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小组治理突发事件网络谣言的三维框架与机制研究 (1).pdf

行政科学论坛社会治理202403行政科学论坛收稿日期：2023-06-22基金项目：2022 年天津市研究生科研创新项目“基于阈值理论的突发公共事件网络舆情传递路径及导控机制研究”（2022SKY332）；天津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天津市基层矛盾纠纷调处化解的机制创新与治理效能”（TJGL21-029）作者简介：宋沂霏（1997），女，甘肃酒泉人，天津商业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公共危机与应急管理；郝雅立（1988），女，河北廊坊人，管理学博士，天津商业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公共安全与风险治理。突发公共事件时常伴着大量未经证实的信息，由于网络谣言传播速度快、处置难度大，在无形中叠加网络空间压力，易于使人们产生焦虑和慌乱，给政府舆情治理带来巨大挑战。在突发事件应对中，领导小组及协作部门尽管通过不同手段与渠道实施辟谣策略，但在谣言生命周期的不同阶段仍面临多重困境。推动谣言治理从被动应对转向主动预防、从应急防控转向常态处置是亟待探索的问题。本文基于谣言生成机理与领导小组处置策略，探索前置性地减少谣言产生和传播的方法，以期为形成从“应景式点到为止”到“沉浸式掌握话语权”的谣言处置模式转变建言。一、突发事件应对中领导小组网络化协同经验“遇大事，立小组”作为党政长期实践中积累的有效工作经验，在重大决策执行、重大战略任务实施、突发事件应对中尤显优势。追溯历史，1935年组建“三人军事小组”、1941年成立“中央调查研究局”，以及新中国成立后组成的“中央政法小组”“中央外事小组”等都是典型做法。在应对突发公共事件历史上，1955年中央设立血吸摘要：突发公共事件网络谣言的复合特征、复杂生成机理及多元传播方式给政府舆情治理带来新挑战。从凭借着强大政治势能发挥决策指挥作用的领导小组出发，提炼“主体策略协同渠道反应时机”的三维框架，深度剖析谣言处置的机制障碍、治理策略弊端及谣言预警干预困境，探索突发事件谣言防控中何以作出科学决策与合理决策。立足于防范预警的前置性视角，拓展和丰富突发公共事件中处置谣言的思路，以期实现从被动应对到主动防治的有效转变。关键词：突发事件；领导小组；网络谣言；预防管理中图分类号：D63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2095-7017（2024）03-0043-06宋沂霏，郝雅立（天津商业大学 公共管理学院，天津 300134）领导小组治理突发事件网络谣言的三维框架与机制研究43行政科学论坛202403社会治理行政科学论坛虫病防治领导小组，联合卫生部血吸虫病防治局等机构快速凝聚合力、整合资源，制定全国性防治计划，凸显出领导小组工作方式的独特优势。2020年中央到地方纷纷成立抗疫领导小组，依靠其自身独特的组织结构和功能作用，发挥指导疫情防控、评估传播风险、引导舆论宣传等功能咱1暂，推动了疫情防控政策有效执行。从诸多实践来看，领导小组横跨党政两大系统，在运行中呈现的“借力与自立”的双重逻辑以及“上下联动、多向互动”的协同机制，有助于小组成员打破常规、整合资源、在最短时间内作出适应性决策。领导小组网络化体系的建立强调领导与执行系统相互配合，组织与个体间紧密联系并有效互动，通过行动者间的联系激活纵横协同结构关系和正式或非正式的协同联动，融合多种角色促成特定性质、特有功能集体行动的治理优势咱2暂，以间歇性治理方式应对非常态治理场域下的特殊任务，形成上下贯通、优势互补与良性互动的协作格局。