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旅游研究进展及其对西藏边境旅游的启示——基于WOS和CNKI的文献计量.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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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期(总第1 9 7 期西藏发展论坛2 0 2 4 年第高质量发展边境旅游研究进展及其对西藏边境旅游的启示基于WOS和CNKI的文献计量徐宁李亮图登克珠摘要:边境旅游作为沿边地区的重要经济产业,一直以来受到国际和国内学者的广泛关注和研究。文章通过Citespace软件绘制边境旅游的科学知识图谱,并结合对图谱的分析从研究阶段、研究力量和研究主题三个方面对国际和国内边境旅游的研究进展进行对比分析。研究发现:1.国际边境旅游研究阶段的演进主要以发展为导向,国内主要以政策为导向。2.国际和国内均已初步形成几个研究团队,国内核心发文机构分布在边境旅游发展较好的地区,国际核心发文国家以“欧盟”和“申根”
2、国家为主。3.国际和国内研究的主题存在很大差异,但是均对跨境旅游合作十分关注。最后,基于对边境旅游研究进展的整体把握,文章提出西藏边境旅游未来研究和发展的启示:加深对西藏边境旅游的多元化研究。加速开展跨境旅游合作区建设。加强对西藏边境旅游安全问题的关注。关键词:边境旅游;Citespace;科学知识图谱;西藏边境旅游是我国沿边地区重要的经济产业,对于实施“兴边富民”工作和推动一带一路”建设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一直以来备受党和国家的重视。自2 0 1 8 年首批边境旅游试验区的建立以来,我国不断推动边境旅游目的地的建设。2 0 2 2 年文旅部印发的“十四五”文化和旅游发展规划提出要加快边境地区
3、文化建设,建设一批边境旅游试验区和跨境旅游合作区,再次强调了发展边境旅游的重要性。国际上,边境旅游也受到政府和学者的重视。Livandovschi(2 0 1 7)指出,边境旅游有助于解决边境地区许多典型的发展需求和弱点,为保护当地自然和文化资源提供一种手段,并且有机会提高当地基础设施范围和质量 1 。基于边境旅游发展的重要意义,很多国家不断采取措施以推进边境旅游的发展。近几年来,国内外关于边境旅游的发文量不断增长。了解边境旅游的研究进展有助于更好地发现现有研究的状况,把握未来的研究方向而比较分析国际国内的研究进展,能够深人了解各国边境旅游研究的差异,为我国边境旅游的研究提供全球视野。因此,本
4、文通过Citespacce软件绘制的科学知识图谱对国内外边境旅游研究进展进行分析。首先通过以时间为轴线的发文趋势图和关键词时区图谱分析边境旅游的研究阶段。其次,通过作者、国内核心发文机构和核心发文国家合作网络图谱分析边境旅游的研究力量。再次,通过关键词聚类图谱分析边境旅游主要的研究主题。最后,在此研究基础上提出西藏边境旅游未来研究和发展的几点启示,旨在为研究者和当地政府提供借鉴,为更好发挥西藏地区的边境旅游对“兴边富民”和“一带一路”建设的推进作用提供理论支撑。*本文系2 0 2 3 年国家社科基金年度项目“西藏地区红色旅游资源开发与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有机衔接机制与路径研究”(项目编号:2
5、 3 BMZ093)。作者简介:徐宁,男,陕西子长人,延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副教授,陕西师范大学西部边疆研究院在站博士后,研究方向:民族地区旅游与区域发展战略;李亮,男,陕西汉中人,延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边境旅游;图登克珠,男,四川德格人,西藏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民族地区旅游与区域发展战略。57爆发中心期(总第1 9 7 期西藏发展论坛2 0 2 4年第高质量发展一、基于文献计量的边境旅游研究进展分析科学知识图谱法是一种基于文献计量学的分析方法,旨在通过对文献的引用、作者、机构、关键词等信息进行提取和分析,并生成不同的科学知识图谱,从而揭示知识领
