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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 年 3 月 第 39 卷 第 1 期 邢台学院学报JOURNAL OF XINGTAI UNIVERSITYMar.2024Vol.39,No.1论汉服的特点与历史演变薛智城(河北大学,河北保定 071000)摘 要:汉服,是华夏民族的传统服饰,也是汉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有着极其深远的历史文化内涵。汉服在漫长的历史演变中已经形成了其独有的特点与风格。汉服的主要样式有交领右衽的深衣、上襦下裙的襦裙、凤冠霞帔的婚服。汉服经过了多个朝代的历史演变,汉代、魏晋南北朝、唐代、宋代、明代是汉服的主要发展和创新时期。通过深入了解汉服及其历史演变,可以让我们对中国古代服饰文化有更加深入、全面、系统的了解。关键词:汉服;历史演变;服饰文化中图分类号:TS941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672-4658(2024)01-0084-07引用格式:薛智城.论汉服的特点与历史演变J.邢台学院学报,2024(1):84-90.收收稿稿日日期期 2023-08-02 作作者者简简介介 薛智城(1997-),男,河北邢台人,河北大学宋史研究中心,硕士,研究方向为科学技术史.服饰泛指身上穿的各种衣裳服装,主要目的是防寒保暖,是人们护身的介质1。汉服是中国传统服饰的代表,通过研究汉服可以从服饰演变角度来了解中国传统文化。汉服不仅具有遮体御寒的功能,还具有审美功能。目前,学界关于汉服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汉服样式与文化内涵方面。如沈从文、华梅认为古代中国人采用的服饰形制特点,和谐自然的民族性格,体现出中国人待人友善、与世无争、宽厚仁爱的人生境界2。汉服的演变也是中国传统文化不断完善和更新的过程,深衣更广泛地体现出中国极强的禁欲主义倾向和传统的封建主义思想3。余光(2018)在论汉服的发展特征与汉服文化的传承方式 中认为汉服是汉民族的传统服饰,上至三代,下至宋明,汉服经历了起源、发展、衰落、新生的历史发展过程。时下,汉服研究后继无人,其内在价值与当今地位并不相符。因此,在文化多元化的浪潮下,通过理论研究与实地考察的方法,探究汉服文化的发展路径,不仅对汉服文化的传承具有重要的影响,对于传统文化的发展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也具有积极的推动作用4。米热尼沙依马木(2021)在 汉服造型元素特点及设计要点探析 中立足汉服造型元素特征和文化内涵进行简单阐述,随之从分析市场风格定位和多元设计品牌绘制两方面对汉服设计要点进行分析。由此可知,我国称为华夏礼仪之邦。通过研究汉服的起源和特点,可以了解汉服在中国服饰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以及汉服对中国人民的独特意义,尤其是汉服对中国服饰文化的演变产生了重要影响5。一、汉服的主要样式及特点(一)深衣:交领右衽汉服样式中最具代表性的是“深衣”,上衣和下裳结合起来被称为“深衣”,其中“曲裾深衣”和“直裾深衣”最为普遍。“曲裾”作为女子衣装保留的时间相对长一些,因为深受当时女性的喜爱,直到魏晋时期,“襦裙”才开始流行起来,曲裾深衣自然也几乎销声匿迹,不禁让人唏嘘。“深衣”是最能够体现中华文化的汉服样式,体现了中国人的性格特征和人生态度,其采第 1 期薛智城:论汉服的特点与历史演变85 用直身通裁的技术,不分开裁剪,这种裁剪方式实际上是源自于中国传统文化中“天地人合一”的思想。汉服的领型是多种多样的,其中最典型的是“交领右衽”,古人的智慧展现的尤为明显,也就是说,领子直接与衣服的前面相连,衣服的前面是交叉的,衣服的左边紧贴在衣服的右边,所以看起来像一个“Y”字形。