在2008年以来的机构改革中，“领导小组”拓展为“议事协调机构”，尤其是在2018年成立应急管理部应急管理事业走向新时期后，领导小组在常态化风险防范和非常态化突发事件应对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在常态化管理中，高风险领域领导小组的成立有助防范潜在风险，如国家森林防火指挥部的设立。在非常态情境下，因突发状况引起的连锁反应难以预判，领导小组成员可吸纳更多资源以保证组织体系功能齐全、人员稳定。“整合型的权力结构”与“领导执行”的行为方式利于灵活快速地应对多种复杂情况。正因为领导小组的此种独特性与代表性，这种治理模式已成为应对公共危机的有效安排。在非常态情境下，依托权威等级制纵向协调，在多部门负责下对“牵头部门”的制度设定赋予领导小组协调任务的职责咱3暂，使领导小组能够根据突发事件的形势变化作出策略优化。实践证明，领导小组在解决重大危机问题上有其行之有效的决策机制和领导能力咱4暂，在突发事件谣言处置中承担着短时间内有效辟谣、阻断造谣路径、打击造谣者及建立内外协同一致的谣言处置体系的任务，发挥着其独特优势。二、突发事件中网络谣言产生机理剖析（一）网络谣言的产生与其本身的复杂特性及多元情境密切相关谣言信息种类繁多、关联性高、互动性强，短时间内相互交织易引发多个爆点，一旦引爆，易引起更大范围的传播。突发事件发生后，网络场内非理性情绪集聚爆发，若政府部门拖延推诿导致官方发布信息渠道不畅通，造谣者极易抢占先机，占据话语主动权。领导小组“整合性的权力结构”具有实现专业性空间增量的优势，通过集体协商、智库专家协同更易在短时间内攻破复杂性难题，领导小组运行中“自立与借力”的行为逻辑有助于对非常态情境下的谣言分类施策、对症下药。（二）网络谣言的产生与风险社会焦虑及传播群体极化现象密不可分在危机情境中，谣言极易引发外化的集体性反应。在群体决策中部分成员极易向某一极端偏斜，形成群体极化咱5暂。公众易于在群体意识作用下丧失自主判断力，在刻板印象与从众心理的影响下，具有轻信特质的人群无意识加入传播群体会造成大范围的信息偏向。领导小组协同处置谣言的优势可以弥合由群体极化现象带来的危机。在信息真空阶段，领导小组的通过网络化共同发力模式有助于增加谣言处置决策的科学性与可操作性。（三）网络谣言的产生体现了公众渴望介入公共事务的深度诉求突发公共事件往往是综合性灾难事件，造谣者把握公众心理，抢先传播扩散不实言论的行为体现了对话语权力的渴望与深度介入公共事务的诉求。麦克莱兰的权力动机理论指出，个体对社会事务产生兴趣，其行为背后潜藏强烈的权力动机。领导小组通过网络化协同谣言处置模式，能够深44行政科学论坛社会治理202403行政科学论坛（一）主体策略：精英权威机构主导下的多元主体合作策略中宣部及其工作小组快速聚集任务目标辐射范围内的人员，连夜部署并协同推进防疫宣传、舆论引导及谣言处置等工作任务。领导小组在关注破坏性谣言的同时，强调在舆论场中掌握话语权并转变应对方式，在事实基础上争取第一时间发布权威信息。在突发事件谣言处置上重视权威力量的巧妙运用，组建起由小组内精英赋能、权威机构主导、地方网信办等主要机构负责、专业化机构干预、多方主体联动的谣言处置体系。在信息真空阶段，信息发布者的权威性和专业性越高，信息可信度感知就越高咱6暂；在信息披露阶段，领导小组的组织结构利于信息在纵横机制中形成传递矩阵，为辟谣提供强有力的组织和机制保障。（二）协同渠道：激励与约束并行下的多力合作高效率执行领导小组运用高效吸纳机制将政治精英和科学群体吸纳其中，激活多元协同处置谣言渠道，成功化解谣言危机。领导小组的内在结构决定谣言处置需要有承载的执行机构，小组运行通过“领导挂帅”等方式发挥核心作用，横向协作汇集意见达成最优决策，小组力量推动的纵向间“决策执行”关系也被赋予“强激励约束”。