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贸易强国:理论、指标及测度.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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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年第期双月刊总第 期中 南 财 经 政 法 大 学 学 报J OUR NA LO FZ HONG NAN UN I V E R S I T YO FE C ONOM I C SAN DL AWN o,B i m o n t h l yS e r i a lN o 数字贸易强国:理论、指标及测度戴翔林益安王昱涵(南京审计大学 联合研究院,江苏 南京 ;浙江大学 经济学院,浙江 杭州 )摘要:在数字经济成为全球重要经济形态的背景下,正确认识数字贸易强国必须建立在科学构建数字贸易强国指数的基础上.本文在理论上分析了数字化程度对贸易利益的微观影响机制,据此构建了数字贸易强国综合衡量指标,继而测算了
2、年主要经济体的数字贸易强国指数,并从质量、规模等多个维度进行了分解.结果显示:第一,样本期内中国数字贸易强国指数位于世界第二,但在数字贸易质量方面与美国、日本、德国等发达国家仍有较大差距;第二,从产业层面看,中国数字产业领域的数字贸易具有显著优势,保持了领先地位,这源于在全球价值链分工条件下中国数字产成品出口占据了数量和质量优势,但在融合数字技术的传统产业方面数量和质量均不占优;第三,基于产品层面的测算结果表明,在作为数字产业核心的中间产品方面,中国与发达国家有较大差距.建设数字贸易强国,中国亟待由数量优势、产成品优势向质量优势和核心中间产品优势转型.关键词:数字贸易强国;贸易优势;数字产业化
3、;产业数字化中图分类号:F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收稿日期: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中国式现代化的统计监测评价问题研究”(&Z D );党的二十大精神专题研究项目“江苏自贸试验区提升战略的内涵、目标及重点任务研究”(S J Z T )作者简介:戴翔(),男,安徽合肥人,南京审计大学联合研究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林益安(),男,山东泰安人,南京审计大学联合研究院博士生;王昱涵(),男,湖北荆州人,浙江大学经济学院博士生.一、引言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指出“发展数字贸易,加快建设贸易强国”.在数字经济日益成为全球经济主流的趋势下,数字贸易无疑是未来建设贸易强国的重要支撑.中国自加入WT
4、O以来,在货物贸易和服务贸易方面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成为世界贸易大国.但是体量之大并非意味着筋骨之强,与贸易大国并存的还有“大而不强”的特征,尽管我国不断调整贸易结构,降低高新技术产品和服务的贸易逆差,但仍与发达国家存在较大的差距.正因如此,商务部发布的“十四五”对外贸易高质量发展规划 明确提出到 年,中国外贸高质量发展跃上新台阶的远景目标.但是,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以及疫情的叠加影响,尤其是伴随着前一轮信息技术革命所形成的动能逐步衰弱,传统贸易受到剧烈冲击,众多国家开始寻找拉动经济增长的新型发展模式.从世界经济长周期角度看,前一轮技术创新的生命周期基本结束,新一轮技术革命仍在孕育之中,尚未
5、形成引发产业组织彻底变革的新动能.尽管如此,从全球新一轮技术革命和产业革命发展态势看,以数字技术为代表的新一轮信息技术革命,已然成为引领未来的战略性技术.依托数字技术进步及其在各产业领域的渗透和应用,数字经济正逐渐成为推动众多国家经济增长的新引擎,并引发一系列效率变革和动能转换.在数字经济兴起背景下,数据成为重要的新型生产要素,并且相较于劳动、资本等传统生产要素,这一新型生产要素所受到的物理因素制约更小,在生产中的作用更显著,对推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以及新兴产业的发展有着极为关键的作用和意义.正如国务院印发的“十四五”数字经济发展规划纲要(下文简称 纲要)指出,数字经济作为继农业经济、工业经济之