6、域内的学术研究结构、合作网络、研究进展和演化规律等。目前,有很多的软件可以用来绘制科学知识图谱,其中主要包括Citespace、V o Sv i e w e r 和Sci2等。本研究使用的软件是Citespace6.2.R2。C i t e s p a c e 是由陈超美博士团队应用Java语言开发的一款以文献计量学和科学知识图谱为核心的具有丰富功能的可视化软件 2 。当然,科学知识图谱只是用于辅助分析的工具,难以深人挖掘文献的具体内容 3 。因此,我们在分析的过程中同样还采用传统的综述方法对样本文献的基本内容进行梳理、总结和归纳。本文选择了WOS核心合集和CNKI数据库中的期刊文献作为样本文
7、献。结合国际和国内最早的发文时间,确定样本文献的时间跨度为1 9 9 3年一2 0 2 2 年。确定文献的检索条件,WOS数据库中的检索主题词为“bordertourism或“borderand tourism”,文献类型为“article和“reviewarticle”,文献语言为“English”。C N K I 数据库中的检索主题词为“边境旅游”,文献类型为“学术期刊”,文献语言为中文。通过检索分别得到英文文献1 6 3 9 篇和中文文献7 0 5 篇。通过阅读标题、关键词和摘要等信息手动对检索出的文章进行二次筛选以剔除掉研究范围外的文章,并且删除重复文献和无作者文献以保证选取的文献的各
8、项指标正常。经过上述过程,最终得到英文文献40 1 篇和中文文献6 6 5 篇用于文献计量分析。(一)边境旅游研究阶段分析1.发文趋势分析整体而言,国内外的发文趋势比较相似(见图1)。在前1 0 年,发文趋势比较平缓,年均发文数量较少;在中间1 0 年,发文趋势缓慢上升;最近1 0 年,发文趋势快速上升。值得一提的是,可能由于2 0 1 9 年流行的新冠病毒对世界范围内的旅游市场都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4,国内外发文趋势均出现了较大的波动。80706050403020100E66T二58888RRRRRRRRRRR国外国内图11993一2 0 2 2 年国内外发文趋势2.关键词时区图分析为了分析边
9、境旅游关键词出现的时间,以了解各时间段内的研究内容及其演变过程,利用软件的Timezone布局功能生成了关键词时区图(图2,图3)。图中的每一个圆形节点分别代表一个关键词,节点连线表示节点所对应的关键词同属一篇文章,节点的年轮状颜色层次代表关键词在不同年份均有出现,节点的大小代表关键词出现的频次高低。有紫色外圈的节点表示对应关键词具有较高的中介中心性,有红色内圈的节点表示对应关键词有较高的爆发性性:用于描述网络中的节点在连接不同节点之间时所起的桥梁作用的程度.性:用于描述网络中节点在短时间段内数量明显提升的程度,一般将高爆发性的关键词认为是该时间段内的热点关键词。58西藏发展论坛2 0 2 4
10、年第1 期(总第1 9 7 期高质量发展impactsmobltycross-bordertourlismeuropeanunionbordertourismregionaldevelopmentcommuntyahoppingtourlsmoss-bordercooperationmanagementovernanBecurityctattitudessustainable tourlsmcross-borderregionourismdevelopmentaroaseuropecross-borderreglorscooperationheritagedentitymodelcross-b
11、ordershoppingeaceregienalzationconomicdevelopmentperceptionesustainabledevelopmentpietionalparksruraldevelopmentrotectedareasresidents perceptlonsattractionpativepeoplehostperceptionseconomicanalysisruralarea心图2国际关键词时区图如图2 所示,国际研究初期出现的关键词数量较少,在1 9 9 7 1 9 9 9 年之间均没有出现新的关键词。从关键词的内容来看,主要有“国家公园”和“保护区”等
12、特殊地区和“经济发展”和“旅游发展”等与宏观发展相关的关键词。2 0 0 5 年后,随着发文数量的逐年增长,关键词数量开始增多,其中主要是以“治理”“跨境区域”“边界”“跨境旅游合作”和“合作”等与跨境旅游合作相关的关键词为主。2014年后,每年都会出现大量新关键词,“和平”“流动性”和“主客感知”等新兴主题开始被学者们关注,研究主题在不断拓展。最近几年,高频关键词主要有“欧洲”“欧盟”“可持续发展”和“乡村发展”等。说明最近几年国际边境旅游研究的案例地主要以欧洲国家为主。此外,研究者们对可持续发展的关注显著提升,这是与国际发展环境相适应的。村帐兴地区文化旅游展对策文旅融合旅游影响作国家安全地