在应对谣言前，打破常规组织的层级壁垒，配置多元化小组力量，以防源头防治不力，引 发后续负面效应。在应对谣言过程中，领导小组与协同伙伴组成政策共同体，协调发布时机，实现辟谣策略优化及政治权威与专业权威的统一。（三）反应时机：树立谣言生命周期理念下的全过程领导小组运用高层会议机制，及时准确、公开透明发布突发事件信息，主动回应社会关切。在突发事件谣言处置中，领导小组针对公众关注点和诉求，及时作出回应；如若事件非常规、较复杂等客观因素导致无法及时披露真相，领导小度挖掘公众在突发事件应对中的真实诉求，在促进政策落地的同时启动监督反馈机制，打通自下而上的民意表达通道以推动双向主体信息的交互。三、领导小组谣言处置的“主体策略协同渠道反应时机”三维框架谣言处置强调聚合多方力量、协调各类策略，在科学理论方法指导下构建谣言处置机制，有效防范化解谣言危机。中央应对疫情工作领导小组统筹疫情防控宣传与打击网络谣言等任务，为疫情防控提供强有力的舆论支持。据已有案例，可以发现领导小组应对谣言采取了“主体策略协同渠道反应时机”三维框架，见图1。图1 领导小组谣言处置三维框架图领导挂帅政策共同体强激励约束渠道驱动权威性多方主体协同组织及机制保障掌握话语权减少造谣空间与机会第一时间发布公布事件进展打破常规协调发布专家组整合力量最优决策高层会议机制高效吸纳机制高位推动机制反应时机主体策略协同渠道45行政科学论坛202403社会治理行政科学论坛（一）潜伏期：预防预警机制助力谣言监测与防控谣言在潜伏期呈现从分散到集中的演变路径，诱导因素不断累积、叠加和聚焦。谣言处于孕育阶段且大部分辟谣主体缺乏对失真信息的系统性认识。领导小组从工作机制的运行和网络谣言变化规律出发，实现应急处置向预防预警的有效转变。领导小组汇集网络平台运营者、传统媒体等建立网络化的约束机制，共同优化突发事件谣言预警体系。由多元主体建言献策形成政策共同体，依据特定时间范围内谣言可能的传播渠道、方式及范围，判断需启动何种预警。由于谣图2 谣言生命周期分布及处置机制对应关系图组也会以及时发布事件调查进展等方式作出合理有效解释。在信息披露结束后，领导小组依旧应把握谣言传播及生命周期规律，通过信息公开减少造谣空间和机会，在“时效度”的原则标准下，与协作伙伴共同发力，找寻不同周期阶段的应对策略。（四）三维融合：差异化组合模块下的透视分析第一，主体策略反应时机模块。领导小组通过领导和决策系统双向互动，促使主体策略与反应时机相契合，以其快速的政治动员与高效的吸纳机制最大程度减缓谣言传播速度，遵循第一时间发布准确信息、第一时间回应关切问题、第一时间问责处理的原则，有效阻断谣言传播链条。第二，主体策略协同渠道模块。领导小组协同渠道的功能运行有赖于各类主体的协同耦合与深度互动，其内在结构与运行逻辑促使主体策略找寻渠道的释放路径。领导小组不仅“自立”且借助“外力”，通过会议、政策文件释放政治势能信号并畅通协同通道，实施积极引导与约束规制策略；领导小组联合多方主体实现策略优化与信息共享，达到减缓谣言传播速度与终止谣言的效果。第三，协同渠道反应时机模块。领导小组在谣言传播的不同阶段通过协同渠道产生、凝聚、释放政治势能，以最短时间破除多方平台沟通障碍。领导小组联合媒体平台、专家智库力量，结合谣言治理技巧，充分利用“黄金两小时”发布真实有效的辟谣信息，阻断谣言的蔓延路径和传播节点，通过多环节互动提升突发事件网络谣言的辨识度。四、不同阶段下领导小组网络谣言的治理机制根据应急管理生命周期理论中“四阶段模型”，结合谣言传播演化规律，本文将谣言的生命周期划分为四个时期。实践中，中央网信办强调，对涉险情、疫情、灾情等谣言信息，督促有关部门澄清事实，回应关切。基于网络谣言治理的客观规律和现实需求，结合上述三维框架，本文将领导小组实际运行模式及优势经验迁移并应用于非常态化的谣言治理过程中，深入剖析领导小组处置谣言不同阶段差异化机制的生成及影响，见图2。