这种样式很实用,可以起到御寒的效果,比如冬天冷风凛凛,衣服也经常会从脖子里灌风进去,人们总是冻得瑟瑟发抖,有了这个“Y”字形之后,着实暖和了不少,可见古人的智慧是我们无法企及的,这就是汉服“交领右衽”的传统6。这种传统在汉服风格的变迁中一直保持不变,中国传统的“以右为尊”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与其他民族的服饰相比也有着很大的不同。(二)襦裙:上襦下裙“襦裙”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战国时期,上身的“襦”是一种短衣,长度只到腰部,下半身配长裙,搭配不同的颜色看起来无比惊艳,也深受当时人们的青睐。比如西汉皇后赵飞燕的“留仙裙”和洛神的“绢裙”就十分惊艳,跳起舞来更是惊为天人。这种款式新颖、便于行动的服饰一直深受民众喜爱。从战国到明代,“襦裙”的出现频率一直很高,无论是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在文学作品中,都能看到它的身影7。其中“齐胸襦裙”又可以划分为两种。一种是“对襟齐胸襦裙”,另一种是“交领齐胸襦裙”。上衣是颜色单一并且端正,下裳则色彩相互交错,不仅颜色的搭配不可逾矩,而且还有强烈的等级制度8。“襦裙”的出现,标志着古代汉服的形制和款式有了更大的飞跃。在古代,穿衣有着很大的讲究,这种“上衣下裳”制的冕服和玄端,是君王和大臣参加祭祀等隆重仪式时所穿的正式礼服,不同的场合搭配不同颜色和款式的衣服。总的来说,体现的是人间之正道。(三)婚服:凤冠霞帔婚服是婚礼中必不可少的元素,不同时期和不同年代的婚服也有着其自身的特点:1.端正庄重的秦汉时期婚服与周朝的玄色礼服不同,秦汉时期的婚服十分华贵。礼记丧大记:“袍必有表”,说的就是这个意思9。其中地位越高,可选用的面料和颜色就越多。汉代皇宫的贵族之女嫁衣用色繁多,竟达到 12 种,且用料为上等的锦绮罗,被称为“重缘袍”(见图 1),而袍服的领子很有特色,交领开领很低,这样能把里面的衣服领子露出来,最多的时候有三层,也称为“三重衣”10。图 12.雍容华美的隋唐时期婚服隋唐时期的婚服均为青色,是“深衣”连属的样式,服饰极其华美。身份和地位不同,服饰的华丽程度自然也不同,以此来凸显身份的尊贵。不仅婚服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头上的配饰依旧有很多的讲究之处。比如插发是用钗和簪,但发簪只有一股,“发钗”则分为两股,钗头采用金、银、琉璃等装饰。其中钗是古代妇女的妆饰用品,专用于发髻的造型,尤其是在挽高髻的时候,造型十分丰富,有的被做成凤形,又被称“凤钗”,有被做成花形样式,也称“花钗”11(见图 2)。3.渐趋成熟的宋代婚服宋代提倡服饰简单和质朴,反对奢侈浪费。宋代的婚礼服制在汉唐的基础上发展,又有所创新。宋史舆服志 也载“大袖、生色领、长裙、霞帔、玉坠子,背子、生色领皆用绛罗,盖86 邢台学院学报第 39 卷图 2与臣下不异”12P29。当时用“大袖”和“霞帔”作礼服的女性极多,深受人们的喜爱,普通命妇与皇后皇妃也并没有区别。宋代的婚服大都是青色,然后可戴凤冠霞帔。宋代女子通常梳的是低发髻,给人一种清新脱俗、濯清涟而不妖的感觉。4.典雅喜庆的明代婚服明代在服饰方面体现了对汉族衣冠制度的全面恢复。“霞帔”作为礼服的组成部分,一开始出现于宋朝,但直到明代才形成严格的服饰制度,颜色和形制也产生了极大的突破,颜色通常用红色,象征着喜庆和富贵。它的布料是以狭长的布帛为主,然后上面绣着云凤花卉图案,长裙多褶皱,下摆也大,之后衣领变成了圆领,虽然看起来繁琐复杂,但穿着后显得端庄和恬静,十分有气质。“霞帔”的使用有严格的规定,不同等级的命妇有不同的要求,明代的戏曲和小说发展迅速,大袖在明代又名“大衫”(见图 3),为礼服之一,其形制都是两条,前端裁为斜边并缝合,挂坠子,后端平直13。明代与宋代的“霞帔”在基本形态和功能上都是一致的。