分析参试品种发芽率、发芽势、发芽指数指标，明确各指标间的差异性和关联性，采用隶属函数方法对大豆种质资源耐老化性进行全面评估。结果表明：人工老化处理后，各品种大豆种子发芽率、发芽势和发芽指数显著降低；发芽率、发芽势和发芽指数间呈显著正相关；隶属函数综合评价结果表明，346份大豆种质资源耐老化性存在不同程度差异；聚类分析可将品种分为3类：（1）耐老化型：元宝金、黑秣食豆和抚松黄大豆等61个品种耐老化性较强；（2）中间型：铁豆48、奎丰1号和辽豆24等137个品种耐老化性次之；（3）敏感型：吉育93、勃利大粒黄和吉育35等148个品种耐老化性较差。研究结果为耐老化大豆品种的选育提供了丰富种质资源材料和理论依据支撑。关键词：大豆；种子活力；老化胁迫；聚类分析中图分类号：S565.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4-3547(2023)03-0015-09doi：10.20095/j.issn1674-3547.2023.03.002收稿日期：2023-02-13；修回日期：2023-03-14第一作者：杨帅，男，硕士，研究方向为大豆分子育种，E-mail:*基金项目：国家大豆产业技术体系岗位专家项目（现代农业产业技术体系建设专项资金）（CAR-04-PS11）*通讯作者：蒋洪蔚，男，博士后，研究员，研究方向为大豆分子育种，E-mail:研究与探讨15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and Screening of SoybeanGermplasm Resources Aging ResistanceYang Shuai1,Zhou Ruo2,Zhao Meng3,Zhang Yichao2,Xie Jianguo4,Li Guang4,Wang Shuming4,Qi Yunfeng1,Jiang Hongwei4(1.CollegeofLifeSciences,JilinNormalUniversity,Siping136000,Jilin,China;2.CollegeofAgriculture,NortheastAgriculturalUniversity,Harbin150030,China;3.CollegeofAgriculture,JilinAgriculturalUniversity,Changchun130000,China;4.SoybeanResearchInstitute,JilinAcademyofAgriculturalSciences,Changchun130033,China)Abstract:Seed aging was an important factor affecting seed vigor.Soybean seed vigor affectedseedling quality and was closely related to high and stable yield of soybean.In order to screen soybeanvarieties with strong anti-aging and anti-aging sensitivity,the aging resistance of 346 soybeangermplasm resources was identified by high temperature and high humidity artificial aging treatment ofsoybean seeds.By analyzing the germination rate,germination potential and germination index of thetested varieties,the differences and correlations among the indexes were clarified,and the agingresistance of soybean germplasm resources was comprehensively evaluated by membership functionmethod.