13、缘政治出境服安金形势兴边高民口岸免边开图3国内关键词时区图如图3 所示,国内研究初期出现的关键词数量较少,这一时期国内边境旅游活动的进行通常需要通过旅行社组织和接待旅游者实现,因此出现了“旅行社”和“旅游者”等关键词。2 0 0 0 年后,关键词数量开始逐年递增,其中主要围绕边境旅游资源、现状、合作和发展策略以及发展边境旅游的作用、59期(总第1 9 7 期月西藏发展论坛2 0 2 4年第高质量发展问题和影响等主题。此外,出现了更多与地区相关的关键词。最近十年,每年仍会出现大量新的关键词,其中有很多与政策相关的关键词。例如随着“一带一路 倡议的提出,中国同东南亚和南亚等国的合作交流更加密切,边
14、境旅游研究也有了新的政策指导,2017年“一带一路 作为关键词出现。2 0 1 8 年国务院印发乡村振兴战略(2 0 1 8 2 0 2 2),随后出现了关键词“乡村振兴”。另外还出现了“全域旅游”和“文旅融合”等关键词,这与当前国内旅游业的发展环境相适应。2 0 2 2 年出现的主要关键词是“国家安全”和“安全形式”,这是国内边境旅游研究最新的主题。3.研究阶段分析结合上面两个小节的讨论,我们将国内和国际研究大致划分为三个阶段:初步探索阶段(1 9 9 3 一2 0 0 3 年前后):这个阶段的国际和国内边境旅游研究的发文量都很少,年均发文量不到5 篇。国际研究主要集中在“国家公园”和“保护
15、区”等特殊案例地区,以及经济发展和旅游发展等宏观主题。国内研究主要集中在中越边境和中俄边境的案例分析上,出现了“旅游者”和“旅行社”等研究热点。主题拓展阶段(2 0 0 4一2 0 1 3 年前后):这个阶段国际和国内的发文量开始逐年缓慢增加,研究主题不断拓展。国际研究以欧洲和北美地区的边境旅游案例为主,研究内容除了对发展的持续关注,人的行为、身份识别、地缘政治和边界效应等因素与边境旅游之间的关系开始进人学者们的视野。国内研究主要围绕边境旅游资源、现状、合作和发展策略以及发展边境旅游的作用、问题和影响等。新疆和黑龙江是研究的热点地区,旅游合作是研究的热点内容。快速增长阶段(2 0 1 4年前后
16、一至今):“快速增长”体现在逐年增加的发文数量上,这一阶段国内和国际的年均发文量超过40 篇,研究的范围不断扩大。国际研究已经从对经济发展的追求转向对可持续发展的追求,跨境旅游合作研究和可持续发展是这一阶段的研究热点。国内研究以“一带一路”“乡村振兴”等国家重大政策和“全域旅游”“文旅融合”等发展背景为研究导向展开,“国家安全”这一重要议题开始被国内研究者关注,“一带一路”是这一阶段的研究热点。(二)边境旅游的研究力量分析为了解国际和国内边境旅游的研究力量,本节从核心发文作者、核心发文机构和核心发文国家三个方面对其进行了分析。具体情况如下:1.核心发文作者和团队分析表1核心作者发文数量统计国际
17、国内作者发文数量作者发文数量Timothy,Dallen J9明庆忠34Wieckowski,Marek6王桀7Makkonen,Teemu5黄爱莲7Saxena,Gunjan5姜太芹7Ilbery,Brian5钟林生6Prokkola,Eeva-Kaisa4吴建丽6Stoffelen,Arie4李庆雷5Gelbman,Alon4田里5Blasco,Dani3郭向阳5Badulescu,Alina3图登克珠5根据普赖斯定律,核心作者发文量统计如表1所示,国际核心作者中发文量最多的是Timothy,共发表9 篇,其余作者发文量在3-6 篇之间。国内核心作者中发文量最多的是云南财经大学的明庆忠教授
18、,发文3 4篇,其余作者发文量均在5-7 篇之间。Loiekbirge巧智林手海边张琴悦图4作者合作网络图谱普赖斯定律:核心作者发文量最小值N的计算公式为N=0.749Vnmax,其中nmax表示最大发文量。60期(总第1 9 7 期西藏发展论坛2 0 2 4年第高质量发展由作者合作图谱(图4)可以发现,国际和国内边境旅游研究均已经初步出现了几个核心研究团队。具体来看,国际出现了以Timothy和Stoffelen为核心的两个研究团队。国内共出现了以明庆忠、王桀和图登克珠等学者为核心的五个研究团队。国际和国内研究虽已初步形成了少量的核心发文团队,但是各团队之间的合作没有建立,核心团队之外的研究
19、小组和作者大都处于孤立状态。2.国内核心发文机构分析表2 是国内核心发文机构的发文数量及所在地的统计情况,共列出了以地方院校为主的1 9 所核心发文机构,发文数量共2 2 9 篇,占发文总量的33.4%。为了进一步分析核心发文机构的分布特征,将1 9 所核心发文机构按省、市和自治区为单位进行整合(图5)。这些核心发文机构主要分布在云南省、广西、吉林省、黑龙江省、辽宁省、新疆和北京市7 个地区。具体来看,这些核心发文机构中有1 0所位于西南边境地区,总发文量为1 6 7 篇。5 所位于东北边境地区,共发文3 0 篇。3 所均位于北京市,共发文2 6 篇。1 所位于西北边境地区,发文6篇。从各地区