二、汉服的演变每一个民族都有各自的传统服饰,如日本的“和服”、印度的“夏利”,它们不仅仅是服饰,而且是民族文化的象征。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发展影响着汉服的发展,历史时期不同的汉服呈多图 3样性发展,总体看来,汉服的形成是趋向于不断完善,又各有时代特征。(一)汉代汉代百废待兴,实行休养生息政策。服饰主要是“袍服”,最为典型的是广袖深衣。汉朝的时候,深衣比较普及,深衣将上衣和下裳分开裁剪,在腰部相连,形成一个上下连裳的整体。于是人们开始怀念上下摆的连衣裙,但上衣是比较短的,一般标准,只要把腰部分开,然后塞进裙子里,袖子有窄有宽。起初,它只限于上衣和下衣,但后来夹克被缩短了,又增加了一些更女性化的元素和特征,所以它被称为“襦裙”,但是有一点与上衣和下衣是套装不同,它的花纹和图案不能随意匹配,每一件衣服的各个组成都要相互协调14。(二)魏晋南北朝魏晋是一个思想大动荡的时期,人们个性张扬,提倡玄学,崇尚清淡,但对服饰的要求更加严格,上衣下裳已得不到人们的宠爱,日趋宽大和飘逸的衣裳和多变为敞口的袖渐渐地开始受到人们的青睐。出现了许多新的服饰风格,如杂裾服、袍衫、冠帽巾等。魏晋时期,妇女服饰继承了旧制度,但色彩图案又与汉代有所不同。普通女人流行各种颜色的裙子,做工十分精细,上衣通常合身,下身的裙子很宽,腰围更紧,通常多褶,裙子向下展开,看起来特别迷人,显示出女性独特的温柔气质。在传统深衣的基础上,下摆第 1 期薛智城:论汉服的特点与历史演变87 增加丝织物被剪裁成数个上宽下窄的倒三角,产生层层相叠的装饰效果,被称为“垂髾”。(三)唐代唐代文化具有开放性,民风也出现活泼的气象,当时的妇女在社会上的地位很高,相比较宋代,女性的思想也得到了很大的解放。唐代的服饰之所以绚丽多彩,隋朝奠定的基础极其重要,隋王朝统治年代虽短,但丝织业有长足的发展。文献中记隋炀帝“盛冠服以饰其奸”,他在宫内奢靡成风,建造大运河又劳民伤财,百姓苦不堪言15。至唐代,经历了贞观之治,丝织品产地遍及全国,产量和质量均超过前代,妇女的服饰搭配、颜色和妆容配饰极其丰富(见图 4),古诗中“慢束罗裙半露胸”、“半胸酥嫩白云绕”就反映了当时的时尚风气和审美标准。图 4(四)宋代 宋代刚经历完藩镇割据混战得到统一,正处于封建社会的过渡时期,商品经济开始萌芽,手工业得到迅速发展,大大地提高了纺织印染技术,丝绸产品的质量和色彩也有了明显改善。“存天理,灭人欲”的哲学思潮也蔓延到了美学领域。因此,宋代服饰与唐代的奢华华丽相反,追求清新朴素的美。其中诗人笔下小桥流水人家美妙的意境于宋代汉服得以体现出来。除了沿袭唐代的旧制度外,宋代的官服也在此基础上作了较为详细明确的规定。官服是“大袖圆领长衫”,下级军官则是“窄袖”。根据官阶的颜色,紫色代表三级或三级以上,朱红色代表五级或五级以上,绿色代表七级或七级以上,青色代表九级或九级以上,黄色代表皇帝。宋代的女性服装除了上衣、上衣、衬衫、裙子和半臂外,还有一个具有显著特征的是“直领夹克”,因此产生了一种新的服装风格,山仔以及无袖背心。作为一种经久不衰的风格,宋朝在腰带上做了大的突破。长腰带或挂裙子,或打结做装饰,宋代女性也开始穿长裤外套裙,或裆裤(原本没有裆裤穿在裙子上),其中“褙子”格外凸显女性的书卷气质,整体风格优雅宁静。(五)明代明朝是历史上最后一个由汉族建立的大一统国家,具有鲜明的时代特点。“马面裙”是中国古代裙式的主要代表之一,始源于明代,在清朝时期发展最快,在民国时期得以延续。“马面裙”有着自身独有的功能性和其美妙绝伦的款式特色,一直以来备受几代人的喜爱16。明代妇女的普通着装以上身为袄和衫,下身为裙,然后外面经常罩着褙子或比甲。其中明代妇女对比甲情有独钟,它无袖无领,对襟中缝,两襟的中间用带子系合,它要比后来出现的比甲长度要长,一般罩在衫或袄之外,这样的设计显得更加得体。“马面裙”制作工序比较繁琐,款式特征极其丰富,价格十分昂贵,对普通平民百姓而言是负担不起的。它的最大特点是刺绣,图案的装饰是通过对各种各样的花草植物经过夸张后形成,其中各种各样的植物都代表着各自不同的品质,因此各自赋予美好的寓意。