6、后的主要经济形态,正推动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治理方式深刻变革,成为重组全球要素资源、重塑全球经济结构、改变全球竞争格局的关键力量.尽管学术界对贸易强国问题进行了广泛探讨,但遗憾的是,鲜有研究考虑数字技术进步可能引发的各种变化,因此现有关于贸易强国的测度指标,已经难以适应数字经济发展的新形势、新需要,也不利于我们认识数字经济框架下贸易强国的本质.鉴于此,本文基于已有贸易强国指数的研究,在探究数字化程度对贸易利益影响的微观机制基础上,构建数字贸易强国指标,并进行测算,为正确认识当前中国数字贸易水平提供经验证据.与已有研究文献相比,本文可能的边际贡献在于:第一,在研究视角上,从全球数字经济发展的特定
7、视角出发,力图构建能够反映数字化发展水平的数字贸易强国指数;第二,在研究内容上,为提供构建数字贸易强国指数的学理性依据,本文在理论上分析了数字化程度对贸易利益的微观影响机制;第三,在指数测算上,本文不仅从整体层面测度了数字贸易强国指数,而且从质量、数量等多个维度对其进行分解.本文主要是基于贸易结果探究一个能够从质量和规模两个方面反映数字贸易强国的计算框架,囿于现有数据,本文暂时无法将数字服务贸易纳入研究中,但是仍通过数字产业以及传统产业融合数字技术后的贸易事实,测算出一个比较贴合实际的结果.因此,结合文章的研究目的,我们仍使用“数字贸易强国”这一表述.二、文献综述在 年商务部正式提出“贸易强国
8、”概念之前,已有学者对“贸易强国”的概念以及指标构建方法等进行了广泛探讨.何新华和王玲较早地从国际市场占有率、贸易产品竞争力、制度参与度的角度对贸易强国概念进行了研判.魏浩和毛日昇分析了第九个五年计划后,中国初级产品比较劣势逐年扩大、对外贸易大而不强的原因,并从中国贸易竞争力的视角分析了中国与世界贸易强国的差距.陈飞翔和吴琅将贸易强国定义为出口商品和服务中高级生产要素含量高、以价值型贸易为主体、能在国际贸易中获得主要利益的国家或经济体.此外,部分学者通过构建包括国际分工、贸易规模、贸易主导力和贸易条件等因素的综合评价体系,力图寻找走向贸易强国的中国路径.年商务部在广交会发布 后危机时代中国外贸
9、发展战略研究,并明确贸易强国的内涵为:在世界贸易活动中从总数量上、产品与服务的科技含量上、质量上、产品品牌的知名度上,对世界经济增长的贡献上都占据前茅位置,会对世界经济发展产生重大影响的国家.自此之后,学界对贸易强国指数构建的侧重点讨论更加频繁.胡大龙将进口环节引入贸易强国指标体系的构建过程中,深入探讨了进口对消费和产业升级的作用,完善了已有贸易强国指标体系.从指标构建方法上看,姚枝仲使用贸易份额与价格因子的乘积衡量一国贸易利益的相对大小.毛日昇采用该方法测算了中美德日的贸易综合竞争力变化情况.毛海涛等进一步细化了贸易利益,构建了标准化贸易利益指标.还有部分学者采用综合评价指标衡量贸易强国程度
10、,如裴长洪和刘洪愧的研究发现,不同的贸易强国具有不同的特性,使用统一指标进行比较的方法并不合理,因此使用个一级指标和 个二级指标衡量现代贸易强国的特性,并将拥有贸易强国共性的经济体按照其特性分为八种类型的贸易强国.综合可见,已有文献从贸易强国的内涵出发,综合考虑了贸易强国的实质内容,但仍存在拓展空间:首先,采用贸易利益衡量贸易强国,并未完整地考虑贸易进出口环节的整体利益;其次,采用指标体系衡量贸易强国的方法虽然更直观,但是由于数据缺失或指标衡量难度较大,其结果存在一定的片面性;最后,贸易强国的内涵和评价标准应随时代变革而变化,在当前数字经济时代,经济运行的底层架构和基本逻辑均已发生深刻变化,传
11、统测度方法和指标体系无法很好地适用于新时代贸易强国的衡量.值得一提的是,马述忠等考虑了数字化新特性,构建了综合衡量数字贸易强国的指标体系,但该指标体系的构建一方面未能建立理论基础,另一方面也可能存在特征遗漏问题.特别地,即便是在数字经济时代,也并非意味着传统产业的完全消失,换言之,仅考虑数字产业而不考虑传统产业,对贸易的考察和衡量是存在缺陷的.综上,如何在考虑传统贸易特征的基础上构建一个综合衡量指标,以充分体现数字贸易强国的内涵,是当前亟待解决的重要课题.纲要 将数字经济的概念划分为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两个部分,国家统计局公布的 数字经济及其核心产业统计分类()(以下简称 数字经济分类),按
12、照上述划分方法对传统产业和新型产业进行了分类,并指出数字经济产业包括数字产品制造业、数字产品服务业、数字技术应用业、数字要素驱动业和数字化效率提升业五类.其中,前四类为数字产业化部分,第五类为产业数字化部分.新时代数字贸易强国指标构建理应遵循这种方式,综合考虑一国数字产业化水平和产业数字化水平.鉴于此,本文在梳理已有贸易强国相关文献的基础上,提出构建数字贸易强国指标体系的微观理论基础,从而搭建指标框架并进行测算.三、微观机制与指标构建在数字化潮流下,要素流动呈现出新的特征,要素的升级优化和集聚促进了中国传统比较优势向贸易竞争优势的转变,数据要素作为一种新兴的生产要素参与到生产和贸易的各环节,促