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germination rate,germination potential and germination index ofsoybean seeds decreased significantly after artificial aging treatment.There was a significant positivecorrelation between germination rate,germination potential and germination index.The comprehensiveevaluation results of membership function showed that there were different degrees of aging resistance in346 soybean germplasm resources.Cluster analysis could be divided into three categories:(1)Aging-resistant type:61 varieties such as Yuanbaojin,Heimoshidou and Fusonghuangdadou hadstrong aging resistance;(2)Intermediate type:137 varieties such as Tiedou 48,Kuifeng 1 and Liaodou24 followed by aging resistance;(3)Sensitive type:148 varieties such as Jiyu 93,Bolidalihuang andJiyu 35 had poor aging resistance.The results provided abundant germplasm resources and theoreticalbasis for the breeding of aging-resistant soybean varieties.Key words:Soybean;Seed vigor;Aging stress;Cluster analysis大豆 Glycine max（L.）起源于我国，为粮油兼用作物，是油脂和植物蛋白的重要来源 1-2。近年来，随着我国国民经济发展，大豆需求量逐年增加，选育活力高、高产稳产大豆种子，提升大豆种业竞争力成为发展我国大豆产业关键。影响大豆高产稳产因素较多，其中种子活力通过影响出苗质量直接影响大豆产量和品质。种子活力的影响因素具有复杂性和综合性，如干旱、盐碱、种子含水量、贮藏温度和湿度、贮藏通风情况等均可影响大豆种子活力。其中，老化为影响大豆种子活力的关键因素之一。大豆种子老化与种子贮藏密切相关，贮藏时间长，种子活力和萌发能力弱，种子发生老化后结果不可逆 3。这个过程可导致大豆出苗延迟，发芽和幼苗早期生长过程中抗环境压力降低 4。随着大豆种子老化进程推进，造成的损害超过其自我修复能力时研究与探讨16研究与探讨种子最终失去生命活力 5。因此，为保障大豆种子高活力、提高种子耐储性和种子出苗率，筛选和培育优良耐老化大豆品种成为育种工作的首要任务。目前，关于作物老化研究主要集中在水稻、小麦和玉米等作物上，研究热点主要围绕种子老化生理变化展开 1 0，在大豆中相关研究较少 6,8。吴聚兰等 1 1 对大豆种子进行高温高湿老化处理试验研究表明，随着种子老化，种子相对电导率、外渗可溶性糖和丙二醛含量逐渐升高，过氧化物酶和谷胱甘肽还原酶活性逐渐降低，种子活力和生理生化指标间呈显著性相关。这与乔燕祥等 1 2 和田茜等 1 3 在人工老化大豆种子后活力变化的研究结果相似。赵欣欣等 1 4 以不同自然老化时间的大豆种子为试验材料，研究大豆种子活力在自然老化过程中的变化情况。结果表明，大豆活力指标呈下降趋势。前人研究多以单一评价指标或生理生化指标开展大豆老化试验，通过隶属函数综合评价指标和活力指标进行人工老化大豆种子的研究报道较少。为筛选耐老化大豆种质资源，本研究以 3 4 6份大豆种质资源为研究对象，通过高温高湿人工模拟老化处理，对 3 4 6 份大豆种质资源的发芽率、发芽势和发芽指数指标进行测定和差异显著性分析，采用隶属函数和聚类分析方法对其进行综合评定，为解决大豆在老化过程中的生命活力问题和抗衰老品种选育提供理论基础。1材料与方法1.1试验材料1.1.1 植物材料供试植物材料为来自国内不同省份的 3 4 6 份大豆种质资源，其中辽宁省 3 9 份、吉林省 1 3 5 份、内蒙古自治区 6 份、新疆自治区8 3 份、黑龙江省 8 3 份。以上材料均由吉林省农业科学院提供，并于2 0 2 0 年在吉林省农业科学院公主岭试验场内种植，成熟后全部采收，相同环境下保存。1.1.2 试验仪器人工老化箱（L H-1 5 0 S），浙江托普 云 农 科 技 股 份 有 限 公 司；人 工 培 养 箱（H B S-2 5 0 B），常州万顺仪器制造有限公司。