20、发文机构的数量特征中不难发现,核心发文机构的分布与边境旅游的发展状况是相联系的,发展状况较好地区的发文机构的分布远多于其他地区。表2国内核心发文机构发文数量及所在地机构名称发文数量机构所在地云南财经大学42云南省云南师范大学36云南省广西民族师范学院20广西中国科学院大学16北京市广西大学商学院15广西云南大学14云南省南宁师范大学12广西桂林理工大学11广西黑河学院7黑龙江省广西师范大学6广西黑河市旅游局6黑龙江省保山学院6云南省延边大学6吉林省新疆财经大学6新疆辽东学院6辽宁省东北师范大学5吉林省广西财经学院5广西中国旅游研究院5北京市中央民族大学5北京市2613981169徽云南省广西省
21、吉林省黑龙江省辽宁省国新疆北京市图5国内核心发文机构所在地的发文情况3.核心发文国家分析如图6 所示,发文数量最多的是美国,发文量为5 0 篇。其次是西班牙、波兰和英国,紧随其后的是中国和芬兰,发文数量都超过了2 0 篇。最后是俄罗斯、南非和欧洲的一些发达国家,发文数量均超过了1 0 篇。总的来看,核心发文国家主要以美国、加拿大和欧洲地区的欧盟和申根国家为主。此外,中国和俄罗斯也为国际边境旅游提供了研究经验。国家和地区之间的合作关系网络如图7 所示,国家节点之间的联系比较紧密,几乎没有孤立的发文国家,说明边境旅游研究在全球范围内已经建立起了合作网络关系。美国、西班牙、英国、芬兰、波兰和俄罗斯等
22、国家对应节点的中介中心性较高,说明这些国家是国际合作网络的主要桥梁。61西藏发展论坛2 0 2 4年第期(总第1 9 7 期月高质量发展美50西班41波3329中国27芬21俄罗斯17荷13德国12南排12意人利12加拿大12法国11图6核心发文国家的发文情况POLANDPEOPLESRCHINANETHERLANDSUSACORTUGALFINLANDSPAINENGLANDRUSSIAGERMANYAUSTRALIACANADASOUTHAFRICAMALAYSIA图7国家合作网络图谱(三)边境旅游研究主题分析为了解国际和国内边境旅游主要的研究主题,通过软件的聚类功能并选取最大似然法聚类算
23、法对关系紧密的关键词进行聚类,得到国际和国内关键词聚类图谱(图7、图8)。但聚类集群并不能直接反映研究主题,因此我们根据不同聚类集群所包含的关键词特征,以及结合对样本文献的分析,将国际和国内边境旅游研究的聚类集群分别整合成4个研究主题(表3、表4)。1.国际边境旅游研究主题#12bippoliticalbordersohovior#11peace#2satisfaction#s.cross-borderregion#5cross-borderregions.#1polish-czechborder#6sextourism#10communityparticipation.Cordsextour
24、ismodet#3sustainabletourism#ocross-bordercooperation,#7gravitymodelwgborderstudies#4economicdevelopment图8国际关键词聚类图谱62期(总第1 9 7 期)西藏发展论坛2 0 2 4年第高质量发展国际关键词聚类图谱如图8 所示,其聚类模块性指数Q值为0.6 41 4,聚类轮廓性指数S值为0.837,聚类效果良好。聚类共生成1 3 个主要聚类集群,将这1 3 个聚类集群整合成如表3 所示的4个主题集群,以表示主要的研究主题。另外,表中还分别列出每个主题集群所对应的聚类中的主要关键词,以展示研究主题
25、中的主要研究内容表3国际边境旅游研究主题主题集群聚类号主要关键词(LLR)跨境合作;旅游业发展;波兰一捷克边境;跨境旅游#0;#1;#4;跨境购物;经济发展;和平;边境安全;跨合作研究#5;#8;#11境旅游;知识转移;跨境旅行;患者迁移;跨境合作;边境地区;外国直接投资行为和感满意度;社区参与;忠诚度计划;感知安全#2;#6;#10知研究性;寻求感觉;行为重力模型;边界研究;消费者流动性;内部边界研究#7;#9;#12边界;双边出口可持续发可持续旅游业;可持续性;文化遗产;保护#3展研究区;爱尔兰发展(1)跨境旅游合作研究:跨境旅游业能够给边界两边的居民带来诸多的经济机会。5 因此,相比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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