明代官服上面按文武官职和品位绣制不同禽或兽的纹样,以示层级区别,“衣冠禽兽”一词便是出自于此17。三、汉服的发展演变与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关系(一)政治制度汉服之所以能够在历史上出现,首先就在于它的形成与政治制度有着密切的关系。在封建社会中,为了维护其统治地位,统治者需要采取一88 邢台学院学报第 39 卷些措施来稳固自己的统治。其中,统治者所采取的最主要措施就是实行“重农抑商”政策,并将这一政策作为自己维护统治地位、巩固政权的重要手段18。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古代出现了很多以农业生产为基础的政权,比如夏朝、商朝和西周等。而这种政策最直接的体现就是通过“抑商”来“重农”,即通过限制商业发展来抑制商人。在这种情况下,社会经济文化就会出现一个较大的变化。由于商业活动占据了社会经济发展的很大一部分比重,因此在社会经济文化发生变化后,人们就会从客观上出现对商人的反感情绪。而在这种情况下,统治者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地位和统治秩序就会采取一些措施来限制商人活动。比如,在汉朝时期就出现了“算缗”、“告缗”等制度。这些制度主要是为了限制商人通过商业活动来获取利润和财富,从而维护统治者自身统治地位。与此同时,在中国古代社会中,儒家文化是人们最重视的思想文化之一19。(二)经济发展从农业和手工业的角度来看,中国古代社会经济的发展离不开农业和手工业的支撑。在封建社会时期,农业是统治者进行统治的主要基础,而手工业则是统治者进行统治的主要手段。随着社会生产力的提高,农业和手工业在发展过程中逐渐形成了相互促进、相互制约的关系20。在这种情况下,统治者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地位,就会鼓励农民进行农业生产和手工业生产,以实现其“农工商”三位一体的政治经济目的。而在这一过程中,人们对服装样式和风格也就提出了更高要求。因此,为了满足人们对服装样式和风格的要求,古代社会就逐渐形成了以“胡服”为代表的汉服风格。例如,唐朝时期出现了很多胡人贵族穿着的汉服样式。在唐朝时期,胡服中也有大量装饰精美、剪裁合理、色彩艳丽的汉服样式。此外,由于唐代社会经济文化得到了高度发展,人们对服装样式和风格提出了更高要求。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汉服也就开始呈现出一种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局面。在这一时期,汉服已经不再局限于贵族和豪门士族所穿着的服装。(三)文化艺术中国古代的服装文化和服饰艺术,在很大程度上都与其所处的时代和社会密切相关。在中国古代,不同时代、不同地域的人们都有着各自不同的生活习惯和审美需求。因此,这些文化艺术在一定程度上也对服装文化的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例如,汉朝时期的汉服款式主要以窄袖长袍为主,整体风格较为朴素简约,但也不乏一些精致华美的款式。到了魏晋南北朝时期,受当时社会风气影响,汉服中开始出现了许多华美艳丽、款式复杂的款式12P25。例如,东晋时期流行“胡服”服饰、南北朝时期流行“曲裾”服装等。到了唐朝时期,人们不仅开始追求华丽服饰、流行“胡服”服饰,而且还出现了“胡风”服饰。比如,唐代贵族女性所穿的襦裙、胡服等都是非常华丽精美的汉服款式。(四)社会习俗中国古代社会十分重视礼仪,尤其是等级制度森严的封建社会,礼仪更是其中最为重要的内容。在封建社会中,每个人的身份地位不同,所穿的服装也不同。在封建社会中,人们以“贵贱有等”作为划分等级的主要标准。在这种情况下,为了维护统治秩序和体现等级制度,人们都会按照身份地位和礼制进行穿着。