13、进了贸易效率的提高,因此,要探讨数字贸易强国指标的构建方法,需要从数据要素跨境流动带来的贸易优势转型和提升方面入手,同时,还需要对数据要素流动这一关键因素在贸易优势中的作用进行定位.在数字贸易的新形态下,数字贸易强国并非由数字经济的发展自发产生,而是在继承传统贸易方式的基础上,依托数字技术与传统产业的融合,助力传统产业生产、贸易等环节技术水平的提升,同时在数据要素流动的过程中塑造新兴的数字产业.因此,对数字贸易强国内涵的解读既不能脱离传统贸易的内涵,又必须考虑数字技术带来的影响.从本质上看,笔者认为数字技术对贸易的影响即数字贸易强国的内涵,体现在新兴数据要素的跨境流动对贸易的促进作用上.正如现
14、有研究所言,随着数据要素跨境流动的速度和规模不断提升,传统产业与新兴数字产业的生产和贸易效率得到了显著改善,其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首先,数据要素受地理距离、贸易壁垒和政策壁垒的限制较小,这就导致厂商与消费者的信息交换效率提升,进而促进了商品流通以及贸易规模的攀升;其次,数据要素流动使得非自发性技术溢出效应得到明显改善,进而加快了本土产业生产技术的更新迭代,导致贸易标的质量攀升;最后,数据要素的流动拓宽了厂商和消费者信息交换的渠道,形成了庞大的信息网络,而网络中的任何一员都可以轻松获取所需信息,增加了贸易的便利性.可见,衡量数字贸易强国的实质是衡量数字化潮流中数据要素跨境流动的质量、规模以及本土
15、贸易便利性的提升程度.尽管从贸易过程的角度如数据流通速度、数据交换量、数据交换类型等方面衡量数字贸易强国更具有代表性,但在实际研究中,数字贸易涉及的跨境流动数据及其交互量庞大且难以捕捉,数字贸易过程的描述存在较大困难.但从结果导向看,数字技术的发展对贸易结果的影响体现在贸易产品的质量和数量等方面,而从全球贸易发展的实际出发,贸易质量和贸易数量的相对增加会提高一国在全球价值链中的地位.因此,从贸易结果出发,通过构建一个涵盖贸易质量优势和数量优势的综合指标来衡量数字贸易强国,既不会带来测度上的困难,也能确保结果的准确性.基于上述分析,在当前阶段衡量数字贸易强国的指标应该侧重于体现数字贸易优势.因此
16、,本文旨在利用引入“数字化程度”变量的数理模型探讨厂商利润最大化和消费者效用最大化条件下产品质量和需求量的表达式,并利用其进一步探究在一个简化的两国模型中,数字化程度对质量优势和数量优势的影响机理,以便为数字贸易强国指数的构建奠定微观理论基础.(一)两国模型中的贸易优势假设i为数字产业出口厂商,j为传统产业出口厂商,x代表出口国,m代表进口国,k代表数字产业的产品,k代表传统产业的产品,k(,N),k(,N),且任一厂商仅会从事一种产品的生产,那么在厂商产品质量异质性模型中,厂商个数即为产品种类数,Di代表i厂商数字化程度.数字产业产品的贸易优势.本文将数字产业中出口厂商i的产品质量定义为i
17、k,该指标包含了厂商i数字化程度的信息,即数字产业厂商的出口产品质量是关于自身数字化程度的增函数.在预算约束方面,数字经济时代消费者不再局限于仅向厂商提供劳动和资本,消费数据也成为一种禀赋.在当前阶段,消费者提供数据要素并未获得显性支付,其收益自然也变成一种隐性收益.消费者通过使用各类厂商推出的营销软件,将自己的偏好信息提供给厂商,厂商根据消费者提供的信息进行产品和广告的“精准投放”,减少了消费者的选择时间,降低了消费者购买商品的机会成本,但显然这一成本改善无法直接衡量.因此,为了在消费者收入中体现这一隐性的收入改善情况,本文将消费便利度作为消费者收入的加成率纳入预算约束.为了便于下文从数字产
18、品和传统产品两个方面分别分析,这里将消费者购买数字产业产品的预算约束与购买传统产业产品的预算约束进行区分,基于此,假定数字时代消费者预算约束如下:L r K I(Dm)(EE)()式()中L、K和I分别代表劳动、资本和数据禀赋,、r、代表相应的禀赋价格,E和E代表消费者预算约束,消费者购买数字产业产品的预算约束为 L r K I(Dm)E,消费者购买传统产业产品的预算约束为 L r K I(Dm)E.(Dm)代表消费便利度,这是对城市便利度函数的拓展,m为大于的常数.消费便利度是一个整体概念,因此应使用进口国整体的数字化程度进行衡量,Dm代表进口国整体的数字化程度,其由进口国各数字产业厂商的数