1.2试验设计1.2.1 种子老化试验种子老化试验参考邢芦蔓等 1 5 耐老化鉴定方法，使用人工老化箱模拟自然老化过程。试验前采用 7 5%乙醇消毒人工老化箱，将盛有 4 5 L 纯净水或蒸馏水的加湿器与恒温箱相连，从各大豆种质资源样品中每份挑选 1 5 0粒籽粒饱满、大小均匀的种子，分别装在小尼龙网袋中，依次平铺于人工老化箱网架上。设置温度为4 5 1，相对湿度为 9 5%1%，处理时间为9 6h。处理完毕后，种子置于室内自然干燥 3 5 d，使种子含水量降至原状态后进行种子活力指标测定。高温高湿老化处理的大豆种子为胁迫组，未经老化处理的大豆种子为对照组（C K），每个处理3 次重复。1.2.2 标准发芽试验发芽试验参照 国际种子检验规程 1 6，发芽前使用 4%次氯酸钠溶液对种子消毒 2 0 3 0 S，消毒后用灭菌水冲洗 3 次。在玻璃培养皿内垫 1 层滤纸作发芽床，每个培养皿放 4 0 粒大豆种子，加水至滤纸上出现 1 层薄水膜后在种子上盖 1层湿润的滤纸。3次重复。人工培养箱2 5恒温，黑暗条件下发芽，每日更换无菌水。以胚芽长超过种子一半为发芽标准，胚根呈螺旋状的不记为发芽数，每日统计发芽数，至第 7 d 结束，计算待研究种子活力指标：发芽率（G e r m i n a-t i o nr a t e,G R）、发芽势（G e r m i n a t i o ne n e r g y,G E）、发芽指数（G e r m i n a t i o n i n d e x,G I）和隶属函数（Xi）。G E（%）=（前 4 d 内发芽种子数/供试种子数）1 0 0；G R（%）=（前 7 d 发芽种子数/供试种子数）1 0 0；G I=（G t/D t），其中，式中 G t 指在 t 天的发芽数，D t 为相应的发芽天数，为求和总数 1 7。1.3耐老化性综合评价利用隶属函数方法对大豆耐老化性进行综合评价 1 8，其计算公式为：（Xj）=（Xj-Xm i n）/（Xm a x-Xm i n），其中 Xj为指标测量值，Xm a x和 Xm i n分别为各参试材料某一指标的最大值和最小值。某一品种的隶属函数值越大，表明其耐老化性越强。17研究与探讨1.4数据分析采用 E x c e l 2 0 2 1 和 S P S S 2 3.0 对数据进行分析整理。2结果与分析2.1人工老化对大豆种子发芽指标的影响分析2.1.1 人工老化对大豆种子发芽势的影响分析在种子发芽第4 d 时，8 0%的供试材料发芽数达到最大值。由图 1 可知，经人工老化处理后的大豆种子发芽势变化趋势不同，其中发芽势高于 9 0%的大豆品种为 2 0 个，包含千斤黄、哈尔滨中粒黑、吉育 9 3 等品种。胁迫组和对照组的发芽势均值分别为 4 1.3 6%和 9 2.0 5%，差异显著，表明人工老化处理可降低大豆发芽势。2.1.2 人工老化对大豆种子发芽率的影响分析由图 2 可知，不同品种经老化处理后，胁迫组和对照组发芽率均值分别为 4 5%和 9 3%，差异显著。表 1 为经过筛选后耐人工老化处理的 1 2 个品种和不耐人工老化处理的 3个品种的各项发芽指标，其中人工老化处理前千斤黄、哈尔滨中粒黑、吉育 9 3 等 2 5 个品种的发芽率高于 9 0%；人工老化处理后千斤黄、哈尔滨中粒黑、吉育 9 3 等品种的发芽率依旧较高，其中千斤黄发芽率高达 9 7.5%。铁丰 8 号、黄脐等 1 2 个品种经老化处理后的发芽率为 0，占比为 3.4 6%，这 1 2 个品种中，除铁丰8 号、红丰 3 号外，其余品种未经人工老化处理前的发芽率均高于 8 0%。结果表明，不同大豆品种经人工老化胁迫后发芽率不同，耐性品种在高温高湿胁迫下依然具有较高活力。图1人工老化处理后部分大豆品种发芽势图2人工老化处理后部分大豆品种发芽率黑河25绥农1号丰收6号黄宝珠垦丰16农安平顶四安图紫花绿大豆庆安小金黄兰西豆穆棱60天还家青大豆单枝豆公552号吉育505辽豆30蒙豆31豆角叶黄豆雁育1号吉育257公P06-12吉林小粒8号青皮品种ck发芽率96 h发芽率100806040200发芽率（%）黑河25绥农1号丰收6号黄宝珠垦丰16农安平顶四安图紫花绿大豆庆安小金黄兰西豆穆棱60天还家青大豆单枝豆公552号吉育505辽豆30蒙豆31豆角叶黄豆雁育1号吉育257公P06-12吉林小粒8号青皮品种ck发芽率96 h发芽率100806040200发芽率（%）18表1人工老化处理后部分大豆品种发芽指标研究与探讨类型品种名称CK发芽率（%）96 h 发芽率（%）CK发芽势（%）96 h 发芽势（%）CK发芽指数96 h 发芽指数耐性品种吉育 