尤其是在官方祭祀场合,必须要穿着礼服。而在民间则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服装,并不会受到严格限制。此外,不同朝代所穿衣服的样式和颜色也不尽相同。比如汉朝时期,人们主要穿着颜色鲜艳的汉服;而到了唐朝时期,则主要以深青色为主;而到了明清时期,人们主要以黑色为主。从我国历史上各个朝代来看,汉服发展经历了一个从简单到复杂、从单一到多样的过程。在不同朝代中,汉服的样式和风格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着变化。尤其是在西汉、东汉、魏晋南第 1 期薛智城:论汉服的特点与历史演变89 北朝等朝代中,人们的社会地位和身份相对较低;而在唐朝时期,人们的社会地位和身份开始提高。因此在不同朝代中穿着汉服所体现出的礼仪差别也不尽相同。(五)科技发展在中国古代,织布技术的发展水平是衡量一个国家纺织技术水平的重要指标。在唐代之前,由于生产力水平较低,织物的编织技术一直没有取得突破性进展,从而限制了纺织技术的发展。唐代时期,随着纺织技术的不断发展和进步,织物编织技术也有了很大的提高。在这种情况下,纺织行业有了更加先进的织机和工具,从而使织物编织技术得到了进一步发展。当时,织锦不仅可以通过人工控制色彩和图案进行着色,同时也可以通过机械进行自动染色。这种自动化的染色方法不仅提高了纺织效率和质量,同时也为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做出了贡献。在宋代时期,由于科学技术不断发展进步、生产效率不断提高,纺织业获得了长足发展。在这种情况下,纺织业开始出现了手工操作和机器操作两种方式。在手工操作中,纺织工人在织布过程中主要采用纬纱和经纱进行交织。而在机器操作中,纺织工人主要采用提花设备进行提花。因此,这两种方式都是中国古代纺织业技术的重要体现。到了明代时期,随着纺织业技术不断发展进步、生产效率不断提高以及生产规模不断扩大,纺织行业已经开始出现了大机器化生产的趋势。四、结论汉服作为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悠久的历史和独特的文化内涵。汉服作为一种独特的服装文化,在历史上经历了多次演变,但一直保持着其独特的风格和特点。首先,汉服的特点主要表现在其设计元素和制作工艺上。汉服的衣襟设计有交领、右衽、系带、袖子、下摆、衣襟等元素,这些元素不仅体现了汉服的复古气息,也展现了汉服的独特美感。此外,汉服的制作工艺也非常精湛,如优秀的染织技术、刺绣工艺等,这些工艺不仅让汉服更加精美,也展现了古代中国人的智慧和技艺。其次,汉服的历史演变也是在不断继承和创新。汉朝时期,汉服开始出现,当时的汉服主要是上衣下裳的袍服,衣襟多为交领,袖子宽大,颜色也非常鲜艳。随着时间的推移,汉服的设计和制作工艺也得到了不断的改进和完善,逐渐形成了现在的汉服样式。隋唐时期,汉服出现了胡化的趋势,出现了大袖翩翩的半臂和直筒的衫子等服装,衣襟多为圆领。宋代以后,汉服又逐渐回归传统的衣襟和袖子样式,衣襟多采用直襟、斜襟、琵琶襟等样式,袖子也多为窄袖。明代以后,汉服的发展进入了巅峰时期,出现了多种不同款式的袍褂,如补服、褶子、直身、袍套等,衣襟多采用琵琶襟的形式。总而言之,汉服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汉服的设计元素和制作工艺展现了古代中国人的智慧和技艺,而汉服的历史演变则展现了中华文化的多样性和发展历程。因此,我们应该深入了解和学习汉服的文化内涵和历史演变,以更好地传承和弘扬中华传统文化。参考文献:1沈从文.中国服饰史M.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33.2华梅.中国服装史M.北京:中国纺织出版社,2018:25.3张轶然.汉服文化发展探析J.长江丛刊,2018(5):54.4余光.论汉服的发展特征与汉服文化的传承方式J.