19、字化程度共同决定,即DmkDm km k,其中m k(,)代表不同产业的权重,km k,基于此,本文假设消费便利度的表达式为:(Dm)mDm()进一步地,假设m国消费者消费k产品获得的总效用函数为C E S效用函数的形式:Um kNi(qi m ki m k)()式()中Um k代表m国消费者从k产品上获得的总效用,qi m k代表消费者消费i厂商k产品的数量;i m k代表i厂商生产k产品的质量,代表数字产业的产品替代率;N代表生产k产品的厂商个数,即k产品的种类数.数字产业产品的综合价格指数为:PNi pi m k i m k()基于效用最大化的一阶条件可得i厂商(i N)k产品面临的需求
20、函数为:qi m kpi m k i m k(Dm)EP()进口国整体的数字化程度之所以会影响消费者利益,即进口贸易利益,主要是因为进口同样数量和同样质量的产品,进口国数字化程度不同,其进口产品的效用发挥程度也不同.如电话机的进口,其作用发挥程度和效用大小,显然取决于进口国自身网络布局水平.参照王永进的做法,假定市场共有N种可能的状态,且每一种状态发生的概率是相同的,那么设定每一种状态发生的概率为,两期状态一致的概率可以表示为N,厂商被敲竹杠的风险表示为 N,同时,厂商在第二期重新组织生产时,需要一定的调整成本S(),这是一个与基础设施有关的函数,将厂商i的利润目标函数设定为:i m k Np
21、b e f o r e,i m kqb e f o r e,i m kMCqb e f o r e,i m k(N)pa f t e r,i m kqa f t e r,i m kS()qa f t e r,i m kMCF()考虑到市场状态变化可能导致进口方需求变动,故式()中pb e f o r e,i m k和qb e f o r e,i m k分别代表按照契约进行生产的产品价格和数量,pa f t e r,i m k和qa f t e r,i m k分别代表契约实际履行时产品的价格和数量.MCi代表厂商i生产产品的可变成本,参照施炳展的做法,将企业可变成本设定为:MCiciiDi ki
22、 m k()式()中,ci代表数字产业厂商的要素成本,基于上述分析,数字技术的融入显然对厂商的生产效率具有促进作用,因此,在考虑生产环节时需要纳入厂商的数字化程度这一因素,故使用 iDi k代表数字产业厂商的生产效率,i代表厂商组织生产必须达到的生产效率水平,Di k代表厂商的数字化程度,并将数字化程度对生产效率的影响视作线性的.代表质量对可变成本的弹性,且.FiFfi/i(Di k)i m k代表固定成本,其中F代表固定投入,fi是一个常数参数,i(Di k)代表厂商以低固定成本开发高质量产品的能力,本文将其看作一个与数字产业厂商数字化程度相关的变量;为固定成本的质量弹性.基于此,根据式()
23、和式()得到企业的期望供给函数为:E(qe x p e c t,i m k)N(N)S(k)MCi i m k(Dm)EP()最大化利润为:E(e x p e c t,i m k)()()i m kD i k(Dm)Ffii(Di k)i m k()式()中N(N)S(),cEP.根据式()可知,厂商数字化程度直接影响其利润,同时通过影响出口产品质量、数量以及厂商成本,间接影响厂商利润即出口获益能力.这是数字贸易强国在生产层面的反映.进一步根据式()对i m k求一阶偏导可得:i m k i(Di k)fi(Dm)D i k()()()将需求函数式()与质量函数式()代入式()可以得到最优条件
24、下m国消费者对数字产业产品k的效用函数:um k(Dm)EP c i(Di k)fi(Dm)D i k()()()()()显然式()对Dm的一阶导数大于,对Di k的一阶导数也大于.据此可以看出,消费者购买数字产业产品获得的效用,不仅与出口厂商数字化程度有关,而且还会受本国数字化程度的正向影响.传统产业产品的贸易优势.对于传统产业厂商来说,推动数字技术融合的主要目的是降低交易成本或减少资源错配以提升生产效率、减少生产错误、提升中间投入品的质量,进而提升产品的质量.与数字产业不同的是,传统产业并不直接受到某一特定数字基础设施或相关政策的约束,而是在整体数字技术发展的条件下实现产业结构优化和升级,
25、因此,传统厂商数字化程度是各数字产业厂商数字化程度的集合,即Dj kkDi ki kDx.换言之,传统产业产品在地区整体数字化水平的影响下,实现了质量提升.本文将Dx视作质量的加成率,代入m国消费者购买传统产品的C E S效用函数中,进一步得到厂商j(j N)面临的需求函数:qj m kpj m k j m kD x(Dm)EP()由此可以得到企业的期望供给函数为:E(qe x p e c t,j m k)N(N)S()MCj(j m kDx)(Dm)EP()期望利润函数为:E(e x p e c t,j m k)()()j m kD()x(Dm)Fj()根据式()对j m k求一阶偏导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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