谣言传播趋势演化规律处置机制预防预警阻断传播激励反馈评估潜伏期爆发期蔓延期消弭期时间叠加聚焦式演化共振规律式演化涟漪效应式演化耗散规律式演化46行政科学论坛社会治理202403行政科学论坛言爆发势头较为隐蔽，在掌握谣言生成时机、传播特点及危害程度的基础上依托谣言预警处置系统等科学化工具，提升谣言监测系统运行效能。（二）爆发期：阻断传播机制防范谣言扩散与蔓延网民情绪与议题热度在谣言爆发期产生共振的互动现象，谣言呈共振规律式演化。领导小组依靠自身独特的组织结构和功能，联动多方辟谣力量阻断传播源头，与造谣群体形成对抗竞争的有利态势，汇聚集体智慧形成长效阻断机制，实现从风险评估到信息发布的过程性追踪。同时，专业力量的深度介入能够减少信息损耗和判断偏差，吸收媒体力量与网民参与排查也可由下至上畅通民意诉求通道。部分传谣者与信谣者接收到官方信息，对失真信息存疑，甚至抵制谣言，领导小组对谣言“余热”追踪，采取阻断策略。（三）蔓延期：激励机制助力谣言处置能动性的调动谣言数量在蔓延期逐渐下降但仍占据一定生存空间。谣言危害程度、方式及性质伴随互动性风险、非理性表达风险呈涟漪效应式演化。此阶段领导小组已形成较为完善的谣言治理体系，公众对谣言的认知和情绪趋向理性，政府辟谣与公众传播之间的竞争关系出现扭转。因长时间监测与调查耗费大量精力，小组成员出现厌战情绪与侥幸心理会为谣言处置增加不可控性。领导小组运用正向激励机制调动成员能动性，打通共享谣言治理渠道，以负向激励为主导的“硬约束”防范工作疏漏，通过点穴式督办方式及时纠偏，可使与事态匹配适度的处置行动生成。以上两种激励形式推动领导小组综合性处置政策有效实施。（四）消弭期：反馈评估机制助力问题倒逼与经验归纳消弭期的耗散规律式演化是辟谣主体和渠道通过持续输出和信息交换，逐渐削弱谣言能量的过程。消弭期易出现谣言传播“症状”反弹。领导小组建立谣言评估反馈机制，形成小组成员与协同渠道主体协作治理谣言的完整闭环，推动谣言治理过程高效精准回应公民关切。此时期领导小组通过归纳协同处置应对时机、渠道、策略等优劣势，汇集各方力量利用技术工具构建谣言处置平台，进入主动性防治谣言的治理状态。五、领导小组治理突发事件网络谣言的短板分析（一）谣言处置缺乏系统性的科学思维，降低资源整合效率毛泽东指出，战略决策者要有统揽全局的意识，在复杂事物发展中以科学思维为主导，使各个组成部分与全局间相互配合协调。领导小组面对谣言危机，若缺乏先导性、全局性思维，未能从谣言特征、扩散态势、破坏强度等维度作出全方位的综合性评估，甚至存在推诿回避等被动应对行为，就会在谣言处置的结构整合和资源调动的实施细节方面缺乏系统性思维，如忽视媒体在辟谣时富有较多中性情感、能助力谣言消弭。（二）谣言回应的时度效欠佳，加剧信任危机与对立情绪危机情境下，公众对立情绪、非理性表达等风险在谣言处置中被裹挟。领导小组追求的决策通常为满足标准的有限理性决策，目的是尽快化解危机，阻断谣言产生。而部分领导小组成员因考虑自身利益，避免承担问责后果，错失最佳应对时机，导致事态恶化引发信任危机。领导小组的决策部署虽有利于快速回应实现谣言逆转，但对传播周期中谣言的再生与回应关注度不够，导致公众对公权力产生不信任，负面情绪激增。（三）领导小组处置方式存在弊端，形成谣言扩散隐患谣言产生后，领导小组未及时介入，忽视传播追踪及潜在因素排查，信息发布进程滞后。此种因工作不力导致谣言处置滞后的现象易形成“塔西佗陷阱”，即政府部门陷入无法取得公众信任的现象咱7暂，由此增加谣言隐患扩散。在辟谣47行政科学论坛202403社会治理行政科学论坛参考文献1 钟开斌.“刚柔并济”：应急工作组的运作逻辑：基于新冠肺炎疫情防控的案例研究J.中国行政管理,2022（5）：22-30.2 周望.借力与自立：议事协调机构运行的双重逻辑J.