区域治理,2018(13):251-252.5米热尼沙依马木.汉服造型元素特点及设计要点探析J.西部皮革,2021(15):79-80.6赵连赏.服饰史话M.北京:社会科学文化出版社,2011:70.7李梦竹.论汉服文化内涵背后所传达的哲学意识J.西部皮革,2017(21):86.8尹文君.浅析汉服文化发展与现状J.戏剧之家,2017(14):284.90 邢台学院学报第 39 卷9李春丽.基于亚文化视角的青年“汉服文化”透视J.当代青年研究,2015(1):40-46.10陈雪芹.汉画像纺织图人物服装研究在晚礼装中的应用D.天津:天津工业大学,2019:18.11王婷.浅谈汉服及其文化特色J.兰台世界,2013(16):85-86.12马胜亮.“服”以载道 汉服的文化内涵研究D.株洲:湖南工业大学,2014.13孙机.中国古代服饰文化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44.14何伊莎.汉民族传统服饰的形制与文化研究D.株洲:湖南师范大学,2016:17.15柳晓菊.马面裙的款式结构研究J.西部皮革,2019(23):91.16刘凯迪.浅谈“汉服”与中华礼仪复兴J.戏剧之家,2015(23):260.17于佐君.谈婚礼服文化的变迁J.纺织导报,2008(11):92-93.18曹雪芹.红楼梦M.长沙:岳麓书社,2004:43.19李晰.汉服论D.西安:西安美术学院,2010:29.20高良.新媒体环境下传统文化的传播和可持续发展J.艺术百家,2011(7):179-182.(责任编辑:刘春魁)Exploring the Characteristics and Historical Evolution of HanfuXUE Zhicheng(Hebei University,Baoding,Hebei 071000,China)Abstract:Hanfu is a traditional clothing of the Chinese nation and an important component of Han culture,with extremely profound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connotations.Hanfu has formed its unique characteristics and style throughout its long historical evolution.The main characteristics of Hanfu include a deep robe with a cross collar and a right lapel,a skirt with upper and lower skirts,and a wedding dress with a phoenix crown and Xia Pei.Hanfu has undergone historical evolution over multiple dynasties,including the Han Dynasty,Wei,Jin,Southern and Northern Dynasties,Tang Dynasty,Song Dynasty,and Ming Dynasty.By gaining a deeper understanding of Hanfu and its historical evolution,a more in-depth,comprehensive,and systematic understanding of ancient Chinese clothing culture can be gained.Key words:Hanfu;historical evolution;clothing cul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