9396.6796.67959580.749.81白城市场秣食豆98.3394.1797.590.8368.6263.96黑秣食豆100951009564.2175.75哈尔滨中粒黑98.3396.6798.3395.8393.9983.83舒兰水里站92.594.1792.594.1783.691.66蛟河小粒黄94.1797.594.1797.586.6695.79通化平顶黄96.6798.3396.6798.3384.0398.32东丰油豆93.3394.1793.3394.1783.8691.5千斤黄98.3397.598.3397.589.6568.29桦甸紫花苕条豆9594.179594.1786.265.16小灰脐10095.8310095.8388.8857.39小白豆99.179596.6791.6794.7756.81不耐品种黄脐92.5092.5090.270铁 5621100099.17097.690铁豆 551000100094.210.332.1.3 人工老化对大豆种子发芽指数的影响分析由图 3 可知，3 4 6 个大豆品种经人工老化处理后，胁迫组和对照组（C K）的发芽指数均值分别为 2 5.6和 7 8.3 3，差异显著。结果表明，人工老化处理使大豆种子发芽指数显著降低。图3人工老化处理后部分大豆品种发芽指数黑河25绥农1号丰收6号黄宝珠垦丰16农安平顶四安图紫花绿大豆庆安小金黄兰西豆穆棱60天还家青大豆单枝豆公552号吉育505辽豆30蒙豆31豆角叶黄豆雁育1号吉育257公P06-12吉林小粒8号青皮品种ck发芽率96 h发芽率100806040200发芽率（%）192.2人工老化处理下大豆种子耐老化综合评价由表 2 可知，经对 3 4 6个大豆品种发芽指标数据分析，种质资源群体经人工老化处理后发芽指数变异系数最大，为 7 9.1 1%，对照组（C K）发芽指数变异系数最小，为 1 2.4 2%。由变异系数可知，不同品种大豆种子间活力性状变异程度存在较大差异，表明不同基因型大豆在种子耐老化性状上存在广泛遗传变异。相同指标不同处理间的方差分析 P 值均为 0，表明人工老化处理使大豆种子发芽势、发芽率及发芽指数产生显著差异。研究与探讨表2人工老化处理后群体资源变异指数均值变化范围标准差变异系数 CV（%）发芽率 GR（%）96.341029.6430.76CK发芽势 GE（%）95.841033.5735.03发芽指数 GI83.3353.5110.3512.42发芽率 GR（%）4797.5028.6361.796 h发芽势 GE（%）42.7997.5028.8767.44发芽指数 GI26.1989.9420.7279.112.3相关性分析发芽率、发芽势和发芽指数为反映大豆种子活力高低的重要指标，可用于种子耐老化性鉴定。如表 3 所示，人工老化处理后大豆种质资源群体发芽率、发芽势和发芽指数在 0.0 1 水平上呈显著正相关，相关系数均大于 0.9，差异均达极显著水平。结果表明，胁迫处理后的种子活力呈下降趋势。人工老化处理后发芽率、发芽势、发芽指数越大，表明种子活力越高，对高温高湿老化处理影响不敏感。表3人工老化处理后大豆种质资源群体发芽率、发芽势和发芽指数相关性分析96 h GR96 h GE96 h GI96 h GR10.987*0.972*96 h GE0.9878*10.985*96 h GI0.9728*0.9858*1注：*表示差异极显著（P0.01）。2.4隶属函数值分析如图 4 所示，种质资源群体平均隶属函数值为 0.1 3 0.9 5，表明大豆群体资源多数对人工老化处理敏感。平均隶属函数聚类分析表明，3 4 6 个大豆品种可分为 3 类：（1）耐老化型：元宝金、黑秣食豆和抚松黄大豆等 6 1 个品种为耐老化品种，占总体材料的 2 3.1%；（2）中间型：铁豆 4 8、奎丰 1 号和辽豆 2 4 等 1 3 7 个品种的耐老化性次之，为中间型材料，占总体材料的 5 2.1%；（3）敏感型：吉育 9 3、勃利大粒黄和吉育 3 5 等 1 4 8 个品种的耐老化性较差，属敏感型材料，占总体材料的 5 6.2%。20研究与探讨图4人工老化处理后大豆种质资源聚类分析3讨论人工加速种子老化，检测其在逆境中活力的测定方法已在国内外广泛应用。相较自然老化，人工老化历时短，常应用于品种改良中的种质筛选、种子耐贮性等研究，其中的高温高湿老化处理方法是人工老化方法中最常用的方法。标准发芽试验是评价种子活力的可靠方法 1 9。发芽率、发芽势和发芽指数是衡量种子活力和发芽情况的重要指标，其分别反映发芽能力高低、发芽速度快慢及出苗整齐度 2 0。