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44（5）：7-12.3 汤利华.地方领导小组运行的适应模型：基于环境-结构理论视角J.公共管理与政策评论,2022,11（2）：101-113.4 阮思余,邝思铜.领导小组与中国抗疫：关于中国抗疫经验的理论解释J.海南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22,40（5）：58-69.5 郭光华.论网络舆论主体的“群体极化”倾向J.湖南师范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4（6）：110-113.6 唐雪梅,赖胜强.突发事件中政府对网络谣言的辟谣策略研究：以太伏中学事件为例J.情报杂志,2018,37（9）：95-99.7 塔西佗.历史：第一卷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5：7-8.8 王刚,张霞飞.风险的社会放大分析框架下沿海核电“去污名化”研究J.中国行政管理,2017（3）：119-125.责任编辑 刘钊信息发布上，部分小组成员谣言处置方式策略存在主观臆断等情况，网络聚光灯下公开回应的措辞不当之处被无限放大，受众对富集“官腔”的信息接受度不高，不仅不能缓解公众焦虑，反而助长了谣言的持续扩散，增加防控与处置难度。（四）预防预警工作机制不完善，缺乏规范性谣言处置预案前置性干预机制与规范性谣言处置预案的不健全影响谣言处置成效。风险社会放大（SocialAmplification of Risk）理论认为危害、心理、社会制度相互作用会放大公众对风险事件的反应咱8暂。一旦危机来临，预防预警机制会因建立或运转时机滞后而无法阻断谣言传播，使领导小组及协同主体因反应迟钝而错失最佳处置时机。谣言信息碎片化、不确定性特点为鉴定真伪带来挑战，在认知、环境等复杂因素干扰下，领导小组存在预警思路局限、研判范围偏差等问题。六、优化领导小组突发事件网络谣言治理机制的策略（一）判断与识别：分类别多举措应对差异化谣言面对谣言危机需识别类型，对症下药。在突发事件中，谣言涉及防控防治、资源调配、民生保障等多方面，不同类型的谣言数量及传播周期、成本、关注度等变量不尽相同。领导小组要善于从不同类型的差异特征入手，由被动应对转向主动处置，在谣言类型系统性归纳的基础上察觉谣言治理的根本性问题，归纳有效举措。（二）控制与阻遏：建立网络谣言的传播阻断体系谣言信息的传播阻断要以控制和扭转事态为目标，从源头切断渠道与路径，深挖涉事组织与个体，在化解谣言危机的同时承担好“守卫”责任。领导小组在谣言的平息期亦要加大对突发事件等热点事件的关注，提升谣言传播阻断及其策略优化能力，不断追踪排查与谣言有关的潜在因素，通过联动协同策略将谣言扼杀于萌芽状态。（三）评估与复盘：构建谣言处置的评价与反馈系统领导小组在谣言处置中需实现反馈机制与前序阻断处置体系的运行平衡。领导小组应对谣言的处置任务需以成员的评价指标是否满足条件为导向，其行动结果通过作用于网络任务环境产生影响。政府主体与协同力量构建多元评价与反馈体系有助于快速突破谣言处置困境，通过民意调查等方式引入社会力量发挥其监督与评价功能，在疏解网民恐慌与焦虑的同时维护社会稳定。（四）防患与化解：形成预防性前置性的工作效应突发事件谣言预警的实现需要领导小组由被动应对转向主动预防，实现处置策略的管理升级。领导小组化解谣言风险需要基于谣言变化规律，运用预防性前置性的工作机制进行防治。实践中，在发展思维的指导下，建立谣言信息资源数据库，促进知识形成经验模式，推动小组成员遵循行为导向，提升谣言应对的能力水平。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