3 4 6 个大豆品种经人工老化处理后，发芽率、发芽势和发芽指数相较老化前均呈下降趋势，不同品种间相同指标差异显著，表明人工老化处理对大豆种子活力影响显著。适宜环境条件对种子萌发至关重要。在萌发过程中，对种子进行老化处理后种子生活力降低，出现不萌发、萌发缓慢、萌发数量少及萌发质量低下的畸形现象，影响作物产量和品质。本研究对 3 4 6 个大豆品种进行人工老化处理，通过综合评价老化处理后的种子发芽率、发芽势和发芽指数指标筛选具有优良耐老化性的大豆品种。研究结果表明，在相同温度条件下，不同品种大豆种子生活力相似；人工老化胁迫处理后，不同品种间老化抗性不同，其发芽率、发芽势及发芽指数均存在显著性差异，表明人工老化处理后大豆品种间抗性不同，大豆同种性状间存在相关性。敏感型材料耐老化型材料中间型材料21研究与探讨目前，生理生化和形态等方面的指标广泛用于鉴定作物种子的耐老化性研究。周建萍等 2 1 对大豆种子进行人工老化试验表明，在老化过程同一时期，发芽势、活力指数、发芽指数均呈先下降趋势，种子发芽率呈后下降趋势；随着老化时间延长，不同大豆品种耐贮能力存在差异。胡国玉等 2 2 研究表明，随着人工老化时间延长，种子活力下降；不同品种大豆成苗率和发芽率显著降低，电导率升高，品种间差异显著。以上研究验证了发芽率作为鉴定大豆种子耐老化性活力指标的可靠性。X i n 等 2 3 通过人工加速老化大豆种子发现其发芽率在第 1 8 d 和第 4 1 d 分别降低至 5 2%和 0%；与对照相较，老化种子中丙二醛含量和渗滤液电导率增加。E b o n e 等 2 4 对 3 个大豆品种进行人工老化处理，发现所有品种发芽率均呈下降趋势；种子活力表现为不同程度的下降变化趋势。种子老化相关生理指标常用于研究种子老化后种子活力及相关基因表达量变化，可分析种子活力下降原因、揭示种子劣变机理，为种子贮藏、活力修复等提供理论依据 2 5。因此，大豆种子耐老化性评价需综合考虑种子萌发时的表型性状。隶属函数法常用于筛选和评价作物抗逆性和品种主要农艺性状 2 6，该方法在综合考虑诸多因素基础上，实现全面、合理、客观地评价各品种的质量 2 7-2 9。本研究以发芽率、发芽势和发芽指数作为评价指标，结合平均隶属函数值进行综合评价。结果表明，隶属函数值与参试大豆品种耐老化性呈正相关。聚类分析结果表明，3 4 6 个大豆品种分为 3 类：（1）耐老化型：共 6 1 个；（2）中间型：共1 4 8 个；（3）敏感型：共 1 3 7 个。本试验表明，应用隶属函数法对大豆品种耐老化性进行评估是一种有效、可靠的方法。在计算出试验大豆品种的发芽率、发芽势和发芽指数等指标的平均隶属函数值进行排序的同时，依据隶属函数和聚类分析2种方法对耐老化性较好的品种进行筛选；通过综合考量大豆种子活力受人工老化的影响、比较各性状间差异，降低单一性状指标评价大豆耐老化性的片面性，提升大豆种子耐老化筛选可靠性和有效性。4结论试验通过对 3 4 6个大豆品种进行人工老化胁迫处理，综合评估发芽率、发芽势和发芽指数指标并进行关联性分析。结果表明，各指标间分别在 P0.0 1 水平上呈极显著正相关。依据隶属函数综合评价和聚类分析将供试大豆品种划分为 3 种类型：耐老化型、中间型和敏感型，其中耐老化型大豆资源 6 1 份。试验结果为大豆耐老化育种工作提供了丰富种质资源和理论支撑。参考文献1 郑莉萍,张云峰,蒋洪蔚,等.大豆种质资源芽期耐低温综合评价及筛选J.大豆科学,2020,39(6):833-847.2 袁兰兰.近50年来气候变化对中国主要农作物土地生产潜力的影响D.武汉:华中师范大学,2015.3 高琴梅,卢新雄,朱凌燕,等.大豆种子老化MDA和4-HNE的含量变化相关性研究J.种子,2019,38(4):1-9.4 Zhang K L,Zhang Y,Sun J,et al.Deterioration of orthodox seedsduring ageing:Influencing factors,physiological alterations and therole of reactive oxygen speciesJ.Plant Physiology Biochemistry,2021,158:475-485.5 BillFS.Seeds:Physiologyofdevelopment,germination and dorman-cy(3rd edition)-J.D.Bewley,K.J.Bradford,H.W.M.Hilhorst H.Nonogaki.392 pp.Springer,New York Heidelberg Dordrecht Lon-don2013978-1-4614-4692-7J.Seed Science Research,2013,23(4):289.6 吕伟增,曹光灿,林一欣,等.玉米种子老化相关MAPK途径基因表达分析J.植物生理学报,2015,51(6):869-881.7 杨亚平,姜孝成,陈良碧,等.水稻种子老化的生理机制J.湖南农业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08,34(3):265-269.8 Yue J R,BaiI J F,Zhang FT,et al.Cloning and potential functionanalysis ofascorbic peroxidase gene ofhybrid wheat in seed agingJ.Acta Agronomica Sinica,2020,47(3):405-415.9 李春雷,路明,刘文国,等.人工老化玉米种子活力指标、生理指标与基因组DNA甲基化变异的研究J.玉米科学,2015,23(2):93-98.22研究与探讨10刘娟,归静,高伟,等.种子老化的生理生化与分子机理研究进展J.生态学报,2016,36(16):4997-5006.11吴聚兰,周小梅,范玲娟,等.人工老化对大豆种子活力和生理生化特性的影响J.中国油料作物学报,2011,33(6):582-587.12乔燕祥,周建萍,田齐建,等.大豆种子老化过程中生理特性变化的研究J.植物遗传资源学报,2010,11(5):616-620.13田茜,王栋,张文兰,等.老化处理对大豆种子活力及线粒体抗坏血酸-谷胱甘肽循环的影响J.植物生理学报,2016,52(4):543-550.14赵欣欣,吴依榕,毛瑞琳,等.不同自然老化时间的大豆种子活力及生理差异J.吉林农业大学学报,2021,43(3):283-288.15邢芦蔓,吕伟增,雷薇,等.玉米种胚HSP20基因对人工老化处理的响应J.作物学报,2018,44(11):1733-1742.16刘玲,孟淑春.2012版 国际种子检验规程 修订通报J.核农学报,2012,26(5):2.17石德成,殷立娟.盐(NaCl)与碱(Na2CO3)对星星草胁迫作用的差异J.Journal ofIntegrative Plant Biology,1993,35(2):144-149.18祁旭升,王兴荣,许军,等.胡麻种质资源成株期抗旱性评价J.中国农业科学,2010,43(15):3076-3087.19刘自刚,张雁,王新军,等.桔梗种子活力研究进展J.种子,2006,25(4):48-51.20唐桂香,汪自强,董明远,等.春播和秋播对南方春大豆种子活力的影响J.作物学报,1998,24(2):243-247.21周建萍,乔燕祥,穆志新,等.大豆种子老化过程中活力指标的研究J.山西农业科学,2007,35(3):33-35.22胡国玉,张磊,黄志平,等.大豆种子抗老化鉴定的方法研究J.大豆科学,2012,31(3):389-394.23Xin X,Tian Q,Yin G K,et al.Reduced mitochondrial and ascor-bate-glutathione activity after artificial ageing in soybean seedJ.J Plant Physiol,2014,171(2):140-147.24Ebone L A,Caverzan A,Silveira D C,et al.Biochemical profile ofthe soybean seed embryonic axis and its changes during acceleratedagingJ.Biology(Basel),2020,9(8):1-17.25鲜萱,齐传东,陈琦,等.人工老化处理对菠菜种子生理生化指标及萌发相关基因表达量的影响J.中国农业大学学报,2019,24(3):45-53.26石乐娟,吴青青,王维泽,等.主成分分析及隶属函数法评价非洲菊不同品种对低温弱光的适应性J.种子,2020,39(4):110-114.27梁昕景,夏玲,王学林,等.基于隶属函数法对34份黄皮厚皮甜瓜种质资源的综合评价J.热带农业科学,2022,42(3):39-44.28谢季坚.模糊数学方法及其应用(第四版)M.武汉: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2018.29韩艳红,于沐,石彦召,等.基于隶属函数法对13个花生品种品质的综合评价J.中国农学通报,2022,38(2):7-1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